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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謹殷能拿自己怎樣呢, 因為神識感受不到身體上的強烈渴望,哪怕自己的身體正火熱發燙,謹殷再怎麼動作, 身體都不會有任何反應。而且謹殷又不能直接用神識衝進自己的識海中來,在自己的地盤上,本來自己就占優勢,更何況謹殷光是用神識還不一定敵得過自己。

  謹殷應該也還不至於喪心病狂到那種對著一動不動的自己還有什麼想法吧, 而且他肯定是不可能會對自己做那樣的事的, 畢竟雨嫣花的花粉毒毒性一旦交合就會消退,若是自己解了花粉毒, 謹殷便也攔不住自己了。想來謹殷等了這麼久,費了一番心血肯定是不想功虧一簣的。

  心裡門清兒的於荊有恃無恐地把自己封在識海中,靜觀其變。

  謹殷正不知第幾次賣力地逗弄著於荊的身體,該挺立的地方還是挺立著,但是不論自己做什麼於荊都安靜地躺在床上沒有一點動靜, 沒有水光瀲灩的眼眸,沒有難以抑制的呻/吟,很快謹殷就失去了興致,整理整理衣服從床上下來。

  門外的小麻雀啾啾著飛了進來,謹殷面色陰鬱,目露寒光盯著叫得驚慌的小麻雀。小麻雀繞著謹殷飛了兩圈,落在了他的頭頂,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

  “閉嘴。這裡不是在那兒,少叫喚。以前教你的你都忘了?”謹殷語氣不善。

  小麻雀委屈地啾了一聲,撲了撲翅膀。門外傳來一陣規律而機械的扇動翅膀的聲音,機關鳥飛了進來,無視了站在床側的謹殷,飛向了在床上躺屍的於荊。

  於荊聽到了細微的聲音,還沒分辨清到底是什麼落在了自己手上,便模模糊糊聽到了褚墨的聲音,雖然只是很短的一句話,但是這令人朝思暮想的聲線,還是立刻被於荊捕捉到了。

  “去找他。”

  只有三個字,於荊覺得有些迷茫,稍稍把神識的封閉口打開了點,眼睛睜開了一點小縫,把自己的喘息放輕。他看到在窗前的謹殷,頭上頂著一聲不吭的小麻雀,手裡把玩著機關鳥。

  於荊心中“咯噔”一聲,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下一刻,謹殷手裡的機關鳥碎裂了開來,他把機關鳥的殘骸隨手一扔,手裡抓著兩縷細小的神識。其中一縷因為於荊本體在這裡,很快便掙脫出了謹殷的手中,湧進了於荊的體內。

  而另一縷就是褚墨的了,謹殷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握緊了手,用自己的神識將那縷神識擊散。

  於荊心中一陣揪疼,沒把控住自己的情緒和神識,接收到了自己身體每一個毛孔里叫囂著的欲望,好在他很快穩住了心緒,可方才一瞬間的強烈感覺已經讓他漏出了一絲輕哼。

  謹殷轉過頭,語氣中含著輕蔑:“怎麼,心疼了?”他的眼神在於荊身上流連了一陣,最後在於荊因為呼吸輕微起伏的胸膛之上打了兩轉,落在了於荊緊閉的嘴上。

  他坐在了於荊身邊,低下身道:“我又改變主意了。”他一吻落在於荊的嘴角,像是對待情人那般溫柔地輕喃道,“你養的那個小神,可快要來了吧。如果他看到,你在我身下的樣子,應該會很有趣吧。”

  小麻雀十分有眼色地離開了,也不似往日那般活潑。

  謹殷低笑起來,手掌在於荊身上移動著,手下的胴體膚如凝脂,腰腹和四肢因為常年的鍛鍊,肌肉的線條張弛有度,謹殷忍不住低頭舔過著讓他把持不住的軀體。

  於荊縮在自己識海中,穩住自己的心神想著辦法。

  謹殷現在根本已經瘋了,哪怕自己神識躲在識海里,面對根本不會有任何回饋的身體,也是一副不管不顧要強要了自己的模樣。裝鴕鳥不行了,那就只好拼上一把了。

  一旦接管回自己的身體,自己肯定會被花粉毒折磨得意識不清,得想好什麼萬全的對策才行。

  而謹殷此時的吮吸聲越發毫無顧忌起來,已經一路吻到了於荊的小腹處。於荊用神識聽到這聲音,在識海中被噁心得不行。

  謹殷掏出了已經精神無比的小謹殷,將它和小於荊放在一處,感受著於荊身體的溫度,手握緊了兩個靠在一起的物什動作起來。

  於荊趁此機會,放開一點點神識,強忍著感覺把身體內的神力慢慢調動到了自己的右手之上。將大約自身八成神力都聚集在了自己右手之上後,他鬆開了緊緊咬住的牙關,主動迎合著謹殷的動作輕輕叫出了聲。

  這其中,有一半是真的,另一半是演的,於荊放出的神識只接收了身體不到十分之一的感覺。

  他像模像樣動情地呻/吟,右手假意輕輕抖動著摸向了自己的下體。謹殷見此,放開了自己的手,任由於荊的手握住了小於荊。謹殷只當是於荊已經妥協放棄,卻沒料到又在於荊的嘴裡聽到了褚墨的名字。

  謹殷呼吸一沉,心中想要占有於荊的念頭盤旋不散,而他的手伸向了於荊更加隱秘的穴口。

  他微低下頭,眼中只有那個誘人的地方,心中瘋狂叫囂著的唯一的念頭就是刺穿身下這人。

  就在謹殷的手觸碰到什麼之前,於荊瞬間放開全部神識重新掌控了身體上的行動力,在身體感覺衝上頭腦之前,一拳狠狠打在了正低著頭的謹殷鼻樑上。

  謹殷被妒意和眼前自己所愛之人的身體迷惑,雖然在瞬間聚集了一些神力護住了自己的面部,可還是抵不上於荊著裹著八成神力的一擊。只聽見“喀啦”一聲,最脆弱的鼻樑骨還是沒能抗住這根本是下了死手的一拳,應聲而斷。

  謹殷痛苦地叫出了聲,他身下的小謹殷也因為劇烈的疼痛瞬間低下了頭。

  嘖,沒打死。

  於荊惋惜著,緊接著便無力地躺了回去。

  褚墨衝到屋子裡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於荊在斷開自己身體感覺之前瞥到了奪門而入的褚墨,和他身後的姬岩。雖然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還被姬岩看到了著實很羞恥,不過反正自己在識海里,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吧。

  剛剛好像還看到了褚墨嘴角沒有擦盡的血絲,於荊不禁有些擔心。他不知道現在褚墨的修為到了什麼程度,不過方才的神識被抹滅之後的反噬肯定給褚墨帶來了不小的傷害。

  於荊聽出褚墨正在和謹殷打著,而姬岩則說了句:“你們倆怎麼都成,記得給對方留條命下來,別的我就不多提了。”

  所以為什麼姬岩也會在這裡?路過嗎還是特地來看自己笑話的……肯定是來看笑話的吧!

  姬岩不知從哪裡找出了一件破衣服,蓋在了於荊身上,也算是給於荊心理上很大的安慰。他一邊看著褚墨和謹殷過招,一邊給於荊解說著兩人的情況,做足了一副旁觀的姿態。

  於荊憑著姬岩說的話,用聽覺辨認著,倒也想像出了現在的畫面來。

  於荊也是能理解為何姬岩只旁觀不出手,畢竟這事兒和姬岩沒什麼關係,他幫誰都不好。謹殷擄走自己,褚墨來救自己是理所當然的,兩人都沒有觸及到神界底線。憑姬岩的修為一個打褚墨和謹殷兩個都不在話下,除非誰真的動了殺心,出了殺招,他才會出手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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