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番外·軍營】我賄賂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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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爺的帶領了成千上萬的兵,各種疑難雜症三爺都對付過,就沒有三爺搞不定的!

  可是眼下,三爺真的很頭痛。

  這個妮子,你給她來軟的,她非要硬拼,你給她來硬的,她又軟綿綿的跟你說情感。

  總之,都是她的理,都是她的對。

  三爺揉揉盛夏的腦袋,「你拿什麼給自己保證?說說。」

  盛夏仰臉,倍兒驕傲倍兒自豪,「你啊!」

  三爺:「……」

  說到底還是把王牌壓在他身上,偏偏小妮子說的在情在理,他反駁都不知道往哪兒反!

  盛夏得逞的攀上三爺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就是一口,「謝謝老公!」

  三爺被她親的哭笑不得,「這是什麼意思?」

  他答應了嗎?

  他沒有答應!

  「賄賂你啊!」盛夏說的居然理直氣壯。

  三爺粗糲的大手板正盛夏的小下巴,「你以為堂堂軍長這麼容易就能賄賂?」

  盛夏兩隻爪子毫無顧忌的爬到三爺的脖子後面,噘嘴尋找三爺的唇,軟軟的細細的嘴唇覆蓋三爺的,小身子附到三爺懷裡,胸前的雪團蹭三爺的軍裝,兩套軍裝上的金屬扣子互相摩擦,發出細碎的金屬聲。

  軟熱的舌,粉紅的唇,皓白的牙齒,全都助攻小妮子的侵略。

  幾分鐘後,盛夏鬆開了三爺的領子,扯了扯他的淺綠色襯衣領子,蓋住了被她種的草莓。

  返潮的紅臉如花兒盛開,聲音還有些喘,「軍長大人,這個賄賂如何?大人是否滿意?」

  三爺大手托著盛夏的翹T,「馬馬虎虎吧。」

  「切!!」

  外面。

  王天星往裡面探探頭,八卦兮兮的道,「嘿,怪了啊,沒聲兒。今天居然不家暴什麼的?」

  程遠航扯扯嘴巴,一支煙抽完,在垃圾桶上面摁滅菸蒂,「你懂個屁,家暴什麼的一般都只能在家裡,而且,你也不想想,三爺能對盛夏家暴嗎?哪次家暴不是盛夏把三爺打的找不到北?」

  董大鵬點頭,表示自己的可以作證,「老大有幾次半夜找俺出去喝酒,估計是家裡不讓待了。」

  王天星恍然驚醒,「臥槽!臥槽!我想起來,前幾次三爺半夜給我打電話說請我喝酒什麼的,合著不是為了喝酒,是這麼個原因啊!哎呀哈哈!」

  程遠航看看腕錶,十點半了,「盛夏是動真格的,看來她下定決心要去了。」

  話題繞回來,王天星和程遠航也捏一把汗,尤其是王天星,「這麼說,我們家那口子估計也要一起去。」

  董大鵬摸頭,扎手的板寸倒著梳到後面,又倒回來,「歡歡應該也會去吧。」

  程遠航已經不想說話了。

  白狐回歸部隊以後,對自己也是夠狠的,訓練強度跟盛夏一樣樣兒的,「別說了,我想靜靜。」

  三個大男人在這裡杵著憂桑,走廊那邊走來了一道綠色的高挑身影。

  龐司音一身迷彩服,手上戴著半截的皮質手套,臉上還有細密的汗水,頭髮邦成利落的馬尾,走路虎虎生風。

  如果盛夏是軍區的一股清流,那麼龐司音就是洪荒之力。

  龐司音腳上的軍靴黑色發亮,腰上扣著武裝帶,把纖細的腰圍的不盈一握。

  好吧,也沒人敢去握。

  「怎麼?傻了?」

  龐司音一隻手背在身後,右手拎著拴口哨的繩子,將口哨隨意的甩幾圈纏到手指上。

  程遠航擠出一個帶著眼角紋的笑,「司音同志,你來了,有事兒?」

  龐司音努努下巴,「三爺在嗎?」

  王天星一個箭步擋住了她的去路,「那個……司音同志,三爺這會兒應該不方便見人。」

  龐司音一記冷芒,「閃開。」

  臥槽!

  王天星很想罵一句你丫的誰啊!你軍銜跟我一樣好不好!

  但是,他不敢。

  論軍銜軍職,他的確在龐司音之上,但論到個人作戰能力……

  咳咳。

  王天星還是頑強的伸開手臂不退讓,繃嘴不說話。

  龐司音慢悠悠的眯起雙眼,「王天星,你還想再比劃比劃嗎?我不介意再讓你輸一次。」

  董大鵬和程遠航非常自覺的往後退了幾米,兩人賠笑的拱手,示意龐司音不要客氣。

  王天星一回頭,臥槽!隊友呢!

  「呵呵……有話好好說,文明人哪兒能東動不動就出拳啊?來來來,龐團長,您請,您請。」

  龐司音勾勾涼薄的緋色唇角,目不斜視的走向三爺指揮中心。

  王天星捂著胸口大口喘氣,「臥槽!你們兩個過來!為毛只有我維護三爺!關鍵時刻出賣隊友!是不是男人?」

  程遠航呵呵呵呵呵,「我怕死啊。」

  董大鵬傻樂,「俺……只有一條命,要留給祖國。」

  王天星氣的手抖,「你你你你,你們!」

  龐司音走到門口,咳了咳,「報告!」

  盛夏一溜煙從三爺懷裡爬出來,動作麻溜的站好,好像剛才啥事都沒發生。

  三爺簡單的撣平軍褲和軍裝,扶正領帶的結,「進來。」

  龐司音纖長的長腿步伐輕快,「三爺,我有事匯報。」

  三爺端著茶杯,喝茶,像極了長留山的修仙道士,「說。」

  「W國遭遇恐怖襲擊,飛鷹部隊願意傾巢而出,請三爺批准。」

  盛夏嗖地轉臉看龐司音,臥槽,她居然代表整個飛鷹請示三叔兒?哪兒來的權力?

  等會兒,難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龐司音俯視盛夏不解的目光,自然的點點頭,好像在解釋。

  盛夏:「……」

  三爺手指按在膝蓋上,戴著婚戒的手指很有節奏的敲打凸起的關節,「飛鷹不歸你調遣,回去吧。」

  再怎麼說龐司音也是三爺的同屆戰友,多年的交情擺著,三爺不可能不給她點面子。

  而且,龐司音是個理智的人,從不蠻纏。

  「三爺,恐怖襲擊刻不容緩,一旦上面下達命令,我們就要即刻出發,我希望第一時間出現在現場。我不能代表飛鷹,但我可以代表我自己。」

  龐司音堅定的目光一瞬不瞬,這一次維和行動她一定要去!

  盛夏:「……」

  臥槽,為嘛台詞驚人的相似?

  三爺擱下茶杯,「好,我批准。」

  盛夏:「……」

  臥槽!為嘛她要去就得賄賂領導,龐司音就不用?!不公平啊!

  啊呸!還是別讓龐司音賄賂了。

  「是!軍長!」

  龐司音啪並緊雙腿,敬了個標準帥氣的軍禮。

  龐司音不拖泥帶水,得到准許後離開會議室。

  白若初和龐司音一前一後,兩人在走廊相逢,兩人相視點頭。

  「團長,三爺怎麼說?」

  「准了,我自己。」

  白狐同志:「……你自己?」

  「對。」

  「我去找三爺!」

  白狐的開場白跟龐司音差不多。

  三爺不急不躁,「不行。回去。」

  白狐據理力爭,但屢次被駁回,最後急了,「三爺,我是飛鷹最優秀的隊員之一,你對我的單兵作戰能力和和協同作戰能力都給過肯定,為什麼我不能去?她龐司音可以的,我為什麼就不可以?」

  三爺幽深的眼睛抬起,「她能無牽無掛,贏得起,輸得起,你能嗎?」

  白狐咬內嘴唇,「我能!」

  「你不能,你有孩子有丈夫有家庭,你有牽掛。」三爺一針見血,不給白若初回寰的機會。

  「龐司音就沒有嗎?她有父親有家。」

  「還有,你不是龐司音的對手,不承認?」三爺慢慢的說完。

  白狐語塞,「我……」

  沒錯,她不是龐司音的對手,遠遠不及,雖然接受了高強度的訓練,已經是出色的女戰士,但比起來龐司音那股子不要命的拼勁兒,她差太遠。

  盛夏慫了。

  因為她也不是龐司音的對手,三爺本可以這麼刺激她的,但三爺沒有。

  「三爺的意思是,這次任務,我不能去?」白狐憋著一股氣,可是對三爺,她又不敢氣。

  「具體的指令還沒下達,急什麼?都回去原地待命。」三爺一句話,把白狐給打發了。

  「是,軍長!」白狐不敢違抗,退出大門。

  盛夏摳手指頭,「那我呢?」

  「你也回去原地待命。」

  盛夏也不敢再鬧,舉手敬禮,「是,軍長!」

  程遠航三人看著盛夏離開,這才敢進去。

  三個人巴巴的看三爺,沒人吱聲。

  三爺把水杯蓋上,「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字兒?」

  其實真的很想說,三爺你的表情可以寫一篇八百字高考作文。

  程遠航道,「三爺,十一點了,司令員那邊的會議估計快結束了。」

  三爺悶哼,「知道。」

  不然他不會把盛夏支開。

  「叮鈴鈴!」

  一串單調又刺耳的座機鈴聲突然打破了沉寂,是一號專線!

  司令部打來的!

  三爺拔腿走到桌前,拿起紅色電話,「我是C軍區軍長冷夜宸,請指示。」

  那邊是陳震廷的聲音,「接到上面的指示,我軍準備一支突擊行動分隊,前往W國的公眾海域待命。」

  三爺目光如獵鷹,「是!」

  「這次行動跨國跨境,你擔任最高指揮官,務必沉穩指揮不得冒進,能不能完成任務?」

  「保證完成任務!」三爺擲地有聲。

  「好,行動!」

  「是!」

  放下電話,三爺看向已經蓄勢待發的三個得力幹將,「組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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