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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活於世。而不是為不相干的人去拋頭顱、灑熱血。如果,他不愛。

  只是,不能因為他不愛,而說他心眼壞。

  愛有很多種,也包括懦弱和無動於衷。也許,愛也並非全是好和對的。因

  為,心中最柔軟的那個地方並不能完全左右所謂的“人的愛”。

  突然,我把文字拉雜成這樣莫名的一篇。而這很多語言,在生活中不過是

  多餘以及無聊的廢話。其實,我也很無聊吧!只是無聊了。

  要知道,很多語言,在生活中不過是多餘以及無聊的廢話。

  沒人說話的日子久了。於是,我就去煩我的舊友。

  周末,我和好朋友坐在徐家匯的便宜茶坊里喝茶,18元/客的無限量,

  包括冰欺凌和小食。於是,我們不停的說話,喝茶,去洗手間。終於,我們在

  雨里如兩個泄完氣的殼般驕傲的分手,帶著興奮和快意。

  其實,我和她都清楚:當一個人失語的太久,他還是會習慣沉默的,而不

  是爆炸。

  網絡間,我們用無聊作槳、心做舟的在其間遊走。來去自由。

  我們是懦弱的愛著自己、生活、以及世界的。我們找著未來和錢途,儘管

  ,還是有著擺不脫的迷茫。

  (1)孔乙己

  話外音

  [魯鎮的bar的風格,跟別的地方是不一樣的:都是當街一個原木的大吧檯,吧檯裡面放著大桶的冰塊。正如傳聞中所說:“啤酒不冰的真難喝!”所以冰塊對於一個bar來說,就好像拉麵攤上的辣醬那麼重要。出來打工的藍領白領,在朝九晚五之後,每每花四塊錢,買一紮啤酒——

  招待(上):不過,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現在每扎要漲到十塊——(對下面)您問我啊!不瞞您說,我從十二歲起,便在鎮口的咸亨bar里當差。正如品酒達人常說的那樣:“酒醒了,可以喝了。”(對下台處)來了,您稍等(下)

  掌柜:給我回來!(對下笑)歡迎光臨!瞧!多好的酒,您就這樣靠吧檯外站著,涼涼地邊喝邊休息;要是肯多花一塊,就能買一碟魷魚絲,或者開心果,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幾塊,那就能買一樣葷菜。想舒服些的,請進店面隔壁的包間,我叫個小姐給您開一瓶路易十四,用高腳杯斟了慢慢地喝。

  招待(上):我也是這裡的招待。憑什麼不能去包間倒紅酒?

  掌柜(笑):你這種大腦凍住的夥計,還要伺候那些白領主顧?乖乖給我在外頭倒扎啤吧!外面的藍領主顧,才容易說話。

  招待:算了吧!那些人,才嘮嘮叨叨夾纏不清呢。他們每次都要看著扎啤從桶子裡倒出,看過杯底有水沒有,又親眼盯著將冰塊放進杯子裡,然後才放心——在這嚴格監督下,您讓我怎麼去摻水!

  掌柜:所以說你笨!(戳了戳夥計)還好我提前考慮到這個,讓人把還在桶里的啤酒就摻好水了。

  招待:我就說,我都不曉得,您要我再摻一次還有什麼必要!

  掌柜:還不是你眼神不好,每次倒啤酒的時候都高出標準線零點零一公分,倒一千杯就得高出十公分,倒一萬杯就得高出整整一米——你這樣倒下去一定會把我這個bar敗掉的!

  招待:有那麼嚴重嗎?

  掌柜:算了,算了,你也別去管倒扎啤的事了。你啊,就給我專管往啤酒里加冰塊吧。記得,趁機多摻點水,吃不出來的!

  招待:好、好、(無聊的)整天地站在吧檯里,還真單調、無聊。(自語)要是孔乙己來了就好了

  兩人說話的時間內,陸續有酒客上來,坐下。

  [話外音

  [嘿。您一定還不知道吧!他可是魯鎮喝扎啤而穿白領襯衫的惟一的人。而且,他穿的那件白領襯衫,簡直就是野獸派作品,讓人一見之下就感覺腦袋嗡嗡直響,而且有股子異味直衝腦門——古往今來任何一幅偉大作品都做不到後一點。

  酒客1:(笑):孔乙己,你臉上又添上新傷疤了!在模仿浪客劍心麼?

  招待:你來了?

  孔:兩紮啤酒,要一碟開心果。

  招待:九塊。

  孔:。。。

  招待:怎麼又都是硬幣啊!

  酒客2:(叫)老兄,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東西了!

  孔:你怎麼這樣憑空污人清白!我保留告你誹謗的權利!

  酒客3: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偷了何家的光碟,被人爆了氣發超殺打到三十二連斬!

  孔乙己(爭辯):竊光碟不能算偷……光碟!CDRom!這叫做資源共享……IT界的事,能算偷麼?君子固窮,有所窮有所不窮。要知道,盜版盤,兩塊三,想買正版沒有錢,開放源碼才是大勢所趨!

  招待:呵呵,你還是別說了。還有,你粉板上次的錢,可快到一個月了。

  孔:好說,下次就還。我從不欠的。

  酒客4:孔乙己,聽說你原來也是個學計算機的,你當真會寫程序麼?”

  孔乙己(不屑置辯):呵呵,可不,我就是個IT業的。

  酒客3:(小聲)喂,就他啊。連個微軟認證都考不到呢!這些年是愈過愈窮,弄到將要討飯了。

  酒客2:就是,聽說了沒,上次那個小王,請他給修修機器,重裝重裝系統,結果呢,連人和光碟、還有電腦的主板,一齊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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