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我們家主神機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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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雲卿這話,立即讓杜婷婷臉上的笑容僵住。

  她努力地維持著臉上的笑,可是笑容僵硬的像蠟像。

  幸虧臉上的妝夠厚,不然真的就看到了她黑下的臉色了。

  饒是如此,杜婷婷嘴角的肌肉都忍不住抽.搐了。

  杜首長的臉更是黑成了一塊碳,蕭雲卿這樣,擺明了就是不想給他們面子!

  「抱歉,我妻子有孕在身,不能出來太長時間,現在有些疲憊,我們就先離開了!」蕭雲卿欠身道。

  寧婉十分配合,臉上雖然掛著禮貌的笑,卻依然不掩眉宇間的疲憊。

  因為懷孕,她如非必要極少化妝,今天出來也只是上了一點點的淡妝,並不明顯。

  以至於臉上薄薄的妝,根本掩飾不了她蒼白的臉色。

  露出了微微的病容,讓她整個人看上去便顯得羸弱,配上淡淡的倦容,實在是讓人忍不住的就想要借個肩膀給她靠。

  嬌弱的樣子都那麼自然,沒有一點兒做作雕飾,看著著實是我見猶憐的。

  看著寧婉的樣子,竟然沒有人再覺得蕭雲卿此時的退席沒有禮貌了。

  寧婉將垂落在耳鬢的髮絲撥攏到而後,將手放到了蕭雲卿伸過來的手掌上。

  蕭雲卿一手拉著她的手,一手扶著她的腰,便把寧婉護在了懷裡。

  瞧這小心翼翼的,如護著稀世珍寶的態度,就看出人家夫妻倆的感情實在是好的甜如蜜,真不在意那些新聞。

  若不是杜婷婷的邀請,恐怕人家兩口子真的是懶得現身!

  這麼一對比,眾人不禁覺得,杜婷婷就有點兒小心眼兒了。

  只是礙於杜首長,沒有人敢真的說出來。

  蕭雲卿都要走了,相逸臣等人自然也沒有留下的意思。

  相逸臣說的比蕭雲卿還簡潔,站起身只說了聲:「我妻子也是!」

  便帶著伊恩和小睿睿跟在了蕭雲卿的後面。

  至於靳言諾和衛子戚,乾脆連藉口都不找了,一副「我們就是一起」的模樣,跟著一塊兒離開。

  這一走,這一桌子就空下來了。

  本來這桌上還是有幾個別的賓客的,而衛子戚的位子也不在這裡,可是他霸王似的直接在這兒占地為王了。

  來了賓客他還沒說話,只是露出了非常和藹可親的笑容,賓客們便二話不說的直接離開,跑別的桌子去擠一擠。

  這一回,蕭雲卿可是堅持貫徹了老爺子的囑咐:不用給他們留面子!

  杜首長依然面無表情,喜怒不形於色,只是熟悉他的,都看到了他眼中不悅的寒光。

  倒是李首長老神在在的,一直維持著笑米米的態度,雖然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可是難見的笑意抵達到了眼裡。

  擺明了就算杜首長不悅,事後找蕭雲卿他們算帳,他也會在後面幫他們撐腰。

  出了會場,蕭雲卿便低頭對寧婉說:「咱們現在直接回t市,你的身體受得了嗎?」

  「哪有那麼嬌弱,可以的!」寧婉笑著說道。

  ……

  ……

  t市,「幽情」。

  車子停在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會所門前,罕見的見到了柴郁從門口跑出來。

  耗子下了車,柴郁正好也來到,為蕭雲卿打開了車門。

  先前把寧婉和小娃兒送回了家,蕭雲卿便直接趕來,一刻都沒有耽擱。

  「你今天怎麼在?不用找聞人嗎?」蕭雲卿看到柴郁,禁不住驚訝。

  但見柴郁心情輕鬆,似乎也沒有了前陣子的火燒屁股般的著急。

  柴郁湊近了,低聲說道:「我們昨晚搜到了少主的信號,雖然還沒有辦法判斷具體的位置,但是按照少主發來的信號看,他現在很安全,讓我們放心。」

  「但是少主擔心信號會被攔截破譯,並沒有告訴我們他的所在。我們仍然不會放棄尋找,但是也不用像前陣子那樣那麼擔心了。」柴郁說道。

  蕭雲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似乎看到了柴郁的眼中,竟然閃爍出了些許曖.昧的光。

  不過蕭雲卿也沒在這件事上多費心神,反正「嵐山大院」上的人就沒有正常的,誰知道柴郁這眼神兒是怎麼回事。

  接著,就聽柴郁繼續說道:「不過蕭少你借用咱們這地兒做的事情,家主是知道了,就我們家主那隻老狐狸……」

  也許是聞人的安全得到了確認,柴郁整個人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結果放鬆的過了頭,差點兒就把自家家主也給罵了進去。

  柴郁說著,連忙收聲,乾咳一聲,繼續說:「咳,我們家主神機妙算,舉一反三,通過蕭少的舉動,便猜到了蕭少的意圖。」

  「哦?」蕭雲卿挑挑眉。

  他倒是不怕聞人老爹會攔著他,反正上樑不正下樑歪,看聞人這樣就知道聞承運也不是什麼省油的主兒。

  不過倒是好奇,柴郁這時候說起聞承運,他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就聽柴郁又湊近了些,神秘兮兮的說道:「我們家主的意思,是讓我們全力配合蕭少,蕭少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你要人我們免費給你配上槍,你要坦克我們把火力給你加強!」

  「總之一句話,玩死凌家那對龜.蛋!」柴郁說完,摸摸鼻子,「這是我們家主的原話,我一個字兒不少的全都複述給你了。」

  蕭雲卿嘴角抽了抽,拍拍柴郁的肩膀:「家主有心了,幫我傳達一下謝意!」

  說完,便帶著耗子進了會所。

  柴郁跟在身後,帶上兩名從「嵐山大院」上帶下來的「暗衛」成員。

  「暗衛」,便如其名,是聞家主要負責保護工作的部門,由柴郁領導。

  現在確定了聞人的安全,便交給「暗影」去尋找,「暗衛」騰出空來,便由柴郁挑了兩個人,過來幫忙蕭雲卿。

  不是不信任「幽情」的保鏢,凡是進了聞家的範圍內,那都是可信任的人。

  只是「嵐山大院」上帶下來的更保險一些,並且這件事連聞承運都驚動了,那柴郁自然是要百分之百的保險。

  一行五人坐電梯到了負二層,這一層一如既往的安靜。

  即使走到了佳寧所在房間的門外,仍然聽不到裡面有任何的聲音。

  房間門外,站著一名醫生和一名護士,都是從「嵐山大院」抽調下來的。

  「嵐山大院」有自己的醫療部門,平時做一些醫療研究,還兼著山上所有人的健康傷痛。

  聞家人出任務,自然免不了的會受一些傷。

  有些任務是見不得光的,不好去醫院,只能自己簡單的處理一下,再回到「嵐山大院」,交給他們的醫療部門來處理。

  上次的整容醫生,並非來自「嵐山大院」,而是從國外找來的,「嵐山大院」並沒有對於整容這方面的專門研究。

  這一次,聞承運本著小心駛得萬年船的原則,在猜到了蕭雲卿的打算之後,便特意從「嵐山大院」抽了這兩人下來幫忙,免得日後萬一不小心,走漏了風聲。

  「蕭少!」醫生朝蕭雲卿笑著點頭,又跟柴郁打了招呼,明顯彼此間還是比較熟的。

  柴郁親自打開了門,厚重的門被推開,發出了粗重的悶響。

  入眼,便見到佳寧坐在*.上,見到推開的房門,似乎有了幾秒鐘的恍惚。

  佳寧被關在這裡的日子,早已放棄了求救,也不再要求他們放了她。

  每天除了送飯來,能接觸到人之外,其他時間,都只有她一個人。

  就算是來送飯的人,也一句話都不說,她甚至連對方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她被關在這裡,不知道要被關多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長時間的不見天日,她都要瘋了。

  每天如行屍走肉一般的活著,沒人跟她說話,她只有偶爾自言自語,像個瘋子一般,否則,她真怕自己會喪失了語言能力。

  被關在這裡的日子,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寧溫那個真瘋子了。

  起初,她還會數著日子過,可是在這密不透風的屋子裡,不見天日,時間長了她也過糊塗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這裡面呆了幾天。

  剛才,門口傳來響聲,佳寧以為是來送飯的,雖覺得似乎比以往早了些,可她也不在意了。

  一開始,每每聽到有開門聲,她都會激動的衝到門邊,激烈的要求他們放人,又或者回答她的問題,哪怕是一個兩個的問題也好。

  可是始終得不到答案,她也就不問了,時間越久,她乾脆也都不急著去拿飯了,餓了,就下去吃,反正冷點也無所謂,送來的飯菜也不是多麼可口,冷熱都是一樣的難吃。

  估計是顧忌著她臉上的傷,起初是粥之類的流食,她臉上的麻醉劑過了,就特別的疼,疼得她不分晝夜的打滾哭喊,臉上的肌肉一分都不敢牽扯。

  到後來,傷口慢慢的不那麼疼了,就像是計算好了似的,她的飯菜也改成了米飯和蔬菜。

  先前聽到門上的響動,她只是麻木的瞥了一眼門口,想著一會兒底下的小窗口就會打開了,會有熟悉的胳膊遞進熟悉的飯盒。

  所以她眼皮也懶得抬一下,就那麼靜靜地坐著,保持著雙膝彎曲,雙手環抱雙膝的動作,一臉的麻木。

  雖然她臉上纏滿了繃帶,即使有表情也看不清楚,可是那雙眼裡的目光已經灰淡。

  可很快,佳寧就覺得不對勁。

  這一次,不是只開了門底下的小窗口,而是整個門都傳來了厚重的悶響聲。

  她有些不可思議,甚至一時間有點兒不敢接受這個現實似的,反應特別慢。

  一直到門全部打開,外面的空氣竄進來,佳寧仿佛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似的,有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當她看到蕭雲卿出現在她的面前,佳寧唯一露在繃帶外的一雙眼睛,陡然睜大,瞪得圓滾滾的。

  眼內露出了大片的眼白,眼珠子在大片眼白的對比下,好像向內收縮了似的。

  她甚至使勁的擠了擠眼睛,再次睜開,確定不是自己眼花。

  蕭雲卿就站在她面前,一如她印象中的那樣好看灑脫,合體的西裝襯著他的身形更加的頎長,站在這房間中,竟顯得格格不入的不真實。

  他嘴角帶著笑,佳寧已經顧不得他嘴角的笑容有多冷,單是那弧度都那麼好看,像是最有力的藝術品雕塑。

  佳寧痴愣愣的看了他一會兒,突然回過神來,便像瘋了一般的,陡然從*.上彈起。

  如離弦的箭一樣衝到蕭雲卿面前:「蕭少!蕭少!讓我出去!讓我出去!」

  佳寧尖叫道,即使偶爾自言自語,可大部分還是不說話的時候多。

  現在都一開口,嗓子有點兒沙啞不習慣。

  她伸開雙手,就要抓住蕭雲卿,卻被柴郁帶來的那訓練有素的兩名暗衛給攔住,把她重新架回到*.上。

  「蕭少!你放了我!放了我吧!」佳寧忙不迭的說道,對蕭雲卿的態度真是無比的恭敬。

  所以當初,寧宏彥說要一家一起出國時,她會立刻答應,甚至想要立刻逃離,她就是怕被蕭雲卿抓住。

  被蕭雲卿抓住後,不需要什麼證據。

  因為蕭雲卿這裡不是法庭,只要心知肚明就好,不需要講究什麼證據。

  她的結果就只有兩個,要麼死,要麼生不如死!

  她猜,她現在的結果應該是第二個。

  佳寧被兩個暗衛死死地按在*.上,她只能不住的掙扎。

  這麼久了,終於能見到活人,還見到了這麼多,對於生存與自由的渴望,甚至凌駕到了恐懼之上。

  她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大,雙臂被死死地釘在*.上,可是胸口卻不斷地往上挺,雙腿不斷地用力掙扎。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蕭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蕭少我知錯了蕭少!」佳寧哭著求,聲嘶力竭的。

  腥紅的眼眶裡溢出的淚水全都被紗布吸收,讓紗布一片黃一片青,看起來有點兒噁心。

  「蕭少,我那天已經決定要走的!已經要跟我爸媽一起,帶著琪琪離開的!我不會再回來了,不會再給你和寧婉添麻煩了!你放了我!放了我吧!求求你!」

  「蕭少,琪琪她不能沒有媽媽啊!她已經沒了爸爸,不能連媽媽都沒有!蕭少,你……求你……求求你……看在袁野的面子上,饒了我這一次……」

  佳寧仍然在掙扎著哭求,也不知道此時的自己看起來有多狼狽。

  她斷斷續續的求道:「蕭少……這是最後一次了……真的是最後一次……是我最後一次求你……求你最後一次……看在袁野的面子上,放了我吧……嗚嗚嗚……求求你了……」

  「我離開之後,就再也不會回來了!我會帶著琪琪好好過日子,好好的教她,不會再給你們惹麻煩了……求求你了……」佳寧求道,現在她唯一能夠想到的藉口,就只有袁野。

  耗子在一旁憤怒的握緊了拳頭,這個女人,無恥的一次又一次的利用袁野,真是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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