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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子發出呼嚕的聲音,很想提醒夏沐歌它是只母貓,要慎重,但是想了想,如果它是公的,似乎更可怕。

  夏沐歌從沙發上跳了下去,他就不應該去實驗夏隨風筆記本上的那些魔法,見鬼了,竟然頑固性地封凍了。

  這是什麼騷操作。

  夏沐歌覺得,這種實驗還是留給楚軒去做吧,他就不作死了。

  伊佐那社坐在桌子上,緊緊地盯著對面的人。

  夏沐歌不耐地抬起頭,用德語說道:“看什麼看,和我搶吃的啊。”

  伊佐那社晃了晃神,這才想到一件事情,他和夏沐歌現在用的不是一個身體,自然不會出現夏沐歌用身體吃東西,他只能幹看的情況。但是自從記憶回來了以後,他竟然發現這幾乎成了習慣。

  貓和喵子對著對方互相呲牙。喵子有著布偶貓的血統,體型又大毛又長,看上去幾乎是在欺負貓一樣。那個能變成貓的少女在發現她處於貓的體型沒什麼威懾力以後,變回了人對著喵子呲牙。

  喵子:“……喵喵喵!”你作弊!

  夏沐歌伸手把喵子拎了過來,這個傢伙除了犯蠢賣萌還有什麼功能。

  喵子哼哼地趴在夏沐歌腿上,變成了自己人身的狀態,向貓同樣呲牙,又立刻變回了貓,鑽進了夏沐歌的風衣里。

  夏沐歌很想說,喵子你這樣會被打死的,明明是一隻貓,狗仗人勢的技能卻是滿點的。你有本事呲牙,有本事別縮回去啊。

  貓氣得要爆炸了,都說一山不容二貓,一公一母也不行,雖然喵子的人形是男性,但是它的確是只母的。

  “阿爾伯特,你這隻也是權外者?”伊佐那社斟酌著詞語問道,阿爾伯特已經半個多世紀沒有出現過了,他從哪搞來的權外者?

  夏沐歌隔著風衣擼了喵子一把:“不,這只是一隻慫的要死的貓妖。”

  自從喵子發現夏沐歌對於人形的它沒有什麼憐惜之心,喵子就很少會變成人形態,畢竟慫貨需要一條金大腿,而夏沐歌這隻金大腿特別粗,還不快抱緊了。

  夏沐歌一邊和伊佐那社聊著,一邊解決邊上的零食。被夏沐歌津津有味的表情饞到的伊佐那社知道,這個傢伙是絕對不會分給他一丁點零食的,他低下頭,解決自己的麵條。

  “國常路大覺還活著?”夏沐歌把喵子探出的頭的打開,布丁都是他的。

  “還活著。”伊佐那社嘆了口氣,活著是活著,但是能活多久呢?

  “難怪。”夏沐歌也沒說什麼難怪。

  作者有話要說:

  找不到感覺了……要死要死。

  大概這個世界要完結了吧。

  第164章 第十章石盤毀滅

  “你還打算回去嗎?”夏沐歌含著棒棒糖,問道。

  伊佐那社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外面的人潮:“暫時沒有這個打算了。”

  “哦。”夏沐歌撐著下巴點了點頭,“也好,不然你還得重新造一個天空帝國。”

  伊佐那社的笑容一下子崩了:“你對飛艇做了什麼?”

  “一次永久性的封凍,實驗出事故了。”夏沐歌嘆了口氣,那個魔法施展雖然有難度,但是有魔法之神外掛的他是很容易就施展出來,只不過略微有點失控就是了。

  伊佐那社捂住額頭:“我已經不想知道你究竟做了什麼。無所謂了,當時那個飛艇就是你出錢造的,你不心疼我就無所謂了。”

  伊佐那社沒有覺得有什麼心疼或者不舍,畢竟他獨自一個人在飛艇上待了半個多世紀,整個人的腦子都是空的,對那裡也沒有什麼感情。

  夏沐歌咬著糖:“哦,那我懶得取錢了,你自己出錢重建一個吧。”

  “好。”伊佐那社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畢竟天空飛艇是夏沐歌當時出錢建造的,在那個金屬價高的時代,他花的錢比在現在重新建一個更加多。而這些年,伊佐那社雖然沒有下過飛艇,但是他有一些投資,這麼多年賺的也不少。

  夏沐歌能說出懶得去取錢,這種話真是他的風格。不僅僅是懶得去取錢,就算打個電話讓人送過來都懶得。伊佐那社一下就找回了那些年和夏沐歌相處的正確方法。

  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伊佐那社有點追憶似的說道:“當時克羅蒂亞還和我說你回來了,我沒有相信。但是現在……”

  伊佐那社站了起來,雙手張開:“阿爾伯特,歡迎回來。”

  夏沐歌:“……哦。”

  伊佐那社一腔熱血被夏沐歌一句哦澆的透心涼:“你能不能給我一點回應啊,一句哦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的意思。”夏沐歌把棒棒糖抽出來,“我懶得站起來,想抱我的話你湊過來。”

  伊佐那社:“……”阿爾伯特果然還是那個與眾不同的妖艷懶貨。

  伊佐那社告訴他自己,他已經習慣了,從小到大他被阿爾伯特欺負了無數次,自從兩個人用一個身體以後,走路他走,幹活他干。吃東西阿爾伯特吃,享受阿爾伯特享受。

  總之,這是一個慘痛的故事。

  但是伊佐那社還是很高興,原因和克羅蒂亞當時的一樣,阿爾伯特沒有事,這就令人很滿意了。

  說實話,伊佐那社其實沒有多大的追求,他想要的,只是溫暖和喜悅。因為他的胸無大志,伊佐那社已經被夏沐歌鄙視了無數次,然而伊佐那社還是甘之如飴。

  這才是家人嘛,有人關心有人愛,不像是他之前自己一個人在飛艇上獨自呆的五十多年,就跟沒娘的小白菜一樣,在爛泥地里沒人親沒人愛。但是夏沐歌覺得,這全都是伊佐那社自己作出來的,他有時候感覺伊佐那社的作死天賦挺不錯的,就是作的角度比較刁鑽就是了,一般人作不來這種死。

  他其實還挺佩服伊佐那社的,就憑他堅持不懈的作死。

  喵子從夏沐歌的風衣里鑽出來,清澈的藍色眼睛裡帶上了鄙視。

  “阿道夫,你知道嗎?”夏沐歌忽然開口說道。

  “什麼?”伊佐那社很聽話地問了。

  “我有個夢想。”

  伊佐那社皺了皺眉頭,沒猜到夏沐歌想說什麼:“你是說馬丁·路德·金的演講嗎?”

  夏沐歌白了他一眼:“我想坐輪椅,這樣就不用走路了。”

  伊佐那社又被夏沐歌刷了一波騷操作。

  夏沐歌托著喵子的屁股,把它放到了他的頭上:“有事找我,我先去找個地方住下來。”

  “等等,你的電話……你知道電話嗎?”伊佐那社叫住夏沐歌。

  “哦。”夏沐歌把紙巾抽出來,在上面寫了一串數字,塞給了伊佐那社,“再見,有好吃的叫我。”

  說完,夏沐歌便幻影移形離開了。

  “小白,這是你弟弟?”夜刀神狗朗問道,“他是個權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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