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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眠》劇組的男一男二,在機場,鬧了個“不歡而散”。

  杜嘉言回到家,氣還沒消。一邊開門一邊罵罵咧咧:“沒天理!現在心裡話都能騙人了是吧?金手指有什麼用?全他媽用來養貓養狗了!”

  剛說到貓狗,門一開,家裡的金毛就撲了過來:“主人!主人!你想死我啦!”

  被元寶舔了一通,杜嘉言發泄似的狠揉了幾把:“二寶呢?它怎麼不出來接我?”

  “二寶在跟小狐狸練瑜伽呢!”金毛樂得在地上打滾。

  小狐狸?什么小狐狸?杜嘉言莫名其妙,放下行李朝客廳走去。誰知,客廳的情形嚇了他一跳,一個陌生人影正背對他,雙手朝天,盤膝而坐,嘴裡神神叨叨的吟誦著什麼。二寶在地毯上有樣學樣,抽空撩起眼睛看了主人一眼,漫不經心地打招呼:“鏟屎的,你回來了?”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杜嘉言隨手抄起腳邊的大花瓶,警告人影,“趕緊給我滾出去,不然我打電話報警了!”

  他疑心這個長發女人是自己的狂熱粉絲,通過非法手段,追到家裡來了。

  “喵!這是我偶像!鏟屎的,你眼裡有沒有我這個主子!”二寶大怒,喵嗚一聲撲了過來。

  杜嘉言一腳就把它踹開了。

  這時,背對著杜嘉言的人影轉過身來,對他含羞帶怯地眨了眨眼睛。

  臥槽!杜嘉言頓時渾身發軟,如遭重擊,只覺得,眼前的這個美人好漂亮啊。明眸皓齒,嬌俏可愛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貌,一定要用上沉魚落雁,風華絕代才行。她那柔順的青絲,殷紅的小嘴,以及翹翹的睫毛……整個五官簡直無一處不發光,無一處不美艷。娛樂圈最美的女人,都比不上她十分之一。

  杜嘉言覺得,自己見到仙女了。

  “奴家胡鈺,您……就是奴家的夫君麼?”仙女害羞地問。

  杜嘉言打了個哆嗦,清醒過來。眼前的世界,也仿佛撤掉了美圖濾鏡,恢復了正常。仙女本人……好像……嗯……變成了正常美女?

  想起元寶口裡說的小狐狸,杜嘉言慌死了:“你……你說什麼?夫君?什麼夫君?”

  “夫君的娘親沒有告訴夫君麼?”打了折的仙女貌似有些困惑。

  杜嘉言的手機掉海里報銷了,還沒來得及買新的。

  “我娘……不,是我媽,她要告訴我什麼?”杜嘉言結巴起來,心裡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夫君不知嗎?”打折仙女皺了皺眉,“林家與我有狐一族訂立契約,世世代代,永不更改。”

  “契……契約?”杜嘉言眼前一黑,覺得自己要被坑了。一般扯到契約,基本沒好事。

  果不其然——

  “嗯,有狐族人幫助林家馭鬼驅邪,而林家則世代供奉有狐一族。三十年前,自夫君誕生後,奴家的父母,還與夫君的娘親議定,只等奴家化形之日,便來與夫君成就好事。”仙女說著說著,又害起羞來。

  杜嘉言簡直欲哭無淚,他算是聽懂狐狸精的話了。原來他媽跳大神請回來的全是狐狸精?他出生時,他媽就把他許給了沒化形的小狐狸?

  林翠花,我還是你親生兒子嗎?杜嘉言簡直想三百六十度搖晃親娘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進水了。

  “夫君,何時與奴家同入洞房呀?”狐狸精眨了眨眼,那種加了濾鏡的效果又來了。

  萬念俱灰的杜嘉言更加崩潰了。他一個受!怎麼和女人,不,怎麼和女妖洞房?

  “那個……你先緩緩,緩緩……”臨死關頭,杜嘉言急中生智,“那什麼,洞房之前,你能不能先洗個澡?”

  “噗。”狐狸精捂嘴輕笑,聲音又嬌又媚,“夫君愛潔成癖,奴家自當遵從。”

  說完,蓮步輕移,嬌笑著,一步三回頭地朝浴室去了。

  杜嘉言聽到水聲響起,立刻抓起家裡座機,給朗俊打電話。

  “喂,哪位?”

  朗俊冷漠的聲音在杜嘉言耳里簡直如同天籟,他忍不住嚎啕大哭:“朗俊,快來救我!嗚嗚嗚嗚,有隻騷狐狸精想強了我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杜嘉言:胡鈺,我和你打個商量,能不能別教二寶修煉了?

  胡鈺:為什麼呀?二寶很有天賦,不像元寶,只知道主人主人,奴性太重了。

  杜嘉言:不,不是,不是有沒有天賦的事,而是——我怕二寶修成人形後,會殺了我。

  胡鈺:怎麼會?你是他主人啊!

  杜嘉言:我知道,但是——你難道不知道我帶二寶做過絕育手術嗎?

  胡鈺:……好,好吧,我不教了。

  第24章 煮生米

  朗俊接到杜嘉言電話時,正在院子裡栽柳樹。

  朗多多和朗晶晶在旁邊翻他的包,發現老哥什麼都沒帶,氣得把包給撕了。

  朗俊也是無奈,一邊挖土,一邊解釋:“是去海邊的小漁村,我能帶什麼?帶兩條鹹魚你們吃嗎?”

  “你可以給我帶幾枚五彩斑斕的貝殼呀,我想聽聽大海的潮聲,還可以用來裝飾房子。”朗晶晶的要求還挺少女的。

  “就是!禮輕情意重,懂不懂?大哥你簡直沒情沒意!走,晶晶,咱們找小小玩去!”朗多多像個攪事精,一扭頭一跺腳,拽著朗晶晶走了。

  朗俊沒心情揍他。

  離開承澤村的清晨,焦黑的大柳樹上,抽出了一根綠瑩瑩的枝椏,散發著淡淡的妖氣。趁人不注意,朗俊悄悄把他折了下來。

  “他們既然不稀罕,你又何必呆在這裡?”朗俊對隱隱有些抗拒的柳枝說,順手將人塞進背包。

  回到家,他馬上刨了個大坑,將人插了進去。

  一接觸土壤,柳枝便迅速生根發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到了朗俊的下巴處,成了一棵亭亭玉立的小柳樹。

  就是這時候,杜嘉言打電話過來了。

  “喂,哪位?”看到是陌生號碼,朗俊還有點不想接。

  誰知電話那頭是杜嘉言驚慌失措的聲音:“朗俊,快來救我!有個騷狐狸精想強了我……她洗澡去了,馬上就出來了,怎麼辦?嗚嗚嗚,我會不會被她吸成人干?”

  朗俊臉一沉,命令他:“你先冷靜,把你媽給你的香水拿出來,有多少噴多少。先拖住她,我馬上就來!”

  “好,你快點。”聽到朗俊會過來,杜嘉言安心了不少。

  朗俊掛上電話,一不留神,把手機給捏碎了。想不到一回來就出事了,哪裡來的騷狐狸?敢動他的人!朗俊臉色黑得像鍋底,他甩掉手裡的殘渣,立刻開車飛奔杜嘉言的別墅。

  掛上電話後,杜嘉言衝進臥室,把他媽寄來的一大瓶香水,從頭到腳噴了一遍,噴得頭髮都濕了,杜嘉言深吸幾口氣,稍微放鬆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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