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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斌前方插著玫瑰,後方塞著獎盃,嘴裡含著男根,身上的洞穴幾乎全被填滿。軟下來的陰精不多時再次硬起來,叫囂著要釋放,卻因異物的堵塞而無法如願。瀕臨絕頂的精意逼得他越發敏感,再加上嘴裡不斷強行進出的男根,鼻腔中充斥著邵晟揚的氣息,後穴中的抽插雖然緩慢,卻讓他高潮迭起。

  他想不到自己憑著後面就能絕頂這麼多次,高潮一波連著一波,毫無間斷,前一次狂潮剛退去,新一波火焰又燎了起來。他在極度的性奮中昏死過去,又被激烈的高潮喚醒過來。他可算體會到什麼叫欲仙欲死,享受過這種激情,以後怕是普通的性愛都滿足不了他了。

  夏斌在慾海中載沉載浮,倒是邵晟揚先忍不住了。夏斌舒服的時候就會用力吸他,饒是他定力好,被反反覆覆吸這麼多次也受不住,當夏斌再度高潮時,他也跟著噴射而出,濃稠的精液灌進夏斌口腔。後者恍惚地咂咂嘴,渴盼地吞下精液,甚至含住陰精嘬個不停,乞求更多。

  “……真是個要人命的妖精。”

  邵晟揚喃喃道,抽離自己,接著謹慎地拔出獎盃。後穴內積攢了好久的yín液一股股噴出,弄得腿間和床上凌亂不堪。他沒急著拔出玫瑰,而是抱起失神的夏斌進了浴室。他將夏斌輕輕放在浴缸里,打開花灑,讓溫水打濕夏斌的身體,然後才抽出玫瑰。

  綠色的花精上沾著辱白的液體,才一離開小孔,裡面堵了許久的精液便大股大股失控湧出。夏斌因自己無法控制的射精而渾身發抖,邵晟揚將他上半身圈在懷裡,輕吻他眼角:“都射過一次還有這麼多,真是憋久了吧……”

  夏斌鼻子裡發出哼哼聲,當作是承認了。

  白濁的液體射盡之後,小孔又湧出一股淡黃的液體。他竟然就這麼在邵晟揚面前慡得失禁了!

  他羞愧難當地捂住臉。花灑被邵晟揚移到他腿間,溫熱的水流衝去尿液,邵晟揚輕柔地按摩他的陰精,為他清理私處。

  “別……”他難為情地阻止,“我自己來……”

  “別動。乖乖躺著。”

  “丟臉死了……”夏斌依舊遮著臉孔,“不想讓你看到我這樣。”

  “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跟我矜持什麼呢?”邵晟揚笑。“我喜歡你啊,所以連你最不堪的一面也願意接受。要是只愛光鮮的那一面,就不是真喜歡你了。”

  他梳理夏斌濕漉漉的頭髮,“難道你對我不是這樣嗎?”

  夏斌放下胳膊,輕輕“嗯”了一聲。將來即使邵晟揚老了、丑了、躺在床上動不了了,他也不離不棄。

  第53章

  《白衣》終於殺青,邵晟揚原以為可以休息一段時間,可Jensen馬不停蹄給他塞了一堆活,不是各類採訪就是綜藝節目,要麼就是見面會握手會,還接了好幾個GG,甚至計劃讓他上明年的某個真人秀節目。邵晟揚忙得連軸轉,每天都在全國各地飛來飛去,待在天上的時間比落地時間都長。

  邵晟揚向Jensen抗議:“萬惡的資本家!剝削勞動人民啊這是!”

  Jensen冷酷回應:“你不是說想賺錢嗎?那就閉嘴!”

  邵晟揚於是不再說話。

  就這麼忙了兩個多月,他才終於得到片刻喘息機會,回帝都和夏斌見面。

  夏斌當初包養邵晟揚的時候給他買過一套房,因為他自己也在那兒常住,所以為了追求徹底的舒適,沒少花錢裝修。有那麼一兩年,那套房子就是他和邵晟揚兩個人的愛巢(如果忽略他當時欺負邵晟揚那些事的話),沒有一處地方不曾留下他們交纏的身影。後來夏斌一朝落魄,也沒想著把房子要回來,就當作是分手費留給邵晟揚了。結果現在他反倒沒有鑰匙,直到邵晟揚返回帝都,他才有機會踏入那房子的房門。

  一進門他就驚呆了。房子分毫未動,家具擺設、裝潢布置,與他當初離開時一模一樣,就連花瓶里的花都是當初他買的那兩種——勿忘我和玫瑰,因為太久沒換已經凋謝了。他覺得邵晟揚應該不至於無聊到把枯花留三年,所以合理的推測是,邵晟揚會定時更換花束,但換上來的總是那兩種花。

  每個角落都能勾起他的回憶,有些很快樂,有些則讓他羞愧不已。他在屋裡轉了轉,指著枯花問邵晟揚:“你什麼強迫症啊?”

  邵晟揚解開領帶,輕描淡寫地說:“住慣了,也沒想著改布置。而且總覺得有一天你會回來,萬一到時候你不熟悉怎麼辦。”

  夏斌心裡酸酸甜甜的,不知道是該發表什麼議論還是該感謝邵晟揚的細心,於是乾脆一句話也不說,踱進臥室。

  臥室的布置也沒變,不過換了新的窗簾和床單,還多了一組展示櫃,擺著邵晟揚得過的獎盃、證書和其他榮譽紀念品。床頭柜上放著幾個木頭相框,夏斌好奇地一一拿起查看,一張照片是邵晟揚的大學畢業照,一張是他和已經過世的家人的合影,還有一張是夏斌的照片。

  這大概就是Jensen說的“你床頭的那個夏斌”吧。他不記得自己拍過這樣的照片:倚在欄杆上閒適地望著遠方,背景是漫天的晚霞,夕陽餘暉將他勾勒出一層金邊。照片右下角有時間,他回憶了一下,那個時間他應該在美國,就是他帶邵晟揚去美國見小明、小鈺的那一次。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拍了這個?”他拿著相框問邵晟揚。

  “偷拍的。後來自己偷偷洗了一張藏著。”邵晟揚抬起眉毛,“你要不喜歡就扔了吧。”

  “幹嘛要扔,不是拍挺好的麼。”夏斌樂呵呵地將相框放回原位,“要是你也一併入鏡就好了。咱們倆好像還沒什麼好看的合影。”

  “你這是在暗示我去拍結婚照嗎?”

  夏斌臉上一熱,“沒有。”

  “就是有。”邵晟揚又開始發揮蠻不講理的特長,從背後摟住他,一面親他耳根,一面解開他的衣扣。夏斌也不攔他,配合地脫掉衣服。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對。”他順從地迎接邵晟揚進入體內。

  “敷衍。”邵晟揚負氣地一撞。

  夏斌扭著身體倒在床上,將邵晟揚壓在下面,騎在他身上,扶著陰精自己坐下去,直到盡根沒入。“這樣不算敷衍了吧?”

  邵晟揚握著他的腰向下按去:“淘氣。”

  夏斌好長時間沒去探望母親了。

  母親住在安定醫院裡,夏斌因人在外地,根本沒什麼功夫去看她,況且看了也無濟於事,老人家的精神時好時壞,有時他好意去探病,卻讓母親更受刺激,起了反效果。再加上當時他時運不濟,根本沒臉去見老人家。

  現在他總算得了空閒,就越發想念母親,而且他有個願望,就是讓邵晟揚見見自己的家人。母親現在糊塗了,連人都分不清,但做兒子的總要盡一份心。

  他找了個周末,和邵晟揚一起去了安定醫院。邵晟揚戴著墨鏡,自以為天衣無fèng,卻還是被主治醫師認出來了。醫生正和夏斌講解夏母的病情,突然對一旁的邵晟揚發問:“我覺得你好眼熟啊,你是不是那個演員邵……”

  邵晟揚豎起食指:“噓,千萬別聲張,拜託您了。”

  “哇還真是哦!放心放心,我不會亂說的。好多小護士是你的粉絲呢,我這麼一嚷嚷她們都跑來要簽名,那醫院還不亂套了。不過你怎麼來了?你是病人家屬嗎?”

  夏斌替他回答:“我媽是他的粉絲呢,我想讓他過來見見老人家,會不會好一點。”

  “想不到你母親還追星……唉這招對普通病人是挺管用的,偶像有激勵作用嘛,但是對精神病患者不一定管用。你母親現在連人都分不清,有時連自己是誰都搞不清,我很懷疑她還記不記得自己的偶像。”

  夏斌賠笑:“死馬當活馬醫吧。”就這麼矇混過關。

  醫生介紹完病情,帶夏斌和邵晟揚去病房見夏母。這裡說是安定醫院,其實更接近於高級療養院,病房布置得像酒店客房一樣舒適。夏母是個身材瘦小的婦人,不到花甲之年,頭髮已全白了。他們到病房的時候,夏母正坐在床上,拉著一個小護工的手絮絮叨叨說著什麼。

  “小鈺你可要好好念書,別學你二哥。”“小鈺找男朋友了嗎?可千萬別找洋鬼子,還是中國人好。”“來小鈺媽送你個鐲子,是媽當年的嫁妝。”

  夏斌苦笑,原來老人家是把小護工錯當成夏鈺了。小護工無奈地朝他們笑笑:“習慣了。”

  夏母的房間裡放著好些她愛用的物件,比如鏡子、首飾盒什麼的,因為她總是吵著要,醫生也認為熟悉的環境有利於她的精神,所以入院時特意一件件搬過來了。夏母打開她的寶貝首飾盒,拿出一個糙編的手鐲,套在小護工手腕上:“小鈺戴起來真好看。乖女兒,喜歡嗎?”

  小護工哭笑不得:“嗯嗯喜歡死了。”

  醫生走過去問話,夏母暫時放過小護工,有一搭沒一搭跟醫生聊起來。小護工摘下糙編手鐲,對夏斌說:“你是老太太的兒子吧?好像見過你。老太太最近喜歡收集糙啊花啊石頭啊什麼的,淨拉著人送著送那。我都收到過十幾個了。”她聳聳肩,摘掉糙編手鐲塞給夏斌,“不打擾了,你們聊吧。”

  醫生問完話,擺擺手讓夏斌去和老太太說話,還吩咐:“我就在辦公室,如果病人情緒不穩定就立刻來找我。”夏斌點頭稱是。

  他坐在母親旁邊,柔聲問:“媽,還認得我嗎?”

  夏母茫然地看了他好一會兒,說:“是小斌啊!”

  夏斌忍住流淚的衝動,抱了抱母親瘦削的肩膀:“是小斌,小斌來看你了。對不起,好長時間沒來了。”

  夏母好像沒因兒子的疏忽而生氣,拍著夏斌的後背說:“小斌怎麼哭啦?是不是學校有人欺負你了?跟媽說,媽去找校長。”

  “沒。沒人欺負我。”夏斌抹了抹眼角,將邵晟揚拽到面前,“媽你還認得他是誰嗎?電視上見過的。”

  夏母不明所以:“不認識,這誰啊?長得真俊,是你同學麼?”

  夏斌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好順著老人的話說:“嗯,是我同學。”

  “是你小朋友嗎?”在老一輩的語言裡,“小朋友”特指的是女朋友。

  夏斌不知道母親怎麼會把邵晟揚錯認成女生,邵晟揚也一臉尷尬。他忽然覺得好笑,雖然認錯了性別,卻陰差陽錯說對了兩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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