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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劉幹事。七點以後你們去當地公安聯繫就行了。我都給你們打好招呼了。現在這情形我就不能陪你們一起去了。”
“好。謝謝。”
“還有。劉幹事。我們組總部的同志給你們說過大西山的 禁忌了嗎’
‘麼有!什麼禁忌?你們總部的人只是讓我們儘量不要接近大西山。”
“哦。那就好。我就不多說了。”小鄭也美多講什麼，關門走了。而我顧不上他。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七點。天還微亮。我們四個人便匆匆的趕到當地公安局。看的出當地公安機關對我們的支持與重視。一路上都有人保護著。明里暗裡。很多的人都如臨大敵。小鄭看來對他們施加了不少的壓力。
當地局長性孫。老兵，50多歲。他早早的就到了辦公室親自接待我們。同樣熱情與客氣。我也美多講客套話。寒暄幾句直入正題。
我把紅旗林場內檔案先呈給他：“孫局長。這個內參是你們這邊發的吧。我需要了解一下。”
孫局長大體看了下連忙點頭：“對。是 我們發的 。我有印象。林場派出所報告的。”
“我們就是想了解這個事情。還請孫局長看一下這個案例辦的如何了。”我看的出來。孫局長很納悶。我們這保密單位為什麼會關注這個事情。
“劉同志。這個案中說實話不是什麼大案。當時只是覺得這件事情有點詭異。所以上報上去。不過先來看來只是虛驚一場。怪我工作做的不細緻。沒及時給上面通報。害的你們軍方在這大雪天裡跑中小地方一趟。”孫局長講話很輕鬆。
“哦?你是什麼意思?這個案例的確很詭異。我們就是來查這個的。難道你們破案了?”
孫局長笑：“劉同志。的確破了。三天前。林場那邊的民兵與民警一起把幹這事的人給抓了。人贓並獲。那邊給我報了一下。說是一個神棍。搞點畜生血做點法事。可笑。都什麼年代了。還有搞這個的。人在林場看守所押著呢、等著處理呢。”
“沒有其他的?”：我很納悶。原來我以為灰是莫名的吸血生物搞的事情。沒想到竟然是人為的。這樣我們的計劃就全盤落空了。也許從一開始我們就錯了。
“沒有。就是一壞人。或者說連壞人搜算不上。這人是林場老職工。沒什麼毛病。就是有 些封建。神神道道的。這不昨天林場領導還給我來電話要我通融通融。說是老職工。快退休了。頭腦發熱飯了點錯誤。就被留檔案了。他們想內部處理。”孫局長還是蠻了解張事的。
’“他這算什麼罪名?”
“呵呵。劉同志我也不瞞你。這個事情說重了是盜竊。破壞社會主義經濟建設。說輕了建設損失國家財務。可大可小。林場領導也表了態。願意賠償當地村子裡的損失。要不是你們問。我著幾天就這邊結案放人了。”孫局長很老道。話鋒一轉：“不過。這個人要真與你們查的東西有關係。咱們就朝重了辦。你們想查他到什麼時候。我就押他到什麼時候。孰輕孰重我分的清除。”
我想了一。會。最近這麼多事情都發生最近 這裡。唯獨我要查的事情竟然如此的輕描淡寫。這也許只是表象。2組。楊陽。雷總都 聚集在 這裡。不會這麼簡單。但是礙於保密需要我還是不能給孫局長講太多。
“這樣吧。局長。這個人我們還是要查一下。如果沒什麼問題。就按林場領導說的辦。老工人不容易。不能毀了人家的晚年。如果有問題。我們就要去全權處理。這樣可以吧?”
孫局長當時就點頭拍版：“沒問題。我會通知林場那邊配合你們。這樣。我打電話叫他們吧熱送過來 。你們親自審問。看這天氣可能會慢點。下午大概就回到。”
我連忙擺手：“不用了。我們還是親自去一趟比較好。林場那邊我們想實地勘查一下。”
“也好。我派人送你們過去。聽說昨晚招待不太好。慚愧。我工作做得不細緻。幾位同志諒解。”
“孫局長不用自責。有些意外時難免的。這不怪你，那個老頭建國以前的檔案查不到嗎?”有些事情真的是不能控制的。我不想讓當地公安有壓力。
孫局長連搖頭：“東北地區這方面的事情複雜。戰爭當中偽滿政府以及民國政府的很多檔案都丟失。建國以後很多人都度重建的檔案。這樣的東西要查。很有難度。昨天你們小爭霸我們檔案員都罵哭了。不過這個事情真不是我們力所能及的。”
“小鄭的事情我帶他向你道歉。都是為了工作。著急了。不過。李守田的檔案我們真的很需要。還請孫局長盡力查一下。”
“劉通知你放心。我會發動全部力量去查。但是我不能報論證結果。我們一定會盡力協查的。”
“那行。謝謝孫局長。沒什麼事情我們先出發了。麻煩你被林場那邊打好招呼。還有。送到省城受傷的通知麻煩照顧一下。”
“好。你放心。昨晚省廳將安排人來接了。那邊你不用操心。我派人送你們去林場。’
臨出門時。我還是問了一句：“孫局長。大喜山那邊你了解嗎?”
孫局長滿臉驚訝：“大西山?你們的人早就封了。好幾年了。我們當地人根本接近不了。你回頭問我?要不是省廳安排我們招待你們。我真的要好好查查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