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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拒絕,法蘭克根本沒有聽進耳里,他將手指輕輕的探人,開始左摸索著他敏感的私密處。

  里昂咬住枕頭,一種怪異的暢快感緩緩在體內上升,天啊,他該不會是變態吧?法蘭克只是這樣摸摸他,他竟然就有感覺!

  “拜託,不要再摸了啦,我不是說……沒… 沒事,……”

  說到後來語句已經破碎,他將臉埋進枕頭裡,開始喘著氣、呼吸變快,法蘭克再摸下去,自己一定會受不了的。

  他一直在撥弄著,讓里昂難受的想扭腰,他的手指採得更深,按壓著敏感的那一點,一股熱氣從腰部直衝腦部。

  “你……你夠了,……”

  他想要叫法蘭克停止,法蘭克卻翻過他的身子,強壓在他的身上,舔吻著他的欲望,那濕熱的感覺令里昂馬上有反應。

  “你……你不是只……只觸診嗎?”

  他驚慌不已的急著縮住身子。

  法蘭克要笑不笑的更加用唇愛撫他的欲望、一股熱潮往上直撲他的臉,讓他的臉又紅又羞。

  “我不是正在觸診嗎?”

  天啊!他競用他的唇在觸診,這個色情笑話好難笑喔,害他不但笑不出來,還連連輕喘。

  笑話雖然難笑,但是他的確被勾起要命的情慾,他的腰持續的扭動著,喘息聲越來越快,真的好舒服啊,尤其是法蘭克吮吻的時候。

  法蘭克開始脫他的衣服,他信守著伯恩專家的建議——在床上有多熱情就多熱情,主動伸手拉法蘭克褲子的拉鏈。

  不曉得是他太主動嚇到法蘭克,還是法蘭克真的很容易受到刺激,他眼神一下子就狂野起來,根本來不及脫下褲子,只是拉低了褲頭,就分開他的雙腿抬起,橫衝直撞的撞進他的禁地。

  “哇,好痛……”

  里昂用手槌他,痛得流出眼淚,剛才的舒服感早就消失殆盡。

  法蘭克卻更深的進人他的體內,他不斷地快速律動,讓里昂的腰部在半空中晃動著。

  “嗚……嗯……”

  他的喉嚨發出像小貓一般愛嬌的聲音,那剛開始令他難以接受的律動,現在卻讓他的身子湧出像電流般的強烈快感,從腰部不斷的往下激竄。

  他痴迷的張開眼,法蘭克吻上他的唇,毫不憐香惜玉的吮吻著,一股快成源源不絕的蘇麻著他的神經。

  法蘭克真的好帥、好帥啊,他在心裡嘆了一口氣,要不是他的脾氣那麼差,他實在是帥得沒天良。

  以前的他,看起來還有點稚氣未脫,像個小男生一樣,現在的他,就像個大男人一般,渾身散發出男人味。

  “里昂,舒服嗎?”

  都做到這種程度了,還問他舒不舒服?當然是舒服透頂,他才願意讓上的啊,問這麼白痴的問題做什麼?

  他臉紅的注視著兩人結合的地方,法蘭克的欲望正緩緩地侵人他的體內,試圖讓他全身因為快樂而顫動……

  下一刻,高潮來得太快,里昂全身僵直,氣喘吁吁的對著法蘭克求饒,“不行了……不行了“再忍一下,我還沒有……”法蘭克紅著眼,低沉的嗓音充滿了熱情。

  嗚,叫他怎麼再忍,他就快要發泄出來,尤其是看著法蘭克這麼情慾的表情,他怎麼可能忍得住?

  “不行……啊……”

  里昂尖叫,那種熱潮令他無法忍耐,想不到法蘭克按壓住他的下身,不讓他這麼快就發泄出來。

  他推著法蘭克,一邊推一邊發出輕泣的聲音:“不行了,法蘭克……快一點……快……”

  法蘭克推進他體內的動作加快,拌隨著他撫摸他欲望的動作,那高潮的感覺有如七彩彩虹在他腦子裡爆出一大片火花,而法蘭克也喘息的躺在他的身上。

  他們都喘息過後,里昂的瞼熱燙無比,因為他上身還穿著衣服,而法蘭克只有把褲頭拉下而已,他們看起來就是一副迫不及待偷情的模樣。

  法蘭克抬起臉來,在他的臉上吻了下,“會痛嗎?”

  他微微的扭動身子,痛得他臉都皺了,剛才做愛時,還沒感覺這麼痛,現在完事後,忽然感覺到非常痛。

  “好痛!”

  “嗯。”

  里昂氣急敗壞的看著他,只會冷淡的思一聲,誰知道那是什麼意思,縱然他再不濟,也是跟他上床上過三次的人,難道他就不能表示一點關心嗎?

  他委屈的紅了眼睛,轉過身,自暴自棄的抱住枕頭,讓思緒越來越往悲慘的方向前進。

  鳴,他在想什麼,法蘭克又不喜歡他,也不愛他,當然沒必要關心他,更何況他現在要結婚了,哪裡有多餘的心思放在他身上,他只不過是玩弄他而已。

  “親親,轉過身看著我。”

  “你別吵啦,我想睡覺了。”他不耐煩地說。

  “親親,還痛不痛?”

  “你別叫得那麼親熱,誰是你的親親!”

  “不准這樣對我說話。”

  他竟然這麼凶,里昂怒吼回去:“你凶什麼?要結婚了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憑什麼對我這麼凶?”

  “你在說什麼?’”

  “我說你憑什麼對我這麼凶,老是拿族長的派頭壓我,大不了我不當恩格斯家族的人,我……我……”

  可是如果他不當恩格斯家族的人,可能以後很難見得到法蘭克,那該麼辦?

  驚覺自己有留戀法蘭克的想法,他很氣自己的不中用,不禁在心裡罵自己一聲:笨蛋東西,你到底在想什麼?不見他就不見他,有什麼了不起!

  不管他的神色複雜,法蘭克眯起了眼,質問他聽起來很不對勁的一點,“我是說你上面那一句話在說什麼?”

  “哪一句,我聽不懂啦。”

  很煩耶!他都不曉得他內心的掙扎,只會對他呼喝東、呼喝西的,他知不知道他的痛苦。

  他乾脆撒潑的轉過身子,推他一把,一邊哭一邊罵,“你很自私耶,每次都只顧著自己慡快,也不想想你常常都要,我又不是常跟別的男人做這種事,很痛、很痛耶,再說你見到我都不給我好臉色看,我為什麼要這麼犯賤的被你上“你要是敢跟別的男人做這種事,我就剝了你的皮!”

  他竟然又在威脅他,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他只要稍稍不順他的意,他就又罵又嘲的,把他貶得比路上被人踩過的水果還糟糕。

  他哭紅了眼睛,拿起褲子開始穿起來,寧願忍痛,也不要留在這種地方,要不然他一定會更生氣。

  “你在幹什麼?”法蘭克質問道。

  “離開,反正我做什麼事,你都看我不順眼,我不要留在這裡礙你的眼,還有……”他賭氣的說,說出來的時候,他的心都碎了一大半,“我祝你永浴愛河、百年好合。”

  “你給我站住,過來。”

  他已經把褲子拉好,下了床了。

  法蘭克憤怒的眼光正對著他,“我叫你過來,聽見了沒?”

  里昂仰起頭來看著他,對他比中指,法蘭克的眼裡充滿火光,里昂的反應是摔門就走。

  反正他早就受夠法蘭克了,他憑什麼對他凶?如果只是要玩弄他,他再也不奉陪了。

  回到家,里昂就發燒了,好象是體力過度透支,所以害得他開始發燒。

  這—切的罪魁禍首是誰,不用想也知道是法蘭克,都是他一再的需索,看到他就強要,也不管他心裡願不願意、喜不喜歡。

  他發燒了好幾天,熱度來來回回,打了電話請了病假,每天都在吃藥、睡覺,睡了幾天才補足精神,然後身體的肌肉才漸漸恢復到不酸痛。

  伯恩一得知他生病,曾經來探望過他,還叫他休息一個禮拜不用去上班,已經睡了四天,他的身體康復了,剩下的三天不知道要做什麼才好。

  他坐在窗邊,看著河堤的美景,默默的嘆了口氣。

  法蘭克沒有來看過他,反正他只是他玩弄的對象,法蘭克怎麼會關心他的死活!

  他現在應該要準備婚禮了吧,然後當個英俊的新郎。

  里昂的眼睛又莫名其妙的流起淚來,他努力的擦去,卻又有新的流下來。

  他真的曾經很努力要當法蘭克這位未來族長的左右手,只不過他是個笨蛋,再怎麼挑燈夜讀,也沒有辦法在一流的貴族學校名列前茅。

  他也知道法蘭克很優秀,不一定需要他,但是他還是抱著微小的希望努力著,要不是族裡大多數的人都認為他完全不合格,也許他還會留在法蘭克的身邊服侍他。

  只有體力可以的自己,做什麼事永遠也得不到別人的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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