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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別墅中並沒有發生交戰，三樓客廳的燈光一直亮著。隱隱約約間，還能看到窗簾上晃動的人影。
直到凌晨四點多鐘的樣子，別墅的門口終於出現了一個人，正是凌耿秋。看到他出來，凌塵趕忙迎了上去。
“老哥，你總算出來了。”
“這裡不方便說話，先走吧。”
當下，二人並肩往路邊走去。還好，那個收了凌塵幾百塊錢的計程車司機很守誠信，一直在那裡等候。上了車，凌塵隨便報了一個地名，然後看著身邊的凌耿秋，問道：“老哥，那個陳友年到底是什麼人?”
“就算我不說，相信你也猜出來了。”凌耿秋張口道：“他是冥蛇最強的靠山，只要他不死，冥蛇很難被摧毀。”
凌塵暗自點頭，陳友年的身份他早已經猜到了。當初任東林曾跟他說過，冥蛇有兩個非常厲害的高手，一個是陳清華，就是上次刺殺他的冥蛇殺手。除了陳清華外，冥蛇還有一個非常神秘的人，實力高強。當時，任東林不肯說出那人的身份，因為他認為凌塵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能活幾百年。
現在想來，陳友年應該就是任東林諱莫如深的神秘高手。
可惜，剛才雖然跟陳友年聊了很久，卻一直沒看到他的正臉。
“老哥，你跟陳友年有什麼恩怨?”凌塵問道。這是他最好奇的地方，從凌耿秋的反應來看，他和冥蛇之間應該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跟他的仇怨……說來話長，你還是別問的好。”頓了頓，凌耿秋話鋒一轉，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凌塵聳了聳肩道：“我以為婉清被抓到那去了。”
“陳友年還不知道我跟你的關係，不然的話，冥蛇肯定不會放過你，說不定你連那棟別墅都走不出去。總之，你不要暴露了我們的關係。今天我主動露面，陳友年必定會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我身上。趁這個機會，你好好計劃一下，看看能不能削弱冥蛇的實力。至於陳友年……我會親自對付他，你不用操心。”
“老哥，你是要讓我跟冥蛇全面開戰?”
“冥蛇的勢力遍布各地，成員眾多，單憑我一個人很難有所作為。所以，我只能藉助你的力量。當然，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不會勉強你。”
“老哥，你這是什麼話，只要你開口，就算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原因?”
凌耿秋擺了擺手道：“都說了讓你別多問，等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說完，他拍拍計程車司機的座椅，道：“停車!”
此時，計程車已經進入了市區範圍。看到凌耿秋推門下去，凌塵忙喊道：“老哥，你手機別關機，要是有事我也好聯繫你。”
凌耿秋應了一聲，獨自邁著步子，沿著冷冷清清的街道一路向前，很快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
目送凌耿秋走後，凌塵讓計程車司機把自己送到一家酒店前。這都快天亮了，他準備休息一下，然後一早乘坐飛機趕回東海市。
……
上午十點鐘，凌塵從東海市機場出來，直接乘車回到了龍虎會館。此刻，龍虎會館外的停車場停著幾輛大客車。昨晚行動結束之後，凌塵讓邱勇等人帶著實驗室的科研人員連夜走高速趕回了東海市。要是留在津海市過夜，很可能會引來冥蛇的追截，那樣風險太大了。
看到凌塵平安歸來，大家都鬆了口氣。
“大哥，昨晚抓回來的那些科研人員都關到哪裡去了?”
“人太多了，所以我給他們準備了一個大倉庫。你剛回來，要不先休息一下，待會再去審問他們。”
凌塵搖了搖頭道：“沒事，我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弄清楚。”頓了頓，他接著說道：“那個叫白章丘的人還在吧?讓人把他送到審訊室去，我想跟他單獨聊聊。”
“好的。”
回到房間，凌塵沖了個澡，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然後獨自來到審訊室。此時，白章丘已經被帶到審訊室，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看他的樣子，似乎有些坐立不安。
見凌塵從外面進來，白章丘趕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急聲說道：“凌……凌先生，你答應過我的，會放我一條生路，我還有老婆孩子，不想這麼早死。”
凌塵壓了壓手，示意他安靜下來。
“白先生，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事情不會反悔，我找你過來只是想請教你一些問題，希望你能幫我解答。”
“沒問題，沒問題。”白章丘忙不迭的點頭道：“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很好。”凌塵笑著問道：“你先告訴我，冥蛇的那座實驗室主要進行什麼研究?”
“冥蛇的研究有很多，據我所知，類似這樣的實驗室不止一座，我們實驗室主要負責的是人體研究。雖然統稱為人體研究，但裡面又有很多分支，比如大腦，身體，神經，內臟，每個部門負責的都不同。”
第1740章 記憶編程(二)
“那你主要負責什麼?”
“大腦和神經的研究，人的大腦是身體最神秘的部位，擁有無限的可能。曾經有人說，如果一個人的大腦能開發到一半，那他將成為神一樣的存在，雖然這種說法很誇張，但它的效果確實很驚人。我們做過不少實驗，大腦開發程度達到百分之二十的人，各方面能力都要比普通人強幾倍。”
“是嗎?”凌塵饒有興趣地問道：“那你們現在對大腦開發最多達到多少?”
“這……”白章丘猶豫了一下，說道：“凌先生，雖然這些都是冥蛇的機密，但我也不瞞你。我所經手的實驗中，大腦最大程度開發到了百分之四十。因為上面有限制，加上我們的實驗設備不支持近階段的實驗，所以沒有繼續下去。但是，我們所有的實驗成果全都交到了上面，他們似乎在另一個地方進行更高階的實驗。可惜我的權限太低，無法了解太多。”
“大腦開發到百分之四十後，會有什麼變化?”凌塵好奇的問道。他也聽說過這方面的東西，人的大腦一般只開出了百分之十，剩餘的百分之九十都是待開發狀態。所以，他很想知道，如果人的大腦全部開發出來，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
“人的大腦雖然擁有無限的潛力，但是，人的身體卻未必能承受這種壓力。以普通人的身體為例，開發百分之四十已經是極限了。如果還要繼續開發下去，必須先強化身體。”說到這裡，白章丘微微一頓，問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上帝組織?”
“上帝組織?”凌塵怔了怔，沒想到白章丘會提到它們。當下，他點了點頭道：“當然知道。”
“上帝組織曾經研發了一種強化藥劑，雖然上帝組織的科研水平沒有我們高，但強化藥劑確實一種劃時代的創造。因為強化藥劑的出現，我們可以先利用強化藥劑增強那人的身體素質，然後再進行試驗。這樣一來，我們不用再擔心缺乏實驗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