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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我欺騙你,你也從來不懂得反擊。我很懷疑像你這樣的人,為什麼還能在世上好好活著?」

  亞歷山大的聲音里沒有愛意、沒有渴望,那聽起來像是怨恨的話,在空氣之中逐漸擴散。

  拉斐爾聽不到外界的聲音,只除了下身傳來的快感,他再也感覺不到其它。

  他咬住下唇,夾緊亞歷山大的腰,在快感跟羞辱之中,品嘗著一波波湧上來的極致歡愉。

  亞歷山大望著他甚是投入的表情,忍不住地將自己推入得更深,讓拉斐爾再次放聲尖叫。

  痛苦與歡愉交雜在尖叫聲之中。

  聽著他的尖叫,亞歷山大冷聲一笑。

  「我要你這次再也翻不了身,再也無法威脅到我的王位,我要讓那些還支持著你的蠢人了解,你只是我的玩物!」

  「陛下,我深深覺得拉斐爾王子……」

  不待雷蒙把話說完,亞歷山大著手打上領帶,以著冷淡得幾近嚴厲的語氣道:「我有詢問你的意見嗎?」

  雷蒙頓了一會兒,又猶豫地回答:「是沒有,但是……」

  「如果沒有,就閉上你的嘴。」

  雷蒙這次是安靜的閉上嘴了,他默默地為亞歷山大穿上西裝。

  亞歷山大問:「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雷蒙臉上露出微微不認同的神色,但他仍回答:「都準備好了。」

  「立刻出發。」

  雷蒙低頭恭敬道:「是。」

  當拉斐爾清醒過來時,發覺自己被包裹在一塊柔軟的羊毛毯子裡,全身赤裸,連褲子也沒有穿。

  他吃驚的抬起頭,看著眼前令他最難以面對的人。

  「我以為你要睡得更久呢!」

  亞歷山大低沈帶著磁性的聲音,在平常時候就夠讓人陶醉了,如果他聲音刻意放柔在人的耳邊輕緩吐氣,那簡直會讓人著魔。

  「這裡是……是哪裡?」

  藥效過後的疲憊讓拉斐爾的精神有些恍惚。

  眼前所及,他似乎是待在機艙里的樣子,窗外也只看得到雲海,這代表著他們正在大空中飛行。

  「我不是說過了,我要把帶你回去軟禁起來。」

  拉斐爾連連搖頭,「為什麼?我明明對你一點兒威脅性都沒有。」

  亞歷山大用力扯住他的頭髮,讓拉斐爾痛得臉色瞬間慘白。

  他冷笑的道:「沒有威脅性?你太小看你的身份了,你是這個國家最正統的繼承人,只要你有子嗣,就有可能會回來與我爭奪王位,而且你生下的孩子更是這個國家最理所當然的繼位者,不是嗎?」

  拉斐爾露出痛苦的神情,不知道是肉體的痛苦或者是心裡的痛苦,他心碎不已的低喊:「你明明知道……知道……」

  他幾乎無法說出自己心中的缺憾,這不但讓他難以啟口,更是自我承認他從來沒有忘懷過亞歷山大。

  「你明知道我沒有辦法跟女人發生關係的,我已經再也不可能了!自從那天之後,就再也不可能了。」

  將他的表白視為狡辯,亞歷山大無視他的話,冷聲道:「那是你說的,這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就像我在二十年前也無法想像我竟然可以當上這個國家的國王。」

  拉斐爾完全無法反駁他的話。

  亞歷山大雖然擁有皇族的身份,但是他並不在五名王位候選人的名單之內,若不是他極力推舉,亞歷山大根本不會是這個國家的國王。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可能的事會常常發生,對吧?」

  拉斐爾原本冷峻的說話語氣忽然變得虛軟乏力,他的呼吸一窒,因為柔軟的下身正被伸入羊毛毯子內的大手輕撫揉搓著。

  「亞歷山大……」

  亞歷山大冷冷地說:「但是有些事的確是可以預防的,例如讓你的這裡再也沒有任何用處,我就不必擔憂我剛才說的事會不會發生了。」

  拉斐爾一怔,臉上出現驚駭的表情。

  他明白亞歷山大的語意了。

  亞歷山大隨即哈哈大笑,「拉斐爾,這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未免太暴殄天物。」他的聲音瞬間轉為低沈,在他耳旁輕聲道:「每當我進去時,你的這裡就變得又硬又熱,每一次我撫摸它時,還可以聽見你忍耐不住的輕吟聲,那真是我聽過最美麗的聲音了。」

  拉斐爾握住他的手,試圖拒絕那隻正肆無忌憚玩弄著自己的手。他呼吸有些急促地道:「請你放……手……」

  拉斐爾的懇求,只換來亞歷山大抽開覆蓋在他身上的羊毛毯子,一陣冷意立即傳遍拉斐爾的全身,讓他忍不住地發抖。

  他瞥見自己白皙的身上有著昨夜殘留下來的無數紅印,而自己最難以隱藏的情慾正在亞歷山大的手裡緩緩甦醒。

  拉斐爾難過地出聲哀求:「請你別再讓我難堪了。」

  亞歷山大勾起唇,陰森地一笑。「怎麼會難堪?你看起來非常喜歡呢,我相信這七年來,你一定沒跟任何人發生過關係,也許你心裡很希望我對你再這麼做吧?」

  亞歷山大的話讓拉斐爾斂下了眼眸,他閉緊雙眼好一會兒,當他再度睜開眼時,他的眼裡有著晶瑩的淚水。

  「我這七年來,一直不斷祈求上帝,希望能讓你更加的幸福、快樂,希望有一天,你不會再跟你一點兒也不喜歡的人做這種事。」

  拉斐爾的話讓亞歷山大冷硬的神情,頓時轉變為對他充滿不屑。

  「我早就知道你只會有這種反應。不管我怎麼對你,你永遠都只有這種反應。我知道你愛我,早在我還是青少年的那段期間,我就看得出你非常愛我,恨不得我能趕快擁抱你,對你有一點回應。」

  亞歷山大的話讓他無話可說,他悲傷的露出微笑,「縱然對你而言,我只有利用的價值,但我仍然很高興,那一段時間我覺得我們好像真的相愛過。」

  「那不如讓我們現在重續舊情吧!昨晚你還是那麼地緊、那麼地野,比我上過的任何人都還要棒!」

  亞歷山大的話充滿了貶低拉斐爾的意味,他的手指直接闖人他的禁地,昨夜殘留下來的潤澤,讓亞歷山大輕而易舉地便進入他。

  他撐開雙指,讓他禁不住地發出呻吟聲。

  亞歷山大咬住他的辱首,忽而用力忽而輕舔,讓他那昨夜被咬齧過的地方,有著疼痛與蘇麻。

  當亞歷山大分開他的雙腿時,拉斐爾主動環住他的腰,摟住他的頸子,讓他進入自己的體內。

  每當他看著亞歷山大的俊臉時,心中就會湧現一股深深的憐惜,令他幾乎想落淚。

  這個男人太過孤獨了!也許他已經孤獨得太久,讓他不明白自己猶如站在懸崖上,迎面而來的只有冰冷的寒風。

  因為他的心裡只有萬年不化的寒冰,所以他永遠也不懂得如何去珍惜他該珍惜的人、去愛他該愛的人。

  每當拉斐爾看著他時,那股熟悉的心痛就會刺痛他的心,他愛亞歷山大愛得太久,所以才會懂得他心裡那隱藏許久的傷痛,而這股傷痛,逼迫他成為這樣的人。

  就是因為這樣,他才無法恨他對自己所做的事,也無法恨他這個人,因為若是恨這樣的一個人,那就太可悲了。

  拉斐爾伸出手捧住亞歷山大的臉,主動送上自己的唇,對他道出掛念在心裡已久的問題。

  這七年來,他都在想著這個問題的答案。

  「如果我們不是處在這樣的環境,如果我不是拉斐爾王子,我們會有不同的結局嗎?」

  亞歷山大猛地推開他,表現出他一點兒也不想接受他的吻,而他的下身不斷往前蠻頂的粗暴動作,幾乎讓拉斐爾哀叫出聲。

  「結局不會有什麼不同!」亞歷山大舔著他的耳廓,冰冷地道:「拉斐爾,我很討厭你,我看到你就覺得想吐,我常常在想你為什麼不早一點死掉?為什麼不從這個世上消失?」

  拉斐爾落下了淚水。

  縱然在這段時間發生無數的事情,讓他經歷最殘酷的背叛,身心疲憊不已,他仍然未改初衷。

  「我愛你,亞歷山大,比你所想像的還要更加愛你。」他對著亞歷山大說出一直積壓在內心的話,這段話,從以前到現在,未曾改變過。

  這架專人行駛的飛機,從台灣起飛後,約莫飛行十多個小時,終於到了拉斐爾離開多年的故鄉。

  雷蒙身為王宮總管,已經先行到王宮準備,等到亞歷山大的國王專機一到機場,便有專人前去接機,護送他們回到王宮。

  拉斐爾穿上合宜的新衣,回到自己久違不見的國家。這座王宮原本是屬於他的,但是七年前,他就拱手讓人了。

  雷蒙站在宮門前迎接他們,他依然是一臉嚴肅,彎身行禮。

  「陛下、王子,一路勞累了。」

  亞歷山大才剛走進王宮,一名身材凹凸有致、美艷非凡的女子便踩著高跟鞋迎面而來,她抱住亞歷山大,熱情地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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