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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清清,”付玟委委屈屈地說,“我是傷員。”

  “傷員了不起啊?!”江宛清冷笑,“老實聽著,你的命是老娘的,老娘不讓你死,你就得好好活著,敢自己作妖,我就活活弄死你!”

  程墨突然察覺到了什麼:“你們……是什麼關係?”他的語氣淡淡的陰蟄,似乎瀰漫了極深的恨意。

  江宛清回頭蔑視地瞅了他一眼:“我媳婦,有意見?就憑你,邊呆著去。”

  付玟本來還臉紅了一瞬,在江宛清話音剛落時就用右手立即拉過了她,程墨的刀扎在了方才她站的地方。

  江宛清一怔,付玟似笑非笑地說:“火災現場的人不是羅玉修,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榜單都懶得申,除了小姐姐的推文外,自己都找不到自己的文,其實蠻好奇小天使們是咋看到的,收藏居然還有漲哎……

  本來打算直接結局的,看大寶貝們這麼暖,啊,我決定寫個甜甜的番外~作者菌就是這麼闊愛(自我欺騙ing,不要打醒我靴靴

  第28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程墨緩緩地解掉了頭上纏著的紗布,果然,在頸部大動脈的地方有一道極深的刀疤,付玟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自己留下的傷痕。

  “為什麼會發現是我?”程墨握著刀,不像是要到此收手的樣子,江宛清眯著眼做起了備戰的姿勢,付玟倒是淡定,解釋:“因為你的眼睛。”

  付玟的記憶力極強,可以毫不自慚地說自己過目不忘,在火海中見到兇手驚慌失措地回頭看她的雙眼時,她就已經肯定,如果再次見到這雙眼她一定會認出來。可是挖心魔何等奸詐,作案多起竟然幾乎毫無線索,付玟懷疑那雙眼即便暴露也沒有關係,因為根本就是假的。

  兇手的雙眼帶了美瞳,可是隱形眼鏡在烈焰的灼燒下會在眼球內毀壞,程墨的眼睛怎麼會這麼巧也受傷了?再加上他死活不肯解掉頭上的繃帶,令付玟更加生疑了:據他所說,羅玉修傷到的是他的後腦,沒必要把頸部和整個頭都包得嚴絲合縫,無疑是在隱藏什麼。

  江宛清隱隱開始明白,為什麼付玟會是唯一的倖存者了。

  “你恨她,卻又對她下不了手,只能把遷怒於其他和付玟很像的女孩。”江宛清抄著手,一步一步優哉游哉地靠近程墨,後者舉起了手中的刀,“你不害怕嗎?”

  程墨還沒看得清是怎麼一回事,就被江宛清生生扭折了拿刀的那隻手腕,一陣天旋地轉過後,胸口被江宛清的腳踩得死死的。

  “就憑你?也敢企圖付玟。”江宛清冷冷地笑,“我還活著呢。活該她看不上你,就你這種渣滓,註定得蹲局|子去。”

  程墨掙扎了片刻,似乎放棄了,躺在地上,面無表情地說:“我對她下不了手,可是對你……”話沒說完,他突然發力,江宛清沒料到她突然來這麼一招,腳踝處被攥住,程墨尚好的那隻手險些擰斷她的踝骨,被江宛清堪堪躲過,下一秒,程墨整個人從眼睛開始極快地自燃了!

  醫院的整個樓層都聽見了那聲悽厲無比的慘叫,江宛清倒吸了一口冷氣,付玟也攥緊了拳頭,說:“離他遠些。”

  程墨被包裹在火焰中,明明什麼助燃物也沒有,他卻莫名其妙地仿佛一顆火種燒得不亦樂乎,衣服被燃成灰燼後,皮肉開始散發出燒焦了的臭味。付玟本就膽小,仗著江宛清在身邊,更是嚇得渾身發抖,江宛清忙擋住她的雙眼,生怕這姑娘留下什麼心理陰影,卻忘了——付玟可是能偷出警|察的槍,再面不改色地對準的強悍少女。

  大抵在她心裡,付玟就是個沒長大的丫頭片子,做什麼都得護著。

  江宛清背著尚且不能移動自如的付玟,躲過了程墨情急之下想要抓住她們的手,輕巧地衝出了病房。

  儘管如此,好像有點不對,程墨怎麼會輕而易舉地暴露他是挖心魔之一的事實?畢竟只是憑付玟的片面之詞,根本不能作為呈堂證供,小小的猜測居然能把他逼至如此……

  還有,為什麼他會莫名其妙地突然自燃……

  趙傑等人護著江宛清和付玟逃出了被封鎖起來的醫院病房,把她們安排在了地下停車場的警|車中。現在人手不夠,騰不出多餘的警|力來專門保護她倆。但江宛清身手很好,他們並不擔心二人會出現什麼意外。

  江宛清剛把付玟小心翼翼地放進警|車后座後,後頸就挨了不輕不重的一記手刀,她一聲不吭地倒在了付玟的腿上,後者捋了捋江宛清的髮絲,對著進來的男人說:“你不是想見她嗎?我把她帶來了。”

  男人摘下了連帽衫的帽子,露出一張輪廓分明的冷厲面龐,是孟岩。他坐在了駕駛座上,鎖住了所有的車門,許久才說:“她應該不想見我。”

  隨後,孟岩又頗為讚許地說:“你很不錯,幫我解決掉了程墨這個禍害。”付玟只是客氣地微笑:“我是在幫清清,少一個敵人,對她脫離危險更好。”

  事情的最初,要從江宛清裝作付玟和羅玉修面基時說起。

  孟岩和付玟從季徽浩口中得知了他已經查到的江宛清的位置後,二人立即駕車趕往目的地,在途中,付玟已經識破了孟岩的身份。

  “挖心魔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你是首領,羅玉修、程墨、以及那個死掉的總裁都是你的人,對嘛?”付玟突然問道。孟岩仿佛什麼時也沒發生,幾秒後才淡然地答是,頗有種“你奈我何”的意味。

  “清清在接到消息的時候,以她的性格肯定會吸取多方的建議採取折中的結果,但是當時專案組內除了你和季徽浩之外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我身上,季徽浩後來也進了審訊室,也就是說那時候清清的身邊只有你一個人。”付玟旁若無人地說,好像駕駛座上坐著的男人不是殺人不眨眼的挖心魔一樣。

  孟岩自顧自地開車,只是車速減慢了些許,似乎想聽完付玟的話。付玟端坐在后座,仿佛上課回答老師問題的乖巧學生:“你是清清的朋友,不可能直接讓她不顧一切地去見網友,但是清清最後還是去了,只能證明你沒有給出建議,應該在做自己的事。羅玉修小小年紀,不可能有那麼多心眼。我猜——你是在給他發消息,告訴他應該怎麼做才能把清清逼出來吧。”

  孟岩“嗯”了一聲,說:“猜得對。”

  “羅玉修脖子上的刀傷不是我劃得,也就是說那天在火場裡的人不是他,我不知道他怎麼解釋,反正在這一點上應該沒有撒謊,因為真兇另有其人——程墨。

  “程墨不會對我動手,因為他喜歡我,所以才會臨時轉變目標傷害清清。程墨的腦傷是故意的,你們想要像除去那個總裁一樣,演一場戲,讓疑點匯聚在羅玉修身上,把少不經事、極有可能說漏嘴的羅玉修在利用完之後殺掉。”

  付玟淡淡地說出了一切,孟岩嘖了一聲,說:“不怕我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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