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你爸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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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雲卿掐掐她腰側的軟.肉,低聲說:「不好的就不要去想,我不是說了嗎?今晚才算是咱們的新婚夜,因為你重新給我套了戒指,雖然順序不太對,不過也無所謂,咱們也不在乎那個!」

  寧婉緩緩的綻出微笑,身子偎在他的懷裡,從他的懷裡把頭仰起來,試著跪起身子,伸著脖子,要吻他的意圖很明顯。

  蕭雲卿微微的低了低頭,配合寧婉的動作。

  寧婉微笑著,臉頰染上了酡紅,卻是輕輕地在他的下巴上吻了一記。

  而後,又順著他的下巴尖兒往上吻著,軟軟香香的吻一直落到他的唇上,才沒有再繼續往上移。

  她並沒有別的動作,只是用柔軟的柔軟的雙唇在他的唇.瓣上輕輕啄著,像是純真的不太懂事的小孩子。

  即使跟他什麼親密事都做了,她的吻中還是帶著羞澀。

  蕭雲卿被她的啄吻逗得有些心癢,便不再由著她這樣淺淺的吻著,身子往她身上一壓,同時雙手緊緊地扣著她的後背和後腰,將她整個人使勁兒的往懷裡貼。

  壓的寧婉的頭往後仰,便反客為主的,重重的回吻住她,雙唇攫住她的唇.瓣,用力的吻住。

  蕭雲卿可不會像寧婉那樣的啄吻,他攫住她的唇.瓣,熱.燙的舌便長驅直入的探入她的口中翻攪著。

  寧婉也被他吻得動了情,胸口情不自禁的偎向他的胸膛,與他緊緊地貼著。

  雙臂也抬了起來,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送了上去。

  兩人糾纏的吻著,蕭雲卿的右手慢慢的從她的後背向上移到了她的後腦,扣壓著她的後腦吻著她。

  舌尖兒勾.纏著她的舌,時進時退的。

  忽而鬆開對她舌尖的糾纏,退到她的唇.瓣之上,舌尖勾.舔.著她唇上的紋路。

  他將她的唇.瓣舔.的濕潤晶亮,就像是剛剛刷了一層唇蜜。

  察覺到灑在他臉上的呼吸變得粗重又沒有任何的節奏可言,蕭雲卿便知道寧婉有些喘不過氣了。

  他抬頭,與她拉開微微的距離,鼻尖蹭著她的鼻尖。

  寧婉呼吸不勻,胸口上上下下的起伏著,摩擦著他的胸膛。

  「呼——!」蕭雲卿長舒一口氣,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我去一下浴室。」

  「怎麼了?」寧婉不解的問,平時這種時候,這男人可是不會輕易放開她的。

  蕭雲卿苦笑一聲,低頭看看自己的下.腹,沒有說話,只是沖寧婉挑了下眉。

  寧婉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就看到他那頂起的高高的帳篷,臉「唰」的一下紅了,微微的鼓著腮幫子,讓她本就被吻得紅腫的雙唇顯得腫的更厲害了。

  她瞪大了眼,有那麼一瞬直接忘了呼吸。

  寧婉趕緊從蕭雲卿的懷裡出來,推了推他的胸膛:「你……快去吧!」

  「哎——!」蕭雲卿遺憾的上上下下的看了她一眼,又盯上了她平坦的小腹。

  大手還是很不甘心的摸了摸她的小腹:「有孩子就是這點不好,得忍著!」

  寧婉失笑的拍了一下他的手背,說道:「前三個月當然得忍著了!不過三個月以後,你要是不嫌棄我身材走樣了,倒是沒關係!」

  「我想看你大肚子的樣子!」蕭雲卿立刻說。

  想到那樣子,他似乎是更加的激動,體內血液旺盛,沸騰的厲害。

  他的手擱在他的小腹上,磨磨蹭蹭的,拇指在衣擺處輕輕的摩挲,慢慢的將衣擺掀起,露出她平坦的小腹。

  現在真是看不出一點兒懷孕的樣子,小腹白白的平平的,小小的肚臍也那麼漂亮。

  蕭雲卿輕輕地揉著,慢慢的俯下身,在她的小腹上灑上細細密密的輕.吻。

  「真想快些看到你小肚子鼓鼓的模樣!」蕭雲卿雙唇摩擦著她的小腹,輕聲說道。

  說話間,鼻息與說話吐出的氣息都撒在她的小腹上,熱熱的,痒痒的,讓寧婉的小腹禁不住一縮一縮的。

  蕭雲卿笑著,最後又輕吻了一下,這才算是徹底的放開她,自己走到浴室中去。

  寧婉心跳還是平復不了,浴室里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浴室門的隔音好到連淋浴聲都給屏蔽了,只能從磨砂的玻璃看到裡面發黃的燈光。

  寧婉心跳劇烈,紅著臉滾進了被子裡,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牢牢地,連脖子都捂嚴實了,只露出了一張爆紅的小臉蛋。

  她平躺著,有時歪頭看看浴室,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看著對面牆上掛著的表,看著時間一點點的過,沒多會兒半個小時就那麼過去了,可也沒見著蕭雲卿出來。

  寧婉好奇的盯著浴室的門,又過了十分鐘,終於忍不住慢慢的挪下了*。

  她赤著腳走在地毯上,沒有一點聲響,走到浴室門口,側耳聽著。

  「雲卿,你沒事吧?」寧婉問道。

  過了半晌,裡面才傳出蕭雲卿似乎是有點痛苦的聲音:「馬……馬上……」

  寧婉開口,嘴巴張了張,始終沒有再說話。

  她又慢慢地挪回了*.上,一直盯著浴室的門。

  又過了十多分鐘,浴室的門才被打開。

  蕭雲卿走出來,呼出了一口氣:「呼!用手幫忙的感覺真不好!」

  「噗嗤!」寧婉沒忍住的笑了出來。

  「你還笑!」蕭雲卿瞪了她一眼,「還笑呢!小沒良心的,剛才可難受死我了!」

  蕭雲卿說著,把被子一掀,也鑽了進去,長臂一伸便又把她給攬進了懷裡,摟的緊緊地。

  「睡覺,看過了這陣兒我怎麼收拾你!」蕭雲卿一點兒也不客氣的掐了一下她的屁.股,讓她的臉緊靠著自己的胸膛,清楚地聽到他的心跳聲,慢慢入睡。

  與此同時,處於深夜中的凌家,凌墨遠拿著手機貼在耳邊,不知道對方在說些什麼。

  許是對方提供的消息很好,讓凌墨遠的唇角越勾越彎,掩飾不住的滿意。

  「你做的很好,錢明天就給你打過去,你可以查一下。」說完,凌墨遠便掛斷了電話。

  轉而,他用另一部手機又撥通了一個號碼:「開始吧!」

  ……

  ……

  「寧氏」最近的發展勢頭很好,對於從漁民手裡進行海產品的直接收購慢慢上了軌道,第一家專賣店的地址也已經選好,租金合同也簽訂,正在進行裝修。

  外界也慢慢的開始降低對「寧氏」的關注,當然,降低的這些關注大部分都是負面的。

  原先一直等著看「寧氏」笑話,等著看寧婉出錯的媒體,見長時間以來也沒有等到他們想要的結果,也漸漸地沒了興致與耐心,開始把目光放在了別的新聞上。

  「寧氏」與寧婉在媒體上的出鏡率逐漸的降低,也漸漸地還了「寧氏」與寧婉一個平靜。

  讓「寧氏」能夠在安靜中慢慢的發展,一步一步的,以平穩有序的速度逐梯次的上升發展。

  眼瞧著工作與生活都一步步的步入正軌,工作和生活也都變得規律了起來。

  期間,小睿睿經常來找小娃兒,有時候是小娃兒去相家,兩人互相串門。

  生日宴過後,蕭貫長便回到了j軍區,退了休的相明輝儼然有取代蕭貫長這位爺爺的位置,經常帶著小睿睿和小娃兒到處溜達。

  動物園,遊樂園,電影院,游泳館,等等等等,只要是這兩個小孩子能玩兒的到的地方,就都帶去了。

  可這份美好平靜,卻被一個消息給打破。

  「什麼?」羅秀秀猛的從那張梨花木的椅子上站了起來。

  不知是因為這消息太過震撼,打擊的她失態,甚至都站不穩了,還是起身的動作幅度太大,才讓她沒有站穩,腳下踉蹌的晃了幾晃。

  身子也隨著虛浮的雙腿晃蕩,差一點兒就又跌坐回到椅子上。

  之前的生日宴,跟隨著蕭貫長一起回來過的劉秘書站在羅秀秀的面前。

  雙手擱在腹前,左手握著右手的手腕,面色沉重。

  「等等,你先不要說!」羅秀秀深吸了兩口氣,又傾身去拿話筒。

  可是顫抖的厲害的手臂泄露了她此時的不平靜,手還沒有碰到話筒,就已經抖得要散了架,把手指骨頭都給抖掉似的。

  她不停地深呼吸,吞咽著口水,可是始終無用,就是沒辦法讓自己鎮定下來。

  手指接觸到話筒,正要拿起的時候,卻不想手指一撥,將話筒給撥下了電話。

  話筒與桌面發出「乒桌球乓」的碰撞聲音,話筒在同樣是梨花木製的桌面上彈跳著,一陣「乒桌球乓」後,話筒便掉出了桌面。

  話筒聽筒的部分「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可是話筒的部分卻被電話線吊著,在地面之上晃晃悠悠的,並沒有落下。

  「夫人!」劉秘書叫道,三步並兩步的衝上來。

  眼看著羅秀秀虛弱的隨時都要倒下似的,他便伸手欲要扶她。

  羅秀秀身子側傾著,左手扶著桌子,右手朝劉秘書擺了擺,拒絕他的攙扶。

  劉秘書見狀收回手,彎下腰將話筒撿了起來,又交回給羅秀秀。

  「謝謝。」羅秀秀低聲說道,有氣無力的聲音也特別的低,卡在嗓子眼兒里幾乎聽不太見。

  座機和這棟別墅的整體裝潢相配,都是復古式的,就像以前老式的需要用手轉動的電話,只是中間轉動的那一圈兒,如今已經改成了按鍵式。

  羅秀秀食指擱在了「1」字鍵上,似是下了極大地力氣才按下去。

  食指在那個「1」字鍵上按了很長時間才鬆開,話筒內便立刻響起了快速撥號的聲音。

  羅秀秀幾乎是在秉著呼吸,等著電話那頭的接通。

  話筒里傳過來的那一聲聲的「嘟嘟」聲,簡直就像是末日的倒數似的,不停地催促著她的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終於,電話那頭接通了。

  「媽?」蕭雲卿的聲音傳過來。

  此刻,羅秀秀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個兒子已經大了,高大挺拔,肩膀寬闊,可以給她依靠了。

  電話那頭傳來的沉穩的聲音,莫名的讓她一直不安的心逐漸平靜了下來,並沒有像剛才那麼的害怕無措。

  「媽,怎麼了?」蕭雲卿又問了一遍,語氣中沒有任何的不耐煩。

  「雲卿!」羅秀秀失聲叫道,儘管心裡平靜了一些,可也並沒有完全的鎮定下來。

  她的聲音還帶著顫抖,險些破了聲。

  「雲……雲卿,你現在……馬上……回來一趟!」羅秀秀努力的不讓自己的聲音發顫,以至於聲音拖的特別慢,咬字也特別的重,隱隱的,還是能夠聽得出有一些顫。

  蕭雲卿立刻挺直了脊背,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

  羅秀秀從來不會在他工作的時候打擾他,即使有事,也不會讓他馬上回家。

  迄今為止,這種事情算上這一次,也一共才發生過兩次。

  而上一次,就是因為發現了寧婉與佳寧調換了身份,才不顧時間的命令他必須回來。

  想到上一次事情的不愉快,蕭雲卿的眉頭便緊緊地擰了起來。

  上一次的事情真的給他留下了陰影,以至於現在羅秀秀一這樣說,他本能的就擔心,難道又是寧婉出了什麼事嗎?

  「媽,有什麼事情,這麼著急一定要讓我回去?很嚴重嗎?」蕭雲卿皺眉問道。

  「很嚴重!」羅秀秀幾乎是尖叫出聲,「重」字發出的那麼尖銳刺耳,聲調都變了,「你快回來!馬上,以最快的速度回來!回來……我再跟你細說,這事兒電話里不能說!」

  蕭雲卿頓了頓,沉聲道:「知道了。」

  放下電話,蕭雲卿一邊往外走,一邊給寧婉打電話。

  寧婉正在跟「寧氏」的幾個高層開會,見到是蕭雲卿的來電,便將會議暫停了。

  「抱歉!」寧婉歉意的說了聲,便拿著手機出了會議室。

  將會議室的門關上的同時,她才把電話接起來。

  「雲卿?怎麼了?」寧婉聲音柔柔的問道。

  「你在哪兒呢?」蕭雲卿問道,電話那頭太過安靜,讓他免不了的緊張。

  「在公司啊!我正在開會呢?怎麼了?你的聲音怎麼聽起來那麼緊張?」寧婉問道。

  「沒什麼。」蕭雲卿聽寧婉的語氣,也不像是聽到誰說了什麼,便說道,「你繼續開會吧,我就是問問。」

  「你這問題可不像是沒什麼!」寧婉說道,「雲卿,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別讓我開會心裡都不踏實啊!」

  「真沒什麼,估計是我多想了。」蕭雲卿說道,「剛才媽給我打電話,讓我立刻回去,也不說是什麼事情,我擔心你出了事,現在看來不是的。」

  寧婉一聽,便說道:「那你趕緊回去吧!我開完會給你打電話!」

  「嗯!」蕭雲卿點點頭,便掛斷了電話。

  此時,他人已經上了車,掛了電話便踩了油門。

  蕭雲卿一進家門,就看到羅秀秀坐在客廳里。

  她就像是虛脫了似的,有氣無力的坐著,背靠著椅背。

  以前,羅秀秀總是坐的腰杆兒筆直,不論何時,面對何人,總是表現的那麼驕傲優雅。

  她從小便鍛鍊出的優雅端莊的儀態,可以說已經成了一個她脫不去的習慣。

  不論有人沒人,不論在什麼地點,她都已經習慣的保持著她的優雅。

  有人曾說,當一件事情堅持做二十一天,那麼這件事情就會成為你自然而然的習慣,再也不會錯過忘記。

  更何況,羅秀秀的這份姿態堅持了五十三年,更不可能出現什麼不經意間的偷懶。

  可是現在,羅秀秀就是這樣無精打采的,好像沒有了脊骨一般。

  蕭雲卿見到羅秀秀這樣,表情便凝重了起來。

  羅秀秀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一般的事情可不會讓她這麼失態。

  而且,此時羅秀秀的面前,還站著劉秘書。

  劉秘書雖然是蕭貫長的機要秘書,可說到底,也是個軍人。

  所以他站著的時候,腰杆兒筆直,自然而然的站出了一個一絲不苟的軍姿。

  對於劉秘書的出現,蕭雲卿雙眼張了張,很是意外。

  「媽,怎麼回事?」見羅秀秀的狀況,蕭雲卿便預測了事情的嚴重性,便立刻凝重的問道。

  聽到蕭雲卿的聲音,羅秀秀的身子猛地彈起坐直,忽的來了精神,目光中綻放出希望。

  「雲卿!」羅秀秀雖然還距離蕭雲卿有一段距離,可還是迫不及待的前傾著身子。

  「快過來!你快過來!」羅秀秀一隻手掌撐著椅子面,一手朝蕭雲卿使勁的快速招手。

  「媽!」蕭雲卿走到羅秀秀身旁坐下,扶著她的肩膀,「怎麼了?」

  羅秀秀沒有回答他,不停地深呼吸,覺得自己差不多冷靜了,才說:「你爸……你爸他出事了!「

  而後,她轉頭對劉秘書說:「劉秘書,現在……你把事情的經過,仔仔細細的跟我們說說!」

  「是這樣的,司令生日宴過後,回到軍區後的幾天,一直沒有什麼事情。可是突然有一天,中紀委派了紀檢組的過來,說要跟司令談話,並讓他在這段期間,為了配合,也為了紀律,暫時停止有關一切的工作!」劉秘書說道。

  「雖然不至於把司令關起來,或者隔離監視,卻不讓司令再進部隊辦公室了,每天就是在分配的公寓裡,或者四處走走,總之,把司令的一切工作都停了。」

  「而且,我們跟著司令的幾個,也被要求停止了工作。司令讓我趁還沒有把我給監視隔離起來,讓我趕緊先到這裡走一趟,把他的事情告訴你們。」劉秘書說道。

  「司令的意思是,只有夫人和蕭少自家人知道就好,至於蕭二先生和蕭三先生那裡,就先不要說了,提前把這件事暴露出去,司令擔心會讓那兩家的趁機打壓你們,讓你們的日子不好過。」

  蕭雲卿和羅秀秀點點頭,都表示明白。

  他們也都清楚,蕭二和蕭三那兩家,一直敬著他們,雖然背後也不服氣,微辭不少,可表面上卻是不敢造次。

  這些都是因為有蕭貫長在,有蕭貫長那職位壓著。

  只要蕭貫長還在位子上一天,那兩家就不敢亂動。

  可是現在,蕭貫長被暫停了職務,他們的後盾不在,單憑蕭雲卿,還阻止不了那兩家的氣焰。

  蕭雲卿皺眉思索著,他並不像羅秀秀那樣,被打擊的沒了思考的能力。

  他現在還很冷靜,過了會兒,抬頭看向劉秘書:「上面為什麼會來調查我爸?他在這位子上這麼多年了,對於那些規則都清清楚楚的,一定不會被抓到什麼把柄。」

  「而且,有我爺爺在,他們怎麼敢來動我爸?」蕭雲卿皺眉問道。

  「事情就出在生日宴上,這種宴會送點禮互相往來,本是十分平常的事情,要說以前也從來沒人管。反正這個圈子就這樣,如果對方是一般人也就罷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對方送了禮難道你還能不收嗎?」

  「不收就是駁了對方的面子。那些人的身份,都是互相牽牽扯扯的,得罪了就寸步都是麻煩,這些禮是不得不收,也因此,只要不做的太過了,都沒有管的。」劉秘書說道。

  「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從上到下,都是這麼幹的,誰也別說誰。」劉秘書說道,「可是這次,就是有人盯上了這次生日宴,甚至還去估算了這些禮物的價值,認為司令這樣收禮很不妥。」

  「而且最近,新舊交替,特別注意這些事情,司令防這防那,就是漏了這一點。」劉秘書說道,「也是因為,凌家滲了進來,司令一向沒有什麼把柄可抓,他們就只能來這一套。」

  「要知道,現在李首長還沒有上來,說實話權力並沒有完全的到手上,大部分,還都是在杜首長那裡。」劉秘書表情凝重,壓低了點聲音。

  雖然現在這屋子裡只有他們三個人,可是劉秘書表現的還是格外的小心。

  壓低了的聲音,就好像房間的角落有人在偷聽一樣。

  「現在,杜首長很原因趁機削弱一下司令的力量,砍掉李首長半隻胳膊。不管理由夠不夠充分,只要有理由,他就很樂意幫凌家這個忙,達到雙方都有利的結果。」

  「這也是司令的分析,從凌家滲入進來,他就覺得不對頭,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只是具體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他並不知道。」

  「而且,這件事一旦涉及到上面,便不是我們去調查就能查得出來的。也因此,司令甚至是想要預防,也根本無從下手,沒想到凌家竟是在這件事上下手,打了司令一個措手不及。」

  蕭雲卿一直皺著眉,聽著劉秘書的分析,一言不發。

  他的鎮定沉穩,讓劉秘書十分的佩服。

  這事兒落到誰的頭上,恐怕都不會像蕭雲卿這樣的耐得住脾氣。

  畢竟,蕭貫長可是整個蕭家的支撐,雖然有個傳說中的蕭老爺子在,可是誰又知道蕭老爺子現在說話,到底還剩下多少分量?

  真正震懾外面的,還是蕭貫長!

  蕭雲卿非但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慌失措,甚至他的在場,還給了羅秀秀信心和支撐。

  哪怕是他自己,也有受到蕭雲卿的影響。

  因為蕭雲卿的鎮定,而覺得這件事似乎不是那麼大不了,很容易解決。

  劉秘書雖然一直以來表現的比較鎮定,可是他心裡始終還是有不安的。

  只是,他的不安並沒有羅秀秀那麼厲害。

  畢竟,他跟蕭貫長也沒有什麼特別直接的關係。

  只是他跟了蕭貫長很長時間,從入伍到現在,也是蕭貫長一手把他提拔起來的,否則以他的年紀,早就從部隊中退伍轉業了,哪裡有現在這麼好的工作。

  而且一直以來,蕭貫長也給了他很多幫助,教會了他很多東西,他把蕭貫長既當上司也當老師,更有知遇之恩,所以是很敬重的。

  所以蕭貫長出了事,他也是不遺餘力的幫忙,按照蕭貫長的囑咐,一步一步的做著。

  可到底,蕭貫長如果真出了事,也牽連不到他,因此他並沒有羅秀秀那樣,失去了主心骨一樣的虛弱不安。

  可是打從心底里,他也希望蕭貫長沒事。

  現在被蕭雲卿感染的,劉秘書也真正的鎮定了下來。

  劉秘書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司令讓我過來,一是把事情跟你們說清楚了,另一個更重要的,就是讓我提醒蕭少,最近先不要忙著去解決他的事情。」

  「杜首長雖說想要削弱司令的實力,卻不會真的對司令怎麼樣。一,是因為蕭家還有蕭老爺子坐著,杜首長總要給幾分面子。」

  「二,是因為有李首長在,作為李首長的左膀右臂,李首長也不會任由杜首長去削了他的實力,畢竟如果司令真出了事,李首長損失太大,這損失,他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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