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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含嫣嘆了口氣,“八年前汪照希與我見面時,也是這麼對我說的。八年之後呢?可見沒有人是可信的。”

  “不不不!”陳儒恆慌亂的摟緊她,“天哪!我該怎樣向你證明?我該怎樣表明我的真心?”他突然放開她,一眼瞥見車窗前台上一把小小的水果刀,他毫不猶豫,將那把刀抓在手心,“為了你,怎樣的痛我都不怕!”用力一刀,深深刺進自己的手腕,左腕頓時血流如注,郁含嫣嚇了一跳,連忙翻出紙巾按在他的手腕上,“你這是幹什麼?我、我信你就是了!”

  陳儒恆顧不上擦拭鮮血,急忙將她抱在懷裡,她柔軟的胸部緊貼著他的胸膛,他激動地幾乎要暈去,心中十二萬分的歡喜,耳邊郁含嫣吹氣如蘭,“既然這樣,你一定要好好愛我,實現你的諾言哦!”

  沉浸在幸福之中的陳儒恆根本沒有想到,此時的艾琳正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忍受著非人的痛苦,拿掉他們的孩子。

  “孩子啊,原諒我這個不稱職的母親吧!”艾琳在心中默默地哀悼,“我不能讓你一生下來就沒有父親啊!”

  新線索

  周樺剛從便利店買了包煙,出門便看見艾琳神情茫然的從私家診所走了出來,整個人恍恍惚惚,幾乎撞到他的身上抖恍然不覺。

  “艾小姐?”周樺急忙扶住她,她的臉色很蒼白,雙眼空洞無神,當周樺握著她的手時,感到非常無力,簡直就像在握一團棉花。

  艾琳似乎才回過神來,“是你啊,周先生,你好,你怎麼在這裡?儒恆也在嗎?”

  周樺搖搖頭,“我接到通知要去局裡開會,順便買包煙。你不舒服嗎?要看醫生?我待會通知恆哥來找你?”

  聽說陳儒恆不在,艾琳鬆了口氣,“不用了,他很忙的,我……我一個人回去就可以了。”

  周樺忙道:“那我幫你叫車。”他攔下一輛出租,艾琳向他道過謝,皺著眉似乎忍著很大的痛楚將自己塞入計程車,她雙腿都有些顫抖,一坐進去就癱倒在座位上。

  周樺同情的望著她遠去,一抬頭,看見那家私家診所大大的招牌“接生打胎,手到擒來。”他不禁搖搖頭,什麼GG啊,“手到擒來”,真是的。忽然想到,難道剛才艾小姐是去看婦科麼?這樣也好,要是真的懷孕,可能恆哥便會收起心思,不再迷戀那個女人了。

  大家都說那個女人美如天仙,自己卻覺得那個女人年近三十卻還好似十五六,一股妖孽之氣,誰愛上她,一定會倒大霉的。

  但是,艾小姐要是真的懷孕,為什麼剛才顯得那麼痛苦呢?不單單是內心的痛苦,身體上也好像有刻骨的痛苦。

  周樺趕到局裡,大家正等著陳儒恆為他們開會,最近麥大海幾乎天天來吵一次,作為市里赫赫有名的納稅大戶,就連市領導也要讓著他三分,何況他有喪子之痛,再怎樣鬧也不算過分。

  王局長下達了死命令,要是下個月在不破案,大家統統下崗。

  “陳長官還沒來。”警員柯淮陽說道,“剛才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他的手提沒人接,家裡電話也打不通。”

  王局長揮揮手,“不等他了,你來主持。”

  周樺點點頭,目送王局長離開,他發了會呆,“這件案子有什麼?大家有什麼別的看法?”

  警員面面相覷,柯淮陽說道,“這個兇手的目的很奇怪,他似乎不單單是想殺了這三個人,更想在他們臨死之前讓他們嘗到刻骨的恐怖。”

  “怎麼說?”

  “頭一個死者陳少傑慘遭剜眼之刑,之前他看到過什麼我們不得而知,而他的屍體與第二名死者麥子柳堆在一起,可見麥子柳臨死之前一定見到過陳少傑的屍體,不然不可能和他死在一起。”

  “然後呢?”周樺隱隱覺得有點什麼東西抓住了,卻又看不見摸不著,心裡很是著急,偏偏這種時候又聯繫不上陳儒恆,他去哪裡了?難道又和那女人在一起?

  柯淮陽繼續說道:“第三名死者丁奕不但被虐殺,身上還有另外兩名死者的器官,這說明兇手一定最最憎恨丁奕,要把所有的仇恨都報復在他的身上。兇手心中,對這三名死者的痛恨循序漸進,越來越憎恨。”

  “不過,有一點我不太明白。”柯淮陽雖然不過初出茅廬,但是在警校成績優異,還是學生時便協助警方破獲幾樁大案子,在警界略有名氣。“兇手為什麼要挖掉陳少傑的眼睛、砍下麥子柳的雙手再割下丁奕的舌頭呢?這有什麼特殊的含義?”他捧著腦袋,苦苦思索,神情甚是苦惱。

  周樺嘆了口氣,“可能我們知道這裡的特殊含義就明白兇手是誰了吧!現在這三名死者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在死之前與奧瑪公司有過聯繫。可是乍一看又全無被殺的動機……”

  此時女警員Sammi忽然推門而入,“周警官,有線索。”她舉起手中的透明袋,裡面有一張便簽紙,上面用水筆清楚的寫著“克雷瑪拉音樂餐廳,晚上8點30分”。

  “這是我們在搜查陳少傑的家裡找到,這張便簽紙正好貼在他的日曆本上,日期是一月十四日,就是他遇害的前一天!”Sammi掩飾不住自己的興奮口吻,“周警官,我們要不要趕快通知陳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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