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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剛說完,卡蓮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確定瑟西女巫的語氣太篤定了。”似乎料到卡蓮想要反問,扎坦娜如是說。

  卡蓮大幅度的撇了撇嘴,“我不明白,小扎。看破不說破不是一個人盡皆知的道理嗎?”

  扎坦娜說,“我只想問你兩個問題,小豬的真實身份,還有你是怎樣知道的。別撒謊。”

  卡蓮猶豫了一下,“你必須保證,不告訴其它任何人,尤其是布魯斯。”

  扎坦娜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好的。”

  “小豬其實是天堂島亞馬遜族的黛安娜公主,也是神奇女俠。至於我如何知道的……我說不清楚,你可以把這當做天賦,我就是知道。”卡蓮說,“哦對了,我還知道,瑟西害怕一種名為Moly的魔草,這種魔草會讓她的魔法失靈。小扎你如果可以找到這種魔草,或許可以破解神奇女俠身上的詛咒。”

  扎坦娜點點頭。

  她的偵測道具顯示卡蓮沒有撒謊。

  天賦麼……那應該是預言類的天賦,就不知道是她身體裡的那個東西帶來的亦或是她本身的天賦。

  在扎坦娜未曾關閉卡蓮的魔眼之前,細看卡蓮的眼睛,就會發現,那不是純粹的藍色,她的虹膜其實一直如寶石一樣閃爍著類似萬華鏡一般的虹光。

  那是神域級別的象徵。

  觸碰“神明”,接近“規則”的存在。

  她曾經閱讀過的書籍就有記載,有一類魔眼,被稱作未來視,能“看”未來、當下、過去。

  扎坦娜正沉思間,卡蓮問出了一個叫她有些措手不及的問題。

  “小扎,你能教我學魔法嗎?”

  扎坦娜臉色一下嚴肅了起來,她斷然拒絕,“你的資質不行。”

  “我可以努力。”卡蓮挑眉道。

  “你和魔法無緣。”

  “你說謊了。”卡蓮篤定的說。

  扎坦娜沒有說話,難以反駁的真實。

  “布魯斯應該告訴過你,我腦內有個系統的事吧?它有時會和我交流。我從它的話里可以推測,我的身體裡絕對有魔力。我懷疑我身上發生過我不知道的事,不管怎麼說,一定是與神秘側有聯繫。”

  扎坦娜無法迴避卡蓮的目光,只能點了點頭。

  “我覺得我應該有知情權吧?”

  “不,你對於魔法知道的越少越好。”扎坦娜堅定的搖搖頭。

  “我不明白。如果我了解魔法,學習它,我就有能力保護家人。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將魔法用在邪途。”卡蓮舉手道。

  扎坦娜垂下了眼帘,“我是一個魔術師。”

  卡蓮微微側頭,有些不解的看向扎坦娜,她不明白扎坦娜為什麼突然要介紹自己的身份。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偽裝成一個正常的魔術師嗎?”扎坦娜認真的問。

  “為了隱藏真實身份,然後避免一些麻煩,魔術師的身份在某些場合也挺好用的。”卡蓮猜測道。

  “這只是一部分原因。真實的情況是,我不想讓自己完全淪為魔法的奴隸,擺脫魔法便一無是處,更不想讓魔法過度進入我的生活。”

  她的父親扎塔拉,便十分清楚魔法的弊端,因而大部分時候都是以戲法應對各種情況,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使用魔法,即使她的父親了解真正的魔法、核心的魔法。

  她曾經的朋友尼克、冷焰教廷那些人,何嘗又不是在魔法一途過度沉迷,為了追求力量而墮入黑暗呢。

  沒什麼比得不到的滿足的毒蟲更糟糕的事了。

  而深陷其中的人,是沒有回頭的機會的。

  “卡蓮,你得知道。魔法並非萬能的,而是需要等價交換作為基礎。”

  卡蓮點點頭,西方的魔法體系大多數都是如此,使用魔法是等價交換,需要付出代價,並非憑空而來,尤其是漫威DC都是強調讓法師不要濫用法術。

  她還記得漫威里還有設定,每次使用法力其實都是無視自然秩序的行為,對宇宙會造成損耗甚至傷害。

  《奇異博士》里莫度男爵黑化也正是因為信奉這一信條走了極端。

  至於dc世界觀裡頭……《末日警鐘》,也就是那個守望者和蝙蝠俠這邊的世界觀聯動的大事件刊物,曼哈頓博士說:“魔法只是造物之力的碎片!”

  即現在地球上所有人使用的魔法其實都屬於黑魔法,而扎塔拉這一系的絕學——反語魔法是來自以一個更加黑暗的多元宇宙。

  卡蓮想到那些大事件下意識心裡驀地一沉,她可以確定自己應該是在主宇宙……現實的許多事也並非完全照著漫畫什麼的來的,然而,不管這個世界到底如何複雜……

  魔法的起源和本質又是如何……她都不在意,她本質就是個實用主義者。

  卡蓮唯一確信的目標就是,她必須積累足夠的力量,而這種力量最好來自於超自然力量,這樣才可以儘可能幫助到布魯斯他們。

  扎坦娜看著卡蓮神色愈發堅定,不禁嘆了口氣。

  “當魔法進入你的生活後,你會逐漸被神秘侵蝕,而與現實世界的連接越來越少。你會變得越來越不像人類,與正常的人世產生疏離感,就好像一個幽靈。如果你越過了那條界限,你會被黑暗所吞噬。你會狂妄自大的想要打破所有自然法則,因為那對你來說無關緊要,如果你有能力,只要你想,你就可以改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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