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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音漸漸消散,正一收回手,看著被一起放入黑棺中的紅衣女鬼和七星屍魁,雙手合十,念到“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在加固一下封印,我們把他們帶到寺廟,超度了吧。”上官琴幫沐小年處理好傷口。看著正一說道。

  正一搖搖頭,“恐怕帶不下去。這隻女鬼戾氣極大,若是讓她照射了陽光和月光,估計就連紫符都禁錮不住她。”

  上官琴走上祭台,看了眼還能控制自己眼球轉動的女鬼,問道,“那大師覺得該怎麼辦。”

  正一盤膝做了下來,回到,“就現在,開始超度。”

  “現在超度的話,我怕出岔子。”上官琴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正一示意她別急,然後把目光看向了紀蘭,問道,“這位施主身上的法器,可借一用麼。”

  “法器,什麼法器?”

  看著一臉不知所云的紀蘭,上官琴也有點懵。反問正一道,“紀蘭身上有何法器。”

  “囚妃鎖。”正一說了法器名字後,又道,“就在這位紀施主的脖子上,剛剛我見那鬼王想要攻擊你,卻近不了身,想必就是因為這個法器。”

  紀蘭聞言也想起來了剛剛她開槍打到七星屍魁的時候,那個鬼王確實是想要來攻擊自己,卻突然被彈了出去,她以為是因為佛光的關係,不曾想是因為自己用項鍊帶著的白玉戒指。紀蘭伸手摘下脖子上的項鍊,問正一道,“大師說的是這個麼。這是我愛人送我的戒指,應該不是什麼法器吧。”

  “就是這個,這法器名叫囚妃鎖,乃是六十年前出現的一個法器,當時它的主人是道家名震一時的裘侯正。這法器初次現世的時候,就威懾了一干蠢蠢欲動的邪靈。封印了三大屍王。其威力不容小覷。可惜它就出現過那麼一次,隨著老衲好友裘侯正的死去一併消失。”正一的眼裡有著懷念,不知道是懷念著往昔歲月,還是懷念著曾經的道友,又道,“如今它既然在施主手裡,那必是一番機緣。定要好好珍惜。”

  紀蘭把手中的戒指遞給正一,點頭道,“嗯,我會的。”

  正一拿過戒指,飄渺佛音在次響起,囚妃鎖向著黑色棺槨而去,白里透著紅色的光芒照射著鬼王和七星屍魁。一遍遍的佛音朗誦和光芒變化,棺中的鬼王和七星屍魁站了起來,女鬼王一身戾氣消散,整個人變的溫和端莊起來,貼在兩人身上的紫色符咒回到上官琴的手裡,隨著佛音消散。囚妃鎖也回到紀蘭的手裡,靜靜的躺在她手心裡,如果不是剛剛親眼所見,紀蘭還當它只是余淺淺給她的戒指。想不到,余淺淺竟知道這些,還給她法器,紀蘭心裡突然有個猜測,一時間莫名興奮起來。

  紀蘭戴上項鍊,知道現在不是找上官琴求證的時候,只能看著祭台上的琴瑟和文耀。

  原來他們本是一對愛人,琴瑟做為公主,卻在和文耀聯姻之日遭到文耀的國家大舉攻陷。琴瑟知道一直以來自己痴心錯付,害了國家,悲痛之際心死跳下了護城河,文耀把她救了上來,她假裝失了記憶,卻暗中召集舊部,多番密謀,終於在一次同房後殺了文耀,她為他們穿上新衣,自己喝了毒酒讓舊部葬於這個地方。

  紀蘭聽完他們的故事,腦海中仿佛出現了了琴瑟懷著怨恨和愛用特製的鐵釘殺了文耀,大仇已經得報,卻看著文耀最後釋然的眼神,發現自己已經對他情根深種。喝下毒酒了卻一生。卻又因為怨恨和愛交織,生了戾氣。無法投胎轉世。

  “真是讓人唏噓。”聽著沐小年的話,紀蘭轉頭看了沐小年一年,附和道,“是啊。”

  正一坐起身子,對著琴瑟和文耀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既然已經放下過去,便早日投胎轉世去吧。”

  “多謝大師。”

  幾人目送著文耀和琴瑟消失不見,上官琴才道,“走吧,回去了。今天的事情,上官琴在此多謝大師了。”

  正一擺擺手,率先離去,邊走邊道,“無妨,無妨,大家都是修道之人。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倒是這位小道友被小鬼咬傷了,回去後可要注意啊。”

  紀蘭聽正一提起沐小年的傷,也交代道,“小年,回去後要是那裡不舒服。就打電話找上官琴。”

  沐小年搖搖頭,給了紀蘭一個不用擔心的微笑,邁步追上正一,回道,“多謝大師關心,剛剛上官組長已經幫我看了,沒有大礙。”

  “無礙便好。”

  ☆、第三十九章

  回到寺廟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正一主持又留了紀蘭幾人用了晚膳,讓她們休息了一晚,明日在走。

  禪房裡,安藍幾人圍坐在沐小年身邊,聽她說著此行經歷。

  禪房前空曠的院落里,紀蘭坐在石桌的凳子上捏著余淺淺給的戒指,這個被稱為囚妃鎖的法器想著什麼。

  上官琴走出來,看著出神的紀蘭問道,“找我有什麼事。”

  紀蘭抬起頭說,“上官,淺淺給我了這個,是因為什麼,她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或者她沒死是不是。上官,你能在幫我去冥界找找麼。”

  聽著紀蘭的話,上官琴也坐了下來,良久才道,“我已經幫你在冥界找了那麼久了,該問的都問了,壓根沒看見有餘淺淺的魂。冊子上也沒有她的出入記錄,只是聽青衣判官說起,14年前是有一個女鬼帶著一個名叫余淺淺的小女孩入了冥界。其餘的我也不知道。”

  上官琴說完,看著不說話的紀蘭,提議道,“這樣吧,我幫你成長起來,然後你自己去冥界找,好麼。不然你總是不相信我。”

  “怎麼幫。”紀蘭問。

  “教你更好的學會怎麼修煉,明天回去後,以後的晚上7點如果沒有任務就來公館找我。”

  “哦。知道了。謝謝你上官琴,有空請你吃飯。”

  上官琴搖了搖頭,沒管繼續出神的紀蘭,自己回了禪房。心想,“不知道她不在家,黎樺宜那個小傢伙會不會不敢睡覺呢。”

  而這邊,顧公館,上官琴口中的小傢伙黎樺宜,現在正躺在上官琴的床上,抱著上官琴的被子睡的四仰八叉,事實證明,上官琴想多了。

  清晨,當山中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禪房窗邊,上官琴幾人陸續的起了床,就看見坐在桌邊石凳上的紀蘭。

  紀蘭也看見了她們,站起來說道,“起來了啊,那麼我們去和主持告別後,就抓緊回去吧。剛剛接到上級電話,我們有任務了。得抓緊時間。”

  “是。”

  回市區的路上,上官琴開著車,紀蘭坐在副駕駛,看著漸漸遠去的寺廟。紀蘭突然開口道,“沒有足夠的實力,救人就是在害人麼?”

  上官琴有點反應不過來,紀蘭怎麼突然這麼說,但還是下意識的回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你有足夠的力量之後,才有資格去幫助更多的人。不論是政治還是武裝力量。亦或者是像我們一樣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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