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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唐的你到底想幹嘛!”滿臉怨氣的君言爬起來順手抱了個東西,看都沒看就扔向了唐墨瀚。可是扔出去的瞬間君言就清醒了:“臥槽!”

  ‘嗷嗚~汪汪汪!’祈笑不滿的衝著君言叫了幾聲。垃圾兩腳獸!虧得晚上拿它當抱枕,居然將它扔出去了?太過分了!幸虧被接住了,嚇死狗了好麼?

  唐墨瀚也是一臉心驚的將抓在懷裡的祈笑放到了地上,無語了片刻:“……你不覺得沉麼?”

  君言白他一眼,‘噗通’一聲栽回被子裡,說出來的話聲音悶悶的:“有話說有氣放……”困死了!

  唐墨瀚摸摸鼻子,知道時間是有些早。可是誰叫這是特殊情況呢?

  “起來了,今天小朝會,我們得去。”伸手拉了拉被子,沒拉動。唐墨瀚頓了下,看著因為君言趴在被子裡而高出被子一塊的山丘地帶,神色深邃。

  “那也不用起來這麼早!”真是神煩。君言毫無自覺的在被子裡拱了拱,看得唐墨瀚更是口乾。

  “咳!”唐墨瀚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這不是昨天陛下說了西北軍區的案子,我想說不定那幫人會有什麼舉動。你的文檔中要是有記載的話,我們可以打個提前量。”

  說完,唐墨瀚等了會兒,可君言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唐墨瀚上前一巴掌拍在了那片高地上,隨著一聲清脆的‘啪’聲,君言一下子蹦了起來:“姓唐的你這是要搞事兒!”

  唐墨瀚看著少年怒視他的眼神,面上一篇坦然:“好了好了,你趕緊起來。咱們看看那個文檔,順便收拾收拾上朝去了。”說著話,他的手背在身後捻了捻。腦海中想著剛剛接觸的地方。

  嗯,手感不錯。

  眼神在君言的腰上溜了一圈,唐墨瀚催促:“快去!”

  折騰了這麼久,君言也睡不著了,只能不情不願的招人進來伺候。等到收拾好了自己,兩人來到小書房,打開了放在旁邊柜子里的筆電。君言看著開機時在轉的那朵小jú花,才反應過來:“我說你想看的話直接來書房拿就好了,幹嘛叫我起來這麼早?”

  唐墨瀚想了想,不大真誠的說:“尊重隱私?”

  君言:“……你大清早上跑我臥室就叫尊重隱私?”說著想起了早上的那一巴掌,君言臉上有些不自在。

  唐墨瀚這時候倒是坦然:“不是叫你起床麼?”

  君言也不計較,反正他是看出來了,唐墨瀚有的是藉口。兩人說話間,君言手中動作不停的打開文檔。看見文檔中的內容,君言和唐墨瀚一瞬間心情都有些不好。

  果然昨夜有人按耐不住了。

  “真沒想到,他老人家居然會有妥協的時候。”唐墨瀚神色複雜的看著文檔中更新的內容。

  君言撇撇嘴。作為一個感情正常的人,誰還沒有點兒私心?“這事兒也是逼於形式。你看這裡有寫,‘以其幼孫挾之’,有人給他家的小孫子下了毒,要挾他不插手此事。這個下毒的……有點兒那人尋味啊。”君言摸著自己的下巴,陷入的沉思。

  昨天今上召見,說了西北軍軍需案的事兒。當時不管是到底怎麼想的,當場的所有人表現的都挺氣憤的。可是有一個人的氣場有些不對勁,就是左相於秉禮。而當時在場的內閣次輔孫老大人可是對於軍需案之事義憤填膺,他老人家正是刑部尚書鐵孝祖的恩師。所以對於這件事兒,刑部尚書表示一定會全力以赴。

  當然,今上下令刑部也是必然盡力的。但是全力以赴和盡力是兩碼子事兒,前者可是能夠挖出你祖宗十八代,刑部可不是吃素的。可是要是有人打點,有時候有些細節並不去查證,就會忽略很多東西。

  鐵孝祖這人其實不知道應不應該算個好人,卻是個很孝順老師的。他是個會做官的。這事兒要是今上吩咐的,他也可能查個表面,之後會交給今上的人專門追蹤下去。因為誰都知道這次的事兒絕對不簡單。但他的老師要是發了話,他就會查的深一些,反正這事兒有老師在上面頂著。這樣一來牽扯的就會多很多。

  不是他不盡心,實在是有些事兒他是可做可不做的,能不做,他當然不會去接觸。可要是恩師想要徹查,他也能夠多挖些。

  事情就出在這裡。昨天晚上,孫次輔的小孫孫忽然發燒,可把人心疼的。這可是孫家三代的獨苗苗。孫老爺子糾結的是,書房中不知什麼人留了張字條,告訴他這事兒他不插手,他的小孫孫就會安然無恙。

  他當然明白這定是幕後有人警告他!老爺子心中氣恨。他是堅定地保皇黨,若是以往,他定會大義凜然。可是想到自己年幼的小孫孫,老爺子心疼的同時有些動搖了。就算這次他不深究,皇上也是不會放過的。對方只要他不插手,定是知道若是讓他同流合污他是寧死不從的。

  唉!老啦,老啦,都是弱點啊……孫老爺子自己也有些感慨。

  君言雖不知道具體的細節,卻也是知道這位大人的孫子被人下了藥。這事兒簡單,他都已經著手了。

  想到今天早上運用靈力在文檔中留下的那一行字,君言有些小得意。雖然說不至死,但是懲罰別人還是夠的。

  小朝會上,皇上大發雷霆,著刑部即刻接手案件。戶部、兵部準備籌備、押送軍需補充西北軍需。而吏部選拔人員,之後隨軍需一起去西北接手空下來的職位。

  眾臣子也知道皇上這是氣得狠了。大洺的將士還在誓死戍邊,貪墨的貪到了軍需上,這是康平帝絕對不能夠忍的。所以這件事兒絕對不會善了了。

  但是眾人有些奇怪,平日裡最是痛恨貪墨的孫大人今天倒是有些蔫了。擱在平時,遇見貪墨的事兒,這位大人早就跳腳了,更何況還是軍需被貪墨?真是奇了怪了。

  是以下朝的時候,和孫大人交好的幾位大人就連忙詢問是不是身體不適?

  孫大人回頭看了一眼大殿,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皇上。對於同僚的詢問,也只是搖搖頭:“老夫的小孫孫病了,折騰了一夜。老夫就是沒有精神罷了。”

  眾人恍然。畢竟孫大人這個獨孫有多金貴,他們也是知道的。可君言知道這只是孫大人的藉口。什麼時候看見過孫大人因私忘公了?

  君言上前幾步,身後跟著唐墨瀚。兩人本就各是出眾的人,站在一起可不僅僅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再說君言和孫大人並沒什麼交情,所以看見君言過來,這幫老臣都有些不解,但依然依禮行禮:“國師大人。”

  君言還了半禮,之後看向孫大人:“孫大人,本座有幾句話想說。”

  “國師大人請講。”孫大人雖然不解,但是還是知道國師都是本事的,說不定就知道自家小孫孫的病怎麼解?想到這裡,孫大人眼中多了一抹希冀。

  君言頷首,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大人的小孫孫並無什麼大礙,只是小人作祟罷了。今日午時前,作祟的就會自食其果,若是您的小孫孫今夜子時還不好,作祟的就會連累家人。等他們的報應都應驗了,您孫子自然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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