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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曉得讓我好好休息以下的?”

  “這不是小四你都睡了一路了,還是沒精神嘛……繼續睡下去,只會越睡越困的。”

  “……你哪門子的信誓旦旦的道理啊豈可修!”

  “不要說日語……我好多年沒用過這門第三語言讓我……完全理解不能。”

  “誰不知道你學外語,最先學會記得最清楚的,就是罵人的話嗎?”

  “小四你不也是一樣嗎?”

  “……”

  “和你吵架,我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要是一定分個結果出來,被活活氣死的一定是我。”

  “我會很捨不得的。”

  ==上帝視角==

  聽得寒少語氣表情如此認真的回答,四姑娘臉上微紅,很嚴肅的回答,道: “被你這麼一鬧騰,弄得我這一路都沒睡意了。”

  “沒關係。這不正好嘛……”

  寒少沒皮沒臉的笑著回答。

  “有我陪你呢。”

  “隨我?”

  “嗯。”

  潛台詞,任打任怨都成。

  “——只要小四你別和我唱反調就好。”

  四姑娘微微一揚眉,寒少立刻轉移仇恨。

  “楊海說過了……女性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脾氣很不好的……”

  晚上十二點。

  傳說在北京棋院中,某個單身宿舍樓,每到這個時候,鍵盤的敲擊聲越發的清晰。

  如同是在你耳邊,敲擊著鍵盤一樣。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麼……

  “楊海,大半夜的不要做出這種掩耳盜鈴的舉動!哪有人帶著耳機還將鍵盤敲得那麼響的?”

  樂平少年頂著一對濃厚的黑眼圈,一腳踹開楊海的大門,衝著他怒吼的反問道。

  “是你自己神經太過敏了。”

  楊海摘掉耳機,臉色不善的扭過頭看向不請自如,順便踹壞自己宿舍門鎖的樂平少年。

  “誰讓你睡覺前與何嵐一起去玩百鬼夜話的?”

  “這不是你說要學日語,那麼就要源於生活嗎?”

  樂平坐在楊海的單人床上,手上抱著楊海的枕頭,表情鬱卒。

  楊海“啪”一下摔掉手上的滑鼠,下一刻又極其心疼的撿起滑鼠。

  “百鬼夜話……這個分明就是以前平安京時期日本皇室的那群後宮的女人……圍在一起沒事到家……想出來無聊遊戲。”

  “但是為什麼何嵐會有這麼多鬼故事……太過分了。”

  樂平少年咬著枕頭的一角,糾結於睡覺前的那些鬼故事中。

  “這就是為什麼你別指望九段的原因。”

  楊海風馬牛不相及的回了一句話。

  “什麼意思?”

  “下次見到你老師他…呃,他青梅竹馬的季清鳶,要喊季九段。”

  “她升級了?”

  “對……真美好,中日韓圍棋女流比賽……她拿到了那兩盒天參。還拿到了最終的個人第一名,雖然說中國沒能弄回來團體賽的優勝……反正還有日本墊底。”

  “我我該用什麼表情啊……這種時候。”樂平狠狠地一口咬在楊海的枕頭上,“……還有,為什麼你要用哪種奇怪的語氣說話?”

  “因為……”楊海看著電腦上跳出的一個個談話框,趕緊手忙腳亂的收拾起電腦上的慘劇,“該死的,樂平你放下我的枕頭回去睡覺……要是睡不著,那就問問趙石願不願意和你一道睡一晚上……該死的誰敢黑老子的網站?不要被我查出來……”

  “楊海,我詛咒你一輩子娶不到老婆,永遠自己洗被單。”

  樂平少年淚奔出門。

  “趙石……楊海他欺負我。”

  “渾小子,你難道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嗎?想家了找楊海這個內事萬能的傢伙去!”

  劉明九段一把拉開同層樓的自己宿舍門,衝著已經空空蕩蕩的樓道怒吼道。

  “睡到一半被吵醒……連神都會罵人的。”

  趙石頂著雞窩頭,從床上猛地坐起來,死死盯著那個鬧騰了大半夜的自己同寢室人。

  “趙石……”

  對上一雙淚眼婆娑的眼睛,你會有什麼反應?

  趙石的反應是直接抽去自己身後那個枕頭,命中率百分之一百的砸中樂平的臉。

  至於季清鳶……

  這位從世界性的大賽上,弄回兩盒天參外加一個個人賽勝率第一名的女棋手,終於如願的拿到了棋院辦法的九段證書後,看著淚眼婆娑的盯著自己的同段位的呂寒之,看著手上的苦丁茶,搖搖頭,遞過去。

  “記得下次別吃辣椒了。”

  看著小寒接好自己遞過去的苦丁茶。

  “連吃青菜,都要放糖的人……那就明明該知道自己川菜無能了。”

  “小四,下次不要給我苦丁茶了。太刺激我了。”

  小寒看著杯子裡的液體,一飲而盡後,咂著舌說道。

  “要是你敢說出‘寧願再去和沈九段拼一頓剁椒魚頭’這種話的話……”我惡狠狠地看著眼前這個永遠不知道“極限”二字怎麼寫,“自製”這詞怎麼念的傢伙,恨不得再給他遞過去一杯苦丁茶。

  “小四,明明今天是你的慶功宴,不要一個人抱著苦丁茶蹲在一邊喲~”

  “什麼慶功宴……”

  我嘴角一抽,從小寒手裡拿過那杯被喝完的茶杯,在倒了點熱開水,端在手裡。

  “我就看到那傳說中的一群麻將變態。”

  手指向自家老師——沈哲九段。

  “已經是連續四把和(hu)……自摸清一色了。”

  在轉向自家的學生——鍾奕二段。

  “嶺上開花……槓上槓。”

  再指向木子清九段。

  “我以為,四圈下來,見到一次國士無雙就不錯了……”手一抖,“但這是,第三次和出國士無雙了……”

  “其實小四,你不覺得這麻將打下來。最牛逼的其實應該是到現在都沒輸或者和過一局的……”小寒顫巍巍的伸出手,指向最正常的那位。

  雖然夾在這三個玩著日本麻將的和牌規則玩得風生水起的變態裡面,雖然看上去是最正常,但是此時看來卻最牛逼的那位——

  “師母,您確定我們不需要去睡覺了……我完全不明白,打麻將幹嘛還要用日本的規則……難道僅僅因為日本的和牌名字好聽這種原因嗎……”

  我指了下牆上的石英鐘。

  此時是三點四十五。

  ——早上。

  “等我和一次再說。”

  “我覺得……不用了。”

  小寒走到蘇芳嬸嬸身後,一把推開碼得整整齊齊的長城。

  “自摸三暗刻。在加上前面的牌……應該是——”

  他還在計算著規則呢,木九段的電話響了。

  “嗯啊”了幾下後,施施然的說道:“我先回去了。熬夜這東西,難得一次就夠了。”

  “妻管嚴啊……”

  沈哲幸災樂禍的情緒,被小寒一句“難道沈九段您不是嗎?”這個表情異常驚訝的問句給打消了,我此時無暇顧及自己老師和自己青梅竹馬的寒少之間的互動,而是更加驚悚的看著——

  木九段出門前,那嘴角的輕笑……

  關門的那隻手上好像拿著把扇子——

  一瞬間是我眼花了還是咋地……

  揉揉眼睛,在小寒的“小四,你要不要去睡覺了?”關心詢問下,我決定無視掉剛才看到的那個一瞬間的畫面。

  【他身穿著霓服。一頭烏髮隨意的垂在腰邊、散落出隨意卻極其優雅的弧度;左手收在袖中,微微露出修長的指尖,食指和中指有著不容置疑其身份的細細繭子;右手捏著柄打開一半的摺扇,扇邊抵在嘴角,卻無法遮住那傾國傾城的輕笑……】

  “你……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滿足“大同”姑娘的臉紅戲碼點播。

  【話說我打出“四姑娘”這個詞語的時候,腦子裡第一印象竟然是“郭姑娘”……OTL,忽然發現郭姑娘的CP對象也是寒少……(冥冥之中天註定,小四你被吃定了)】

  PS:寒少是天然黑,偶有M屬性外表,實際內里為S。

  又及,小四其實正好和寒少的屬性相反……

  [刪除]【明個我不這章更到萬字,我從此棄WORD不再碼字!】[/刪除]

  2010年3月28日

  明日開始我要雙更,補回來前面欠下的債……【OTL萬字什麼的太茶几了這輩子都沒可能做到的豈可修!】

  關於那個麻將的問題……

  我發誓上面那個需要把自己抽打的“萬字更新”就是因為和爹媽打麻將,結果被殺的一時頭腦發熱的結果……

  於是乎——

  木叔叔你的秘密快保不住了,因為我給小四開了下陰陽眼的金手指~哦也~

  2010年3月29日

  八

  八.

  妾乘油壁車,郎騎青驄馬。何處結同心?西泠松柏下。

  當年的杭州西湖斷橋邊,出了個千古獨一份的蘇小小,自然那阮姓的書生也跟著沾了光。

  流傳千古的愛情故事,在這裡,還有一個。

  斷橋上的細雨綿綿上,恍惚走神時,還能看到那個身穿白衣的女子。

  衣帶飄飄,風姿若仙。

  如今西湖的邊上建了文化宮,而當年的許官人,也早就隨著這位白娘子而去。

  空留念書念呆了的傻瓜,追憶那在歷史長河中,留下一段眾人久傳不衰的蘇小小,還有一個似仙多於妖的白娘子。

  而站在西湖邊上看著窗外綿綿雨天的西湖,我們上述的那位偶發這股……酸得讓人哭笑不得多愁善感的書呆子,正是本文男主——沒有之一——呂寒之。

  話說他好歹也算是個相貌上佳的鮮衣怒馬少年郎,卻學著某位辛大叔早年一樣看著西子湖畔“惝然若失”順帶“強說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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