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你的手又不是熨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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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鞏翔宇觀察著面前的男人,因為喝酒,所以許佑把白日裡的一絲不苟給放鬆了下來,衣領被解開,鬆開了三顆紐扣的領口松垮的露著小半的胸膛。

  襯衣的下擺也不再死板的被束在腰帶里,微微松垮的被綁束著,看起來非但沒有落魄的感覺,反倒像是不羈的浪.盪子。

  鞏翔宇的目光由最開始的憤怒,變成了探究,而後又露出了瞭然的光。

  「這就是你拒絕跟我結婚的原因?你在外面戀愛了?」鞏翔宇不客氣的問,他的語氣仿佛已經將付蒔蘿當成了他的所有物。

  許佑依然噙著淡然的笑,表情並無任何變化,可是心中已經升起了不悅,因為鞏翔宇這種好似付蒔蘿是他所有物的態度。

  不等付蒔蘿回答,鞏翔宇已經輕嗤出聲。

  「你真相信他會看上你?他跟你在一塊,還不是因為付家的關係!他是在惦記著付家而已!」鞏翔宇不屑的說道,已經將付蒔蘿貶低的一文不值。

  付蒔蘿氣的發抖,好像她不值得人來愛她似的!

  付家!付家!付家!

  開口閉口都是付家,她成了付家的附屬品,而非一個獨立的人。

  好似,沒有人會因為她這個人來愛她,凡是有男人喜歡她,全是惦記著她身後的付家!

  許佑感覺到身後付蒔蘿拽著他襯衣的力道加重,甚至都能感覺到她發抖的手臂。

  許佑覺得好笑,他微微的眯了眯眼,又淡笑著說:「怎麼,你是怕我跟你搶付家女婿的位置?」

  鞏翔宇面色一變,隨即又冷嗤:「你以為你是誰,能跟我搶?」

  付家的女婿,可不是誰都能做的!

  將來,那是要繼承一個大幫派,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當的嗎?

  如果是,付海天早就把付蒔蘿嫁出去了,何必等到現在。

  付蒔蘿倒是不擔心許佑會有這方面的原因,她甚至不擔心許佑知道她的身份會有任何的變化。

  畢竟許佑的姐夫可是蕭雲卿,一個蕭家能夠抵得過多少付家啊!

  這麼一個身份的人,又豈會在乎一個小小的付家。

  當初她隱瞞身份,只不過是害怕公司因為她家裡的黑.道背景而不聘用她。

  看到這邊的爭吵,經理擔心許佑會遇到麻煩。

  他隱約對鞏翔宇有點兒印象,可是具體的倒也記得不是太清楚。

  畢竟鞏翔宇還算不上是付家的幾把手,如果是他的父親鞏管家來,經理就一定會認識。

  不過聽到了一直在不斷地出現的「付家」的字眼兒,經理腦筋轉了幾轉,便不難猜想出鞏翔宇的身份。

  許佑不會怕黑.道背景。

  畢竟有蕭家和聞家在後面撐著,所有人都知道寧婉有多在乎她的這位弟弟。

  但是,現在許佑只有一個人,經理唯恐許佑會吃虧,立即帶著人趕過來。

  「請問有什麼需要嗎?」經理有禮的說道,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偏幫,目光分別落在許佑和鞏翔宇的臉上,並沒有在誰那裡停留的時間過長。

  鞏翔宇頗為忌憚的看了經理一眼,這個經理他倒是不在乎,不過聽說「一品堂」的後台不小。

  誰都不知道「一品堂」的神秘老闆是誰,但是都說這位老闆的來頭極大。

  所以,鞏翔宇的目光很快就略過經理,滿含著惡意的落在了許佑的臉上。

  他像毒蛇一樣的盯了許佑好一會兒,而後又露出了一抹極有風度的微笑。

  「沒有,我想今晚也沒法兒再吃下去了,告辭。」鞏翔宇對許佑說道。

  像這樣離開,正好能保持風度,保有自己的面子。

  鞏翔宇先一步離開,並且把帳也給結了。

  許佑謝過了經理,便轉過身,面對付蒔蘿。

  他沖付蒔蘿挑高了眉毛,似乎在等她的解釋。

  可是付蒔蘿一直低著頭,壓根兒看不到他臉上的暗示。

  付蒔蘿的目光落在了他後腰的襯衣上,那處已經被她給揪的皺成了抹布一般。

  她沒有聽到許佑說話,以為他是生氣了。

  尤其是聯想到他出現時說的那句話,付蒔蘿的心顫啊顫的,充滿了不安。

  所以她熱切的想要補救,發現他襯衫上的褶皺讓她眼前一亮。

  付蒔蘿立即擺出了一副諂媚的小人嘴臉,雙手拍打上他褶皺的襯衣。

  「老闆,你的襯衣皺了!」付蒔蘿討好的笑,努力地想要撫平許佑襯衫上的褶皺。

  許佑雙手抱胸,睨著她徒勞的動作,也不出聲阻止,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能堅持多久。

  不過很快,許佑就後悔了。

  她的手專心的撫平許佑襯衣上的褶皺,可是她手上的溫熱還是透過薄薄的襯衣傳遞到了他的皮膚上。

  即使隔著襯衣,他依然能感覺出她的手有多柔軟。

  明明她的動作不帶任何挑.逗,樸實的簡直就像是在熨衣服,可他的肌肉就是忍不住肚餓緊繃了起來,連帶著小腹都緊緊地繃住。

  被她碰觸的地方,皮膚越來越燙,許佑的呼吸也變的像是被火烤過一般,臉頰泛起了一點紅暈。

  所幸的是他之前喝過酒,這抹紅暈還可以被歸咎為喝酒的原因。

  「行了,你的手又不是熨斗,怎麼可能把褶皺給撫平了。」許佑咬牙說道,聲音格外的緊繃。

  付蒔蘿的一顆心一直提著,聽到許佑緊繃的聲音,想哭的心思都有了。

  他的聲音都緊繃成這樣了,肯定是氣到不行了。

  「老闆,我今晚……我可以解釋的……」付蒔蘿苦著臉說道。

  許佑不理她,越過她往前走。

  「老闆!」付蒔蘿趕緊追上去,又下意識的拽上他的襯衣,就像一根奇大無比的尾巴,吊在許佑的身後。

  而她抓著的地方,恰恰好又是剛才的那兩團褶皺處。

  許佑感覺到身後的拉扯,他頓住腳步,微微的側頭,挑著眉嘲諷:「我的襯衣已經夠皺了,不需要你再加把力。」

  付蒔蘿的雙手立刻被燙到了似的鬆開,臉上諂媚的笑容還沒有完全的綻開,許佑就繼續往前走。

  「老闆!老闆!」付蒔蘿在身後追趕著叫,她可不想在現在跟他一起去參加公司的慶祝活動,因為明明已經請了假,又突然出現,這實在是太尷尬了。

  可是許佑拐了個彎,卻不是朝著裡邊的雅間走,反而是通往門口的方向。

  「老闆?」付蒔蘿在背後愣住,眨眨眼不解的叫道。

  許佑走了會兒,沒有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便停下回過頭來看,發現付蒔蘿傻眼的站在原地。

  許佑只能朝她勾勾手指,付蒔蘿立即反射性的跟了上來。

  「老闆,你要去哪兒?不回去慶祝會那邊嗎?」付蒔蘿問道。

  「你要是想回去,我沒有意見。」許佑淡淡的說。

  付蒔蘿立即搖頭,許佑這才說:「走吧,送你回家。」

  走出門口,許佑拿出車鑰匙要開車,付蒔蘿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攔住他:「不行,你喝酒了,不能開車!」

  「我今晚喝得不多。」許佑睨著她說道。

  付蒔蘿仔細的觀察著他,可是她並不相信他。

  這個男人自制力太強了,她相信就算他真的喝多了,也依舊能表現的像個沒事人一樣。

  他的目光仍然清明,臉上也看不出喝過酒的紅暈,哪怕是說話間吐出的氣息,都沒有多少難聞的酒味兒。

  即使襯衣皺了,他還是像個出色的公子哥兒。

  可是付蒔蘿仍然堅持的說道:「你哪怕是只喝了一口,我都不能讓你開車!」

  許佑看著付蒔蘿,衡量了半晌,才吐出結論:「難道你想替我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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