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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說一句一個月里就不能出去玩,負責帶重重和輕輕。”

  辰辰頓時蔫吧了,說話都沒力氣,“好的爸爸。”

  景行又看向其他幾個孩子,“你們也一樣,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敢說一句髒話,重重不准看動畫片,閃閃不准吃肉,輕輕不准吃糖,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

  “太小聲了,我沒聽見。”

  “聽到了!”頓時飛鳥一片。

  金髮用手肘推了推梁昊權,“你老婆這幾年越來越兇悍了啊,大有趕肖超馮的趨勢啊。”

  梁昊權看著罰完辰辰,現在跟孩子們鬧成一團的景行,嘴角微微勾起。

  什麼是幸福,這就是。

  **

  梁昊權最近早出晚歸,景行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終於有天爆發了,一天晚上樑昊權因為應酬又沒回來晚飯,景行坐在客廳里一臉陰鬱。

  梁昊權一身酒氣的回來,剛進門,辰辰和重重就奔了過來。重重聞到他身上的酒氣,嫌棄的捏著小鼻子,“爸爸,你好臭。”

  辰辰卻搖頭,瞟了瞟景行,賊兮兮道:“老爸,你完蛋了,媽媽知道你紅杏出牆的事了。”

  梁昊權彈了他的腦袋,“胡說什麼呢。”

  辰辰煞有其事的說道:“真的,爸爸知道你和人約會了,還是個美女。爸爸都看到照片了,氣得臉都鸀了。”

  重重眼淚汪汪的扯著梁昊權的衣服,“爸爸,你們要離婚了嗎?重重要變成灰姑娘要有後媽了嗎?嗚嗚……重重不要,重重要和爸爸媽媽哥哥在一起。”

  “瞎說,我們一家人永遠不會分開的。”

  重重擦掉眼淚,“真的嗎?”

  辰辰抬著小下巴,“老爸要是敢和爸爸離婚,我就告訴爺爺。爺爺會讓顧叔叔把爸爸打殘,永遠不能出門。”

  重重瞪大眼,原本停掉的淚水有噴涌而出,“不要,不要,不要打爸爸。”

  景行實在聽不下去了,“辰辰,帶著重重去房間洗澡,你們該睡覺了。”

  “哦,爸爸,我一會能玩會遊戲嗎?”

  景行冷冷掃了過來,辰辰頓時蔫了聲,趕緊拉著重重離開了。

  梁昊權笑嘻嘻的湊到景行身邊,酒氣沖得景行皺緊眉頭,“臭死了,趕緊去洗洗。”

  梁昊權一把抱住景行,“我現在要去洗洗你就這麼生悶氣坐到我出來啊?”

  “我沒生悶氣。”

  梁昊權捏了捏他的鼻子,“口是心非的傢伙,臉都快皺成苦瓜了。這麼多年了,還不相信我嗎?況且我什麼性向你還不清楚,別聽那女人瞎說。”

  梁昊權最近被一個富家女子糾纏住了,梁昊權雖然性向公開,外界也知道他有同j□j人以及兩個孩子,可是這些年依然會有人糾纏。從前那些根本近不了梁昊權的身邊,所以不以為懼。可是這次卻有不同,那女人父親是高官,兩家從前就有交際,不能蠻橫的推開。而且對方特黏糊,腦子也有點離奇,說清楚他是彎的不可能對女人感興趣,卻反而越挫越勇。不知道哪來的自信覺得可以讓梁昊權‘正常’,因此糾纏不清。

  那女人的事梁昊權並沒對他有所隱瞞,景行一直十分清楚,“我還沒這麼傻,只是你最近到底在忙什麼?神神秘秘的連我都不能說嗎?”

  這些年梁昊權一直堅持回家吃晚飯,很少會在外邊應酬,連出差都很少。可是最近一段時間,梁昊權連續加班、應酬,可公司業務又沒有比從前多出什麼,讓景行不得不會有其他想法。

  “以後不會了!”梁昊權從口袋裡舀出一個首飾盒,打開裡邊裝著一隻精緻的戒指,單膝下跪,“景行先生,你願意嫁給我嗎?”

  景行錯愕,“你玩什麼呢?”

  梁昊權舉著戒指一臉真誠,景行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真是的,多大年紀了弄這個,也不怕人笑話。”

  兩人當初順理成章的在一起,竟是忘記了這麼一個重要的過程。天朝不承認同性婚禮,兩人也不注重這些,覺得自己幸福就好,不在意外在的東西。可有時候當事人不在意,在有心之人眼裡卻是另一層意思。

  景行掩不住臉上的喜色,手指伸了出來,清清脆脆的答應,“我願意。”

  “我有一個月的假期,我們一起去度蜜月好不好?”

  景行頓時明白梁昊權為什麼這段時間這麼忙碌,表情更加明媚,“好。”

  在景行和梁昊權上飛機準備度過一個月蜜月的那天,報紙網絡爆了一個大料。梁氏集團總裁梁昊權如今身無分為被人包養,全部身家都在同性戀人名下。兩人雖沒有結婚,卻得到了雙方家長的認可。

  從此,梁昊權身邊的鶯鶯燕燕再也沒有了,而那神秘的同性戀人被保護嚴密,無人得知身份,有心之人也無從下手。

  辰辰和重重望著天邊的飛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揮手絹,爸爸你們一定要快點回來呀。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這次是真的完結了,種田養兒都有了,圓滿!非常感謝大家一路支持,我才會堅持到現在,鞠躬!

  景行和梁昊權一家子的戲份就到這裡了,之前答應基友以及一些讀者要寫【陸友善和寧彥】以及【金髮和馮裕謙】的故事後面會繼續貼,短篇,加起來不會超過三萬字,大家可以選擇看或者不看。

  對他們沒興趣的,如果點了自動的訂閱請解除掉,不要浪費錢。

  ☆、第128章 金髮X馮裕謙①

  五歲的馮裕謙不明白,為什麼一夕之間自己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爸爸媽媽睡著了再也醒不來,曾經對自己很友善和藹的叔叔阿姨,一看到他就叫寶貝現在卻都不願意看到他,臉上的厭惡藏也藏不住。

  他抱著最喜歡的大狗熊,從門fèng看著那些叔叔阿姨伯父伯母在爭吵。

  “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再帶這麼個拖油瓶,我們還要不要吃飯了?”

  “哎喲,你那情況就不能吃飯了,我家可不明天就得餓死了。二伯在世的時候,就你們家拿的好處最多,這時候就翻臉不認人了?”

  “喲——這句話說的,好像你沒要似的,當初誰跟個哈巴狗一樣舔著臉巴結的,你們家七大姑八大姨都是小弟解決的工作。小弟給你的隨便從指fèng里露出點,都能把謙謙帶大。”

  “哎喲,你這瞎話睜眼就來啊,二伯早就破產了,我有什麼好處拿啊……”

  “反正這孩子我不能養,自己爹媽死了都不知道哭,一看就是白眼狼……”

  “憑什麼你不養就扔給我家,長幼有序再怎麼也得先你們家。”

  ……

  馮裕謙聽不懂他們在吵什麼,只知道爸爸媽媽一起睡著之後,家裡被搬空了,沒有人再喜歡他了。他很想爸爸媽媽,可是為什麼他們再也不醒來看謙謙?他肚子好餓,爸爸媽媽為什麼不醒來給他做吃的?他們躺在木盒子裡會不會很冷?

  馮裕謙不明白的事情太多,直到被叔叔帶到一個有許多小朋友的破爛地方,他終於知道自己被所有人都拋棄了。

  叔叔把他交給了一個很老的奶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老奶奶看著他嘆了口氣,摸摸他的腦袋,說以後這就是他的家。

  家?沒有了,沒有人願意帶他這個拖油瓶,雖然他吃得不多,也很聽話,也沒有人願意像爸爸媽媽一樣疼自己。是啊,就連爸爸媽媽都睡著了不願意看到他,又有誰會喜歡他呢?

  馮裕謙抱著自己的大狗熊,安安靜靜的坐在樓梯上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懵懵懂懂的年紀似懂非懂。

  一個八/九歲的大男孩跳到他眼前,叉著腰低著腰問:“喂,你是新來的嗎?為什麼你長得這麼漂亮也會到這裡呢?”

  馮裕謙繼續流著淚,完全不理會這個虎頭虎腦長得有點凶的大哥哥。

  大男孩撓撓大腦袋,“你原來是聾啞人啊?怪不得會被扔在這裡。”

  馮裕謙抽抽噎噎的,“我,我才不是。”

  大男孩笑得一口白牙亮閃閃的,“原來你會說話啊,我叫金髮,你叫什麼名字啊?”

  馮裕謙抱著大狗熊不理會這個陌生的哥哥,被這麼打斷,眼淚沒有像剛才那麼洶湧。金髮嘖嘖,“原來你是沒有名字的小孩啊,那我叫你無名好不好?是不是很酷!”

  馮裕謙忍不住嘟囔,“我有名字,我叫馮裕謙。”

  “風雨前?你是颳風下雨之前生的嗎?”

  “不是風雨前,是馮裕謙,就是那個馮裕謙。”

  “哪個啊?”

  “就是就是,有馬的馮,裕是富裕的裕,謙是謙虛。”

  “哇,你的名字好厲害的樣子,和我的名字一樣超酷。我告訴你哦,我是這個孤兒院最厲害的,以後你跟著我混……”

  兩個男孩你一言我一語在樓梯上嘰嘰喳喳吵鬧著,陽光灑落照走方才的陰霾。

  金髮搓著眼睛,打著哈欠看著床邊的大眼睛,“是謙謙啊,你怎麼還不睡啊?”

  “金哥哥,我想爸爸媽媽睡不著,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

  “好啊,我抱你上來。”

  “金哥哥,你真好。”

  “嘿嘿,那當然,我說過我要罩你的嘛,我是爺們說到做到。”

  “金哥哥,你怎麼來這裡的?你的爸爸媽媽呢?”

  “我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像齊天大聖那樣,然後被院長奶奶撿回來了。”

  “哇,好厲害。”

  “所以我可以保護你哦,以後不會讓你再哭鼻子。”

  十三歲的金髮偷偷摸摸的鑽進屋子,十歲的馮裕謙跳了出來,金髮一臉的傷已經蓋不住,只能撓著頭對他傻笑。

  馮裕謙鼓著包子臉,“金哥哥,你又去打架了!院長奶奶知道會生氣的。”

  金髮把手指放在嘴邊,“噓,不要和院長奶奶說,她年紀大了最近又生病,她知道病會更重的。”

  “你知道為什麼還要去打架,你看你的臉都破了。”馮裕謙說著說著眼淚從眼眶裡流了出來。

  “哎呀,那不重要啦,你看我給你帶回來什麼。”金髮像變魔術一樣從身後掏出一盒顏料。

  馮裕謙瞪大眼,孤兒院很窮,大部分孩子都是有殘疾的,沒有人願意到這裡j□j。養這些孩子孤兒院的壓力很大,勉勉強強讓他們能吃飽飯,院長奶奶生病了讓孤兒院更是烏雲密布。馮裕謙很喜歡畫畫,也很有天賦,可是卻沒錢買顏料。

  “金哥哥,你從哪弄來的啊?”

  “嘿嘿,別管我從哪裡弄來的,你試試看好不好。”

  馮裕謙推開顏料,扭頭跑到角落抱起大狗熊,“金哥哥我不要這些顏料,你快點還回去吧。”

  “為什麼啊?你不喜歡這些顏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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