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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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對他不認真,也只是儘可能的利用,而他對她自然也認真不到哪裡去。

  跟她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他正努力的朝著付家女婿的位置奮鬥。

  對於竇惜顏,他從開始就抱著玩膩了就扔的心態。

  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在鞏翔宇陷入短暫的沉默之後,出乎竇惜顏意料的,他突然微笑了開來。

  他笑的溫柔,帶著翩翩風度,一如當初第一次見他時那樣,讓人很容易傾心,也會被他的表象迷惑,以為他真的是一個翩翩佳公子。

  可是跟他相處時間長了,即使他再怎麼偽裝,還是會看出他的本性。

  再加上鞏翔宇本來就對竇惜顏不怎麼在乎,也一向看不起她,對她的態度自然也不會像初識那樣的溫柔體貼。

  要不是竇惜顏實在是放不下鞏翔宇給她帶來的好處,她才不會忍受他。

  鞏翔宇偶爾會送她一些小禮物,不算太昂貴,可是對她來說也依然不錯。

  也會給她買一些衣服,只是因為不想讓竇母起疑,所以她很少穿。

  而且那些衣服,跟方佳然身上的比起來,那可真是差得遠了。

  交往之初,兩人還會約會,可是越到後來,鞏翔宇只有在想帶她上.*的時候才回來找她。

  這讓她覺得,自己像是他的情.婦。

  可能也正是因為這樣的相處方式,讓鞏翔宇越來越不尊重她。

  不過即使是這樣的相處方式,也能讓竇惜顏了解到,鞏翔宇的脾氣並不好。

  所以當鞏翔宇突然露出笑容,竇惜顏反倒更加緊張,神情也變得更加戒備起來。

  他走近竇惜顏,輕輕地按壓她的肩膀,讓她坐在沙發上。

  食指輕點著她的唇.瓣,柔聲說:「放心吧,跟我說實話,我不會怪你的。」

  看著竇惜顏一副「你瘋了嗎?」的表情,他低聲輕笑了一陣。

  知道如果他不先說點兒什麼,她是不會輕易的信任他,並且說出來的。

  於是他好脾氣的輕聲說:「傻瓜,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其實我都知道。」

  「原本呢,我也想著要跟你和平分手,想來你也知道,咱們倆之間的感覺淡了。我一直想找個時間好好地跟你談談,但是我覺得,我對你有責任,所以在分手之前,我也想讓你找到一個好歸宿。」

  「所以,即使知道你對聞人感興趣,我也不生氣,反倒希望你能成功。」他執起她的手,輕輕地把玩著她每一根手指。

  「而且,既然我想讓你跟我說實話,那麼我也得拿出誠意來不是?」鞏翔宇輕笑道,「所以我也不瞞你,你如果能成功的成為聞人的女人,不只是基於我對你的責任,還有一點,也是因為這對我有利。」

  「我不瞞你,這有利於我的工作,所以我也希望你能成功。」鞏翔宇雙手輕輕地裹住她的手。

  「我儘可能的給你製造機會。」他說,又補充,「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

  竇惜顏掩飾不住的好奇,想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

  鞏翔宇也不賣關子,直接滿足她:「不然,你以為你怎麼會有機會被聞人搭救?」

  當看到竇惜顏震驚的表情,他知道她聽懂了。

  「那些人是我派去的,那天其實並不是收管理費的日子,所以你.媽才沒有告訴你。」鞏翔宇說道,「我不敢肯定聞人會不會英雄救美,不過讓我鬆了一口氣的是,他真的出手了。」

  鞏翔宇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顯然你也把握住了機會。」

  竇惜顏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一種受.辱的感覺,好像她是個城府極深的投機分子一樣。

  鞏翔宇沒有在意竇惜顏的反應,他照舊露出一個諒解的笑容。

  「好了,現在我把我的想法都告訴你了,你也不需要擔心了吧?」鞏翔宇說道。

  「那麼現在,告訴我,你和聞人到底怎麼樣了?」鞏翔宇摸摸她的下巴,「我看到柴郁送你回來了。」

  「你可能不知道,柴郁是聞人的得力助手,幾乎可以算是他在外的代言人。」鞏翔宇解釋道,「所以,聞人能讓柴郁送你回來,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

  「那幾乎等同於聞人親自送你回來,你成功引起聞人的注意了,對不對?他有碰過你嗎?」鞏翔宇問道,因為期待,語氣變得更加急切。

  先前所經歷的畫面,突然又再次出現,衝擊著毫無防備的她。

  竇惜顏的雙眼猛然睜大,雙瞳卻向內收縮。

  她不願再回想那讓人噁心的恐怖畫面,可是鞏翔宇顯然誤會了她的反應。

  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盯著她的反應,還以為她是心虛。

  而竇惜顏接下來的反應,更加印證了他的這一想法。

  「沒有!」竇惜顏近乎尖叫的喊出來,看起來那麼歇斯底里,「沒有,他沒有碰我!」

  她用力甩開他的手,企圖離開。

  鞏翔宇眼睛危險的眯起來,雙目中露出了殘暴的光,就像是正在捕食,伺機而動的陰險的鬣狗。

  他迅速的攥住她的胳膊,把她重新拉回到沙發上,制住她不讓她能夠再次起身。

  竇惜顏被他兇惡的眼神嚇著,不顧一切的掙扎。

  掙扎間,她的衣領歪斜到一邊,露出了一邊的肩頭。

  鞏翔宇眯著的雙眼陡然射.出銳利的光,針扎一樣的落在她的肩頭上。

  原本應該白希乾淨的肩膀,現在布滿了青紫的痕跡。

  有吻.痕,也有粗魯之下的淤痕。

  這些痕跡,顯然就是證明了她被人碰過了的事實!

  雖然從這些痕跡上來看,對方好像有些變.態,可是畢竟鞏翔宇也不知道聞人到底是不是隱藏了一些變.態的愛好,所以他也沒有覺得奇怪。

  「那這些是什麼?」鞏翔宇用力的握住她的肩頭,「沒人碰你,這又是怎麼來的?」

  「不是……不是……他……」竇惜顏驚恐的搖頭。

  「賤.人!還跟我說謊!」鞏翔宇大掌一揮,突然用力的扇向她的臉頰。

  竇惜顏直接被他從沙發打到了地上,手肘和膝蓋為了支撐身體,被堅硬的地板磕的生疼,傳來一陣一陣的發麻的疼痛。

  她支起胳膊,將自己的身子剛剛撐起,頭髮就被鞏翔宇從身後扯住。

  他扯著她的頭髮把她往後拉,竇惜顏的脖子被拉的往後仰,然後身子就被他給翻了過來。

  鞏翔宇一手攥著她的雙手腕往上拉,便將她的t恤往上脫,順勢充當布繩綁縛住她的手腕。

  當他看到她身上更加多的紫紅痕跡的時候,怒氣更勝。

  「你這副身子都成這樣了,還騙我!」鞏翔宇盛怒之下,說罷又給了她一巴掌。

  「不是!不是聞人!」竇惜顏搖著頭哭道。

  「他不要我,還警告我離他遠點兒!他……他讓人……他讓人強.殲我!雖然最後沒成,可是他……他……」竇惜顏斷斷續續的說。

  「蠢女人!」鞏翔宇氣的恨不得再扇她一巴掌。

  可是想到自己可受不了去干一個豬頭,竇惜顏的臉蛋對他來說還是很重要的,所以他生生的忍住了這個衝動。

  但是同時,他又將暴力點轉移到另一個地方。

  他扯掉她的內.衣,毫不憐惜的狠狠地擰著她的綿.軟,擰的竇惜顏疼得大聲哭嚎。

  「不要!疼!」她哭著,甚至不敢低頭看自己的綿.軟被他擰成了什麼樣。

  可是鞏翔宇手上的動作一點兒沒放鬆,聯想到聞人,他猛然想到一個地方。

  「既然他沒碰你,那他把你帶到哪兒去了?」鞏翔宇問道。

  竇惜顏只顧著哭,沒有回答。

  鞏翔宇毫無耐性,揪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往上提。

  湊近她掛著淚的臉,惡狠狠地說:「回答我!」

  「我……我不知道……」竇惜顏抽抽搭搭的說道,「柴郁……他……把我帶到郊區,那個地方……沒有名字,裡面有一個城堡似的大建築,後面又有一個蛋形的建築,那……那是個飯店,我就被帶到那兒去了。」

  不必再多說,鞏翔宇便已經知道那兒是什麼地方了。

  「幽情」在上流階級的男人們之間廣為流傳,那並不單指那城堡似的會所,在度假中心裡所有的地方,都統一稱之為「幽情」。

  而竇惜顏所描述的那家蛋形的飯店,鞏翔宇一聽,立即就知道那是「幽情」的飯店。

  飯店下面有一處地下通道,直通「幽情」的主會所。

  那些客人和「幽情」的小姐,在主會所里消遣完了,就可以直接從地下通道通往飯店中。

  因為主會所中的氣氛,會讓客人吃飯沒什麼食慾。

  他們雖然在那兒做盡了噁心的事情,但是仍然還要講究格調優雅,所以才會單獨有一個那麼氣派的飯店。

  以鞏翔宇的身份,他是去不了「幽情」的,不過曾經有幸跟著鍾家的少爺去過,也算是見識過一次裡面的驕奢.淫.逸。

  鞏翔宇的嘴角邪惡無情的揚起,陰測測的說:「既然你已經見識過那個地方了,想來再對你做什麼,你都能承受得住。」

  「你什麼意思!」竇惜顏驚懼的問,被他的樣子嚇得打了個寒顫。

  鞏翔宇沒有耐心給她解釋,他粗魯的拽下她的褲子,發現她的三角處,也有被粗暴對待過的痕跡。

  他想到了先前竇惜顏那番「強.殲」的指控,她說最後沒成,不過看她現在這樣子,說不定已經成了,只是她還不想被他拋棄而說謊而已。

  鞏翔宇皺著眉,去「幽情」的那些男人,只會顧及自己的享樂,而絕不會體貼的為那些小姐帶套。

  而「幽情」也會保證,那裡的小姐都不會懷孕,並且做定期的健康檢查,以避免病毒的傳播。

  也因此,如果竇惜顏真的剛剛被強.殲過,那麼他可不想去親密接觸另一個男人留在她體內的精.液。

  鞏翔宇厭惡的想著,手指探進她的柔.嫩,那裡只有微微的濕潤,裡面很乾淨,並沒有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

  他滿意的收回手,便將她的腿大大的分開。

  竇惜顏恐懼的渾身顫抖,臉上的血色褪去,可是在兩腮仍舊泛著紅.腫,那兩個地方都被他打過巴掌。

  即使她再無血色,那些紅.腫都不會消退。

  她才剛剛經歷一場噩夢,並不想要再經歷一場。

  她使勁的搖著頭,努力地掙扎著身體,聲嘶力竭的尖叫:「不行!不行!你不能這麼對我!我還沒準備好!」

  「沒有人會給『幽情』的小姐準備的時間,男人一向是想上就上。」鞏翔宇粗魯的說道。

  「可我又不是那裡的小姐!你不能這樣對我!」竇惜顏驚叫道。

  「你都去過那兒了,難道還想說自己是乾淨的?去過那兒的女人,沒有一個是乾淨的!」鞏翔宇鄙夷的說道。

  「以前我還可能會溫柔點兒,可是既然你都已經見識過那樣的世界了,那我猜你也會以同樣的方式來滿足我!」鞏翔宇冷笑道。

  「不要!不行!你放開我!放開我!」竇惜顏拼命地踢打著雙腿,可仍然被他擠進了她的腿.間。

  她正奮力的反抗著,鞏翔宇突然粗暴的衝進來。

  「啊——!」她疼得尖叫,雖然微微濕潤可距離能夠接納他仍然很遠,尚算得上乾澀。

  他擠得她疼,又干又疼的摩擦著她,疼得要裂開了似的。

  她不知道她裡面的皮是不是破掉了,不然為什麼會火辣辣的疼。

  而他的雙手,仍然在用力的捏著她的綿.軟,那樣一點兒都不舒服,她除了痛苦還是痛苦。

  隨著他粗暴的移動,她慢慢地適應了他的存在,身體本能的泌出了濕潤,讓她漸漸地能夠享受起來。

  竇惜顏不知道,她現在就像她離開飯店那間房間後,那名小姐的反應一樣。

  鞏翔宇不屑的辱.罵:「果然是個盪.婦!」

  而後,他的動作變得更加激烈,完全只顧著自己的享樂,而不顧及她的感受。

  竇惜顏柔.嫩的兩瓣都充斥著血絲,隱隱的滲著血紅。

  她不知道鞏翔宇是什麼時候從她身上移開的,因為她早已昏迷不醒,失去了意識。

  若是平常的方式,她不會昏迷。

  可是今天鞏翔宇格外的恐怖,簡直不把她當人那樣的玩兒。

  她的身上除了先前被那個老男人留下的粗魯痕跡,現在又添了鞏翔宇給她造成的新傷。

  她很慶幸自己昏厥,才不必去忍受那份兒痛苦。

  鞏翔宇呼出一口氣,心滿意足的從她體內撤出。

  他沒想過,上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竟然也別有一番味道。

  當她昏迷的身子被他撞得上下搖動的時候,他沒有絲毫的愧疚,也並不覺得羞恥,反倒是覺得這感覺棒極了,他好像能夠掌握一切似的。

  他站在*.邊,自我感覺像是主宰一切的神祗,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昏迷中的竇惜顏。

  竇惜顏現在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上面全是淤痕,甚至還有一些血絲。

  他沒有去吻她的肌膚,因為看到那些痕跡,就想到之前她可能被不知道那個男人親過,而她也沒有清洗過。

  他可是個有潔癖的人。

  所以他一味的在她的身上弄出更多的傷痕,來掩蓋舊有的,並從中發現了難以言喻的快.感。

  而且,他不止從她身.下那最原始的洞口進入,還進入了她的嘴。

  以前他對她還算溫柔,所以從來沒有真正強迫過她用嘴為他服務。

  可是這一次他完全沒有顧忌,他感覺到自己的頂端頂到了她的喉嚨,看到了她被頂的不舒服,發青欲吐的臉色。

  可是他不在乎,反倒有種蹂.躪的快.感。

  他把她的嘴唇都撐破了,嘴角出現了紅色的傷口。

  鞏翔宇呼出一口氣,他可不止利用過這兩個地方,還有她的身後。

  身後那小雛菊似的小洞,緊的簡直讓人銷.魂。

  他刻意在她清醒時從身後進入,聽著她的哭求,她奮力的掙扎,而他則沉浸在那緊.致的銷.魂享受中。

  鞏翔宇將竇惜顏昏迷中的身子翻過來,將她的後背露出。

  她後背上的淤痕同樣慘不忍睹,而她那處桔花,也因為他不斷地進出而被撐大,開的相當破敗。

  鞏翔宇最後看了她一眼,她的頭髮散亂的披散著,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死灰的氣息。

  鞏翔宇穿好衣服,將家裡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打包了一個簡易的行李。

  因為他父親的耳提面命,所以一直以來,他時刻都不敢鬆懈,一直將重要的東西都貼身放著,或者是隨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

  其餘的就總是留在一個行李提包里,要走的時候隨時能走,而不需要長時間的整理。

  鞏翔宇一直提著行李袋不離手,先將家裡所有的窗戶都關嚴實了,才又往門口走。

  中間路過距離門口最近的廚房,他便提著行李袋拐了進去。

  他走到燃氣灶前,並沒有將燃氣灶下面的閥門打開,而是直接扭動灶台上的旋鈕,甚至都沒有往下按一下來確保火能夠點著。

  當旋鈕被扭到最大火的地方,灶上卻沒有冒出哪怕是一絲的火苗。

  為了確保起見,他把兩個旋鈕都打到了最大,同樣的,也都沒有竄出火苗,反而散發出一股熏人慾嘔的一氧化碳味道。

  一絲催人嘔吐的氣味竄入他的鼻中,鞏翔宇厭惡的屏息皺眉,迅速的離開。

  ……

  ……

  竇惜顏在疼痛中醒來,她睜開眼時,並沒有感覺到刺眼的強光。

  窗外柔和的餘光照射.進來,已經適應了黑暗的她,對於屋內的的畫面看的還算清楚。

  至少家具的黑影和蒙著淡淡月光的地板,她還能分辨得出。

  她看不清現在是幾點,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

  她只知道昏迷之前,天還亮著,還是大白天。

  可是這些她都已經不在乎了。

  因為她顧不上了,全身上下痛的恨不得那些皮肉和骨頭都不是她自己的,如果能割掉就好了。

  她疼得哭出來,卻發現她連哭泣的動作都不能做,因為會疼。

  嘴角一動都不敢動,一扯就疼。

  她甚至懷疑如果她的雙手能動,掀開雙唇,雙唇會不會是已經被撕開的兩.瓣。

  顫抖著哭泣的時候,她的胃疼得要被絞碎了似的。

  她的身.下疼得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因為他的強行進入,她後來雖然適應了,可是在這長久之後,疼痛還是又侵襲了過來。

  但是那點兒疼痛,根本無法與後面的相提並論。

  竇惜顏甚至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不知道自己暈過去之後,鞏翔宇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可是身後的疼痛著實折磨著她,她想伸手去摸摸,卻不夠力氣。

  那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緊張,尤其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更加讓她缺少安全感。

  她心中想著一種可能,並且也知道這個可能百分之百肯定發生過。

  「混蛋!混蛋!」竇惜顏怒罵著,哭腔越來越重。

  她覺得害怕,委屈,也帶著無盡的後悔。

  「媽……」她哭著叫道,雖然知道竇母不在,可是這樣叫著,好像能增加一點兒勇氣似的。

  想著還有母親在,不論她發生了什麼,總還有母親照顧她。

  想著母親柔軟溫暖的懷抱,想著她小時候對母親的依賴。

  雖然現在長大,那種依賴漸漸地減少了。

  可是內心深處,仍然因為還有母親的存在,而充滿了安全感。

  這樣叫著,她的心裡就能舒服一點兒。

  她像個孩子似的哭叫:「媽,嗎……我好怕……對不起,媽……以後……以後我一定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我會好好的過日子,和你一起,媽……」

  「媽,我好怕啊……媽……嗚嗚嗚嗚……」竇惜顏萬分悔恨的哭著,仿佛希望竇母能夠出現在這裡,並且接她回去。

  就像小時候一樣,把她抱在懷裡,溫柔的安慰她:「沒事了,沒事了,不疼啊!」

  竇母的手繪溫柔的貼在她的身上,那麼柔軟溫暖,即使碰觸會讓她覺得疼,可是那份溫暖仍舊能夠安慰她,讓她覺得被人呵護。

  她哭的厲害,眼淚鼻涕一起往外流,鼻涕將鼻子的呼吸堵住,鼻塞讓她沒有聞到那股刺鼻的燃氣味道。

  她只想趕緊回家,回到母親的身邊,接受她的安慰。

  竇惜顏翻身想要下.*,渾身抻著筋骨的疼。

  她赤.裸.著,本來就全是傷的身體砸上地板,痛上加痛反倒是有些麻木了。

  她還是忍不住的去注意身後的傷,想要明白是怎麼回事。

  她手伸到後面,摸向臀.瓣間的凹陷,當她觸摸到疼痛的根源時,意外地發現原本她以為會摸到緊.致的近乎閉塞的小圓圈,現在卻大開著口子。

  那個洞大喇喇的敞開著,開到她甚至能伸進兩個指頭去。

  即使她看不見,她也知道後面的洞開的十分羞.恥。

  可是她並沒有真的將指頭伸進去,因為她做不到,單是碰一下就疼的要命了,就好像是鹽灑到了傷口那般的疼。

  她在上面感覺到了一點兒濕熱,而她感覺得出,這些液體應該大部分都幹得差不多了。

  她將手收回來放到眼前,借著慘澹的月光,勉強看出指尖的液體非透明。

  她強忍著疼痛,把指尖湊到鼻下聞,可惜鼻塞讓她什麼也聞不到。

  她只能將指尖放到舌尖上嘗了嘗,立即嘗出了血腥味兒。

  竇惜顏氣的漲紅了臉,明白的知道鞏翔宇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混蛋!這個混蛋!」他怎麼能……他怎麼能那麼做!

  「真噁心,混蛋!」竇惜顏怒罵,深覺得鞏翔宇對她做的,和「幽情」中的邪惡不相上下,甚至猶有過之。

  她爬起來,想要找衣服離開。

  可是屋子裡太暗了,她只能走到臥室的門口,去按下電燈的開關。

  卻不知當開關被按下發出的「啪」聲響起時,也敲響了她死亡的喪鐘。

  就在她掙扎的靠著牆爬起來,毫不遲疑的按下開關。

  「啪」的一聲,極其微弱的響聲,卻伴隨著巨大的「砰砰砰砰」的爆炸聲。

  憤怒的火焰張牙舞爪的吞吐著金黃的火舌,張大了口像一條火龍一樣蔓延而來,要將竇惜顏吞沒。

  這是她所看到的,也是所能記住的最後一個畫面。

  ……

  ……

  「現在插.播一條新聞,今晚七點四十五分,本市天新苑小區一戶住宅發生爆炸,死者為一名女性,鄰居並無傷亡。初步測定,這起爆炸源於燃氣泄露。」電視裡,新聞主播正在嚴肅的報導。

  「下面請看詳細報導。」主播說完,低了一下頭,畫面別切換到了鞏翔宇十分熟悉的小區。

  畫面中,那棟二十六層高的住宅樓上,正有一戶冒著濃濃的黑煙。

  樓下,消防車停在樓道前,消防車架起了高高的梯子,穿著厚重消防服的消防員正隨著梯子緩緩降落。

  與此同時,還不斷地有消防員在樓道中進進出出。

  原本擔心會有傷亡,所以救護車也一起趕來,所幸今晚鄰居不在家,除了一些財產上的損失,並無人身傷亡,當然,除了屋內那具已經被炸的焦黑的女屍。

  所以,救護車再次離去,只剩下消防員和警察在這裡料理善後。

  記者在這騷亂的不遠處站著,手拿著話筒報導:「現在,我就在爆炸發生現場。剛才我跟物業還有周圍的業主們了解了一下,發生爆炸的住宅,業主是位劉姓女士,她在三個月前,將房子租給一位姓竇的女士,也就是死者,並且簽了一份為期一年的合同。」

  「經過專家的初步檢測,爆炸原因是燃氣泄漏。警方檢查了屋內,發現屋內只有臥室的開關被按下,據警方懷疑,這就是發生爆炸的原因,並判定為意外死亡。」

  「警方猜測,屋主當時正在休息,而忘記注意自己家的燃氣,等她醒來的時候也忘記了這件事情,才釀成了這次的悲劇。」

  記者說完後,畫面又切換回了演播室。

  主持人神情嚴肅地對著屏幕點了下頭:「這種意外釀成的慘劇,原本是可以避免的。為了避免這種讓親人傷心痛苦的事情發生,在此提醒大家,不要忽略生活中的細節,一定要注意家中的燃氣、電器安全。」

  鞏翔宇坐在他真正的家中,喝著啤酒,心情大好的看著新聞,絲毫沒有受竇惜顏之死的影響。

  相較於跟竇惜顏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的主播臉上那沉痛的表情,他就顯得自得其樂極了,仿佛死去的那個女人與他絲毫不相干,也沒有在不久之前,才剛剛與他發生過極度的親密。

  鞏管家走過來,仍舊是一副陰沉沉的表情,好像從來就沒開心過,也沒有事情能讓他開心。

  就像一條用不知滿足,最終要去吞象的蛇。

  「那不是你之前剛剛租住的地方嗎?」鞏管家問道,坐到了他的身邊。

  「嗯。」鞏翔宇沒有否認,冷笑道,「我是以那個死了的女人的名字去租的,她當時還高興得很呢!」

  「原本,我打算利用她去接近聞人,誰知道聞人不上.鉤。」鞏翔宇用力的握著啤酒罐,差一點兒把啤酒罐給擠癟,讓裡面的啤酒噴出來。

  他迅速的灌了好幾口冰涼的啤酒,才說道:「為了避免引起聞人的懷疑,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可能,我把這個女人給除了。」

  「雖然表面看她跟我沒關係,可是今天柴郁送她回家,萬一真的查出點兒什麼可不好。」鞏翔宇陰鷙的說道。

  這一刻,他臉上那陰沉的表情比之鞏管家,也不遑多讓。

  「反正那個女人既貪.婪又愚蠢,更加不知道忠誠為何物,如果她真的讓聞人上.鉤了,恐怕聞人幾句話就能讓她泄露一切秘密。」鞏翔宇陰沉沉的說道。

  那些竇惜顏並不自知,卻足以讓聞人從中抓到蛛絲馬跡,而毀掉他們父子的秘密。

  他冷笑一聲:「我現在倒是慶幸她沒有成功了。」

  鞏管家沒覺得他這麼做有什麼不對,只為了那萬分之一的可能就去剝奪一個人的生命,他也並不覺得這種做法有多殘忍。

  「做的不錯。」鞏管家反倒是沉著的點了點頭,對兒子的做事方式非常滿意。

  方佳然漫無目的的轉著頻道,當轉到新聞台時,正好在播放這條新聞。

  她沒有聯想到竇惜顏,事實上她對竇惜顏的印象漸漸模糊,所以當新聞中提及死者姓竇時,她也沒有多做聯想。

  只是遺憾的搖頭,為一個生命感到惋惜。

  竇母已經收了攤子,她回家後,新聞的直播已經結束,她打開電視時,播放的是重播。

  當新聞中提及死者姓竇時,她的心猛的一跳。

  竇惜顏到現在還沒回家,可是她覺得這一定是巧合。

  竇惜顏哪有錢在外面租房子?

  可是不知怎的,內心的慌亂始終揮之不去。

  她坐立難安,終於心臟忐忑的跳動著,撥通了竇惜顏的手機。

  隨著電話里的「嘟嘟」聲一下又一下,平緩的響著,而始終沒有人接聽,竇母臉色慘白,渾身無力的跌坐到了沙發上。

  除了知情的鞏翔宇父子倆,還有與竇惜顏血脈相連的竇母對這件事情上心之外,還有一個人,也十分的上心。

  方博然饒有興趣的研究著這個新聞,不存在任何私人的感情,單純只是職業習慣使然。

  只要t市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哪怕只是單純的意外,他都要調查一番,從中找到一些線索與情況,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得到,又或者與其他一些事情扯上些關係,解決一些尚未解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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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又會有人來說什麼太狠了,竇惜顏不至於有這麼悽慘的下場。

  對,她是不至於,但是人生中就會有很多不至於,不是人掌握得了。好人也會遭遇橫死,無辜的孩子也會無故被挖了雙目,這種事情太多了。

  竇惜顏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是很可憐,但是她惹上了太多不該惹得人,從此事情就不由她自己控制,下場讓人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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