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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蘭,手冢大人好帥哦,好帥哦~~”

  安娜感動地眼裡含淚。

  索蘭緊緊握著身邊幸村的手,那個男人竟然會做出這種舉動。

  比賽一開始,雙方互相試探了一局後,對方就打算用先發制人的方法贏得比分,手冢則沉著冷靜地接下每一個球,他要實現對那人的承諾,他不會輸。

  就在索蘭、幸村和安娜專心觀看比賽的時候,坐在離他們不遠的一名女子頻頻向他們的方向看。她戴著墨鏡,當她看到帽子底下索蘭的雙眸時,她瞪大了雙眼。

  “樹,要不要喝點水?”

  在索蘭耳邊問,幸村放開他的手,從腳邊的袋子裡拿出一瓶水。

  接過水喝下,索蘭小聲道:“我又餓了。”今早他剛吃了三片花瓣。

  “餓了?”幸村抬起一點索蘭的帽子,看他的臉色,能吃是好事,可對這人來說,卻可能意味著不同。

  把夾著花瓣的餅乾餵到索蘭嘴裡,幸村問:“樹,累不累?”

  “不累。”對幸村澹澹一笑,讓他放心,索蘭握上他的手,“精市,國光在比賽,別讓他擔心。”

  摟住索蘭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幸村看向場內,正在比賽的人注意力全在場上。

  “織田?”放下攝像機,凱麗絲用手肘碰碰她,“你怎麼不看比賽?我們可是好久都沒有見到手冢會長了。”

  織田摘下墨鏡,轉頭小聲對她道:“凱麗絲,你看那邊的那個穿著灰色運動衫的男子。”

  “嗯?”身體前傾向左看過去,凱麗絲奇怪地問,“怎麼了?他戴著帽子,我看不清楚。”

  “用這個。”織田從包里拿出一個小型望遠鏡,“仔細看。”

  十分鍾之後,凱麗絲放下望遠鏡,眼裡是震驚。

  “上帝!那個人是誰?”凱麗絲險些把手上的望遠鏡掉到地上。

  織田的臉上閃過痛苦的神色,低喃:“你不覺得他的衣服和會長的衣服是一套的嗎?”

  “織田?”凱麗絲不解,她們也會買會長穿過的同一品牌的運動衫。

  “凱麗絲……”織田難過地笑笑,“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個人……就是我和你說過的那個男人──會長的男朋友,會長手上戒指的另一半主人。”

  “什麼?!”凱麗絲手上的望遠鏡掉到了地上,這時場上傳來歡呼聲,她卻沒有心思去管那些,“織田,你是說會長手上的戒指……?!”會長自從去了英國一個月後,她們就很少能在學校看到會長。從織田那裡,她們知道會長有喜歡的人,而且還是個男人,但她們沒有見過,所以一直半信半疑。而會長結婚的消息她們有所耳聞,可還是不相信,會長怎麼會和越前龍馬在一起!剛才會長吻戒指,她的心都涼了一半,現在織田居然告訴她,那個人就是會長真正的情人!

  “可是……”凱麗絲看看那人身邊的男人,抱著最後一線希望道,“如果那個人是會長的……那他身邊的那兩個人是誰?他們看上去很親密。”

  凱麗絲問幸村和安娜,然後她急忙撿起望遠鏡,又看了過去。

  “索蘭,索蘭,你看,手冢大人多帥啊,在現場看的感覺就是不一樣,索蘭~~今天手冢大人比賽結束後,我要和他合影,嗚嗚~~好帥好帥~~”抱著索蘭的左胳膊,安娜來回搖著,恨不得現在就衝下台。

  歎口氣,索蘭無語地抽出胳膊,安撫激動地快暈過去的人:“安娜,喝點水,安心看比賽。”

  “索蘭~”安娜瞪著“楚楚可憐”的雙眸,“等小小手冢長大了,你一定要讓他認我當乾媽!還有小小越前!小小索蘭!”

  “好的好的,安娜,先看比賽。”揉揉安娜的頭,讓她冷靜一點,索蘭枕到幸村的肩上,再也忍不住地打了個哈欠。

  “樹?”一直在注意他的幸村摟上他的肩,“是不是累了?”

  “不累,只是有點瞌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索蘭看著賽場,“精市,別擔心,看比賽吧,國光會分心。”

  調整了一下坐姿,幸村握上索蘭的右手,看向賽場,不一會兒他的耳邊傳來索蘭平穩的呼吸聲。幸村摟緊他,心中的不安擴大。

  “織田,那個人的左手沒有戒指,但右手的無名指上有枚戒指,而且他和身邊的那個男人很親密,他應該不是會長的情人吧……”放下望遠鏡,凱麗絲稍稍放心,如果那個人是會長的情人,怎麼會當著會長的面和別人親熱。

  一直在看索蘭的織田也皺起了眉,她絕對沒有認錯,可那個人為什麼會和別人親熱,他記得那人說過他的雙胞胎哥哥去世了,他一定就是那個人。織田的眼裡浮現憤怒與不甘。

  “嘩!!”

  鼓掌歡呼聲響起,第一場比賽手冢輕鬆拿下。和對手握手之後,手冢第一眼看向觀眾席索蘭的地方。

  國光……小睡了一覺的索蘭站起來和大家一起鼓掌,他的笑讓手冢在場上多停留了兩分鍾。

  背著網球包,手冢大步離開球場,索蘭直到他走進運動員通道,才轉身準備離開。

  手冢很想馬上趕到索蘭身邊,可是按照規矩,他必須在比賽結束後召開記者招待會。

  當手冢和教練出現在招待會現場,還未坐下,就有一位記者站起來問:

  “手冢先生,外界傳聞您和越前龍馬先生是同性情人,而且你們兩個已經秘密結婚,請問對這件事手冢先生您怎麼解釋?”

  “我曾經是越前龍馬的學長,現在我們是朋友。”手冢面無表情地回答。

  “但您手上的戒指和越前龍馬先生左手上的戒指一模一樣,如果你們不是同性情人的話,為什麼會戴相同的戒指?”記者不放棄地問。

  手冢眼神沉了沉,回道:“這是我個人的隱私,我只能說我和越前龍馬是朋友,很好的朋友,僅此而已。這和我的比賽沒有任何關係。而且有件事我要說明,四大賽事結束後,我將退出網壇。”

  手冢的話一結束,場內爆炸了,閃光燈更是像抽風一般在手冢的臉上閃過。

  “請問手冢先生,您為何選擇在四大賽事後退出網壇?”

  “是否和越前龍馬先生有關?”

  “您真的結婚了嗎?”

  “傳聞您有同性戀人,如果不是越前龍馬先生,那他是誰?”

  “您為何會做出這個決定?”

  記者的問題如潮,手冢依然保持鎮定地坐在位置上,但他一個問題都沒有回答,直到所有記者的問題問完之後,他才開口:“退出網壇是因為我有其他的事要去做,和越前龍馬無關,我們僅是朋友。我確實有一位同性愛人,我們已經結婚,但不是越前龍馬。另外,我不希望任何人去打擾我的愛人,我會用一切手段保護他。如果大家沒有就關於比賽的問題,那請贖我告辭。”

  站起來,向媒體示意後,手冢在保鏢的保護下離開會場。

  “啊~~~手冢大人好帥哦~~”在車上觀看招待會的安娜一副快暈過去的樣子。對手冢的話,索蘭沒有任何意外,如果不是為了保護他,這幾個男人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們的“妻子”是誰。

  而另一邊,在招待會門口。織田和凱麗絲則面色蒼白地站在大屏幕前,不相信手冢真的結婚了。

  回到酒店,手冢先洗了澡,然後撥通了幸村的電話。

  “他今天怎麼樣?”手冢問。

  “他到現在一共吃了四片花瓣,你比賽的時候他睡了一會兒,現在的精神還可以,在和安娜看你比賽的錄像。”坐在客廳,幸村看著在沙發上聊天的兩人道。

  “這幾天我不去找你們了,比賽結束後我會先回法國。”

  “嗯,樹的情況我會每天告訴你,你不要擔心,專心比賽。”

  “我會的。”

  又和索蘭說了會兒話,手冢掛了電話。

  對於手冢在記者會上說的話,引起了四方的關注,各界紛紛猜測手冢的秘密情人到底是誰,而且竟然還有人猜到了和手冢走得最近的跡部景吾,因為他的左手上也有枚和手冢一樣的戒指。

  對此,跡部只說了一句話,就打消了眾人可笑的猜測,但卻引來另一場高潮。

  他說:“本大爺會和手冢結婚?那太不華麗了。”然後,他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戒指,對準攝像機,“請你們看仔細,這枚戒指是否和他手上的一樣。本大爺是結婚了,可對象不是手冢國光。當然,本大爺不會給你們任何打擾我妻子的機會。”

  跡部手上的戒指和手冢的很相似,但卻有幾顆碎鑽鑲嵌在黑曜石旁邊。他們幾個人的戒指乍一看一模一樣,但為了避免麻煩,他們又再自己的戒指上加了不同顏色的寶石。

  只是當媒體想詢問越前龍馬時,卻發現他失蹤了,就連他的教練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日本首富,跡部景吾結婚了──新娘成迷。

  網壇巨星,手冢國光結婚了──同性情人成迷。

  伴隨著澳網比賽,這些謎團似乎比比賽本身還讓人瘋狂。

  對這一切都平心接受的索蘭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因為他嗜睡的狀態開始明顯。不過為了不讓手冢分心,他還是堅持到賽場看手冢比賽。

  手冢很擔心索蘭,他想放棄比賽帶索蘭回倫敦,可每次聽到索蘭的聲音,聽到對方想看他得到大滿貫的話語,他就逼迫自己繼續走下去。心中的壓力讓手冢的發揮出人意料的好,在澳網比賽開始的第十三天,他迎來了最後的決賽。

  決賽當天,索蘭的精神好了許多,可能是因為決賽,他也不由自主地緊張了起來。安娜在一旁攝影,他則負責拍照。而他們的身影被別人拍了下來。

  三個小時後,索蘭站起來和安娜一起激動地歡呼。比賽沒有懸念的結束了──手冢取得了澳網的冠軍。

  當裁判吹哨的那一刻,手冢向台上看去,然後深深地吻住手上的戒指,這一幕令在場的很多女士感動不已,包括安娜。

  國光……忍著吻戒指的衝動,索蘭走到欄杆後面,朝手冢揮手,伴隨著心中的激動,索蘭的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了。

  頒獎典禮很熱鬧,而看台上,卻沒有了索蘭的身影。在這歡慶的時刻,手冢卻顯得心不在焉。賽後的新聞發布會手冢一直顯得很嚴肅,沒有勝利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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