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徐寶山的目光閃過每個人的臉,笑得大聲,似乎又在嘲笑自己,眼睛是紅色的,有淚光閃爍,“哈哈,哈哈哈哈,你覺得有可能嗎?我怎麼能決定,不如你問你丈夫。賽寒你過來,你說孩子留不留,你說!”

  徐賽寒蹲下去,輕輕的撫摸櫻桃的頭髮,只是見自己的女人倒在血泊中,抬頭對任春山問道,“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任春山慢慢走近,“殺陳其美之前我說,如果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東西,覺得有價值,你一家幾口便是可以活命,否則五馬分屍,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當然陳其美也知道,我任春山說出的話素來兌現。陳英桃,你覺得你表兄這個人會選擇你,還是選擇他自己的親生父母、妻子和兒子呢?”

  陳其美在死之前說了句,櫻桃,哥對不住你啊

  她只是顆棋子,亂世中復仇的棋子。聽到他們在飯桌上討論陳其美被殺的事情,心裡已經翻江倒海,決計今晚就要動手,乘他們喝醉。

  徐賽寒撫摸她浮腫的臉,櫻桃的眼角已經流了血,剛被踢的。她勉強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的丈夫,“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留是不留?”徐寶山拿出槍來逼著徐賽寒做選擇,“留下好啊,我們徐家的寶貝,只是會問它母親怎麼死的,是被爺爺和父親殺死的,它是怎樣的感受?”

  徐賽寒慢慢站起來,櫻桃的手抓著他的褲腿,“我求你,留下孩子,就說她媽是不要它的,就說她媽是個強盜是個妓女,跟男人跑了,它只會恨我,不會恨你們。”說完看著沈淑嫻,“你替我求情啊,留下我的孩子吧,求你了,以前什麼事情是我做的不好,你行行好吧。”

  靜宜的眼淚停不住了,雖然這孩子沒出生,但朝夕相處,自己經常跟它說話,家裡的玩具、衣服都是它的,可憐的孩子啊。

  許久,徐賽寒說了句,“算了罷。她只是派來殺父親的,任憑父親處置。”

  徐寶山聽了這句,跟瘋了似的,拿著槍對著屋頂的天花板狂打,“聽到沒有,你們每個人都要背叛我嘛,我讓你們知道背叛的下場。”

  徐寶山又拿著槍走到沈淑賢面前,頂著她的喉嚨,“還有你,你不要以為你做了什麼我不知道,還沒來得及下手對吧,還沒找准機會,我知道的,你們每個人都一樣。我相信你們,你們就這樣對我,好啊!真好!真好啊!”

  沈淑賢搖頭,“不會,淑賢不會害爹,也不會欺騙爹。”

  徐寶山反過臉大吼,“不會?你跟她是一夥的吧,說,你到我家來到底想幹什麼?”

  徐賽寒走過來擋著沈淑賢,“爹,夠了,一槍結果那女叛賊的性命罷。”

  徐寶山對沈淑賢道,“你說不是一夥的,你這樣說?你證明給我看,我要她生不如死,想死的乾脆,沒那麼容易。來人,備車,去醫院把她的血給我止住!”

  天亮的時候,櫻桃被抬回來,大腿也不再流血,張開嘴啊啊的說不出話來,為了怕她咬舌自盡,舌頭早就已經在手術台割去了。

  徐寶山問身邊的軍師,“你說怎處置?”

  任春山看了看屋子裡的每個人,“俗話說的好,最毒婦人心,這個光榮艱巨的人物我看交給大少奶奶比較合適。不是聽您說她對您最好嘛,看她到底怎麼個好法吧。”

  沈淑賢看了看徐賽寒。

  徐賽寒已經疲憊不堪,搖搖手,閉上眼睛。

  (八十八)

  徐賽寒已經疲憊不堪,搖搖手,閉上眼睛。

  櫻桃即將成熟了。

  不過是五分熟,一口大的鐵鍋,櫻桃的上半身垂在鍋外,肚臍以下在鍋內,鍋子下面用石頭在院子裡壘砌一個簡單的灶,塞了木頭進去,畢畢剝剝的燃燒著。

  她掙扎著,卻不能動,手和腳都是反綁的牢固。

  徐寶山和任春山微笑著看,那不忍心看的,統統進了屋子,徐賽寒只有將頭藏在被子,狠狠的哭,這樣既看不見櫻桃的樣子,也聽不到她的哀嚎。

  為什麼要遇見她,為什麼要喜歡上,然後看她受盡折磨,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

  水慢慢的變熱,天空清冷卻不下雨,烏鴉停在樹枝上默默觀看,偶爾發出呀---的尖叫聲,大概也不忍心看到這樣的一幕。慢慢的,鍋的邊緣開始冒出小的氣泡,鍋里的陳櫻桃嗓子啞了,喊得太多次,曾經這樣嗓子是在床上發出最誘人的聲音。

  不一會,雙腿內側已經開始變紅。

  徐寶山對低頭哭泣的沈淑賢說道,“是她搶了你的丈夫,你給她加點柴火。”

  沈淑嫻拿著旁邊的樹枝,不敢看櫻桃絕望的眼睛。

  火焰繼續燃燒,火苗舔著鍋,櫻桃的頭髮瞬間燒焦,燃燒的時候發出噁心的臭味,瞬間變成一個光頭,上面沾著些許燒焦的頭髮,象垃圾堆里被人丟棄的丑娃娃。

  士兵把櫻桃抬到一個大青石板上,沈淑賢忍著那股難聞的人肉散發出來的強烈的味道,拿刷子開始刷香油,一次一次,反覆的塗抹櫻桃赤裸的身體,吐了一地。

  而櫻桃就這樣死死的看著自己的下半身,沒有羞恥,沒有痛苦,因為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刷子硬,稍不小心,肉就掛了些絲在上面,皮膚表面的已經熟透了。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