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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程北終於被張舒允許下床一起用早飯。

  陳老頭兒在飯桌上一直逗程北,說什麼“張舒我說你啊,你怎麼就長得這麼寒摻?也是為難小北你了,要帶伴兒出去都不好意思。”

  “小北啊,你不會借著我們這幾個搞封建迷信的力氣甦醒過來,然後就跑路讓張舒守寡吧?雖說張舒這小子是長得醜了點兒但黑燈瞎火的過日子也不一定就要個帥氣的嘛……”

  ……

  這老頭兒忒記仇!做法那天說的話現在都還記著!

  程北氣不過,但人長輩又老頭子一個,逗就逗了還真不能占什麼便宜。本著上門兒婿的小輩身份,程北再三保證自己不會始亂終棄,會照顧好張舒,讓他老人家放心不要操心,還不忘禍水東引讓老頭兒多想想蕭郷這個大齡剩男。

  蕭郷無辜,他都沒插話就躺槍

  用過早飯,陳老頭就離開了,他拒絕了兩徒弟的護送,只說:“蕭郷你小子早點兒找個對象,要是你自己做不來,我就讓李老哥幫你看看做個媒。”

  玄戈聽到這個就哈了陳老頭一聲,蕭郷無奈。

  程北卻是堅定了玄戈對蕭郷又愛又恨情感複雜的念頭。

  第23章 我會好好疼你的

  送走陳老頭,程北被張舒又“押”回臥室。張舒給程北塞了本菜譜,程北翻了幾下,都是些養生菜品,粥類流食居多。

  程北指著粥品目錄調侃:“你選幾個看著還行的,以後我就專門學著做給你吃。”

  他這會兒想得挺美,過陣子自己身體好了就能這樣那樣了,到時候一定要好好保養張舒整個身心,尤其辣椒必須得禁了,到時候“生活質量”少不得用流食來呵護,這就得自己多練練手把廚藝練好了。

  張舒摸著程北的頭髮,想著過兩天帶他出去剪個頭髮收拾利落些,也沒細想,就說:“你喜歡哪種我就吃哪種。”

  程北還挺美,摸了一把張舒的臉,說:“我會好好疼你的。”

  張舒頓住,眨眨眼,這才反應過來程北為什麼這麼問,好笑說:“行,等著你疼。”

  到時候就讓你知道是誰疼誰。

  看了會兒,程北雖然宅但也挨不住成天窩在屋子裡,看了會兒他就放下菜譜,提議出去放風。

  張舒一句話堵回去:“在你身體沒恢復之前,想出去就我抱著你。”

  程北撇撇嘴。

  張舒看他陰著臉,就想要逗他:“正好家裡還缺了些植物,要不我去花鳥市場給你買些盆栽回來讓你養著玩,你喜歡什麼樣的?”

  程北還不想理他,沒吭聲。

  張舒提議:“含羞草好不好?”

  程北:“……你要弄回來你就睡陽台去。”反了天了還取笑自己。

  張舒:“不要啊?我覺得挺好的,又能開花又能玩。”

  程北斜視他:“你故意的吧?”

  張舒笑得狹促。

  說起種花程北倒是想起陳老頭用鞋盒袋子打包帶走的盆栽,問:“師傅拿那盆花幹什麼?”

  那棵含羞草在他回到自己的身體後還好好的,大紅的絨花開得還鮮艷精神。

  主要是那個盆子可是張舒傳家之寶,就算是師傅也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給撈去了。

  張舒:“師傅說要拿那盆花提煉神仙水。”

  程北:“??啊?”

  張舒耐心解釋:“神仙水不是一次性使用的,可以通過澆灌植株再次提煉,所以含羞草在吸收神仙水之後就相當於一個活的神仙水提取容器,神仙水還會獲得植物體的某些特質。就比如說下次的神仙水澆灌到別的靈植,那棵植物說不定也會跟含羞草一樣能‘害羞’。”

  說著張舒自己都笑了,按照自家師傅那愛玩的性子,說不定會拿神仙水戲弄食人花,稍微想像一下也覺得可樂。

  程北偏過臉去,默默為還不知何方但會被神仙水毒害的植物系精怪老兄默哀幾秒,當然,想笑就笑出來憋著不是男人。

  兩人笑了會兒,程北是覺得解氣了,張舒是覺得可樂。

  程北又問:“你聞不出來神仙水很臭嗎?”他還記得張舒那時候說的“這神仙水怎麼沒有味道?是注水了?”

  張舒解釋:“神仙水只對植物系精怪有作用,就是對人那也跟白開水一樣沒有任何影響。我是擔心師傅他心疼神仙水給注水了影響效果。”

  他檢測不出來神仙水濃度怎麼樣,他擔心注水了效果減淡了,所以,他一心都是為程北著想的,絕對沒有戲弄程北的意思。

  他就是一個意思——給自己洗白。

  程北吐槽:“嘿,這破玩意兒還是植物系妖精專用啊。”

  張舒笑,親了親他的額頭。

  程北有些受不住現在的張舒不要錢大放送的笑容,不自在移開了目光,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卻又抓不住。

  張舒隨意地問程北這個房間的布置好不好,窗簾被單的顏色喜不喜歡。

  在程北看來他是在邀功,等著他的贊同誇獎。程北覺得張舒這模樣有些可愛,笑眯眯說好看,誇張舒品味提高了很多。

  張舒笑得得意。

  程北小算盤打得叮噹響,想著過些日子張舒搬到自己公寓的時候,他就把房屋裝修這些內務交給張舒處理,讓對象有機會彰顯家庭地位這也是好男人該做的。這麼些年過去,張舒的品味似乎變了不少,還也挺合自己的心意,這是再美不過的事兒了。

  這邊蜜裡調油,那邊蕭郷就又發愁了。

  蕭郷想不明白,玄戈到了這裡脾氣就很壞,以往自己也算稍微能猜到點兒他的想法的,但現在它想什麼自己完全猜不到,而這位貓大爺金口難開,啥也不說就是鬧。

  他要畫符做功課,玄戈就用肉墊子沾染墨水,在他好不容易畫好的符紙上弄梅花印;他看書,玄戈蹲在他肩膀上,“喵嗚”“喵喵”叫個不停;他放下自己的事情要跟玄戈玩,玄戈就不理他,自己跑到陽台上曬太陽眯覺,他轉身要干自己的事兒的時候它就來搗亂。

  蕭郷無奈:“你這是要我陪著你曬太陽?”

  玄戈不做聲。它自知理虧,但它不高興,就是要這麼幹。

  蕭郷深感,比養兒子還要鬧騰。

  蕭郷沒脾氣了,就盤坐在陽台,一手給玄戈順毛,一手拿著手機,查怎麼哄鬧脾氣的貓咪。

  可到了晚上,玄戈還在鬧,撓開他睡衣領口,毛茸茸一隻毛攤餅似的地貼蕭郷胸膛上,兩前爪一左一右按著蕭郷的左右胸肌。蕭郷被鬧得有些煩了,由著他鬧騰。

  可玄戈對蕭郷的無動於衷不買帳,動動肉墊子在□□的皮膚上四處撓動。

  蕭郷身體僵了僵,胸口的那小兩點被毛茸茸的肉墊撓過,觸感說不出。

  蕭郷吸口氣,兩手拿捏住玄戈的肉墊子,按在床鋪上,拉好衣領,睡覺。

  玄戈好歹幾百年的老妖怪,雖然很多人類世界的事情都不懂,但基本的生理性問題他還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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