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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我開始慢慢的觀察這個小神官。可能是哪裡不小心被他發現了,三天之後他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開始我也用大神官的名義,派人去找過這個小神官。不過他消失的太徹底,無論我用了什麼方法,竟然都找不到這個人的下落。

  時間長了,我也就慢慢的把他淡忘了,以為他左右不是死了,就是到了別的國家。不過為了保險,我還是將他的衣物和頭髮都收了起來。後來我附體的大神官年老而死,我被傳承到下一任大神官的身體裡。不過剛過了兩年,那個讓人討厭的感覺就又來了。那一年新年的時候,剛剛結束了當地的祈福儀式。就被當地的一個大財閥接到他們家,為他們私人進行一次祈福的儀式。在儀式結束之後,這家財閥的大兒子就提出來要到神社中修行。本來這個也沒什麼,神道教是日本的國教,經常有一些吃飽了撐得的人來神社修行。不過這個年輕人第一面給我的感覺太討厭了,就和之前那個套我話的小神官一樣的令人討厭。

  當時,我沒有馬上答應這家財閥的請求。不過還是讓這個年輕人跟著我一起走,回到神社之後,我安排人擺下了真魂陣。陣法裡面加了幾十年前失蹤小神官的衣物和頭髮,只要財閥家的大兒子進了這個陣法,我馬上就能知道他和當年的小神官是不是一個魂魄。

  不過不知道怎麼,這個陣法還是被他發現了。他借了尿遁就一去不回頭了,後來我派人去財閥家裡去問,說那個年輕人一直都沒有回去。為了這個神社和財閥家還打了幾年的官司。知道後來那家財閥破產,這事才算告一段落。

  接下來的事情就跟科幻電影一樣,每到大神官交替之後不久,就會人到我的身邊。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要看戲,這個人只要出現,我就會馬上把他找出來。就這樣過了一百多年,直到松島介一郎這個神經病的出現。我這裡才亂了套。”

  說到這裡,‘松島介一郎’臉上的表情變得古怪了起來。緩了口氣之後,才接著說道:“我也沒有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之後,松島家族會出現這樣一個怪胎。上一任的大神官松島岫巖看著還像個人,平時除了喜歡拈花惹草之外也沒有別的愛好。不過這個在日本都不叫事兒,只是這個松島岫巖偷吃的時候不喜歡擦屁股。搞了人家不算,還讓外面的女人懷了他的孩子。就是這個松島介一郎,孩子他媽生了他之後。就被這個小東西方死了,被娘家的一個親戚帶大。後來這些親戚一個又一個的被這個小東西方死,這個親戚都死絕了,松島岫巖才知道自己還留著這麼一個兒子,當天就派人把他接回去了……”

  說到這的時候,我、黃然和二楊,就連吳仁荻都掃了孫胖子一眼。惹的孫胖子大叫:“都看我幹什麼?我媽家那一支活的挺好。我上小學四年級我那幾個姨才算死光……”

  看著孫胖子開始翻家底,我攔住了他,說道:“大聖,這個不用比。你這一打斷,人家就不知道下面這麼接了。”說完。我對正瞅著孫胖子的‘松島介一郎’說道:“您接著說,後來怎麼樣了。他那幾個姨死光之後又怎麼了?”

  ‘松島介一郎’呵呵一笑,接著說道:“本來松島岫巖之後的下一任大神官,已經內定好由他大兒子。誰知道這個松島岫巖吃錯了什麼東西,竟然說虧欠這個松島介一郎的,要儘量的補償他。結果補償來補償去,就把整個福島神社補償給他了。而他那個我看著更順眼的大兒子,在他爸爸死後沒幾天,沒拿到福島神社氣得一口血噴出來,跟著他爸爸一起走了。就這樣,好處最後都歸了這個精神病了。

  這個松島介一郎在還不是大神官的時候,就認識這個叫做向北的。兩個人好的能穿一條褲子,等松島介一郎當上了大神官之後,向北就直接到了我的面前了。我在松島家待了這麼多年,歷來的大神官對我都是像神明一樣的供著,對我是言聽計從。但就是這個神經病,當上大神官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把向北找來,和我談判。

  向北一出來,我就有了那種討厭的感覺,纏了我一百多年的噩夢終於到高潮了。向北就趁著這個時候,再次向我問起來種子的事情。那個時候我完全被他倆壓住,我雖然附在松島介一郎的身上,但是左右不了他任何的事情。當時不說不行,就把我知道關於種子的事情告訴他了。只不過向北只知道我有辦法,將種子植入任何一個‘人’的身體裡,但是植入的方法他可不知道。這件事情他磨了我多少回,我就是當做聽不到。因為我的魂魄還是太弱,他不敢下手對付我。就這麼耗著,一直耗到了馬來西亞人找松島介一郎去辦事。

  本來向北是把我壓制在松島介一郎的身體裡,不讓我露頭的。想不到誰都沒有看見我,最後還是被吳勉你發現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道統

  剩下的事情就好說了,吳仁荻看出來松島介一郎身體裡面有他的老朋友。說不得就把這個日本人送到了崑崙山上上善老和尚那裡。通過上善老和尚的法力,來滋養松島介一郎身體裡面附著的魂魄。起碼現在這個‘松島介一郎’已經占到了身體的主導,不過我也開始越來越好奇那位上善老和尚到底是什麼來歷,連吳仁荻都會找他幫忙。

  ‘松島介一郎’說完之後,笑眯眯的看著吳仁荻。而這時的老吳正在斜眼看著他,說道:“你這就算是把向北的底細交代清楚了?除了你和那個什麼松島岫巖一起去搞大了人家的肚子說清楚了之外,還有一點和向北有關的事情嗎?”

  想不到吳仁荻說完之後,‘松島介一郎’哈哈大笑,他一邊大笑,一邊拍著巴掌說道:“我就想看看吳勉能忍多久,才會開口問向北的事情——三秒!哈哈哈哈,誰說吳勉冷傲的?他是沒看見你還有顆八卦的心,哈哈哈哈哈哈……”

  ‘松島介一郎’開懷大笑的時候,吳仁荻的臉色冷得已經快出冰碴了。‘松島介一郎’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這才勉強的壓制住了笑意,咳嗽了幾聲之後,說道:“那就所說這個向北,我找人查了他一百多年,這個人就像是從石頭縫裡面蹦出來的一樣。除了剛才說過的有過一次,是一家大財閥的繼承人之外,剩下的無一例外都是孤兒。甚至就連財閥大少爺的那次,也是見到我之前,生了一場大病性情大變之後的樣子。聽他們家的傭人和管家說,這個財閥的兒子,和生病之前的脾氣、秉性就像是兩個人一樣。

  後來松島介一郎當家之後,向北就在我面前越來越放肆,也越來越不提防我。他無意中說起過兩個海島的名字,那兩個小島在宋末就因為海底的地震沉入了大海,知道那兩個小島的人非常的少。很巧我就是那些非常少的人其中的一個,更巧的是我知道‘他’的船隊,當年就在這兩座小島停泊過。”

  說到這裡‘松島介一郎’對著吳仁荻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的說道:“想知道這兩座小島的名字嗎?”

  吳仁荻冷冷的看著他,說道:“我突然有種衝動,很想把你也扔進大海里去找那兩座小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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