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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青宇絮絮叨叨的說了一通,卻沒聽到回應,他奇怪地往後退了一點,才發現齊邵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

  齊邵睡眠淺,之前兩人住在一個房間時經常是有一點動靜齊邵就會醒。這會居然有人說話都能睡著,看來真是累著了。

  鍾青宇重新把齊邵扒拉進懷裡抱好,在他的額上輕輕落下一吻,抵著他的額頭也進入了夢鄉。

  作者有話要說:

  純狗糧一章

  鍾小宇:論如何把一隻充滿戒心的小野貓養成溫柔□□

  下章要繼續走劇情啦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這一覺齊邵睡得很不踏實,總覺得有什麼東西環伺左右。他很想睜開眼看個究竟,卻始終睜不開,好像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正束縛著他,不讓他亂動。緊張感蔓延上來,他小心地屏住呼吸,以免被那東西發現。

  好在那東西似乎沒呆多久就走了。可束縛他的力量依然沒有消失,齊邵不知道那東西還會不會回來,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只得小幅度試著掙扎。

  “醒醒,齊邵!齊邵!”

  耳旁傳來鍾青宇的聲音,齊邵猛地坐起來,嚇了鍾青宇一跳。

  齊邵茫然地看看周圍,回憶起睡前的事——他正在鍾青宇家裡,坐在鍾青宇的床上,而鍾青宇則坐在他身側。當然鍾青宇原本是躺著的,被齊邵這一下動作給驚得跟他一起坐了起來。

  “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鍾青宇關切地問。

  “不知道,可能是你壓著我了吧。”齊邵揉了揉太陽穴,睡醒以後對夢裡事情的印象就淡去了不少,只餘下那種被人偷窺的戰慄感還未消散。

  “跟我說說吧,你夢見了什麼?”儘管齊邵說沒事,但鍾青宇還是有些在意。尤其是他跟陳東宴確認過齊邵在通靈方面的天賦以後,就更注意齊邵的夢境。

  齊邵猶豫了一下,便把夢境告訴了鍾青宇。這實在是個奇怪的夢,明明什麼都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卻有清楚的感官刺激。

  這不應該啊……鍾青宇聽完齊邵的描述以後也有些摸不著頭腦。這裡不比以往他們在別處住的賓館,這是他的家,家裡的擺設都是精心布置過的,一般邪魔絕對不敢靠近。

  就算有個別厲害的敢來窺伺,沒道理齊邵都感覺到了他卻沒感覺。還有歡歡也是,妖獸對邪魔的敏感度比人類高上不少,可它現在正在窩裡呼呼大睡,一點異常反應都沒有。

  兩人琢磨半天也沒想出個頭緒,倒是胡亂折騰了一下午,接著就睡了一覺,這會都覺得餓了。鍾青宇捨不得累著齊邵,讓他在床上接著休息,自己去給齊邵煮點粥喝。

  齊邵本就被鍾青宇弄得夠嗆,這一覺又沒睡安生,等喝過了粥,就又昏昏沉沉睡過去了。

  鍾青宇想著給陳東宴打個電話去問問,看看齊邵的睡顏,手機拿起又放下,最終還是沒撥出去。

  他伸出手去撫摸齊邵的頭髮,因為怕弄醒齊邵,只輕輕地觸碰了發梢。

  這些天他反覆想過,如果封魔井最後真的出事了,那很有可能是封魔印出了什麼狀況。

  陳東宴明確表示他知道另一半封魔印的下落,那麼就不會是他們沒找到封魔印,只有可能是封魔印被奪走了。

  齊邵原本就該是已死之人,全靠著封魔印改命活下來,如果失了封魔印,他很快就會死去。

  這一認知讓鍾青宇非常擔心,他已經儘可能地不讓齊邵離開他或者陳東宴的視線,可總怕人算不如天算,事關齊邵的安危,鍾青宇一點也不敢托大。

  他收回撫摸發梢的手,食指和中指併攏按上自己的眉心,從眉心緩緩抽出一團亮光,那是他的一魄。

  抽出的瞬間,他感到自己心跳突然加快,身體有些發虛。這是正常反應,畢竟少了一魄,身體必然受損。只不過他體內有龍血,休息一陣子就能好過不少。儘管比不上魂魄完整的時候,但比一般人還是要健碩不少。

  鍾青宇引著這團魄沒入齊邵的眉心。雖然這樣也改不了齊邵的命盤,不過多少能起到穩固魂魄的效果。如果真有一天失了封魔印,也能讓齊邵多撐幾天,給他們留出時間奪回封魔印。

  睡夢中的齊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隱隱約約覺得有一股熟悉的暖流湧入奇經八脈,他輕輕“嗯”了一聲,翻了個身裹緊被子,又繼續陷入沉睡。

  第二天,齊邵醒來時鐘青宇已經把早飯端上桌了。

  “早啊!”鍾青宇笑著和齊邵打招呼。

  齊邵偏頭打量了一下鍾青宇,總覺得鍾青宇今天氣色看著不太好。

  “呃,你怎麼起這麼早,昨天什麼時候睡的?”

  事實上鍾青宇昨天基本沒怎麼睡,他剛缺了一魄,一旦睡過去這一覺可能要睡很久,怕讓齊邵看出什麼端倪來,因此他徹夜窩在客廳的沙發里,只眯瞪了一會,還專門定了鬧鐘。

  “你睡沒多久我就睡了。”鍾青宇趁著齊邵每次剛睡醒的時候智商格外低撒了個小謊,齊邵果然沒有發現。

  齊邵確實沒發現昨晚的事,不過鍾青宇的樣子還是讓他有些不安。不知道是怎麼搞的,他總有種強烈的預感,近期可能要出什麼大事了。

  鍾青宇注意到齊邵吃飯時老是在看他,心虛地問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怎麼老往我臉上看?”

  “沒事不能看看麼?”齊邵擠出一絲笑容,努力不讓自己的擔憂泄露出來:“對了,之前送你的戒指,不然你還是戴在手上吧。”

  上次回鍾青宇家,齊邵擔心兩人戴著同款戒指被人看出來,給鍾青宇買了條鏈子讓鍾青宇把戒指穿了掛在脖子上,平時放在衣服裡面。海市那隻妖只說送給愛人,沒說帶在身上是不是和戴在手上一樣有效。為以防萬一,還是讓鍾青宇戴手上比較好。

  “怎麼突然又願意讓我戴手上了?”鍾青宇有些驚訝,畢竟鍾青宇是一貫不在意別人怎麼說他的,只是覺得齊邵面薄,怕他會覺得尷尬。

  其實鍾青宇在這件事上有點誤會齊邵了,齊邵並不怕人議論,只是覺得應付起來徒增麻煩而已,不過齊邵一直不多辯解,為的就是此時好能糊弄過去。他放下碗擦了擦嘴巴,輕描淡寫地說:“就是突然覺得也沒什麼好遮掩的,事實而已。你都把你家展示給我看了,我又何必害怕別人的議論呢?”

  鍾青宇本就心裡有鬼,自然沒有多去深思齊邵的說辭和他之前的行為有沒有不一致,只當是齊邵又被他多打動了一些,開心地不得了,當即就乖乖把戒指戴好了。

  經過了一早上的套路與被套路,兩人都覺得放下心來——當然被套路的事他們是不知道的,只知道自己成功瞞過了對方——於是心滿意足,決定回去找陳東宴討論一下昨晚的夢。

  待二人到了陳家,卻發現陳家氣氛非常緊張,門口的保安明顯變多了,陳啟瑾的車也還停在院內,明顯沒去上班。

  “出什麼事了?”鍾青宇和齊邵從車上下來,拉住其中一位保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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