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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麼?古先生嗎?怎麼可能?!”翠花暴跳如雷,“梁寐歌,你是傻子嗎?城裡的流言也信地嗎?你不要告訴我你們家一出事你就消失那麼多年,好不容易回來了,是找綺襄麻煩的?!”

  梁寐歌很不要臉地點頭:“我尋遍了江湖,都沒找到古先生的蹤跡,後來聽說他在一次大漠的旅行中被流匪所殺,不是死於我手,總覺得便宜了他,才回來找...找綺襄算帳。”

  “你這個呆瓜!”翠花不顧滿街人的圍觀破口大罵,“我真為綺襄感到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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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怎麼可能...事情...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要瞞著我...到底是為什麼...

  飛身上馬,連行囊都來不及收拾,梁寐歌追著車隊的行蹤毅然奔馳......

  “你們家一出事,綺襄跟你哥的婚事也吹了,古先生擔心牽扯到古家,讓綺襄跟他一起連夜出逃,那晚綺襄受了很大的刺激,但卻一直說著要等你回來,古先生氣不過,都與她斷絕父女關係了,古先生可能確實知道點什麼,但絕對不是外人傳的兇手啊,雖然不知道綺襄為什麼要包庇維護兇手,但就憑你走後她買下鴻照驛,身邊鶯鶯燕燕那麼多都始終潔身自好,就知道她對你用情至深,我們這些局外人都看得明白,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她的手裡攥著一張地契,梁寐歌怎麼也沒想到,承載了她們最美好回憶的鴻照驛,戶主寫的竟然是梁寐歌的名字。

  她曾想著就算不能親手殺死古綺襄,也要搞垮她苦心經營的生意,卻沒想過,對手一直就只有自己。

  她發了瘋地連夜趕路。

  終於在深不見底的牢獄裡看見面黃肌瘦的她,酸澀的感覺溢滿了胸腔,整個人也體力不支地癱倒了下來。

  “寐歌!”承受不了殘酷嚴刑逼供的古綺襄已經絕食多日,還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堅固的柵欄擋住了她的去路,讓她只能叫著她的名字卻不能確認,眼睜睜看著守衛把梁寐歌架走。

  前來審訊的大人物,明黃的袍子動了動,似有些動容。

  楚天闊向前一步稟告:“此人乃是嫌疑犯的...摯...友,也正是古姑娘的...殺...機”

  “皇上,如您所見,鮑氏一乾死有餘辜,古梁二人的...姐妹?之情...感人至深,雨霖懇請皇額娘網開一面....”唐雨霖也連忙求情。

  沛寧在一邊還未來得及幫腔,杜剪蔁已是威嚴地開口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那些黑商確實該死,卻不該由這樣的方式死,若是放了她,將來朕如何堵悠悠眾口?”

  “皇上...”尾隨的大部隊也很是無奈。

  “傳御醫好生醫治著,她醒了若是非要見她,傳朕的口諭任何人不得阻攔。”杜剪蔁的話好像給了轉圜的餘地,人們還沒來得及高興,帝王的宣判已經無無情地下達,“按錦朝律法第106條,大赦期前秋後問斬。”

  宣判過後的權利頂端擺架回了宮。

  “皇額娘怎麼這麼不懂得變通啊!”杜沛寧跺腳,“真是死腦筋!”

  唐雨霖嘆氣:“高處不勝寒,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我才不管!她可是皇上,放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古老闆都那麼憔悴了,我一定要想個辦法把她救出來!”杜沛寧說著拽了拽君南辭,“你不是天人嗎?你快來想個法子?!”

  君南辭沉斂了片刻才說:“解鈴還需系鈴人。”

  聞言唐雨霖剛好也看過來,倆人對視在了一起。

  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杜沛寧也不說話了。

  這樣看了半響,唐雨霖忽然綻開一個如沐春風般的笑:“明白了。”

  她們倆人好像從小就有這樣不需要言語的默契,君南辭也會心一笑:“明白就好。”

  杜沛寧有點不爽:“明白什麼啊,說出來大家一起明白不好嗎?”

  “聽聞嶠州有壯士屠龍,旱災初愈又發洪水,師傅掛念家鄉,不日後我們三人可能又要回去了,你可有些口信要代為捎給伯父伯母的?”君南辭明明看出公主吃醋了,卻是故意如此旁若無人說道。

  唐雨霖也沒意識到卷進了初戀未滿布置好的修羅場,想也沒想答道:“不多住一段嗎?京城我比較熟悉,忙完了這一陣可以帶你跟期雪姑娘隨處走走。”

  還真是不會見風使舵,以後可有得他受的了,君南辭眨眼:“我比較喜歡沛寧公主陪著。”

  “這...這不太好吧?”唐雨霖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對。

  可母老虎已經發威了:“有什麼不合適的?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嶠州湖畔麼?!京城這邊本宮才是地主!一切由我說了算!”

  “呃...好好好,你說了算...”現在才知道哄正室是不是遲鈍了點。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現在帶你們去轉轉吧!駙馬爺還有要事忙,就別跟著了!”是啊,現在才哄,晚了!

  那三個背影遠了,楚天闊這才重重拍拍唐雨霖的肩:“駙馬爺福壽安康!”

  “楚大人!”唐雨霖氣結,“你也笑話我!”

  楚天闊撲哧一笑:“我可沒時間笑話你,淨唯的病還讓我煩不過來呢!”

  說完揮手走了出去,把唐雨霖一人徒留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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