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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此時花蓉還能行動自如,忙過去查看鳳棲月的傷勢。

  而剛剛在遠處射那一箭的竟是安然,她在清江的事了與鳳回一同返回寨子,恰好遇到阿石挾持月離威脅鳳棲月,她與鳳回躲在暗處,就為了尋機會救下月離,可這會見鳳棲月受傷生死不知,安然疾步過來,在路過阿石時頓住,忽然抽出自己腰間長劍欲刺向阿石。

  月離喝止道:“安然住手!”

  劍堪堪刺中阿石,安然看向月離。

  “去看你皇姐傷勢如何。”

  沉默了一會,安然還是聽了月離的話,放下手中的劍,又快步到了鳳棲月身邊。

  而鳳回卻是走到月離身邊,從袖中拿出一塊手帕來,折好按上了月離頸間的傷口,月離自己伸手按上了頸間的帕子,鳳回也就鬆了手。

  還好鳳棲月有意控制了手上力道,匕首刺入並不深,花蓉鬆了一口氣用隨身帶著的傷藥先為鳳棲月處理了傷口,鳳棲月痛的臉色蒼白,額上有虛汗滲出,只是強忍了道:“你去看看月離頸上的傷口。”

  花蓉點了點頭道:“您還是先去房內休息。”

  鳳棲月點頭,她留在這裡只會讓眾人擔心不安,而她也快堅持不住了,等安然把她扶回月離寢室,剛躺到床上,鳳棲月就昏睡了過去。

  花蓉又去給月離頸上傷口上了藥,才忙著把幾人身上中的毒解了,不過一會幾人都能行動自如了。

  暗衛還制著阿石,阿石此時垂著頭,也不再理會眾人,月離對鳳晚臣道:“你先把阿石帶回她的住處,看管好她。”

  鳳晚臣從暗衛手中扶過阿石,帶她離開,阿石這才抬頭看向月離,張了張口,可最後什麼也未說出,又垂了頭跟著鳳晚臣走了。

  月離回到寢室,見鳳棲月已經睡下了,只是眉還微微皺著,安然在一旁看顧著她,時不時用帕子擦一擦她額上痛出的冷汗。

  見月離回來安然小聲喚了一句“師傅。”

  月離看過鳳棲月,對安然道了句:“跟我來。”安然放下手中的帕子起身隨月離來了寢室外間。

  第72章 解決

  安然垂頭跟著月離出來,月離走到桌邊坐下,用手指了指身旁的椅子道:“坐下。”

  安然雖坐了下來,但只低著頭,也未說話。

  見安然這少有的賭氣的樣子,月離問道:“在怨師傅?”

  “師傅和皇姐是我最重要的人,”安然沉聲道。而那個阿石,差點同時害死了這兩人。

  “你尚有護我與你皇姐的心,阿石的親人皆是你皇姐所殺?她想殺你皇姐有錯?”

  安然一怔,喃喃道:“師傅你是不是也從未原諒過皇姐。”

  “若是如此,你也要殺了我嗎?”月離輕笑問道。

  安然表情有了一絲慌亂,卻又含了委屈:“我怎會傷害師傅,師傅這樣說,是在怪我要殺阿石嗎?”當時那種情形,她既驚又怕,本沒有時間想得了這許多,只是忍不住就想把危險除去才能安心,可忘了師傅是同阿石一般與皇姐有仇怨的。師傅又是護短的人,阿石是她護著的人,自己卻也不能傷害,可阿石更不該拿師傅來威脅皇姐,阿石心中可又曾顧念著師傅。

  月離不禁搖了搖頭道:“跟著你皇姐學了這麼久,你此次卻還是感情用事了,你認為你皇姐今日就真的殺不了阿石?你可知她為何寧願自傷?你是臥龍寨的少當家、如今又是太女的身份,這件事你去解決正合適,好好想一想怎麼能得個圓滿的結果。”

  見師傅並不是真的怪罪自己,安然才安下心來,不過師傅既然這樣說了,那皇姐就是有用意在的,自己今日還是莽撞了,安然頗覺羞愧。

  安然回去了,月離自己來照顧鳳棲月,她走回寢室坐在鳳棲月身側,拿起安然放在枕邊的帕子輕輕幫鳳棲月擦著額頭的汗。

  等到晚間,鳳棲月方醒了過來,正巧花蓉斟酌著時間也送了藥過來,月離扶著鳳棲月坐起,把枕頭放在她背後好讓她靠的舒服點,然後從花蓉手中接過了藥碗,花蓉見她二人這般情形,自己也不便留下,就先離去了。

  月離與鳳棲月默默無言,月離餵鳳棲月慢慢喝完了藥,月離正欲起身去把藥碗放下,鳳棲月伸手纂住了月離的手腕。

  掃了眼被抓著的手腕,月離看向鳳棲月,等著她開口,鳳棲月神色柔和的看著月離,二人這樣靜靜對視了片刻後,鳳棲月方道:“月離,從未想過讓我死,你說的可是真的?”說完眼中微微透出期待來。

  月離點了點頭,實話道:“愛我你會更痛苦,那我為何還要你的命呢?”

  鳳棲月微微笑了:“你看的明白,可卻不懂,這份痛,我甘之如飴。”

  月離是不太懂鳳棲月這句話的意思,問道:“你既道是甘之如飴,那你我之間的賭局你是贏了還是輸了?”

  鳳棲月不禁笑道:“愛上我,你就會知道答案了。”

  月離不置可否起身走到矮桌邊把藥碗放到了桌上,期間鳳棲月一直看著月離,忽然鳳棲月問道:“月離,以前可還有人對你說過喜歡?”

  月離怔了下,想了半晌搖頭道:“沒有。”應該是沒有吧,印象中那些人對自己或敬或怕,好似沒有人對自己有過這種感情。

  鳳棲月卻覺得,縱然被人喜歡著的,月離也是感覺不出的。

  月離走回床邊坐下對鳳棲月道:“傷口不疼嗎?躺下休息吧。”

  鳳棲月搖搖頭道:“傷口是疼,可現下沒有了睡意,你和我多說幾句話,我就會忘記傷口疼了。”

  月離哦了一聲,點頭說了句好。

  鳳棲月就問道:“那就說說你以前的事可好?”

  月離摸了摸下巴,道:“和你相差不多,幼時跟著老師學習,成年後從政守護家國,說來在鳳翔的這些日子是我成年後過的最輕鬆的了。”

  鳳棲月聽後眸光閃了閃,道:“你的國家可如鳳翔一般?”

  月離道:“也許很久以後,鳳翔就會變的和我的國家一樣了。”

  鳳棲月道:“那,我可能和你一起去看看你的國家?”

  月離神色一暗,片刻後笑著搖了搖頭。

  鳳棲月也沉默了下來。

  鳳棲月喝的藥里有安眠的成分,再加上傷口一直痛著,強撐著與月離說了這些話,這會卻撐不住了,月離見鳳棲月臉色愈顯蒼白,伸手扶她躺了下來,鳳棲月沒再拒絕。

  只是躺下後對月離道:“可能留下陪我?”

  月離點頭道:“當然,這裡本就是我的寢室。”如此,二人還是同先前一般,繼續同榻而眠。

  第二日清晨,月離先鳳棲月醒來,也未吵醒她,自己悄悄起了床。

  昨日月離、鳳棲月皆受了傷,眾人有意不來打擾,而等今日月離出了門就見安叔正焦急不安的等在自己院裡,還有一干人陪著,許是因為慕熙與夏一炎執意陪著安叔,連帶著鳳翼寒與王玉珏也都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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