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0頁
陽家、昌家、烏家、何家,都遭到陳宇的「毒手」,那他們胥家呢?
不少高層認為,胥家年輕一代如此強大,應當不可能在陳宇手裡吃虧。
胥家家主,也就是胥流宿的父親,注意力還放在胥流宿身上。
「流宿,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得到了幾塊令牌?」
胥家家主,不斷的詢問胥流宿。
胥流宿一臉茫然,此刻還沒從打擊中解脫,還沉浸在陳宇所留下的陰影中。
胥家家主聽到其他人對陳宇的議論,不由感慨:「這陳宇的確不簡單,年輕一輩中,也唯有你能壓他一籌。」
他對自己兒子,還是挺自信的。
但胥流宿聽了此話,面色頓變,他現在對「陳宇」這兩個字,異常的敏感。
且父親還說,自己能壓陳宇一籌。
胥流宿內心崩潰,他若是能壓陳宇一籌,也不至於兩次敗在陳宇手中,兩次被奪令牌。
「陳宇,今日之恥,他日我定會親自找回。」
胥流宿雙目突然明亮,閃動瘋狂和恨意,大吼道。
他的忽然開口,讓四周之人都是一愣。
當眾人反應過來,才清楚這句話的意思,原來胥流宿也在陳宇手裡吃過虧!
「這……就連胥流宿也在此子手裡吃過虧?」
「我之前聽說,胥流宿敗在陳宇手裡,當時還以為是謠傳,沒想到竟是真的。」
不僅家族高層吃驚,就連參與爭奪的年輕王者,也同樣驚訝,在他們心裡,胥流宿一直是不可戰勝的存在。
隕月王、林雪菲、鄒衡,知道此事後,也目瞪口呆。
「完了,五大家族,得罪遍了。」
鄒衡啞然失聲。
而胥家家主也猜測出,自己兒子變成如此模樣,都是陳宇害的。
「流宿,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眉頭一鎖,凝重問道。
胥流宿卻死死沒有開口,實在是難以啟齒。
胥家中高層,齊刷刷的臉黑。
剛才他們還認為,胥家子弟不可能在陳宇手裡吃虧,現實卻給了他們每人一巴掌。
一時間。
此地響起的全是五大家族的討伐聲。
其中何家和陽家,更稱陳宇十惡不赦、慘無人道,建議當眾誅殺!
方臉中年和銀裳女子,靜靜看著這一幕,就算是他們,也來了些興趣,頗感新奇。
「此人就是晨叔親自跑到這裡的目的吧,他與我們林家,有何瓜葛?」
銀裳女子美眸打量陳宇,面臨五大家族的敵意,他竟還如此從容。
實際上,陳宇內心也有些震動。
他預料過出來後,可能發生的事,不過事態比他想的嚴重一些。
可解決之法仍有。
五大家族,他並沒有全部得罪死。
這次五山會武,只有三人勝出,自己無論第幾,都能得到不少名額。
而五大家族一無所獲,在這種情況下,陳宇只要以名額交易,就能化解恩怨。
就在此時。
天河宗方臉男子終於出聲。
「我問你,令牌共二十枚,其餘令牌呢?」
這是他目前最大的疑惑,亦是其餘人的疑惑。
他們漸漸從自家子弟口中得知陳宇的事跡。
按理說,陳宇應當得到了不少令牌。
可為何他只拿出了一枚?其他令牌去哪了?
「其餘令牌……」
剛才一臉從容的陳宇,面色複雜起來:「其餘令牌,出了一些小狀況。不過前輩,按照規則,在下只需這一塊令牌,也算獲勝,也能得到名額。」
「沒錯。」
方臉中年平靜道。
「不過我很好奇,其他令牌,在哪裡?」
他再次問道,執著於這個問題。
陳宇知道,五山會武,就是方臉中年說了算,就連五大家族的家主,都不敢忤逆對方。
一旦惹的方臉中年不悅,就算陳宇符合規矩,他一句話也能剝奪陳宇的勝利。
無奈於。
陳宇取出了另外十六塊令牌。
其中十二塊已化作普通石塊,還有另外四塊,只有淡淡銀澤。
尋常人恐怕已經認不出這些令牌,但方臉男子是這些令牌的製作者,一眼就看了出來,雙目閃爍其了奇異之芒。
一旁的銀裳女子,平靜恬然的臉上,小嘴也微張起來。
「我製作令牌里的空間力量,竟被被汲取了?」
方臉男子話語沉著,每個字仿佛萬斤重,給人無形的壓迫。
五大家族面色頓喜。
這裡方臉男子說了算,他們不敢貿然對付陳宇。
可陳宇毀壞了方臉中年製作的東西,惹的對方不喜,那麼陳宇死定了,甚至不用他們動手。
「前輩見諒,晚輩領悟了空間奧義,參悟之時一不小心就吸收了令牌里的空間力量。」
陳宇早就想好了理由。
「陳宇,你損壞大人製作的令牌,還有道理了?」
「你這是對大人不敬!」
陽易長老、何天雄的師尊,站出來壓迫陳宇。
「大人,此子心性殘忍,濫殺無辜,更損壞你製作的物品,就讓我替你,將他就地正法。」
陽易長老再次騰飛而起。
陳宇惹的方臉男子不喜,此刻他出手擊殺陳宇,對方定不會阻攔,說不定還會嘉獎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