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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然也跟著看了一眼矜持,隨後笑著說道:“她現在念台大,剛剛辦了一年的修學,要出來走走看看。因為他父母和我的交情,就把這個小女生派到我這裡來了。讓她換個環境早點自立。”

  孫胖子笑著點了點頭,他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事情,當下對著黃然繼續說道:“老黃,我矜持妹子的父母不知道在哪和你論的交情?”

  黃然微笑著看向孫胖子,說道:“當年的宗教委員會,她的父母都是其中的主要委員。尤其是矜持的爸爸,曾經做過兩任的副會長。在會長繼任者的排名還在我之上,如果不是他自動放棄的話。當初和你勾心鬥角的就不是我了。”

  孫胖子有些詫異的再次看了矜持一眼,隨後笑嘻嘻的說道:“還真看不出來,真是家學淵源啊。”

  這時,黃然點的菜餚陸續上來。只不過這一次上菜之後,孫胖子都叫住了傳菜的服務生,詳細問了菜名之後,幾個人重複了幾遍之後,才開始舉起筷子大快朵頤起來。

  因為今天的飯局裡多了一個不熟悉的小姑娘,我們幾個人都沒有喝的盡興,不到十點就撤了飯局。黃然已經安排好了代駕的司機,我們這兩輛車回到了他那裡。想不到的是,矜持也跟著到了黃然家裡。打聽之後才知道就在我和孫胖子在和紅髮惡魔拼命的時候,黃然已經找家政收拾出來了一個房間。矜持在大陸的這一年時間中,都會住在黃然這裡。本來幾個大男人住的房子,突然多出來了一個女人,多少都會有些不習慣。看來我要早點找個房子搬家了……

  簡單的洗嗽了之後,我便上了床。由於昨天晚上那一場大戰耗盡了體力,加上今晚多少喝了一點,躺在床上沒有一會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這一晚上睡得不錯,就是做了一個怪夢,夢到了上善大和尚又出來了,孫胖子、吳連環和‘松島介一郎’跪在他的面前,背著今天晚上都吃過什麼菜的菜名。但是這哥仨好像又有什麼菜沒有說對,惹得大和尚上善一陣大怒,左右開弓打的他們三個鮮血順著嘴角直淌……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洗嗽已畢,打開房門準備去早餐的時候,就看見昨晚做夢夢到的那三人捂著腮幫子從各自房間出來。見到之後,三個人都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孫胖子沒有客氣直接走過來說道:“辣子,不是我說,我們仨都被打成這樣了,怎麼就你沒事?”

  看著他們三個人的樣子,不用說,我已經明白出了什麼事。當下我看了一遍這三個人高腫的臉頰,對著孫胖子說道:“昨晚上上善老和尚還真出來了?你們昨天晚上看了一宿的菜譜,還是沒有背出來都是什麼菜嗎?”

  “他要是問吃的什麼菜就好了!”孫胖子恨恨的說道:“不是我說,老傢伙問吃魚翅配的什麼醋,辣子,你知道我吃魚翅一直都是不放醋的。結果嘴巴子就這麼打過來了。”說到這裡的時候,孫胖子回頭看了看吳連環和‘松島介一郎’,頓了一下之後,衝著吳連環說道:“我記得你吃的挺歡實,不是沒記住吧?”

  吳連環哭喪著臉說道:“有魚翅,誰還記得醋不醋的?再說了,我記得是人家小姐直接到了醋之後給我端上來的,我哪知道她到的什麼醋?最後我米醋香醋陳醋浙醋的說了一大推,他說我不負責任,結果還是挨了一頓打。”

  最後我們幾個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松島介一郎’的臉上,他嘆了口氣之後,瞅了吳連環一眼,帶著哀怨的口氣說道:“我那碗魚翅羹給你了,壓根我就沒喝,誰知道配的是什麼醋?”

  抱怨了一陣之後,我們幾個人向著餐廳走去,這個時候,黃然和他的干閨女矜持正在忙乎著早餐。見了他倆沒有絲毫挨過打的樣子,孫胖子他們三個人都悻悻的走到了上善大和尚的即身佛前,三個人各自從香筒裡面抽出了三根香,點燃之後念念叨叨的對著上善大和尚說了幾句。大抵都是差不多就行了,同一個屋檐下給點面子之類的話。

  他們三個人上完香之後,黃然父女倆也將早飯準備好了。吃飯的時候,矜持很是詫異這三個人的臉為什麼會腫成這個樣子。無奈之下,三個人各自找了藉口,孫胖子是睡覺的時候,從床上掉下來摔得,吳連環是得了怪病,早上起來臉都會腫,等到下午就好了。松島介一郎自持身份,沒有回答。

  吃喝了一陣子之後,矜持突然說到昨晚上做的一個噩夢。說有一個老和尚昨晚三更半夜的時候,進了她的房間。見到矜持之後就開始問她多大了?有了婆家沒有?有沒有興趣進空門當個小尼姑什麼的。當時矜持也是困得不行了,沒怎麼搭理這個老和尚,翻了個身之後又睡過去了,連他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這時候,黃然的臉色有些不對了,他停下了碗筷,也去給老和尚上善上了三炷香,大概是在說,讓他沒事別去矜持的房間裡面轉悠。

  吃飽喝足之後,正在準備開車去公司的時候,孫胖子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打電話的是蕭和尚,他也沒和孫胖子客氣,直奔主題說道:“小胖子,我又給你接了一個活。”

  第一百八十三章 人面瘡

  具體的事情蕭和尚並沒有細說,只是說他現在已經到了我們公司樓下,等我們到了之後再細談的。這個也是蕭和尚的一貫作風了,手裡掐著點什麼好東西,不到最後談價錢的時候是不會說的。

  等到我們在公司門口下了車之後,就看見一輛老款桑塔納停在我們的停車位上。這輛桑塔納正是蕭和尚的座駕,他這車是過年之前買的,當時這輛車已經報廢了五六年,里里外外都是鏽跡斑斑,講價講了半個月之後,花了七百塊錢就把這推廢銅爛鐵搬回了家。那樣的車是不可能開起來的,最後蕭和尚還是找到了黃然,托他找了一家4S店幫忙修車。只是那種型號的桑塔納已經停產多年了,根本找不到零件來修。最後還是老黃花錢買了一輛奧迪車,將奧迪的內芯拆下來,上面套了一個桑塔納的殼。就是這個殼也還是黃然從別的地方高價買來的,最後可以說除了車牌子之外,別的東西都不是這輛車上的。

  半個月之後,蕭和尚來取車的時候。看到模樣大變的桑塔納已經笑得合不攏嘴,當下很大方的掏出來二百塊錢,當做是修車錢給了黃然。當時蕭和尚說的明白,我買車花了七百,修車怎麼也不可能是車價的一半吧?就這樣,蕭和尚走的時候也還是放了話,這車以後有什麼事情,還要找黃然幫忙……

  我們是第一波到的公司,現在公司沒人大門緊閉,蕭和尚只能待在他的車裡。現在雖然已經開春,不過還是乍暖還寒的,蕭和尚又是個過日子的人,他捨不得開空調,就只能坐在車裡直打哆嗦。

  跟著我們進了公司之後,又給他倒上了一杯熱茶,才算讓蕭和尚有了一絲熱乎氣。他這才把事件的經過說了一遍,花錢找我們解決事情的是一位東北老闆,這個還是當初那位招了狐狸精的孫老闆介紹的。

  這位東北老闆姓趙,叫做趙連甲。之前在黑龍江一帶從事煤炭生意,後來煤炭生意越做越大,便開始涉足房地產和餐飲娛樂行業,現在這位趙老闆的生意已經遍布半個黑龍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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