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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對上夏沐歌,他的心裡其實是沒有數的。

  如果說對上以前的那些命運之神,他是沒有這麼畏懼的,但是對上夏沐歌……甚至夏隨風,他是有點膽寒的。

  都說不怕流氓會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

  那精神病呢?精神失常的人不能按照常理來對待,想要摸到神經病跳躍而詭異的思路無疑是極度困難的。

  夏隨風是冷靜到令人髮指,永遠找不到他的漏洞。

  夏沐歌就是如果他沒有耐心冷靜了,那麼就毀滅。

  兩個人的神經病方向是相反的。

  現在……長亭外咬著嘴唇,夏沐歌看上去還有一些冷靜的耐心,但是誰知道他想做什麼。

  他的情緒波動了一下,就被夏沐歌敏銳地發現了。長亭外重新隱藏好氣息,卻發現夏沐歌在哈哈大笑。

  果然是神經病!

  他不想和夏沐歌對上,這傢伙就算被他詛咒了,力量還是一點都沒有被削弱。雖然他的詛咒實現了一部分,但是就要目前這個情況來看,僅僅是讓夏沐歌鬱悶了一點,其他的影響幾乎沒有。

  結果收回自己思緒的時候,他看到了驚悚的一幕,夏沐歌在毀滅那個世界!

  他的表情輕鬆,好像不是在幹什麼大事,就像是捏一個紙團一樣。

  他在逼他出來。

  這是□□裸的威脅,但是不得不說,這一招對長亭外十分有效。因為他就是一個熱愛生命的人,熱愛生命也就代表著他並不想看到生命的逝去。

  長亭外心念一動,便出現在夏沐歌面前。

  夏沐歌慢悠悠地完成了毀滅世界的最後一步,他們重新站在了虛空之中。

  這裡是世界之外,虛空之中,狂亂的力量並沒有把夏沐歌和長亭外絞成碎片,他們面對面的站著,世界被毀滅而得到的碎片被夏沐歌攥在手心裡。

  夏沐歌拔出了太阿長劍,指向了長亭外:“別說那些沒用的,動手吧。”

  長亭外抓著聖杯,緩緩地嘆了口氣:“我不和你動手?”

  夏沐歌持劍的手都沒有動一絲一毫:“是因為你的戰鬥力太弱了?”

  長亭外很坦然,他是屬於奶媽屬性的,如果說對於三階一下神靈那是一把一的好手,但是如果是同階的,他可以說是被摁著打。尤其是面對夏沐歌這種武力值爆表的近戰法爺。

  他能被夏沐歌打的連殘血都不剩了,連奶自己一口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夏沐歌挑眉。

  “我投降。”長亭外很是光棍地說。

  夏沐歌盯著他,粲然一笑。青鋒一轉,把長亭外從頭到腳都劈開了。

  這傢伙無論想說什麼他都不想聽了,他上次心煩意亂沒幹掉他,但是並不代表這一次他就不會下手了。

  廢話真多懶得聽。

  夏沐歌看著手裡已經破碎掉的世界,嘆了口氣,本來想用這個破碎世界中的能量去攻擊長亭外的,誰知道那貨太費了,完全沒有一個大怪的覺悟,反應也太差了……

  他在心裡嘀咕了半天,自己是不是太高估神王了?還是說越長春那個放縱的男人的戰鬥力其實是相當強的?

  真是不敢相信呢。

  越長春外表看上去高冷又認真,本質是個放浪形骸的人渣。

  算了。

  他沒有去多想,他的目的並不是去解決那些神王,那只是順帶的。

  不過這個神王的神格給誰呢?

  夏沐歌想了一圈,決定這個東西給荷華,雖然重合度不算那麼高,但是荷華的反社會人格就決定了她其實對所有的生命是一視同仁的——那就是毫不在乎。

  這也算是頗有見解吧。

  作者有話要說:

  長亭外的便當是不是來的猝不及防啊哈哈哈哈哈嗝。

  我發現我還是對始皇大大愛的深沉,想吃糧……

  柯南開啟……

  留言來一發不?順帶收藏一下orz

  有種在推銷賣保險的感覺。

  走路回去,結果發現腳上磨出了兩個巨大的水泡。

  疼……

  然後繼續徜徉在作業的海洋……

  蠢作者躺在沙灘上,儼然是一條被海水醃好的鹹魚。

  【撒鹽】

  名偵探柯南:那位先生身高一米多

  第150章 第一章那位先生

  抱住眼前男人的脖子,夏沐歌的聲音十分輕柔:“父親。”

  那位先生轉過身,看向夏沐歌的眼神冰冷,但是表情卻是柔和的:“什麼事情……”

  夏沐歌把針頭精準地插到了他腿部的主靜脈上,那位先生瞳孔猛縮。夏沐歌只把注射劑推進了一半,開始慢悠悠的說道:“氫氰酸,不用我告訴你這是什麼了吧。”

  □□在二戰德國戰敗以後,不少軍官用□□自殺,被稱為閃電□□。

  夏沐歌看著眼前的人失去生機,露出了笑容:“你知道你最大的錯誤就是因為沒人知道你是誰,你死了,誰又知道呢?”

  把這個人從椅子上推下去,他踩著這個人的屍體坐上了那把皮革椅子上,不是夏沐歌故意侮辱他,而是他被詛咒了,保持在幼年狀態。

  夏沐歌已經差不多猜出了詛咒的內容,那就是詛咒他不會出生。很好的詛咒,這樣他就會一次次地被束縛在世界中。

  不過夏沐歌的神職命運下屬分支就是詛咒,那個人的詛咒的效果自然會減半。但是就算是越長春詛咒夏沐歌也不會奏效,之所以詛咒產生的原因,是因為那個人的神職是生命。

  生命神王那個聖母婊!

  夏沐歌惡狠狠地咒罵著。

  指望夏沐歌會有對生命的敬畏,還不如指望北京從此沒堵車。

  每次在幹掉一個人以後都會覺得自己下手還不夠狠,所以夏沐歌經常有一種憋到內傷的感覺。

  夏沐歌從口袋裡掏出了化屍水,把男人給融了。

  他在椅子上轉了一圈,摁下了邊上的開關。這是門開關,打開這扇門需要指紋驗證,虹膜驗證,行為分析這幾樣。

  當然,這些對於夏沐歌來說只是個擺設。

  “你來了,貝爾摩德。”夏沐歌似笑非笑地看著貝爾摩德。

  “Boss,您……”貝爾摩德是見過她原來的上司的,就算她臉盲,也不會把成年男人和幼童搞錯。

  “有什麼事情嗎?”夏沐歌似笑非笑地問道。明明是一米多的身高卻偏偏給人了兩米多的壓力。

  貝爾摩德笑了起來:“Boss,FBI和CIA以及日本公安已經發現了我們的蹤跡,需要我們去處理掉那些可疑人員嗎。”

  這話接的十分自然,貝爾摩德完全是在睜著眼說瞎話。

  夏沐歌睜著眼說瞎話的技能更加地棒:“不必。”

  他可不是原來的那個人,慫的走一步都要擔驚受怕的。夏沐歌做事從來都是大刀闊斧,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

  當了那麼多年皇帝不是白當的,他的手段怎麼可能是這個黑暗組織的首領所能比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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