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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汗水由皮膚表面慢慢的滲出,尤其是法蘭克壓著他,用力的用他的欲望頂人他的身體裡,他叫得簡直像A片的女主角那樣的激烈,因為那種感覺讓他全身都劇烈的顫抖。

  法蘭克第一次對他露出笑容,但是那種笑容完全是一個男人占有另外一個人時,才會有的得意笑容,他簡直可恨極了。

  他知道他完了,他永遠都在法蘭克面前拾不起頭來了。

  “嗚……”

  里昂悔恨交加的咬著枕巾,期望著永遠都沒有面對法蘭克的一天,但是法蘭克就躺在他的背後,還不斷的輕觸他的腰身。

  “你摸夠了沒?”他心情不好的亂吼亂叫。

  法蘭克覷了他一眼,冷冰冰地道;“我不說話,不代表你可以對我這麼不尊重。”

  一種深深濃濃的委屈感油然而生,他起碼也被他上過兩次了,他對他說話的口氣比跟他家女僕說話還冰冷,他在他心裡到底算什麼嘛!

  里昂抹了抹眼睛,他知道那是汗,才不是大家說的淚水。

  “那我是不是要說親愛的族長,多謝你剛才在床上的賜教。”里昂咬牙切齒地說。

  “如果你要這麼說,我也不反對,不過口氣得再尊重些。”

  “你……你這個混蛋……”

  他氣憤不已的揮拳,卻被法蘭克抓個正著,這一招不行,他還有下一招可以用。

  他憤怒得用腳踢法蘭克,法蘭克立刻用雙腳夾制住他,兩人又變成一上一下的差人姿勢,更糟的是,他們兩人身上沒有任何的遮蔽物。

  “你……,……,你…”

  里昂感覺到一股熱氣直往臉上街,男人同樣有的部位正蠢蠢欲動的與他同樣的部位摩擦著,而且他感覺得出來,法蘭克的欲望似乎越來越昂揚。

  法蘭克又用他那似紫又似藍的眼眸,像施行魔法般的蠱惑著他,他的臉正逐漸往下,但是他就像被蛇盯住的小青蛙一樣無法動彈,在下一刻,無奈的接受法蘭克的唇,然後是他強行的親吻。

  里昂眼裡含著羞辱的淚水,努力的把頭別過去,卻被法蘭克一把扳正,又開始纏綿吮吻起來。

  他到底把他看做什麼?里昂恨恨的想著,他努力的瞪著他,但是法蘭克一臉情慾的表情,卻讓他臉上越來越紅,這個瞪視完全沒有作用。

  法蘭克又往他的身下撫弄,雖然才剛發泄過,但是被他這麼用力的揉弄,他又有了感覺。

  “你……你到底想怎樣?”

  問出來的話不太具有通問的氣勢,但是至少已經把他最想問的話給問出來了,雖然他知道他已經問了好多次,而且這種問法也一定是白費功夫,因為法蘭克根本就不會回答這種問題。

  不,應該不是說他不會回答,而是他根本就

  不層回答。

  法蘭克果然沒有回答,但是他一下就吻住他發問的唇,分開他的雙腿,不客氣地進人他的體內。

  那種體內被法蘭克填滿的感覺很微妙,由起先的痛苦,到幾次他伴隨著撫觸欲望的動作,他開始難耐的腰部款擺。

  就算他想努力的瞪著他,現在也已經沒有力氣了。

  法蘭克則更加賣力地律動,在他臉上不斷的親吻。

  他的眼淚被逼了出來,張開嘴也只發出幾次的呻吟,但狂喜的淚水開始沾滿他的眼睫,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

  “晤……恩…”

  再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襲來下,他受不住的抓住法蘭克的肩膀,然後開始大力的搖擺自己的腰肢,咬著唇的呻吟,還是聽得出他所感受到的快感有多強烈。

  里昂全身軟趴趴的,甚至連自己開車都做不到,他乾脆搭計程車回家,回到家後,立刻癱軟在地。

  別說他的腳使不出力氣,就連他的腰也軟趴趴的沒有力氣,他使不出力氣去開燈,只好坐在黑暗裡喘息。

  好不容易好象有了點力氣,他才站起來開燈,燈光下是一向使他安心的布置,他進了房間,他的床是被一大片輕紗包圍住的夢幻床鋪。

  里昂躺了上去,卻感覺到褲子濕粘,他用手伸進去褲內一摸,靠進臀部的大腿處微微的濕熱。

  他楞了下,不懂那是什麼,接著恍然大悟使他的臉滿面通紅,口裡說出惡狠狠的詛咒話語。

  ‘怯蘭克,你最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要不然我一定一拳揍扁你的臉。”

  里昂下床到浴室去洗澡,那粘濕的液體是法蘭克的男性精華,他沒有戴保險套,直接釋放在他的身體裡,還不只一次。

  想起兩人赤裸裸的接觸,連保險套都忘了戴,里昂又是一陣槌胸頓足,不住的臭罵自己。

  “死白痴!他忘了戴也就算了,你哪一根筋不對,竟然沒叫他戴,到時候身體不舒服的是你啊,笨蛋。”

  再怎麼沒跟同性交往過,里昂也沒笨到不知道沒防護措施有多危險,雖然法蘭克不可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病,但是讓他釋放在自己的體內,會讓自己不舒服的常識還是有的。

  他打開水龍頭,正準備要好好的清洗自己的時候,門鈴響了。

  它不是只響一次,那人一直按壓著門鈴,使得門鈴一直叫。

  他現在心情不好,脾氣已經快要爆發,竟然還有人這樣虐待他的門鈴,他的門鈴可是他去古董拍賣會上花大錢買的古董之一。

  里昂急忙的披上衣服,開了門,正想臭罵來人時,想不到那人話說得比他還快,雖然沒有臭罵的言詞,感覺卻有點像女主人對僕人的責罵。

  “你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晚開門?”

  里昂上上下下打量著眼前的人,她一頭波浪卷的長髮像是一流設計大師設計出來的,瘦削的瓜子臉畫著精緻的妝,眼前的女人是個絕色的美人胚子,絕對夠格去參加世界小姐選拔。

  “你走錯了吧!我不認識你。”

  里昂有禮的道,還把自己的衣服攏緊,不想讓陌生的女子以為他沒有禮貌,因為浴袍下的自己完全赤裸,他自小所受的教育是,對女人都要彬彬有禮,不管自己處在任何的狀態下,絕不能對女人失禮。

  “你是里昂·恩格斯吧!”

  她正確的叫出他的名字,倒讓里昂嚇了一跳,這代表這女的認識他,但他卻不認得這個女人,若是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他不會沒有印象。

  “請問你是?”

  對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自顧自的說話,顯然她是完全不聽別人說話,只想表達自己想法的人。

  “我是來送喜帖的。”

  “啊?”

  里昂更吃驚了,搞什麼飛機,他又不認識這個女人,她來送什麼喜帖啊?

  “你搞錯了吧!”

  漂亮的女人一開口就讓他無話可說,“你是法蘭克那個不成器的堂兄,不是嗎?”

  不成器?

  里昂咬牙切齒,他在恩格斯家族裡是沒多重要,但是他也沒到不成器的地步,他的臉色開始難看了起來,在歐洲長大、以女性為尊的禮儀讓他沒有口出惡言,可是他也夠不愉快了。

  “我是他的堂兄沒錯。”

  女人一臉淡漠的看著他,似乎根本沒有把他的不愉快放在心上,她纖尊降貴似的將手伸出,美麗的手上拿了張喜帖。

  “他似乎不太想把喜帖交給給你·…”

  里昂火大了,“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一點也聽不懂。”

  女人見他無意將喜帖收起,乾脆就放在桌上,一邊用嘹亮的聲音說明來意。

  “這是我跟法蘭克的結婚喜帖,雖然你在恩格斯家族裡沒多重要,又跟著下台的王子到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來,不過你總是法蘭克的堂兄,你若有空可以來參加,若是沒有空,不來參加也沒關係。”

  說得好象他一點也不重要,只不過是礙著他這個堂兄的身分,不得不降低自己的格調,來送這張喜帖恰似的。

  第七章

  那張喜帖的顏色是介於粉紅跟紅色之間的微妙顏色,是個很漂亮的顏色,就連不懂印刷的他,也明白這樣的喜帖邀請函有多高貴。

  里昂瞪著那張喜帖,好象那張喜帖是外層空間來的怪物,正張開嘴巴對他歪嘴的發出大笑聲。

  “就說到這裡了。”

  她環視著這間客廳,雖然沒有笑出來,但是她唇角那抹若有似無的嘲笑也夠令人不舒服了。

  “法蘭克說你的品味很怪異,真是一點也沒有錯,這房子的裝演看起來的確有點怪異。”

  竟然敢批評他的裝潢,里昂再怎麼尊重女性,終究還是氣得發抖,那女子卻簡單的道聲再見,就一臉高傲的走人了。

  里昂用力的關上大門,不管那女人的感覺,緊貼著門的腿卻因不明原一直在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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