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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已經是將軍的人了。”

  這一語又是十分地輕柔,帶著幾分做作的羞澀。

  夫概的心一動。

  夫概:“會有這等好事麼?”

  “妾聽命於將軍的吩咐。”

  這是一語暗示,也是一種召喚。夫概神經質地向四外一望,見守營士卒在探頭探腦,便抬手一揮,斥士卒走開。

  “夫概可以斗膽隨便吩咐麼?”夫概走近了問,嗅到一陣濃香,感到心醉,險些忘乎所以。

  “不可以。”阿婧反而拿捏起來。

  夫概去拉阿婧那雙柔嫩白皙的手。

  阿婧把手躲到了背後:“不。”

  夫概去捉那手的當兒,別有用心地用臂圍住了阿婧的纖腰。感覺上,那纖纖細腰熱烘烘的,柔軟得要命,他身上的汗毛全立了起來,去觸摸。

  阿婧還在躲,一切都是故意的挑逗。

  細腰款款的,左右搖擺,如蛇,如柳,忽如壁虎一般貼了上來。夫概上了火,心頭突突跳,熱血沸騰起來,下意識地“啊”了一聲。他這時的勇,這時的力,不亞於兩軍陣前的拼搏。他不容分說地將阿婧舉了起來,扛到了肩上。阿婧立即癱軟出汗,微微發抖,整個人身體蜷起來,盤在了夫概的脖子上。夫概扛著阿婧向後帳而去,邊走邊叫“看夫概如何吩咐你這王妃”,阿婧在夫概耳邊一邊嬌喘吁吁,一邊說:“阿婧只曾擔過王妃之名而已,早已被冷落了啊!”

  夫概聽著,越發地解除了心頭的防線。他將阿婧扛到後面,竟然如扔一件什麼東西一樣,擲在床上。阿婧“哎喲”了一聲,“你摔疼了我了!”

  “我要叫你真疼,我的——王妃!”這夫概,衝上去七手八腳地胡亂撕扯剝掉了阿婧的裙裾,渾身發抖地欣賞了王妃的每一處光滑肌膚之後,激情越發不可抑制,哈哈大笑,忽然瘋狂地回身拿了牆上掛著的佩劍。

  阿婧目瞪口呆。

  夫概抽了劍扔在地上,噹啷一聲金屬的聲音,讓阿婧嚇得一抖。

  夫概握了劍鞘,臉上是變了形的抽搐。

  阿婧拉了衣裳,躲到牆角。

  夫概輕而易舉地把阿婧拉到身邊,一隻手按住了阿婧赤裸的背,另一隻手舉起劍鞘,抽打阿婧雪白臀上的兩塊肉。啪唧,啪唧的聲音中,是阿婧求將軍饒命的哀聲,還有夫概配合劍鞘的揮動發出的咬牙切齒的吼聲。此時的夫概,以他的方式享用著“王妃”的玉體。他喜歡聽“王妃”的哀叫和呻吟,每一聲呻吟,都使他飄飄欲仙。他連聲問著“王妃,疼不疼?”“你疼不疼,尊貴的王妃?”

  阿婧不停地呻吟,越是呻吟,夫概越是狂野,鮮艷的女人赤裸的肉體上,留下了一道道紅,紅白鮮明。

  阿婧無力反抗,只受著,痙攣,痛苦,“嗚嗚”地哭,呻吟變成了慘叫。

  這到底是為什麼?夫概無緣無故地毆打,虐待,折磨這樣一個曾經是王妃的女人,是本能的變態,還是要得到平日想也不敢想的虐待大王后妃的這種野性的滿足?或者是對闔閭的憤怒尋求到了一種傾瀉?

  夫概終於扔了劍鞘,站在那裡。

  縮成一團兒,抖成一團兒,怕成一團兒的女人還在哭泣。

  哭。

  夫概看著裸體的阿婧,努力在想這一切是如何發生如何開始的?他心裡升起一陣憐香惜玉之情。我這是幹了些什麼?他自己也不明白。這件好事情本不應該是這樣子開始的,可是開始了。阿婧豐滿的肉體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紅的傷痕。這是一個成熟的女人,那裸體無傷處閃著柔和的光澤。那些美妙的曲線,從隆起的飽滿的雙乳那兒升起來,凹下去,在細腰和臀部那兒起伏如浪。夫慨看得仔細,太陽穴一直在突突地跳,就是他在虐待阿婧的時候,也沒有停止觀賞。占有一個女人,對於他不算什麼事情,可是隨便虐待和蹂躪一個王妃,卻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他在抽打阿婧之後,只喘息了片刻,便近似瘋狂地扯掉了自己的衣衫,赤裸了他強健的鋒棱突起的胸腹之後,又想起了什麼,暫且撇下女人,又折回前帳,去披了白日曾經穿過的王者的服。赤裸著,只披這一件王袍,他此刻獨一無二的願望,便是穿著王袍去隨便“吩咐”從前的王妃。

  “王妃你轉過身來!”

  阿婧只有聽命。女人的前面沒有傷,只有耀眼的美麗,只有起伏的溫柔和誘惑。

  夫概扯著阿婧的腿,把女人扯到床邊,“侍候本將軍,不許你哭!哭個鬼!”

  阿婧嚇壞了,只好咽了淚,閉上了兩隻好看的眼睛。

  夫概瘋狂地行起事來,一面行事一面欣賞著女人美艷絕倫的成熟的胴體的起伏搖盪,和阿婧的顫抖和呻吟,一面還在叫嚷:“啊噢我的王妃!我叫你你答應!——我的王妃!王妃王妃王妃!”

  痛苦的王妃任將軍擺布,一直到昏死了過去。夫概傾瀉了積鬱之後,整了衣衫,出帳看看天色,已近三更。

  第20章 真假兩吳王

  過了子時,孫武還在營中巡視。他知道,這一天,闔閭九年的十一月十九,是個石破天驚的日子。這天,將在大別山西側的柏舉展開一場曠古未有的血戰,屍橫遍野是不可避免的。吳楚八十年的戰爭史,應該在十一月十九這天大致見個分曉,楚國的危亡也應當從這天開始。當然,孫武對於戰場,對於敵我狀態,對於大戰的層次,已經胸中有數了,甚至從序戰到戰爭結局都已設想得詳詳儘儘,可是,穩操勝券這句話,不是說給自己的,自信,自豪,泰然,更多還是為了安撫全軍的。他的內心,交織著激動和焦灼,整整一夜,他不會也不可能有片刻進入夢鄉,起來走走反而比躺在營帳好。

  他早巳下令三更造飯,五更點兵。現在,營寨外,這裡,那裡,已經開始升騰起火和炊煙了,決戰之前必須讓徒卒吃飽吃好,誰拿得准自己不是最後的早餐呢,因此,各營都在煮馬肉,肉香瀰漫開來,讓人感到一種人間的味道,感到活著到底是美好的。

  他走向自己的營帳。

  聽見裡面在吵嚷,是誰,如此大膽?

  帳中士卒:“請儘快離開!”

  一個尖尖的聲音:“不。”

  “我要用鞭子趕了?”

  “你好大膽子。”

  “求求你。”

  “不。”

  “先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吧,再不走,就晚了,打完了這一仗,再來看將軍,有什麼話好說,可以不可以?”

  “不。”

  “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給將軍送劍。我費盡移山心力給將軍鑄成了這柄寶劍,送給將軍。”

  “就要決戰了,你知道不知道?”

  “就為決戰而來。”

  “三更天了,將軍到這時候還沒回到帳中來。將軍回來了,得讓他休息一會兒,讓他打個盹兒。他太累了太累了太累了啊,你知道今兒五更就要點兵嗎?你知道這場戰爭,要搞得多大嗎?你知道會死多少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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