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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就在她看著眼前的大片青草地發懵的時候,帳外一個白衣書生打扮的人站出來,歪頭笑道:“吆喝,醒了?還以為非要人親你一下你才能醒過來。”

  許珩:“……”

  這人吊兒郎當的笑起來,挺討厭的,嘴角有條疤,怎麼看都不像好人……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我知道你們很不喜歡我的碎碎念,但還是想說下:

  冬天到了,大大們如果見到小區里流浪的小動物們,請伸出援助之手吧,給他們餵點貓糧貓罐頭啊qaq。

  大概因為我養著小花,所以也見不得別的小花花受苦qaq,大大們如果買了貓糧,請大膽的微博私信小仙女吧,小仙女給您轉JJ幣看文呀~~謝謝善良的大大們。

  PS:再次請大大們收藏下新文qaq

  《她好甜》

  文案——

  所有人都說張鹿鳴是個野路子,野起來不要命,蘇斐不信…直到那個人在吻她的時候還能空出手掄棍子揍人,她信了…

  [張鹿鳴]:你信不信老子沒diao照樣也能X你。

  [蘇斐]:……

  【175狼崽子學渣 VS 155小白兔學霸】

  PS:攻前期是窮的要死卻牛氣哄哄的小狼狗,後期是坐擁某市夜場的霸道總裁

  我一度以為

  我的世界只有陰冷與黑暗

  直到上天讓我遇到你

  就像北極熊遇到棉花糖

  莫名的暖

  也莫名的甜

  第65章 變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第六十五章:變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乖,先進去把粥喝了,喝了粥才有力氣。——滾!】

  許珩皺了皺眉頭,聽著不遠處傳來“吼嘿吼嘿”喊口號的聲音,還有刀槍相接的聲音,再加上除了她所在的帳篷和附近的兩個帳篷之外,其餘的帳篷都是千篇一律,帳篷頂上都插著一面旗子,上面赫然寫著一個大字——魏。

  她下了判斷:“這是軍營?”

  那書生笑了笑:“你倒是不傻嘛。”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許珩語氣有些差,直接質問道。

  “你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對方笑著反問,抬手就要摸許珩的頭,那動作自然流暢的完全不像個陌生人。

  許珩厭惡的瞪了他一眼,向後欠身躲開了。那人也不氣,反而死皮賴臉的靠過來道:“你昏睡了兩日,是急火攻心所致,是嚴帥讓我救你的。”

  許珩依舊警惕的看著那個他,可對方依舊一副吊兒郎當流里流氣的模樣,她便不再看他,轉而查看四周的環境。

  那人自來熟的笑著自我介紹:“我叫言雍,是個大夫。”

  許珩無瑕顧及這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叫什麼,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疑問,就比方說,原本必死無疑的她為何忽然出現在了邊關,皇帝不是要給天下百姓一個交代嗎?而且最重要的是永延都已經跟她和離,她以為自己死定了的。

  言雍不知道從哪裡忽然變出來一隻羊腿,在她眼前晃了晃,那香味就像自己長了腿,直直的沖入她的五臟六腑,讓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言雍笑眯眯的看她,故意道:“你看這羊腿肥不肥?烤了三個時辰呢。”

  許珩一聽說自己足足昏睡了兩日,被他一饞,是真的餓了,下意識的點頭:“昂,肥。”

  言雍笑出聲來,張開嘴巴一口咬了一小塊肉下來,慢條斯理的道:“你是病人,要吃清淡的,吩咐火頭軍給你做了粥,再等會兒就送上來了。”

  “……”,許珩看著言雍一副欠扁的樣子很想打他一頓。

  言雍依舊不緊不慢的品嘗著手中的烤羊腿,一邊吃一邊感嘆:“這個季節的羊肉不是最好吃的,韌勁兒不夠,等過陣子狼群下了山,它們跑開了,肉就好吃了,哪像現在這樣,全靠作料吊著味道。”

  許珩抬起頭,果然看到前方不遠處是一座山,山頂雲霧繚繞仿若幻境,一座山望過去又是另一座山相接,這樣山連著山,山脈連綿數里看不到頭。

  許珩想了半晌,才想起來這個大夫剛才說的名字,似乎叫言雍……

  許珩問言雍:“把我送到這裡的用處是什麼?我能為你們做什麼?”

  言雍對她充滿敵意的眼神絲毫不介意,依舊笑眯眯的道:“我就是一個大夫,怎麼知道您這種大人物的事,不過聽嚴帥的副將說,你是朝廷派來議和的特使。”

  許珩腦子嗡的一下,朝廷派來的,特使麼?

  她心中有個聲音在拼命的叫囂著,她還活著,那麼是不是就可以證明,娘和奶奶他們也還活著?

  “嚴元帥呢,我要見他!”

  許珩說完話的時候,正好有火頭兵來給許珩送飯,軍營里沒那麼多講究,也不像許家或是公主府那樣,送碗水都用精緻的紅木托盤拖著,軍營是沒那麼矯情的。

  來給許珩送飯的還是個半大孩子,腳上穿著一雙破軍靴,看起來比那孩子的腳大了一碼,他走起路來拖著鞋走路,但還是動作飛快。

  那孩子笑起來很好看,手裡端著給許珩的粥一路走一路喊著燙,這種久未的煙火氣,她已經好久沒看到了。

  “許大人,您的飯到了。”那孩子把那晚雜菜粥放到許珩帳篷里的桌上,出來後行了個軍禮。

  許珩動了動嘴唇,嗯了聲,又把目光重新放到言雍身上,再次問:“嚴元帥呢?我有事想問他。”

  言雍勾起嘴角,自顧自的將未吃完的羊腿重新包好,他忽然噘著嘴,做出了一個讓許珩忍不住作嘔的星星眼表情來,撒嬌似的語氣道:“哎吆,你當著我的面,怎麼可以想其他男人呢?”

  許珩抽了抽嘴角,心裡想著,這人知道自己嘴上有條能把她噁心死的疤嗎?

  還有這膩乎吧唧的撒嬌是怎麼回事!!

  許珩的表情特別難看,那是一種處在尷尬和憤怒之間的一種狀態,想發火又發不出來,就連來給她送飯的那個半大小子都被她逗樂了。

  言雍惡狠狠的看了那個孩子一眼,那孩子立馬打了個哆嗦,連忙說:“屬下告退了。”說完一溜煙的拖著那個不合腳的鞋跑了。

  言雍滿意的轉過頭來,看向許珩的眼睛又眨成了星星眼,繼續撒嬌:“你好像不怎麼開心嘛……那我給你唱首歌聽怎麼樣,是楊大嬸兒剛教我的,可好聽了,是她和她相公的定情之歌呢。”

  許珩臉色愈發的難看起來,這人有病吧!

  言雍卻依舊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噘著嘴道:“你不喜歡呀,那就沒辦法了,我只會唱那一首歌,不如這樣,我們今晚一起去看草原的篝火宴吧。”

  “……”許珩徹底無語了:“你到底想怎麼樣?既然說我是來何談的特使,為何還這般對我?”

  她說話的時候臉色發紅,是真的氣了,指著腳上的腳鐐向言雍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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