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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湖邊親手栽種下了一顆樹的種子,她為種子賜福——它會長成參天古樹,她設想早晚有一天,孩子們可以在此安全的休憩、嬉戲、享受生活。

  為了表示他們對於那個城堡曾經的女主人的尊重,他們決定用她的名字作為學校的名字,那是個擁有花香的名字,一個美好的名字——霍格沃茨。

  他們在最高的八樓安置了一個校長室,由他們四人共同主持。

  從那裡望下去,整個霍格沃茨都盡收眼底,他們能夠看見在操場上嬉戲的孩子們,能夠看見遼闊的禁林,能夠欣賞寧靜的湖畔,他們一起努力,為了美好的未來。

  他們在那裡擺了四張風格迥異的桌子,唯一的共同點是那些桌子都很結實。

  羅伊納取笑的說那是為了防止薩拉查和戈德里克打過架以後他們無法辦公,赫爾加則說那給了她和羅伊納一個避難所,以免傷及無辜,畢竟薩拉查和戈德里克在一起的地方會好比颶風過境。

  薩拉查和戈德里克一起冷哼,扭頭,不置可否的微笑。

  現在,他們做好了一切,甚至讓樓梯自由移動以節省時間,讓學生去們他們想去的地方。他們決定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但願能夠那樣。

  堆滿奇珍異寶的校長室裡面,戈德里克摩擦著他紅寶石的寶劍,薩拉查品著他剛到的中國紅茶,羅伊納架起眼鏡仔細的核對著第一批學生的名單,赫爾加則在印刷(當然了,所謂的印刷不過是在用魔咒複製。)課本,最開始的課本就是他們從拉文克勞家得到的那些,他們只需要用魔咒多弄出幾十份一樣的就可以了。

  “咳,”羅伊納首先打破了沉寂,她摘下眼鏡,用咳嗽吸引了在場人士的注意力。她清脆的嗓音開口,“拉文克勞所教的學生,他們的智力必須高人一等。”

  “格蘭芬多所教的學生,必須英勇無畏,奮不顧身。”戈德里克接口。

  薩拉查放下手中精緻的中國瓷具,雙手疊加支撐著自己的下巴,完美的假笑,挑眉,“Well,斯萊特林所教的學生,他們的血統必須最最純正。麻瓜的孩子不值得相信,他們一點也不可靠。”

  老好人赫爾加愛著每一個孩子,她和藹的微笑,聲音柔和,“哦,那麼,赫奇帕奇要教許多人,並且對待他們一視同仁。”

  薩拉查環胸冷哼,“次等的麻瓜不配得到教育。”

  戈德里克怒視薩拉查,“不,你的門第觀念太重。懦弱膽小的傢伙才不配得到教育,那只會使得我們蒙羞,使我們的威名受損,而貴族往往都是膽小鬼。”

  羅伊納抬手打斷了薩拉查準備反擊的念頭,“不,理智點吧,紳士們。智慧才是學習的關鍵,我可不想把我的時間浪費在庸才身上,那純粹是浪費!”她尖銳地指出,大多數時候羅伊納都是一個好姑娘,但是她也有一些小小的歧視,高人一等的驕傲。她不喜歡那些蠢笨的人,她認為和那些人說話就是一場折磨。

  赫爾加有些傷心,“為什麼我們不能教所有需要學習的孩子們呢?”她說。

  這是一次小小的爭端,他們有四個人,四種主張,四種不同的態度,四種招收學生的標準,而且他們都不肯放棄自己的立場,甚至各不相讓、咄咄逼人。即使他們是最好的朋友,他們也堅定維護自己的立場。他們理解對方,卻更需要對方的理解。

  最後他們找到了解決的辦法,他們各有一個學院,以他們的姓氏為名。

  所以學校最後一分為四,四個學院互相幫助、互相競爭,就像他們四個人的關係一樣和睦友好,緊密的團結在一起就像是兄弟姐妹。他們設想學生們會一起在裝點一新的大禮堂吃飯,在以天空為背景的頂棚下,上千根蠟燭漂浮照耀,其樂融融。

  噢,那可真是個漫長的爭吵,差一點我們就錯過了第一次開學的日期。

  你問我為什麼知道這些?哈,孩子,你可問了個好問題。因為我一直在場,我一直在那裡聽著,看著,感受著。

  你問我是誰?Well,也許你應該好好的鍛鍊一下你的注意力,你的腦子可不是用來當擺設的,或者也許你確實適合那些。原諒我的尖酸,因為錯誤都源自於薩拉查給予的那部分,他把她的傲慢給了我,同時還有那語言諷刺。

  我是誰?我就是他們這次爭端的解決道具——SortingHat(分院帽)。

  我原本屬於戈德里克,那個狡猾的老狐狸,你說他看起來不像?以後你就會知道。噢,當然了,也許我屬於薩拉查,那條陰狠的毒蛇,畢竟我是他買來的。但是不管過去怎樣,現在我屬於霍格沃茨,霍格沃茨也屬於我,也許我可以說一聲,“IamtheKingofHogwarts!(我是霍格沃茨的王)”

  我決定每一個學生的走向,我擁有四位先哲的智慧,我是個偉大的存在。

  好吧,我自戀了,但是那又怎樣?羅伊納說,自戀源自一種自卑。但是請相信本大爺絕對沒有那該死的情緒,我只是不能走路,不能吃飯,不能像個人一樣活著,但是我擁有智慧,這還不夠嗎?(你覺得呢?==)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有那麼一點點不滿,真的,只是一點點。

  我的記憶混亂,我不知道我是憑空冒出來的還是什麼,反正在我渾渾噩噩的時候我一直呆在戈德里克金黃色的捲髮上面,等我一片澄明的時候我呆在紅木桌子上。

  我覺得我曾經是個人類,我記得我呼吸過的芬芳,我記得我看見過的美景,我記得我觸碰過的古蹟,我知道我曾經嘴裡美食的誘人,但是我忘了我是誰,也許那只不過是一個帽子的臆想,真相我們永遠無從得知。

  讓我們一起回到我開始思考的那一天,讓歷史來闡明真相,以後我就是Hat。

  Hat有記憶開始,它(帽子怒:我抗議,我是他,不是它!某:==你只是個帽子,閉嘴!)就呆在櫥窗里,透明的玻璃窗外面銀裝素裹。

  它覺得它應該是他。他不應該呆在展台上被燈光打照,等待被買賣。他應該就像是那個圓滾滾的店主一樣,當然了Hat不是說他想要他的身材變的像豬一樣。==

  他只是覺得他應該有手有腳,有一張臉,有個人生,這不公平,如果豬(--店主伸出中指)都可以被上帝賜予人生,為什麼帽子不可以?

  上帝?那是誰?一個新名詞,記下。

  帽子可以肯定他曾經是個人,但是為什麼他現在變成了帽子他卻不記得了。也許這就是輪迴?輪迴?好的,又一個新名詞。他輪迴,從人變成帽子,再從帽子變成人,這樣循環下去。

  Perfect(完美)!Hat覺得他可以成為一個哲人,哲人?很好,新的名詞。就像莊周一樣,莊周?那是人名嗎?唔,好的,莊周變成了蝴蝶,蝴蝶又變成了莊周,明白了,莊周是個阿尼瑪格斯(能夠變形為動物的巫師的稱呼)。他一定是個偉大的巫師。==(這就是所謂環境改變人的最好例證)

  什麼?你說什麼?你不知道什麼是巫師,什麼是魔法界?很好,這足以證明你是個麻瓜,不過你放心,孩子。

  Hat沒有種族歧視的觀念,畢竟他只是個帽子,不是嗎?我是說,也許他該歧視你是個人類?唔,這是個好議題。可惜Hat不是希特勒,他沒有種族歧視到需要趕盡殺絕。等等,希特勒?又是一個人名,認識的人嗎?好象不是,好吧,他應該是個黑巫師,一個種族歧視嚴重的黑巫師。==

  Hat待在他的櫥窗里,仰著高高的帽尖,思考著一個屬於帽子的人生。(……)

  直到那天,那個來自沼澤的陰冷男人推開了那扇木門。從Hat的角度來看那是個長相上佳的紳士,他的舉止優雅,他的語調緩慢,他的氣質高貴,但是他的性格傲慢。一個純血統的貴族,一個註定被那個圓滾滾的店主痛宰的肥羊。

  好吧,Hat覺得他失算了。當那個黑髮黑眸的男人凌厲的氣場掃過這個占地面積不大但裝潢考究的小店以後,那個沒用店主的冷汗就開始不斷從額頭流入脖頸。

  Hat為此想要好好鄙視一下那個沒用的胖子,可惜他沒有中指也沒有眼睛。但是這不表示Hat不能打從心裡唾棄他,當那個男人看向Hat以後,Hat知道他告別這個牢籠的時刻來臨了,讚美Merlin,Hat覺得他要是可以歡呼他一定跳起來表示。

  Hat被那個男人捧在手裡仔細的端詳,Hat覺得他馬上就要融化在那個男人專注的神情下了,哦,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抵擋的了那樣的魅力。

  等等,Hat想,我會被一個男人吸引?那麼我以前是個女人?哦,Merlin,Hat可不想變成那些聲音尖細,表情做作的貴婦人。那是一種穿著蓬蓬裙,打著羽絨扇招搖過市的可怕生物,Hat一直記得上次那個女顧客是如何硬生生把一個杯子叫破的。

  也許我是個GAY?GAY?很好,完美的新名詞,但是那起碼可以解釋我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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