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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袁春天,你動一動吧。」

  「嗯?」

  「抽出去,再插進來。」我說,「用你這根東西來來回回地頂我,知道怎麼做嗎?」

  我話音剛落,他突然往外抽,我又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見我疼,立馬停下來,緊張地摸我的臉:「怎麼了?」

  「沒事。」我抓住他的手,跟他十指緊扣,「繼續吧,這種事兒總歸是要做的。」

  萬事開頭難。

  據說操開了就爽了。

  趕快開吧。

  我等不及了。

  袁春天握著我的手,開始聽話地慢慢抽插。

  他抽離我的身體,再重新頂入,整個過程十分緩慢,其中伴隨著我因為疼痛發出的呻吟。

  但是,大概我是床上歌唱家,呻吟聲可以催情,我這麼一哼哼,袁春天的呼吸變得粗重急促起來。

  他說:「袁淶,你好色。」

  他竟然好意思說我?

  我不服氣,一把拉過他,一邊接吻一邊讓他快點插。

  我倒要看看,我們倆究竟誰更色。

  第46章

  我記得以前看過的一篇小黃文里提到做愛可以緩解疼痛。

  這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接吻可以緩解做愛時產生的痛感,這一點,是我經驗之談。

  我後面疼得像是被爆竹炸過,但抱著袁春天接吻順便還被他愛撫的時候,覺得好像好了很多。

  也有可能袁春天其實是個身懷絕技的神仙,跟他接吻被他愛撫就能療傷。

  我可真是太能往他臉上貼金了。

  不過,這金貼得也不虧,因為我確實慢慢沒有那麼疼了。

  當痛感逐漸退去,人生總是會得到升華的。

  所以,在袁春天不知道慢慢悠悠抽插了多少下之後,我實在忍不住了,對他說:「袁春天,你想快點兒嗎?」

  其實是我想讓他快點兒,但我這人臉皮薄,我不好意思說。

  結果,袁春天抱著我,十分貼心地說:「我沒事,我想讓你舒服。」

  多貼心的好孩子。

  爸爸都要感動哭了。

  不明示不行了,臉皮跟快樂相比,還是快樂更重要。

  我掐了他一把說:「我希望你快點兒。」

  然後他一愣,緊接著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頂得我措手不及。

  毫無準備的我被往前那麼一頂,腦袋撞到了床頭,一句吐槽還沒說出來,直接被弄得魂兒都沒了。

  袁春天那根東西本來就粗,又粗又長又硬,瘋了似的弄我,我連呼吸都開始變得費勁,哪兒還有工夫吐槽。

  以前看過什麼公狗腰,什麼打樁機,那時候我也就跟著小黃文想想,但大家都懂,藝術向來都是源於生活卻高於生活。

  包括黃色藝術。

  我真沒想到這種傳說一樣的東西現實中是存在的。

  更沒想到,有這麼一天我竟然見識到了。

  不只是見識到了,還感受到了它的威力。

  袁春天在這種事情上不能說是完全無師自通,但天賦肯定是有的,我這個師傅領進門後,他修行得很不錯。

  自從我開始要求他快點兒,他激動得都忘了跟我接吻。

  我的兩條腿被架在他肩膀上,屁股已經懸空,被他啪啪地頂弄著。

  臥室沒有鏡子,如果我們頭頂有一面鏡子,我能一睜眼就看見做愛現場,估計能直接暈過去。

  是刺激的。

  一下下被貫穿一樣,有那麼幾下他頂得狠,我真的覺得自己已經壞掉了。

  我想說點兒什麼,讓他輕點兒慢點兒,但是一張嘴,我只能聽見自己的呻吟。

  我一呻吟,袁春天就更來勁,啪啪啪的,像是恨不得把我弄死。

  我雙手死死地抓著床單,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順著眼角咕嚕了下來。

  袁春天終於放緩了速度,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

  我整個人已經沒勁兒了,這種事兒,我哪兒搞得過他這種十八九歲年輕力盛的小伙子?

  我雙腿大開坐在他懷裡,他那根東西還穩穩噹噹地插在我身體裡面。

  袁春天抱著我親,親我的耳朵,親我的臉,然後又親我的嘴。

  我能感覺到他的興奮,因為儘管隔著兩層人皮,我也還是聽見了他的心跳。

  我靠在他懷裡,任由他親吻舔弄,任由他插,他貼著我的耳朵說:「袁淶,你舒服嗎?我好舒服啊……」

  第47章

  我這人臉皮薄。

  但我還是沒忍住,死死地抱著他,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地說:「舒服……」

  做人還是要誠實的。

  袁春天聽我說舒服,像是受了天大的鼓勵,插得更猛,我整個人被他頂起來又落下,靈魂已經跟不上肉體的節奏,什麼都思考不了了。

  所以說,床上是沒有哲學家的。

  文學家也沒有。

  床上只有打樁機和歌唱家。

  他是打樁機,我是歌唱家。

  我們倆今天就是人生贏家。

  所謂技巧,袁春天根本不需要學,他全憑本能就能把我頂得靈魂出竅。

  所以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他「器」好, 別的都不用操心了。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這麼能叫,叫得我後來覺得嗓子都啞了。

  袁春天頂得太猛,我不想出聲都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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