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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我已經一把年紀了，雖然我很想繼續為國家效力，但我的精力有限，力不從心。本來我想培養你當我的繼任者，可惜你卻執意要離開，所以我只能另找人選。我卸任後，韓兵會接任我的位子，但他的位子需要其他人來填補，吳軍的功勞，能力還有經驗擺在那裡，現在的幽靈中沒有人能比他更出色，他自然成了我們考慮的對象。你想想看，一旦吳軍成了幽靈的二把手，未來將會造成多大的災難?說實話，我無法想像，所以我很慶幸，這次危機將幽靈中的叛徒都浮出了水面。”
凌塵暗自點頭，喬震顧慮的沒錯，要真是那樣，幽靈恐怕會面臨被毀滅的危機。
“老將軍，這次的事情您準備怎麼處理?”
“我還在等消息，韓兵正在京城跟上面的人做匯報。不過，據我所知，這次事件可能會對幽靈帶來很大的麻煩。”
凌塵擔心地問道：“有多嚴重?”
“幽靈……也許會面臨被解散的危機。”
聽到這話，凌塵和唐元的臉色頓時變了變，不解地問道：“為什麼?幽靈立下這麼多功勞，為國家付出了無數心血，為什麼要解散?”
“因為上面的人不相信幽靈。”喬震無奈地回道：“這次只查出了兩個內奸，這讓高層所有人都為之震動。他們認為，如果幽靈中還有內奸怎麼辦，這個損失和責任他們不敢承擔。”
唐元皺著眉頭，不悅地說道：“幽靈成立這麼多年，只出現了一次危機，他們憑什麼不相信我們?”
“很簡單。”凌塵接腔道：“幽靈一直是世界上最神秘的組織，世人對它的了解比對上帝組織還要少。這樣一個組織出現問題，不僅非常嚴重，而且很致命。”
“凌塵說的很對。”喬震點了點頭道：“這就是高層顧忌的主要原因。其實，上面已經私下打電話跟我商量過，取消幽靈的編制。不過，他們會保留孤狼的存在。畢竟，加入孤狼的人都是經過我親自考核，絕對信任的人，忠誠方面沒有問題。”頓了頓，喬震接著說道：“你們兩個都是自己人，我也不妨跟你們明說，上面之所以願意給孤狼一次機會，是看在我多年為國效力的份上。如果孤狼再出問題，同樣會面臨跟幽靈一樣的下場。”
凌塵暗嘆了一聲，這樣的結果誰都不想看到。
“老將軍，幽靈解散後，幽靈的成員怎麼安置?”
“暫時還沒有結論，要等到商議過後才知道上面的安排。不過，他們都是國家培養出來的人才，即使幽靈解散，也不會讓他們退伍。以我的猜測，他們應該會被遣返回部隊擔任教官。”
教官?
凌塵和唐元苦笑了笑。教官，說來好聽，實際卻是將他們冷落，不再準備重用。
為國效力這麼多年，流血流汗，拼死拼活，結果卻是這樣的下場，實在為他們感到不值。
喬震似乎看出他二人的心思，說道：“我知道你們心裡不痛快，不過沒辦法，我們這個組織講究的是信任，如果沒有信任，那就什麼都沒有了。如果非要怪的話，這一切責任都該由吳軍來承擔，是他一手毀了幽靈。”
凌塵皺了皺眉，開口道：“老將軍，你幫忙把吳軍找出來，我一定會讓他血債血償。”
“他跟著上帝組織的人走了，短時間內恐怕不會現身，我會讓孤狼的人儘量留意他的消息，一旦有發現，我會立刻通知你。”
“謝了!”說完，凌塵話鋒一轉，看著唐元問道：“你剛才不是說雲先生出了事嗎?他的情況怎麼樣，嚴不嚴重。”
第487章 雲先生重傷
“他的情況很複雜。”唐元回道：“上帝組織的主要目標是他，雖然我們盡力保護他的安全，但他還是中了一槍。”
聽到這話，凌塵立刻變得緊張起來，急忙問道：“有沒有生命危險?”
喬震接腔道：“那顆子彈正好射中他的腦袋，我們請來了最好的醫生，性命是保住了，但是……他陷入了重度昏迷，聽主治醫生說，他可能會一直處在這個狀態，變成一個植物人，也有可能在幾個月後突然醒來，現在誰都說不定，我們只能等。”
“那還好。”
凌塵暗自鬆了口氣，不管怎樣，至少保住了雲先生的性命。只要有命在，一切都有希望。
“老將軍，你們從雲先生嘴裡挖出了多少情報?”
喬震淡淡地說道：“都是些可有可無的情報，本來我還想跟他達成一個協議，結果還沒跟他商量，就發生了這種事情。不過，從上帝組織的反應可以看出，雲先生肯定掌握了很多重要的機密，不然的話，上帝組織不會花費這麼大的代價消滅他。”
“對了!”這時，凌塵好像想到什麼，目光突地一亮，急忙說道：“那天雲先生跟我透露說，上帝組織的神秘首領很可能是一個亞洲人。”
“亞洲人?”
喬震和唐元對視一眼，二人的臉色微微變色，追問道：“他說是亞洲人，莫非那人……”
不等他二人把話說出來，凌塵已經明白了他們的意思，點頭附和道：“我的猜測跟你們一樣，我懷疑雲先生口中的亞洲人就是華夏本國人。”
喬震若有所思地說道：“幽靈組織中有一份名單，所有存有潛在威脅的人都在上面，其中有一半是華夏人，不管我們的猜測是不是真的，不妨查一查，看看那些人是否有嫌疑。”說完，喬震話鋒一轉，看著唐元道：“你先去看看外面清理的怎麼樣了，我跟凌塵單獨聊幾句。”
“是，老將軍。”
等到唐元離開辦公室，喬震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踱步到凌塵的身前，開口問道：“雲先生的真實身份你是不是知道?”
凌塵點了點頭道：“知道。”
雲先生是南榮婉清的父親，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少之又少，凌塵從來沒有告訴過其他人，包括喬震。因為他有他的顧忌，自己跟南榮婉清的關係擺在那裡，如果雲現身的真實身份曝光，為了避嫌，以喬震的脾氣肯定不會讓自己參與其中。
眼下雲先生已經落入幽靈的手中，沒必要再隱瞞下去了，還不如老實承認。
喬震自顧自地說道：“雲先生，本名南榮源，六八年出身，今年四十九歲，二十年前失蹤，音信全無，他有一個妻子，名叫江月娥，是羊城江家的人，同樣失蹤，至今下落不明。”說到這裡，喬震看了眼凌塵，問道：“這個家庭倒是挺有意思，你在南榮家呆了那麼久，對他們的事情了解多少?”
“老將軍，實不相瞞，我跟你一樣想弄清楚。雲先生……不是，是南榮源，南榮源跟江月娥為什麼會突然失蹤，是南榮家和江家的秘密，沒幾個人知道，連婉清都一無所知。不過，從時間上來推斷，南榮源應該是在失蹤的幾年後加入上帝組織。另外，他加入上帝組織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試探過幾次，但他始終不肯說出他的真實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