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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藉助陸渝的攙扶掙扎著站了起來,看著那兩株豬籠糙仍然心有餘悸:“咱們趕緊走,它們吃人的……”

  高漢話音未落,那株被陸渝砍傷的豬籠糙已經回過神來。

  它的藤蔓曲曲彎彎,朝著陸渝這邊蜿蜒而來。

  “操!”

  陸渝從鞋子抽出長長軍工刀遞給高漢:“保護好自己!”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豬籠糙的藤蔓卷在陸渝腳上時,陸渝已經揮鏟鏟向藤蔓。

  被鏟斷的藤蔓落在地上還在扭動,其他的則是繼續進攻。

  饒是陸渝速度再快,也抵不過瘋狂且數量龐大的藤蔓。

  陸渝一個不小心,就被豬籠糙的藤蔓纏住了一隻腳,跟著就被在地上拖行。

  日!

  豬籠糙的拖行速度極快,陸渝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它纏住了手腳拽到跟前。

  高漢有心相幫他,可是自身都難保。

  “沈期年,我操你大爺!”就在豬籠糙張開蓋子要把陸渝一口吞掉的時候,陸渝忍不住罵出了聲。

  要不是他腦子一抽答應沈期年來挖墳,沒準現在還在東城抽著雪茄風花雪月呢!

  就在陸渝想著當鬼第一件事就是跟同為鬼的沈期年干一架的時候,豬籠糙的動作忽然停了。

  陸渝睜開眼才發現,沈期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擋在了自己面前。

  說來也是奇怪。

  那株豬籠糙慢慢合上了蓋子,既不鬆開藤蔓也沒有下一步動作。

  陸渝看的愣怔,伸不出抬手拿著兵工鏟瞧在豬籠糙的蓋子上。

  “你大爺的!”

  被敲的豬籠糙立刻張開了蓋子,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一對上沈期年又乖乖合上了蓋子。

  “去你大爺的!”陸渝咣嘰又砸在豬籠糙的蓋子上。

  豬籠糙立刻張開蓋子要反擊,可是一對上沈期年又慫了下來。

  “吆喝!”陸渝得了便宜便不客氣,拿著兵工鏟對著豬籠糙的腦袋咣嘰、咣嘰地砸。

  豬籠糙想吃不能吃,開蓋子盒蓋子來回幾十次,最後氣的發抖像是在委屈。

  陸渝趁機切斷纏在自己腰上的藤蔓,單膝跪地嗡嗡落在地面上。

  沈期年見狀要上來扶他,只是沈期年一走,豬籠糙就要動。

  “你別過來!”陸渝對著沈期年搖頭,讓他飄在那裡先穩住這個吃人的傢伙。

  沈期年不動,豬籠糙也不動。

  陸渝彎腰在四周排查,找到了豬籠糙的根立刻毫不猶豫就鏟了下去。

  豬籠糙發出了極痛苦的叫聲,巨大的口袋瞬間乾癟枯萎。

  陸渝這才鬆了一口氣,上前拍著沈期年的肩膀:“行啊兄弟。人家是沉魚落雁,你是威震食人花。這波操作666啊!”

  都這時候了還貧。

  沈期年上前把陸渝前前後後檢查了一遍,很不放心問道:“你有沒有受傷啊?”

  “沒。”陸渝說話的時候餘光瞥見另一株豬籠糙,就見那個巨大的囊袋還在蠕動。

  想到剛剛被吞的人陸渝又打起了精神。

  他拿著兵工鏟去找豬籠糙的根鏟斷,得趕緊剖開囊袋看看,沒準人還活著呢。

  第26章 這是什麼操作

  豬籠糙長得壯,囊袋也很厚實。

  陸渝從高漢手裡拿過匕首,用力花開囊袋,跟著就看到裡面有個人滾了出來。

  大概是被吞的時間不是太久,這人還有生命跡象。

  只是被豬籠糙的消化液腐蝕後,他裸露在外面的臉跟皮膚全部被燒燒傷。就連衣服都是腐蝕了不少。

  男人痛苦地在地上打滾,發出沙啞的慘叫聲。

  陸渝看不出這人的長相,可是即便不用高漢說,但看衣服陸渝也知道這是誰 。

  直到現在,陸渝終於明白了江凡說的我哥被花吃的是什麼意思。

  被那麼大個豬籠糙吞進肚子,可不是被花吃了嘛。

  見他手裡還有槍,陸渝立刻用腳踢掉而後對高漢道:“這裡實在是古怪,咱們還是快點離開吧,”

  高漢早就被這裡嚇破了膽,聞言自然同意。

  “那這個人……”

  高漢不過是夜起上了個廁所,沒想到就被這兩個人拿槍威脅上了山。

  剛才在墓里這人明顯是動了殺機,要不是遇到吃人的豬籠糙,高漢現在還指不定怎麼樣呢。

  “救我……”面目全非的江濤伸手要去扯陸渝的腳腕,陸渝一個回車就退到了後面。

  江濤說話的時候一直在咳嗽,且越咳越厲害。

  人總是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

  陸渝不想跟江濤廢話什麼。

  槍上有腐蝕性特體,陸渝用兵工鏟把拿把槍挑到了遠處而後就準備撤了。

  就在他想要挖點土把槍埋了的時候,不遠處忽然傳來人的慘叫聲以及槍聲。

  “裡面還有別人……”高漢腿上在流血,可是現在的他依然忘記了身體上的傷痛,只覺得這個地方九死一生。

  “是,咱們走。”陸渝沒有猶豫,果斷做了決定。

  可是隨著一聲巨響,地面忽然起伏晃動,斗轉星移,平地起山巒。

  “你們站住!”槍響一聲,跟著就出現了一個刀疤臉男人。

  這人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體態精壯。他的個子很高,五官是好看的,可是全被那道蜿蜒區區的傷疤破怪了美感。

  刀疤臉男人衝著陸渝腳下開了槍,陸渝自然不敢有動作。

  隨著刀疤男的出現,他的身後陸渝出來一些人。

  有的斷了胳膊慘叫,有的扛著兄弟表情悲切。

  還有的人,直接死在了兄弟背上。

  “大哥,好像沒跟著過來。”

  刀疤臉皺起的眉頭沒有鬆開,只是輕輕點了頭。

  他看了眼地上的咳嗽不止的江濤,又看了眼其他兩個男人。男人的眼睛一轉,陰鶩的視線最後停在了戴著防毒面具的陸渝身上。

  “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臉。”

  陸渝心裡罵著他大爺,一百個不情願。

  可是被人用槍指著,想不摘也不行。

  他看著飄到刀疤臉那邊的沈期年,然後慢慢抬手,作勢要摘防毒面具。

  “快點,別特麼磨磨唧唧!”刀疤臉的明顯有些不耐煩,身後的嘍囉立刻衝上來要動手。

  “操。”

  陸渝暗自罵了一聲,手已經放在了面具上。

  陸渝看著這幾個凶神惡煞的人,腦子裡快速閃過計劃。

  這個墓古怪,要是摘下防毒面具,指不定會遇到什麼。與其等著別人崩自己,不如先下手為強。

  這裡距離出口只有十米,怎麼才能用最快的速度解決這一票人然後逃走就成了問題。

  沈期年在這幫人之間遊走了一圈,最後有了決斷。

  單憑陸渝跟他可能是對付不了這幫人。

  與其自己動手冒險,不如讓他們狗咬狗。

  沈期年這麼想著 ,隨便找了個小弟攥住他的手腕指向刀疤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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