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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冷?”君言之前也出過屋,沒感覺天兒怎麼冷。就算是化雪,也沒文皓說的這麼冷吧?“說吧,你到底是從哪兒回來的?”

  文皓被揭破了,也沒不好意思:“小廝去傳話兒的時候,我剛從天音苑回來。虧他去的時間巧,不然我還不能來的這麼快。”

  “你還去天音苑?”君言詫異地看著他。也不瞧瞧最近都出了什麼事兒。之前他捧著的柳曇,誰知道居然是蘭家早就安插在京城的探子。後來那個尤大家雖然是個好的,卻是個命短的。按說遇見這麼多的事兒,誰都會覺得晦氣,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去。誰知道這人居然毫不避諱又去了!果然是迷弟!

  “天音苑又來了個新的戲班子,我去聽了聽。”文皓倒是不介意:“還沒說呢,急急忙忙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兒?”

  君言沒有說文檔的事兒,找了另一個原因:“你不是知道瑞王叔回來了麼。我聽人提過一句,說是瑞王叔當年有個摯友,是太后娘家的么弟,你知道這人麼?”

  文皓詫異:“你從哪兒聽說的,我怎麼從來不知道?”

  君言白他一眼:“算了吧,那人歿了的時候你才剛出生呢。我想托你問問王妃,知道這人的事兒麼?”

  文皓不解,上下瞧了瞧君言:“你問這事兒幹嘛?跟瑞王叔有關?”

  “嗯,跟瑞王叔有關。你別問那麼多了,幫我問問。之後事情查清楚了我再告訴你。”事情還沒有定論,君言不好說什麼。

  “那成,我幫你問問。我母妃應該是知道的。這事兒不急,我今天就想在你這兒好好的吃一頓。”他可是記得國師府的廚子手藝那是相當的好。不然也不至於急急忙忙的趕過來。

  “讓忍冬吩咐就好,你想吃什麼隨意。天氣冷,不如吃暖鍋?”反正瑞王叔一時之間也不會離京,君言倒是不急。叫了忍冬準備讓她去廚房吩咐。

  “不錯不錯,再來添幾個。”文皓興致勃勃的點菜。

  這兩人心情愉悅的商量好中午飯,自是將心事暫拋一邊,吃得心滿意足。

  作者有話要說:

  瑞王叔:來來來,小少月,王叔看看你是不是長得更好看了。

  將軍:他人的戀人請勿打擾謝謝!

  瑞王叔:……(轉頭)哎呀小月隨也長大了!

  月隨:……瑞王爺,您家那位來了。

  瑞王叔:……嗯,我是說孩子長大了欣慰呀!

  國師:就知道你慫!╭(╯^╰)╮

  第59章 王爺請小心!(四)

  文皓的消息探聽的很快。只是第二天便來跟君言說他問到的事兒。

  奉月閣中,君言和文皓一個歪在榻上,一個歪在羅漢床上。祈笑蹲在地上,扒拉著秋桑給它fèng的球,玩的開心。

  “我說少月,你這回可得好好謝謝我。你知不知道,就為了給你打聽這事兒,我母妃還以為我要做什麼呢,說我做事不牢靠,怎的什麼都問,可把我好頓教訓。直到後來我抬出了你,母妃倒是說你有孝心,居然就事無巨細的說了!”這讓他實在是心中不忿。怎麼說他也是個快當爹的人了,有這麼不靠譜麼?

  “還是王妃有眼光,按說世子妃都要生了,你是得靠點兒譜。”君言手中捏著個臍橙,忠心的建議。

  文皓不忿:“嘿嘿嘿,說什麼呢?我覺得我挺靠譜的啊。”

  “得了吧,要真是這樣的話,你還是先把你總是去戲班子捧戲子這事兒好好改改再說。”便是喜歡誰的戲,去聽聽也無妨。可是文皓不只是喜歡,都有些痴迷了,就這還說是靠譜?

  文皓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其實他並不是那麼迷,只是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

  “不說這個了。我問母妃你說的那事兒,確實是有這麼個人。不過這麼多年,沒有人提到這個人。”文皓想起自家母妃說的那些話,也是驚訝。

  “這話怎麼說?”君言來了興趣。看來這裡邊真的像是他想的那樣,裡邊絕對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文皓喝了一口茶:“是這麼回事兒……”

  原來君言一直以為年紀挺大的太后的幼弟,事實上年齡比瑞親王還要小一點兒。太后是任公的嫡長女,而這個任小公子任逍卻是任公的嫡幼子。因為任逍的母親乃是任公的繼室,任逍是他的老來子,所以和太后年齡相差甚大。

  而當年這位任小公子,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子。任逍從小體弱,但是並不妨礙他名揚京城。八歲的時候便已經有七步成詩之才,十三歲去參加科舉,便是那屆的三元,誰都以為他將是大洺頭一個六元。

  只是世事無常,任逍並沒有接著考下去。之所以沒有,是因為事有不巧,承恩公任公過世,作為兒子,任逍守孝三年,沒有繼續參加科舉。而等出了孝,他的身體已經漸漸地支應不上,沒有精力再去科考。

  “便是如此,王叔和小公子是怎麼認識相熟的?”聽說這人居然年齡這么小,君言倒是有了種種猜測。當然他也知道自己這想法就是自己yy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還得看事實說話。

  “聽我母妃說,好像是當年小舅爺十來歲的時候,皇祖母召見這個弟弟的時候,兩個人遇見的。六叔這人從小就是個活潑愛玩愛鬧的,小舅爺卻是個老成的。皇祖母覺得這個幼弟心事太多,便讓皇叔多帶著他玩,兩人便是那時候結下的緣分。誰也沒想到性格相差那麼多的人會成為摯友。”再之後皇叔會因為對方的逝世而開始沉淪山水。

  “那為什么小公子的事兒從來沒聽人說過?”如果僅僅是如此,不至於從來沒聽說過小公子的事兒。還有,他到底是怎麼過世的,以至於之後居然沒有人提過。君言總覺得其中必然有蹊蹺。

  文皓佩服的看向他:“不愧是少月。母妃本來不想告訴我他的事兒,便是因為任小舅爺過世的事兒,後來因為知道是你問的才說。那個,好像小舅爺做了什麼事兒,大舅爺跟小舅爺有了爭執,將小舅爺禁了足。只是沒想到小舅爺本身身體就不好,氣怒之下出了事兒,沒有救過來,就這麼走了。”

  君言大驚:“你是說前任定北侯?究竟是什麼事兒動了這麼大的氣,以至於人都不在了?”

  搖搖頭,文皓也是不知道。他母妃似乎是知道什麼,但是應該是實在不能說,便是少月也是不能告訴的,否則絕對會告訴他。不,或者是他不能知道的:“不然你去問問母妃,我總覺得母妃知道什麼,但是不想讓我知道,所以才沒說。”

  想了想,君言搖搖頭:“算了,我還是等師父的回信好了。”之前想要知道這些的時候,他就給自家師父去了信。算算時間,差不多也該有回信了。王妃若是能夠告訴他,必然會讓文皓傳話來。既然沒說,就是顧忌什麼不能說。

  雖然身為國師,這個國家的很多事兒都不會避諱他,但並不是別人的隱私都要告訴他。何況是這個明顯不影響大洺國運的。他想要知道,只是因為有些擔心瑞王叔。別看瑞王叔整天一副風流浪蕩的樣子,可是事實上那人有時候沉鬱的讓人擔心。不然今上他們也不用這麼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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