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三章 王英花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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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還是接受事實。」小紅淡定的說道。

  她越這般說,王英花越生氣,她實在沒有想到徐有圖會跟她身邊的丫頭有染。

  難怪當初徐有圖百般推薦這個丫頭過來,原來是打算在她眼皮底下苟且嗎?

  屋頂的某一處,一男一女站立著,看著一場好戲。

  南君神情愉悅,看著徐有圖偷偷摸摸的朝著小紅的房間來,她原本打算讓旁邊的男人用小石塊砸在窗子上,把熟睡的人驚醒,來一場捉姦的戲碼。

  沒想到王英花根本沒有睡著,徐有圖一走,她就睜開眼睛。

  果然不辜負她期望,兩個女人打在一起。

  王英花扯著小紅的頭髮,瘋狂的撕扯。

  小紅吃痛,也不甘被動,立馬回手也扯著王英花的頭髮。

  畢竟是生過孩子的人,王英花身子沒有恢復過來,很快就體力不支,慢慢落以下風。

  徐有圖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過來勸架,「小紅,放手。」

  聽到徐有圖偏袒王英花,小紅頓生委屈,更加不可能放手,惡從心中起,一把把王英花推到水桶旁,將王英花死死的朝著水裡按。

  徐有圖嚇一跳,再這樣可是要出人命,「小紅,快放手。」他上前去拉小紅。

  「你拉我幹什麼,她已經看到我們的事,你以為她還會心甘情願把顧家財產給你嗎?」小紅叫道。

  徐有圖手一頓,覺得小紅說的有道理。

  水裡撲騰的人漸漸沒了力氣,動作越來越小,徐有圖看著王英花,生出一絲不忍,畢竟這個女人沒有對不起他。

  「夠了,把手放開。」徐有圖猛的一推,把小紅推開,「英花,你不要緊吧?」

  「咳咳~!」王英花嗆著水,連著咳嗽好幾聲,待喘過氣,「徐有圖,我不……不會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的。」

  「英花,你聽我解釋。」徐有圖又想像以前般哄她。

  誰料王英花根本不聽,嘴中越發的刻薄:「我要把你們趕出去,一個子都不會給你們的,我要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唔……」

  她話沒完,突然被徐有圖一把拎起扔進水桶裡面,死死的壓下她的頭,他的眼中一片血紅,他謀劃這麼多年,顧家的財產一定是他的,誰都奪走不了。

  待到水底的人徹底沒有動靜,小紅走過來,將手放在徐有圖的肩膀上,平靜的看著水底的人,「她死了。」

  徐有圖扭頭看她,眼底的殺意依舊不變。

  小紅心中一驚,趕緊保證:「有圖哥,我是不會背叛你的,本來就是我想讓她死。」

  徐有圖這才繼續看著水底的人,不知道心中在想什麼?

  「有圖哥,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王英花突然死掉,王家的那幫子親戚肯定會懷疑的。

  「埋了,對外宣傳她生重病,誰都不見。」徐有圖也恢復鎮定,心情複雜的說道。

  等他把顧家的金子拿到手,天下之大,他去哪裡都可以。

  屋頂上,南君不屑的冷笑,枉王英花機關算盡,卻不想死在自己最愛的男人手裡,這就叫報應。

  今晚果然不虛此行。

  南君是帶著露氣回到丞相府的,白修然的書房燈還燃燒著,想必整夜未眠。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燈下的男子不知道在寫什麼,見著南君進來,眼皮未抬,清冷的說了一句,「你回來了。」

  南君摸著茶壺,還有餘溫,顯然是有人新沏的水,給自己先倒一杯水,才回他:「看一夜的好戲,天快亮才唱完,嘖嘖……」

  末了,還咂舌兩聲,似有些感嘆。

  「喂喂,你都不好奇嗎?」南君見著白修然連話都不搭理他,假意不滿的問道。

  「你說。」白修然直接道,手下的筆依舊未停。

  南君半響無語,這位自從醒來後,恨不能把自己分成幾個來渡過這一天的十二時辰,身子本來就未恢復,也不知道這麼急迫幹什麼?

  吐槽歸吐槽,她還是把昨晚發生的一切告訴他。

  她話完,他筆停。

  當初對顧家的設計,他是瞞著顧傾之的,為此顧傾之還生過他的悶氣。

  他不想她捲入那些糟心的事中,只想讓她看到一個好的結果。

  現在事情快要塵埃落定,她卻失蹤。

  「可惜傾之不在。」他淡淡的說道。

  「我看你眼裡心裡都只剩下她,啥時候也注意下別人。」南君提醒道。

  可惜對方未有反應。

  「哎,傾之身邊的那個護衛,叫吳剛的,這幾日都背著一個荊條站在你院子外面,你好歹去說兩句。」南君無奈,那個大塊頭也是一個死腦筋,顧傾之失蹤的事,本來就不關他的事,當日傾之自己都說是她讓吳剛跟趙懷玲出去約會,如果不是秦雁兒送來的那封信,顧傾之根本就不會出丞相府的大門。

  但吳剛不是這麼想,身為顧傾之的護衛,接二連三的顧傾之在他手上失蹤,他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他有時候就在想,是不是他八字與顧傾之不合,才導致顧傾之時不時就失蹤一回。

  「我等會讓王伯去辦。」他又繼續奮筆疾書。

  「我說都不管用,你覺得王伯去了就管用?」南君反問道,「此事還是需你去說。」

  「好。」

  「順便也去看看你的兒子,沒見著自從你醒了,他一直沒出現嗎?」

  「晨軒?」

  「你終於想起來你兒子叫什麼了,顧傾之失蹤這麼久,他就一直悶悶的,老感覺是他導致顧傾之失蹤的。」南君念著念著,突然發現自己就是一個老媽子的命。

  難道是自己老了?

  明明她還風華正茂啊!

  「你應該跟他說過此事是有人設局,即使不是他,也會是別人,追究原因是我的錯,如果我再謹慎一些,傾之就不會不見。」

  「得得得,打住,你倆父子是爭著當一個罪人,還是怎麼著。」南君喊停,繼續說道,「香陵差點翻個底朝天,依舊沒找到人,我覺得她人根本不在香陵。」

  「我知。」白修然並不意外。

  「那你猜出來誰綁架的她?」南君問道。

  他沉默未答,所有答案只能讓別人來替他回來。

  「算了,你那老丈人,你準備怎麼解決?」南君調侃道。

  也有一個多月了,雖說裡面不缺吃不缺穿,但是她看著心疼。

  白修然看她一眼,輕描淡寫道:「你都能說動聖上去刑部大牢,此事對你有何難?」

  「他那些生意上的造假謠言我倒是有辦法擺平,只是邊境查獲的一批兵器卻是千真萬確,我一個弱女子能力再大,也管不到你們廟堂上面去。」

  「兵器的問題已經快解決了。」

  「當真?」南君面上一喜,臉上掩飾不住的高興。

  「恩。」

  此事還須感謝陳飛騰,境北的將軍是蕭國舅的人,當時抓住走私的那批人時,陳飛騰第一時間休書一封,讓他們把走私的那批人交予他。

  據說當時陳飛騰特意找過蕭國舅,至於談了什麼,除了他們兩個人,再沒人知道。

  此後,蕭國舅特意也給境北的密信一封,境北的人果斷的把人交給陳飛騰。

  所有人都說陳飛騰是二皇子那邊的人。

  可誰都不知道,陳飛騰前日傳信回來,販賣兵器的人已經查明,只是顧家某個親戚打著顧雷霆的名義在外面招搖撞騙罷了。

  不過背後似乎有誰想要對付顧雷霆。

  據那位顧家的人說,是有人找上他,想跟他合夥做生意,利潤非常的高,只是要借用顧雷霆的名義進行,畢竟光顧雷霆這三個字就非常值錢。

  恰好他缺錢,就同意。

  他也不知道具體生意是什麼,接頭的人只是告訴他,是一些藥材生意,只要他每次跟著就行。

  第一次他的確拿到很多錢,就更加信了。

  白修然知道,如果不是陳飛騰提前出手,這些人只怕早已沒命,不是意外死在邊境,就是意外似在押解回香陵的途中。

  世上只有死人最能保護秘密,人一死,真相就更加難查。

  人無緣無故死在邊境畢竟太過可疑,他猜想陳飛騰肯定是對像某些人保證,他來處理這批人,保證是神不知鬼不覺。

  可誰都沒有想到,以陳飛騰這種聰明奸詐之人,怎麼可能完全站在誰的一邊。

  他效忠的從來只是當今的聖上。

  「太好了。」南君猛的站起來,也不跟他多囉嗦,她得趕緊準備準備,在牢里住這麼久,肯定滿是晦氣,她要去找個火盆,對,她還要買塊豆腐。

  顧雷霆是三天後放出來的。

  跌破一眾人的眼球,前些日不是盛傳顧雷霆都快殺頭,怎麼沒過兩天人倒完好無損的放出來?

  顧雷霆知道他那些傳言的時候,頗無語的看著南君,自從關進刑部大牢,除了當今聖上見過他一次,從沒官員提審他,怎麼變成聖上親自提審他,並準備判他死刑?

  南君拿著錦帕掩著唇,笑的風情萬種:「哎呀,流言嘛,人一多就傳雜了。」

  顧雷霆:……

  「再說,某些人不就是喜歡聽到他們想聽的麼,這樣多好。」

  顧雷霆更加無語。

  想著從大牢中回去的時候,滿府的人一個個錯愕的看著他,好像他是魂回來似的。

  最尷尬的要屬王家的那幫親戚和顧家的那幫人。

  顧家的人唯恐肥水流了外人田,趕到香陵嚷著要分割顧家的財產。

  王家嚷著這些財產是她外孫的,不讓顧家的那幫親戚進門。

  於是兩邊人馬正大打出手,顧雷霆出現,場面一時非常詭異。

  南君倒是笑的分外妖嬈,直接說道:「也難怪傾之不喜歡這幫子人,嘖,貪相實在太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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