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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主人。”胡鸝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只見殷虹痛苦地蜷縮起身子，就是不肯叫出那兩個字。
“呵……裝什麼裝？”胡鸝有些粗魯地捏住殷虹的下巴，強迫他和自己對視，“爭奪皇位的時候，你不爭不搶，寧可被流放也不願捲入紛爭。我本以為你是個有骨氣的人，沒想到你只是個膽小鬼罷了！”
殷虹下意識地抓住胡鸝的那隻手，卻使不上力氣——他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傷不了胡鸝，只好咬牙開口：“說我膽小，你又勇敢在哪裡？不就是想把我當作盾牌擋在前面，好讓你們胡家苟延殘喘麼？”
“我答應過要向你們提供戰寵。”胡鸝說著，不滿地眯起血紅的雙眸，“是你不相信我的能力，所以做出了錯誤的選擇——那場戰爭的結果你也看到了，雖然胡家幾乎滅族，但朝廷派出了五萬精兵，損失了近三萬，至少是我們胡家人的六百倍！”
這是事實，所以殷虹無法反駁。他現在赤身裸體地坐在床上，下巴被一心想殺的女人捏在手裡，動彈不得，身心都遭受著巨大的考驗。
忽然，胡鸝笑著放開他的下巴，環顧了一下四周：“你對我們胡家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我總要對你做點什麼，回敬一下吧？”
殷虹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震驚地瞪大了雙眼——這間房裡，居然堆滿了刑具！鞭子、烙鐵……居然連刑架都有！
意識到胡鸝要做什麼，殷虹終於有些害怕了：“不……”
“叫主人。”
殷虹咬牙。
“好，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就折磨到你願意叫了為止！”胡鸝冷冷地說著，拽著殷虹的胳膊，把他粗魯地拖下床，推到了刑架上，然後拿來一卷粗繩，把他結結實實地捆在了上面，連下面也不放過。
如果說，在胡鸝捆住他的雙手和雙腳的時候，他還只是為動彈不得而感到不適，那麼，在繩子繞上某處的那一刻，他的心裡只剩下恐懼：“你……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馬上就知道了麼？急什麼？”胡鸝笑著舔了下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眼睛變成了紅色的關係，她整個人看起來妖異邪魅，加上唇角揚起的那抹詭笑，看得殷虹一陣毛骨悚然。
“再給你一次機會，叫不叫？”胡鸝說著，拿起一旁的黑布條，蒙住了殷虹的眼睛。
行動力被剝奪不說，這下，連視力都被剝奪了。那一刻，不安、恐懼、屈辱——所有的負面情緒全部纏上了殷虹的靈魂。他艱難地吞了口唾沫，還沒來得及開口求饒，嘴巴里就被塞進了什麼。
“你沒機會了。”胡鸝淡淡地吐出這五個字，語氣裡帶著些許失望。但是，片刻之後，又換上了興奮的語氣，“好好享受並記住這一刻吧！我要你從此以後，在我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來！”
話音剛落，“啪”的一聲，是鞭子抽打在殷虹身上的聲音。
“唔……”刻骨銘心的劇痛從被抽打的地方涌遍全身，殷虹的眼淚輕易地潤濕了黑布。還沒從劇痛中緩過來，“啪”，又是一鞭，從左肩到右腰，筆直的一條。
“啪”、“啪”、“啪”……
殷虹忘了胡鸝一共抽了他多少鞭，他只知道，他的承受能力一次不如一次——每一鞭，都好像比前一鞭沉重許多。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能勉強維持鎮定，到了後面，他的身體隨著鞭打一次又一次地痙攣，完全失去了控制。
誰說疼痛是能夠習慣的？明明是越來越不習慣好麼！
最後一鞭，是從下往上抽的，狠狠抽在殷虹的兩腿之間！
“唔——”他猛地揚起頭，身體痛苦地蜷縮了一下。
由於看不見，所以他完全不知道鞭子是從哪裡揮過來的，這一鞭完全沒有防備，也就痛上加痛。
“感覺如何？”胡鸝說著，似乎也覺得這一鞭有些重了，便扔了鞭子，走到殷虹面前，抽出他嘴巴里的布條，“來，讓我聽聽你的聲音。”
嘴裡沒了布條，殷虹劇烈地喘息起來，想求饒，卻開不了口，怕自己的聲音里會帶著哭腔，也怕胡鸝不守信用——若他叫了主人，而她不肯停手，繼續折磨他，那他豈非得不償失？
正這麼想著，還沒反應過來，一個柔軟的東西包裹住了他的……他的身體又是一陣痙攣，竟然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原來男人的身體長這樣，跟雄性動物沒什麼區別。” 胡鸝自顧自地說著，用手揉捏著殷虹的某處，心裡想的卻是——流血了……剛才那一鞭，確實失手打錯了地方。會很疼吧？不過，也是他活該……可是，總覺得……
“不……”殷虹不想在這個女人面前起反應，可是，嘴上說著不，身體卻是本能地向前挺了挺。
胡鸝觸電般地抽回自己的手，鄙夷地看了殷虹一眼：“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那麼誠實，感覺好變態！”突然回想起自己和淡耽滾床單的時候，明明也像殷虹現在那麼著迷，卻完全沒有現在這種反感的感覺。難道是因為——她愛著淡耽，卻不愛殷虹？
愛著的人，不論做什麼，都是對的。不愛的人，不論做什麼，都是錯的。
“看來你還沒有吸取教訓。”胡鸝一點都不想看到殷虹現在這副有些享受的樣子，便從桌子上拿起一根半透明的玻璃棒。
這根玻璃棒筷子粗細，比筷子稍微長一點。胡鸝用它敲擊了兩下殷虹的某處，在他呻|吟的間隙，一手抓著某處，一手捏著玻璃棒，把玻璃棒從小洞裡捅了進去，用力往裡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殷虹不受控制地慘叫出聲。撕裂般的痛楚從那裡蔓延開，剎那間，全身上下好像都失去了知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裡。
本來繩子就勒得很緊，現在又插進來這麼一根玻璃棒，還越插越深……
“夠了！已經夠了！”殷虹沙啞著嗓子喊著，眼淚不受控制地湧出來，“主人！”
所有的尊嚴都好像被撕成了碎片，在這種毫無尊嚴的折磨麵前，“主人”兩個字又算得了什麼？所以殷虹很自然地叫了出來。
胡鸝折磨到後面其實也有些不忍了，聽到殷虹的求饒，便鬆了口氣，一把扯掉他眼睛上的黑布，看著他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裡不知為何清慡不少：“這麼快就求饒了？我還有一堆玩具想在你身上試呢！”
殷虹閉上雙眼，不敢去看胡鸝的臉：“把棒子……抽掉……求你了……”頓了頓，狠狠地咬了下唇，“主人。”
“你讓我抽我就抽？那我這個主人當得多沒面子呀？”胡鸝戲謔地說著，從桌上拿起一把匕首。
聽到響動，殷虹驚恐地睜開雙眼，看到那把明晃晃的匕首時，嚇得臉都白了……
“呵……裝什麼裝？”胡鸝有些粗魯地捏住殷虹的下巴，強迫他和自己對視，“爭奪皇位的時候，你不爭不搶，寧可被流放也不願捲入紛爭。我本以為你是個有骨氣的人，沒想到你只是個膽小鬼罷了！”
殷虹下意識地抓住胡鸝的那隻手，卻使不上力氣——他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傷不了胡鸝，只好咬牙開口：“說我膽小，你又勇敢在哪裡？不就是想把我當作盾牌擋在前面，好讓你們胡家苟延殘喘麼？”
“我答應過要向你們提供戰寵。”胡鸝說著，不滿地眯起血紅的雙眸，“是你不相信我的能力，所以做出了錯誤的選擇——那場戰爭的結果你也看到了，雖然胡家幾乎滅族，但朝廷派出了五萬精兵，損失了近三萬，至少是我們胡家人的六百倍！”
這是事實，所以殷虹無法反駁。他現在赤身裸體地坐在床上，下巴被一心想殺的女人捏在手裡，動彈不得，身心都遭受著巨大的考驗。
忽然，胡鸝笑著放開他的下巴，環顧了一下四周：“你對我們胡家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我總要對你做點什麼，回敬一下吧？”
殷虹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震驚地瞪大了雙眼——這間房裡，居然堆滿了刑具！鞭子、烙鐵……居然連刑架都有！
意識到胡鸝要做什麼，殷虹終於有些害怕了：“不……”
“叫主人。”
殷虹咬牙。
“好，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就折磨到你願意叫了為止！”胡鸝冷冷地說著，拽著殷虹的胳膊，把他粗魯地拖下床，推到了刑架上，然後拿來一卷粗繩，把他結結實實地捆在了上面，連下面也不放過。
如果說，在胡鸝捆住他的雙手和雙腳的時候，他還只是為動彈不得而感到不適，那麼，在繩子繞上某處的那一刻，他的心裡只剩下恐懼：“你……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馬上就知道了麼？急什麼？”胡鸝笑著舔了下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眼睛變成了紅色的關係，她整個人看起來妖異邪魅，加上唇角揚起的那抹詭笑，看得殷虹一陣毛骨悚然。
“再給你一次機會，叫不叫？”胡鸝說著，拿起一旁的黑布條，蒙住了殷虹的眼睛。
行動力被剝奪不說，這下，連視力都被剝奪了。那一刻，不安、恐懼、屈辱——所有的負面情緒全部纏上了殷虹的靈魂。他艱難地吞了口唾沫，還沒來得及開口求饒，嘴巴里就被塞進了什麼。
“你沒機會了。”胡鸝淡淡地吐出這五個字，語氣裡帶著些許失望。但是，片刻之後，又換上了興奮的語氣，“好好享受並記住這一刻吧！我要你從此以後，在我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來！”
話音剛落，“啪”的一聲，是鞭子抽打在殷虹身上的聲音。
“唔……”刻骨銘心的劇痛從被抽打的地方涌遍全身，殷虹的眼淚輕易地潤濕了黑布。還沒從劇痛中緩過來，“啪”，又是一鞭，從左肩到右腰，筆直的一條。
“啪”、“啪”、“啪”……
殷虹忘了胡鸝一共抽了他多少鞭，他只知道，他的承受能力一次不如一次——每一鞭，都好像比前一鞭沉重許多。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能勉強維持鎮定，到了後面，他的身體隨著鞭打一次又一次地痙攣，完全失去了控制。
誰說疼痛是能夠習慣的？明明是越來越不習慣好麼！
最後一鞭，是從下往上抽的，狠狠抽在殷虹的兩腿之間！
“唔——”他猛地揚起頭，身體痛苦地蜷縮了一下。
由於看不見，所以他完全不知道鞭子是從哪裡揮過來的，這一鞭完全沒有防備，也就痛上加痛。
“感覺如何？”胡鸝說著，似乎也覺得這一鞭有些重了，便扔了鞭子，走到殷虹面前，抽出他嘴巴里的布條，“來，讓我聽聽你的聲音。”
嘴裡沒了布條，殷虹劇烈地喘息起來，想求饒，卻開不了口，怕自己的聲音里會帶著哭腔，也怕胡鸝不守信用——若他叫了主人，而她不肯停手，繼續折磨他，那他豈非得不償失？
正這麼想著，還沒反應過來，一個柔軟的東西包裹住了他的……他的身體又是一陣痙攣，竟然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原來男人的身體長這樣，跟雄性動物沒什麼區別。” 胡鸝自顧自地說著，用手揉捏著殷虹的某處，心裡想的卻是——流血了……剛才那一鞭，確實失手打錯了地方。會很疼吧？不過，也是他活該……可是，總覺得……
“不……”殷虹不想在這個女人面前起反應，可是，嘴上說著不，身體卻是本能地向前挺了挺。
胡鸝觸電般地抽回自己的手，鄙夷地看了殷虹一眼：“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那麼誠實，感覺好變態！”突然回想起自己和淡耽滾床單的時候，明明也像殷虹現在那麼著迷，卻完全沒有現在這種反感的感覺。難道是因為——她愛著淡耽，卻不愛殷虹？
愛著的人，不論做什麼，都是對的。不愛的人，不論做什麼，都是錯的。
“看來你還沒有吸取教訓。”胡鸝一點都不想看到殷虹現在這副有些享受的樣子，便從桌子上拿起一根半透明的玻璃棒。
這根玻璃棒筷子粗細，比筷子稍微長一點。胡鸝用它敲擊了兩下殷虹的某處，在他呻|吟的間隙，一手抓著某處，一手捏著玻璃棒，把玻璃棒從小洞裡捅了進去，用力往裡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殷虹不受控制地慘叫出聲。撕裂般的痛楚從那裡蔓延開，剎那間，全身上下好像都失去了知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裡。
本來繩子就勒得很緊，現在又插進來這麼一根玻璃棒，還越插越深……
“夠了！已經夠了！”殷虹沙啞著嗓子喊著，眼淚不受控制地湧出來，“主人！”
所有的尊嚴都好像被撕成了碎片，在這種毫無尊嚴的折磨麵前，“主人”兩個字又算得了什麼？所以殷虹很自然地叫了出來。
胡鸝折磨到後面其實也有些不忍了，聽到殷虹的求饒，便鬆了口氣，一把扯掉他眼睛上的黑布，看著他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裡不知為何清慡不少：“這麼快就求饒了？我還有一堆玩具想在你身上試呢！”
殷虹閉上雙眼，不敢去看胡鸝的臉：“把棒子……抽掉……求你了……”頓了頓，狠狠地咬了下唇，“主人。”
“你讓我抽我就抽？那我這個主人當得多沒面子呀？”胡鸝戲謔地說著，從桌上拿起一把匕首。
聽到響動，殷虹驚恐地睜開雙眼，看到那把明晃晃的匕首時，嚇得臉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