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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想，你學習和你低調過日子不衝突啊？學到用時方恨少。後悔藥可是真沒有的。——烏九”
對方如此坦誠，且直接把把柄都交到他手上。
紀清泉苦惱極了。
他真的只是想要得過且過混個小日子。
“你們怎麼就想著把我的一舉一動放在天上直播呢？私下裡處理不好麼？”紀清泉問。
“我們也不想，只是涉及範圍太廣。——方宏中”
紀清泉虐待了手邊的草，拔出一個草尖放到嘴邊想咀嚼，忽然想起：“……不會我吃什麼你們都有感受吧？”
“這倒是沒有。只有疼痛、創傷這類能影響我們。——杜玄靈”
紀清泉哼了一聲：“那就好，否則我還沒辟穀，去個茅房你們還能感同身受。”
武宗位面眾人：“……”
紀清泉一細想發現又一個問題：“……那我拉肚子……”
肚子疼呢？
“請務必好好修煉。拜託了！——方宏中”
紀清泉原本的憋屈，變成了同情。
真要說憋屈，反正這一個位面的人都比他還憋屈呢。
對比產生美。
愛對比，愛生活。
不過這個同情之持續了半分鐘。
為了自己的生活趨於稍微正常一點——
“還是約法三章吧。你們原本打算教我多少東西？”紀清泉問他們。
“以武宗位面皇家教學為樣板，篩選去掉不需要學習的皇家課程，加入更多日常實用性學堂教學內容。力求輕輕鬆鬆上元嬰，簡簡單單成分神。——杜玄靈”
仔細來說，就是非常多，非常雜。以及要不停學習到他們覺得沒人能危害到自己，或者說學到雙方想到辦法，分割開這種離奇的關係。
“我知道了。我的要求是，一隻准在我允許的時間內進行教學，二教學內容在我確認學會後決不能隨便再不斷重複，三有任何結束我們關係的可能性，立刻告訴我。”紀清泉先提出了要求。
他想了想再說道：“我可以達成的有，一每天盡力完成學習你們所教授的內容，二努力保全自身安全，三……有三麼？”
“允許的時間是？——董舒雅”
“你要是一天都沒空，豈不是一天都浪費了？——古大海”
“不如定下，確保每個月必須完成哪些內容？——烏九”
“我們有詳細的教學內容大綱，要不給你感受一下？——杜玄靈”
“如果沒有做到呢？——方宏中”
對面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時間我只能確保每天至少一個時辰，我馬上要去上學。每七天可以在第一天將要授課內容大概發一下。沒做到就只有沒做到了。”紀清泉躺下，嘴裡叼著草尖，極為無賴，“你們又不能衝過來打我。”
“……那你們學校老師教的不足，我們中途能補充麼？——杜玄靈”
兩個位面總歸是有差異性的，武宗位面在修真水平上至少是高於悠元位面的。
“可以。”紀清泉同意了。
兩個位面啊……
紀清泉問他們：“兩個位面的東西都一樣麼？比如青陽膏這種……武宗也有青陽草？”
青陽草紀清泉知道，很常見。只是一般藥效也就那樣，一般人新鮮的搗碎了抹在傷口上，暫時止血用的。
“不太一樣。我們的教學內容是獨屬於你一個人的。具體細節現在不便透露。——杜玄靈”
難怪這群人敢直播教學。
要是讓這天下的人都按照皇家的教學來學習，那豈不是每個人都心思活絡了。那幾個人身後可是一整個位面。
雙方之間的約定只能是口頭約定，守不守約還是看人。
“那今天就試一下青陽膏吧？——杜玄靈”
紀清泉：“……”
青陽草是普通人家止血良方。藥店有的賣，一般農戶家裡也都會有。紀清泉家裡也有。而玉沫和玉膏他的儲物戒指里都有。
紀清泉回到自己家裡，宋老正拿著兩份雞肉詢問著院子陰涼角落裡的猞猁：“你是想吃熟的還是生的呀？”
猞猁身上比昨日好點，身上的繃帶全部都換了一遍。其它露出來的地方都被宋老清洗了一下，看上去乾淨多了。
它倒是不開口，只是腦袋湊過來嗅了嗅生肉，又嗅了嗅熟肉，讓人意外選擇了熟肉。
宋老將熟肉遞過去，猞猁舔了舔，一口咬下去，嘴還是小，肉一整隻，沒咬動。
“噗。”紀清泉笑起來。
宋老沒想到：“哎，這隻猞猁牙齒還沒長好麼？難怪會受傷了。”
他手指並作劍指，在熟肉上劃了兩下，面前這雞肉頓時變成了四分。宋老還是有點擔心，又多劃了幾下，直接將一些骨頭給抽出來扔了。
“嗷嗚——”猞猁總算開口，朝著肉喊了一聲。
宋老將肉遞上去：“來來來。”
這待遇真是……
紀清泉湊過去問宋老：“這藥剛換過？什麼成分的？”
宋老邊餵邊說著：“一股草藥的味道，詳細我也不清楚。這些他們也捨不得用上好的膏藥，就普通的消炎治癒類藥物吧。”
修真界不是沒有上好的膏藥，只是這上好的膏藥都要錢買，還要有路子買。
紀清泉問宋老：“我們家有青陽草麼？”
“你受傷了？”宋老頓時緊張起來，他放下雞肉轉向紀清泉，繃緊臉就想上前查看。
紀清泉趕緊解釋：“不是不是，我上回聽說了一個偏方，他們說青陽草和玉沫玉膏混了，治療效果特別好。”
“我的小少爺，你可別嚇唬我。”宋老鬆口氣，臉上和緩多了，“我們家沒有，隔壁老王家裡有，別和他們說方子。玉沫玉膏和青陽草可不是一個價位的東西。”
玉沫還好，玉膏是玉中精髓，凡是能產生玉膏的玉，都是可以被製成靈石的，等同於錢。
紀清泉點頭。
“……真羨慕啊，隨便哪裡都有青陽草。——古大海”
“我們這兒青陽草這類型的草藥可是和玉膏一個價位的東西。——董舒雅”
“這隻猞猁真乖。——烏九”
“噗。——方宏中”
正在前往隔壁老王家的紀清泉：“……笑聲都傳遞過來了哦。”
“烏九家裡養了不少東西，以後有機會可以給你講講。比如全武宗界面都知道他家的小祖宗——方宏”
“不要在意細節^-^——烏九”
……等等，連名字都沒說全，人被幹掉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