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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科長,就是這個瘋子。”一個張書函從未見過的男人走上前來,指著張書函對那個專橫跋扈的男人指控道:“這個瘋子殺了全村的人,就剩下一個女人了,他還不肯放過。”

  “你看清楚了沒有?”張書函驚怒交加,自己被人誣陷事小,可要是讓邪靈逃脫掉,那後果實在是太可怕了。可是他剛剛張開嘴詰責那個莫名其妙的指控者,徐科長已經反手噼哩啪啦的抽了他十幾個耳光:

  “沒讓你他媽的說話就閉上嘴,不懂規矩老子可以教你!”沖張書函惡狠狠的罵了幾句,徐科長蹲下身,仔細的看了看邪靈,然後他吧嗒了兩下嘴:“嗯,這個妞不錯,你們把那個瘋子帶出去,我在這裡錄一下口供。”

  聽到徐科長的吩咐,在後面抓住張書函手腕的兩個男人和那個指控者拖著張書函走了出去。徐科長用淫邪的目光死死盯著邪靈,咯咯的笑了起來:“他媽的這瘋子還挺懂事的,給爺們留下的這個妞還真不錯,嗯。”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脫掉了上衣。

  張書函剛被拖出房間,拳頭就雨點般的落在他的頭上,他拼命保護著自己,極力的大聲喊著想為自己辯解,但這三個男人認準了他是殺害全村人的兇手,恨不能當場殺了他給無辜的村民償命,根本不容許他開口講話,只是用力的毆打他。

  張書函被打得跪了下來,護住自己的頭部和胸腹。他心裡焦急如焚:邪靈就在屋子裡,來的這幾個人應該是附近鄉鎮的警員。他們大概是在邪靈衝進村子裡大開殺戒時接到逃生的報案趕來的。

  可是誰料得到他們竟不分清紅皂白,還不允許他開口講話,偏聽偏信的對他大打出手,這樣糾纏下去,只怕他們都會因為自己的愚蠢給邪靈以可乘之機。

  張書函無意還手,他希望對方能夠在凶性發泄之後,能給他個機會讓他說明真相。豈料,這幾個傢伙卻是越打越來情緒,不僅沒有停手的意思,居然還要玩出新的花樣。

  可能是嫌拳頭打得不夠重吧,一個男人丟開他去找木棍,只剩下兩個男人繼續圍打張書函。張書函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突然出腳,踹中一個男人的襠部,那個傢伙皺了一下眉頭,捂著褲襠卟通一聲跪了下來。另一個傢伙呆了一呆,他的手腕已經被張書函抓住,側身一個背飛,把那傢伙重重得摔在地上。

  取來木棍的傢伙看到這情形,女人似的尖叫了一聲:“徐科長,瘋子又要殺人了!”喊完掉頭飛逃。

  張書函顧不上理會他,急忙向屋子裡衝去,剛一進去,迎面一隻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他的頭上,徐科長那張淫邪的臉滿是汗水,猙獰可怖。

  日期:2003-6-15 2:00:00

  24)奪魂邪靈(9)

  徐科長的淫行再度強烈的刺激了艾鈴死前所蒙受的凌辱意識的復甦,當徐科長脫下衣服,逼近她時,她苦苦的哀求著:“羅廠長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

  徐科長老闆的反應與船上時的徐老闆反應一樣,奇怪的看了看門外:“羅廠長?什麼羅廠長?是不是殺人的那個武瘋子?”

  艾鈴生前的凌辱意識是固定的,一進入運行狀態時就象影片播放,根本不理會外界的變化,雖然徐科長有些心神不安的走到門前,看著外邊他的手下圍毆張書函,她卻根本不加以考慮,依舊念著劇本的台詞:

  “求求你,”艾鈴哭泣道:“要不這樣好了,別害我,以後我聽你的話,唱歌給你聽,我唱的歌最好聽了,我現在唱給你。”

  艾鈴酸苦的歌聲響了起來,徐科長忍不住的打了個寒噤,雖然他生性殘忍狂暴,卻也受不了歌聲中所透出的無限辛酸:

  “春天的花是個小蓓蕾,

  夏季里嬌艷得更嬌美

  秋天它風來處處飛,

  冬季里憔悴是為了誰?

  ……

  到了這一步徐科長要是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那麼他也未免太白痴了。“我操,”他提心弔膽的從脫下的衣服里把手槍找出來拿在手上:“原來這個女人才是個瘋子,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他正拿著槍心神不定的對著艾鈴比劃著名:“我他媽的要不要還干她呢?可別讓她一口咬死我,那我他媽的才真叫死得冤枉?”

  柔弱無助的呻吟聲中,艾鈴的眼睛漸漸透出慘綠色的妖異光芒,看得徐科長心驚膽戰,急忙後退一步。就在這時候張書函奪門而入,徐科長本能的轉過身,把槍口對準了他。

  迅速的刁住徐科長的手腕,把槍口一抬,張書函厲聲對艾鈴吼道;“我要向你證明,在這個世界上我才是維護正義的力量,有我在這裡,你根本沒有必要回來。”說話間,他猛一提膝蓋,重重的撞在徐科長的下陰。

  徐科長發出一聲慘呼,蝦米一樣的蜷縮起來。

  轉向艾鈴,張書函繼續說道:“或許你以為你可以在復仇的過程中釋放出你積淤的怨氣,但你自己更清楚,事實根本不是這樣,實際情況是你已經成為邪惡中最邪惡的部分,這決非是你的本意。如果你繼續放縱你的邪惡肆虐,天怒人怨的後果遠非是你所能擔當得了的。”

  雙拳併攏,重重擊在徐科長的頭上,把徐科長打得昏死過去,然後張書函向著瞳仁中妖異之氣漸漸散盡的艾鈴伸出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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