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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貓大爺想吃自己的才菜那就奇幻了。

  不過這貓大爺還真是難伺候,動不動就要來一記小拳拳。明明一把年紀了還跟小孩子一樣,年齡說出去都沒妖精信。

  玄戈對張舒的話意見就多了。

  你是嫌棄蕭郷沒有個知冷知熱的貼心老攻是吧?你是在嘲笑我還沒化成人形是吧!

  你還鼓動蕭郷去找對象,果然不是好人。

  不給看就不給看,大不了我偷偷過去看,我就不信你能時刻守著程北。居然阻止本大爺化成人形,都不替蕭郷想想後半輩子,真不是個好東西。

  本大爺化成人形了就天天做紅燒魚!還偷偷給程北吃!

  最後,玄戈是不情不願吃了加熱的紅燒魚。

  屋裡的程北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貓大爺給盯上了,正捧著自己的肚子想著以前同居時張舒做的,那是叫一個小日子過得美,哪像現在這般跟個小媳婦受氣一樣,還不能說什麼。想著想著程北不免又暗嘆自己當時是多傻多愣多慫才會拋開那美滋滋的小日子啊。

  想起自己的愣和慫,他就不免又想到自己成了妖精之後再張舒面前的各種傻樣,更悲憤了——強大可靠的男人形象都碎成渣了,太二了簡直。

  張舒從廚房出來就看到自家師傅盤坐在客廳沙發上電話。

  陳老頭跟電話那頭的人說:“老哥啊,這天公不作美,它下雨,今天算是約不成了,要不下次再約?”

  “唉,明天不成,明天我就要回鄉下去了,家裡的一大群家畜等著我回去呢,不好再麻煩鄰居嘛。”

  張舒微微撇嘴,師傅您老人家還是趕緊回去吧,不然家裡的阿貓阿狗真就都要造反了。

  他可是還記得那天的“口水”事件,現在程北還沒反應過來是沒什麼,但他要記起來這回事兒了說不準要怎麼跟老頭兒鬧呢,嗯,還會跟自己鬧。說不準自家師傅還會給自己後院再添一把火。

  陳老頭:“唉,好,下次進城一定提前告訴你。”

  “你喜歡吃辣椒不?就是自家做的辣椒醬,我小徒弟做的可好吃了,我就讓他改天給你送一罐過去嘗嘗。”

  “嘿嘿,也讓他有空跟你下幾盤棋解解悶兒。”

  張舒掀了個白眼,老頭兒你也不能每次都拿徒弟出來頂鍋啊,徒弟還得出去幹活兒養家餬口的,哪兒來的功夫來擋你惹下的“棋友”債。

  陳老頭看到自家小徒弟這麼不給面子,也回了個白眼。嘴裡還在說這話: “好,常聯繫啊。下次進城給你帶我自己做的辣椒醬啊!”

  張舒瞄到玄戈獨自從廚房出來,心下一動,使了壞心眼兒,小聲提醒自家師傅:“師兄還沒個對象呢,讓幫忙相個親唄。”

  玄戈聽到這話就要炸毛,壞心情地“嗷”一聲。

  陳老頭壞笑著,真跟電話那頭的老哥們兒說了: “唉,老哥啊,我不是有兩徒弟麼,我這小徒弟是有對象了,不過大徒弟還單著,老哥你有空就給介紹幾個唄。唉好好!常聯繫啊!”

  玄戈這下子真炸毛了,沖陳老頭“嗷”了聲。

  蕭郷聽到聲音趕緊出來,跟自家師傅打了個招呼,就抱著玄戈回自己屋裡,邊低聲哄:“彆氣,到陽台去透透風就沒有辣味了。”

  陳老頭哼哼:“傻小子。吃了虧都不知道為什麼。”

  張舒笑笑,小樣,讓你哄著程北出走。

  咳咳,張舒從不覺得小氣記仇跟強大可靠的男人形象有什麼衝突,反正,整人整貓都避著自家對象,自己的形象還是依舊強大可靠。

  作者有話要說:  已經COO了嗎?

  我不知道啊

  第22章 催花期

  張舒鑽回自己的屋裡,好不講究就要擠進被窩。

  程北這還在回味自己的妖精經歷,這一細細回味就想起了許多細節,正好回憶起自己悲催的“野外求生”片段,看到人就要算舊帳:“你既然知道是我,就忍心把我丟在山上過夜?你就是生氣也不該這麼嚇我吧,你知不知道那裡有多嚇人?”那麼多的毛毛蟲,想起來他都忍不住想要哆嗦。

  張舒面上沒有半點兒不對勁,他很認真道:“那座山有靈脈,在哪兒待一晚上有助於催花期。”

  順便還能逼出你的真心話,讓你認清初戀才是最強大可靠的人這個現實。一舉兩得,張舒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被“花期”這詞兒噎了下,程北還是不服氣:“那你就把我單獨丟在那兒?”

  張舒故作不知:“你怕黑?”以前在一起程北自認為男子漢不能讓戀人知道自己怕黑這丟人的毛病,一直裝模作樣強忍著沒表露,而作為貼的戀人張舒也從沒揭穿他,只是自黑說什麼不留盞小燈自己半夜爬起來上廁所會摔跤什麼的為戀人開脫。

  程北理直氣壯:“怕黑的不是爺們,我才不怕。我是說當時我就一棵草毫無反抗力,而且成了精怪說不得靈氣外溢,這萬一引來了野獸把我一嘴吞肚子裡那我是冤不冤?你就沒有想過會出意外這種可能?”

  張舒依舊從容,解釋:“我不是讓玄戈去保護你了嗎。玄戈是山里惡霸,沒有敢在它面前撒野的。”

  程北還是不滿,但憋著不說,小眼神斜睨著張舒。

  張舒暗笑,解釋:“確認玄戈保護你之後,我就下山求師傅幫忙,神仙水就是那時候磨來的。哄師傅花了些時間。不過我回到山上的時候你已經睡著了,那時候可黑了你都睡得很熟。”還不忘給快要炸毛的戀人扣一頂不怕黑的“男子漢”的帽子。

  程北心裡暗暗舒坦了,但表面還裝出不是很滿意的模樣,問:“什麼神仙水,我看就是專門用來熏大羅金仙臭戰鬥勝佛的臭溝水。差點兒沒把我熏死,你怎麼弄來這麼個東西?”還有好處?

  張舒眼看著成功轉移自己對象的注意力,這時候也不嫌棄做術士界科普工作有多煩了,他趁機湊近程北耳邊,輕聲說:“神仙水是上古老祖先傳承下來的神水,對植物系妖精作用顯著。你看第二天不就顯出效果來了嗎?”

  被開花的事一再被提起,程北自覺有損男人的尊嚴,但看這人一臉溫柔放鬆看不出點兒刻意,他不得不轉移話題:“玄戈呢?”

  張舒有些吃味,在這種應該“談情說愛”“蜜裡調油”的時刻,居然還車上了別的雄性,這是吃飽了有了閒心了是吧?

  但張舒是個要面子的人,輕易不會表露出亂吃飛醋的不爽,他對此的對策就是造謠抹黑。

  張舒明里暗裡造謠玄戈和蕭郷,他說玄戈之所以會對蕭郷親近,是因為蕭郷是玄戈的一魂。還強調玄戈是個沒多少人情味的老妖怪,玄戈一直在等待吃掉蕭郷的時機,讓程北遠這點兒玄戈,理由是作為男妖精的程北的魂魄沾染了些妖氣,而玄戈平時正是以這些妖氣為食。程北聽到這兒就有些相信了。程北這人在親友面前是毫不設防甚至是有些不大帶腦子的,人說啥他都信,也虧得這人心這麼大才總是被張舒暗地裡牽著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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