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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鄺露暴露在外的精緻白皙的腳踝,潤玉竟感到心頭微動,慌亂之餘忙移開了視線。

  “鄺露,還是我來吧,你到底是女仙,怎能讓你來做這些粗活兒...”潤玉體己道。

  鄺露哭笑不得,自從跟了他,她這粗活兒做得還少嗎??

  她斬釘截鐵的拒絕,“潤玉仙,還是別下來了,這天河水涼的很,你不是最怕冷嗎?”已然入水撈魚的鄺露全然未顧及到身後岸邊那呆呆佇立一臉愕然的潤玉。

  他的確是最怕冷。

  可是,這件事他只對鄺露說過,就在天河畔,就在萬年前。

  鄺露...騙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從老福特退出,是因為我感覺到了心冷。

  白露圈的太太,據我所知不出10個,隨著香蜜沉寂,陸陸續續都已停了筆,露從今夜白也許不是最受歡迎那個,但卻是堅持最久篇幅最長的那個。

  我很想知道還有多少人在看文,所以我打算集中流量,看看還有幾個道友。同人文,不能申簽,更不能加v,純粹的零收益,徹底的為愛發電。但是,獨舞太久,人是會累的。

  我希望讀者不要看了就看了,然後揮揮衣袖不留痕跡,不說什麼霸王票營養液了,只求留下哪怕一條評論,這都是對寫手最大的鼓勵。

  寫文費時費力也不掙錢,請大家對寫手好一些。

  ☆、萌獸撲入懷 真心顯端倪(三)

  第二十五章萌獸撲入懷 真心顯端倪(三)

  潤玉兀自幻出一套茶具,安靜地坐在石凳飲茶,並非是有多喜歡喝茶,那苦澀的口感著實比不得鄺露釀的槐花蜜來的香甜。頂多算一種習慣,每當自己內心兵荒不知所措,便會借著飲茶——這種看似閒適的姿態,來掩飾糾結與不安。

  拆穿?不拆穿?

  若是挑明了,或許他就可以用天帝的身份施威,強留鄺露繼續留任天界,主持璇璣宮。

  天宮歲月,不見白頭,他不想再像現在這般孤身一人,直至油盡燈枯,身死神滅。這一萬年,他並未悟得什麼乾坤大道,更多的,只是在為一段失落的情緣陪葬。可與鄺露往來的這三百餘年,他這個陪葬品便被人悄悄喚醒,有什麼東西正一點一滴拼命掙扎著,急切的想要破土而出...

  他說不出來是什麼,卻能深切感知到它的渴望。

  但是最終,他停止了這個念想。

  鄺露此時正坐在岸邊,而那隻小獸乖順的依偎在她膝側,她拿起放在竹簍里的漁獲,一條一條餵於它吃,一邊驚嘆責難道,“這都十五條了,你也太能吃了吧?”一邊又帶著笑忙不迭地餵食...

  而他就在身後,滿足的,溫柔的,靜靜凝望著。

  是的,他可以困住她,就像當初困住錦覓一般,但這樣做,無疑是在更快的失去她,同樣的錯誤,他不會再犯第二次。

  雖然,他還不是很清楚,自己對於鄺露到底是何種感情,他只知道這一次,無論如何,

  他不想再錯過。

  青丘·北荒帝宮

  南袖賴在白真的寢殿,甚至徑直宿在他的榻上,閉著眼睛捂住耳朵,似乎滿臉都寫著: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白真也是無奈了。

  他只得將隱秘的心事和盤托出,“我有心悅之人,那人你也見過...”

  其實南袖心中早有預感,有幾分明白白真具體所指,她立馬打斷他,“別說了,我不想聽。”

  “她就是...”

  “我叫你別說了!!”南袖突然失控,厲聲道。

  “鄺露。”

  白真語氣輕柔,輕柔的就像一片羽毛自空中緩緩飄落,悠悠落在她心上,將那顆心砸了個粉碎。

  “啊——!!我都叫你別說了,別說了...”她仰躺著,緊抓衣角,儘管撐大了眼眶,卻仍是止不住的淚水滑落。

  那個名字呼之欲出,可親耳聽到白真說出口又是另一番感受。南袖只覺心底的那根弦,突然就繃斷,從此荒草漫漫,無以為繼。可恨這二十餘萬年的持守,最終得證無過是...笑話一場,命運的洪流如斯洶湧,竟將她囫圇吞沒,吃人...都不吐骨頭...

  她是真的愛他啊...並非泛泛。

  源自一場戲說的娃娃親,源自數十萬年前的一個照面,她便沉淪至今,無法自拔。

  “這不公平,這不公平...”南袖淚盈於睫,悲戚道,“這不公平,我不甘心...”

  “這世間,唯獨情愛二字,講不得公平,你控制不了亦無法停歇。”

  與其說白真是在開導南袖,倒更像是在自言自語。他也覺得不公平,憑什麼他視若珠寶的鄺露要在旁人跟前受苦受累受委屈?他也同樣不甘心,為什麼他沒能先於潤玉認識鄺露,而是放任她沉溺情傷一萬餘年...

  可是說這些沒用,沒有任何的用。愛就是愛了,陷便是陷了,雖九死而不悔。

  “你眼下便離開吧,我得去九重天接鄺露了。”

  九重天·天河畔

  鄺露扒著竹簍,裡面已是空空如也,她不禁感嘆,“我的乖乖,你看著小巧,竟是個無底洞...你可別再跟著我了,我可養不起你...”

  本來還歡騰吵鬧的小獸,一聽鄺露嫌它吃得多甚至還要因此拋棄它,瞬間成了一隻泄了氣的皮球,無精打采的趴在岸邊,生起了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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