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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夫人一口答應,“什……什麼都可以,只要你別說出去……”

  “那麼……”阿華打開櫥窗,從裡面取出一把精緻的剪刀。

  “你拿剪刀做……什麼?”伯爵夫人捂住嘴,掩飾自己的吃驚,問道。

  阿華把剪刀遞給伯爵夫人,“我要你最自豪的頭髮,你最重要的不就是那個嗎?”

  伯爵夫人摸了摸自己的長髮猶豫著,沒有接過剪刀,“可……可是……”

  “以那個作為保守秘密的代價,應該不為過吧!”看著牆上伯爵夫人的肖像畫,阿華玩著發角說。

  “我……懂了!”伯爵夫人下定決心似的伸出手,阿華把剪刀遞給她。

  剪刀放在一束頭髮上,伯爵夫人張開見到作勢要剪。突然改變剪刀的方向,刺向阿華。

  “幹什麼!”阿華閃躲著轉身逃開,向樓下跑去。

  “即使給你頭髮難保有一天你不會說出去……所以,最保險的就是殺了你……”伯爵夫人手持剪刀,追趕著阿華。

  一不小心高跟鞋畔了一下,伯爵夫人從樓梯上滾了下來,倒在最下面一街樓梯上不動了。那把剪刀插在她的咽喉上,結束了她的生命……血迅速的染紅了伯爵夫人的衣服。

  “死……死了!”伯爵看到一切,跟著跑下樓梯,拔出剪刀,抱住了伯爵夫人的屍體。

  阿華從地上撿起剪刀,剪下伯爵夫人的一束頭髮,遺憾的說,“伯爵夫人,你答應給我頭髮的……我也不會把你的秘密說出去!”

  “而這支弓也沒用了,我也一併帶走!”在伯爵木然的眼光下,阿華帶著伯爵夫人的頭髮和弓離開了伯爵府。

  黑色弓弦的弦就是……

  我用伯爵夫人的頭髮做的……所以,它會不斷吸食彈奏者的血……

  ※       ※       ※

  阿華靠在沙發上,耳邊傳來深見一樹的小提琴聲。左手食指上的蜘蛛,吐出長長的絲,落在了地上,迅速的爬走了。

  深見一樹在玻璃花房陶醉的拉著小提琴,一隻蜘蛛吐著絲落在了弓弦的最頂端。

  “蜘……蛛!”深見一樹連連揮動弓弦希望能夠甩掉蜘蛛,“滾開!”

  蜘蛛頑固的貼在支柱上,並且迅速的向上爬,深見一樹更加用力的甩著弓弦,“討厭的東西!走開!”

  “啪!”的一聲響,弓弦打在了玻璃花房的窗台上,應聲而斷。

  “啊!弓弦斷了!”深見一樹緊張的想抓住斷掉的弦。

  弓弦突然像活了一樣,跳起來,勒住深見一樹的脖子。

  “嗚……嗚……嗚……”深見一樹痛苦的發不出聲音,想拿掉弓弦,弓弦卻越收越緊,深深的陷進皮膚裡頭。

  “啊……”他扣也無法把弓弦取下,血都滲了出來。深見一樹摔倒在地上,扭動了兩下後不動了。

  直到深見一樹停止呼吸和心跳後,他脖子上的弓弦緩緩的鬆開,自己飛回弓上,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變成一隻普通的弓,靜靜的躺在地板上。

  玻璃花房的門被推開。

  阿華走了進來,彎腰撿起地上的弓弦,對著已經冰冷的深見一樹的屍體說:“你看吧!想要我弓的小提琴家都會遭到女人的詛咒!”

  “下場都會和你一樣!”說完好不留情的轉身離去。

  美麗的玻璃花房靜靜的躺著小提琴家深見一樹的遺體,而阿魯拉爾妮越發的美麗了。

  第一卷 第五話 葬送娃娃(上)

  日本,關東。

  星RSG體操俱樂部。

  明亮寬敞的訓練室里,藝術體操選手都在辛勤的訓練著。為了三天後的選拔賽,只要能夠選上,就可以參加世界盃比賽,可是名額卻只有一個。

  “手伸直一點!”教練在一旁指點道,“不可以碰到地板!膝蓋及腳踝要放軟點!餵!繩尾碰到地板的話,是會被扣分的!”

  “啊!”內滕娟子一個大旋轉失敗球掉在了地上。

  “不行的!內滕!小心不要受傷”教練看見了,急忙走過來說,“不可以再失敗了……世界盃比賽快到了!這次同時也是參加世界盃選手的選拔賽……”

  內滕娟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我知道,只要贏了就可以代表參加世界盃的比賽!”

  “是的,我們這裡就靠你和雪子了!”教練回頭看了看正在練習圈操友田雪子,“希望有人能進入世界盃比賽!”

  看了下表,教練宣布,“好了,休息一下吧!”

  訓練中的選手紛紛離開訓練場,去旁邊的休息室休息。

  內滕娟子拿毛巾擦乾臉上的汗,發現場上就只留下友田雪子忘神繼續練習。看到雪子的狀態那麼好,娟子的心中不由得妒恨交加,雪子算什麼嗎?

  娟子撿起剛剛練習的球,壞心眼的朝雪子的方向丟了過去。雪子嚇了一跳,動作也隨之停了下來。她生氣地回頭看去,只看見娟子吹著小調轉身離去。

  雪子把球踢到娟子的腳,“等等!娟子,你自己狀態不好就算了,還故意跟我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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