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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時間,輝月光顧著享受生活考察雨忍村了,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發現一件本來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那就是,木葉暗部的暗號和聯絡方式,居然仍然是輝月離村之前親自參與編寫的那一套!

  那時候,因為團藏泄露暗部名單和聯絡方式的原因,再加上日向一族正式與火影一系達成一致,輝月在糾結了許久之後,終於重新進入暗部。而也許真的因為暗部人手不夠,也許是因為火影一系在向日向一族示好,反正輝月進入暗部之後的第一個任務,就是重新編寫暗部暗號和聯絡方式——當時輝月還因為這個很是頭昏腦脹了一陣子。

  可是、可是……輝月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可是她沒想到,在她已經叛逃的現在,暗部仍然在使用她一手編寫的聯絡方式!甚至,在她經過某個秘密聯絡點的時候,那個白髮蒼蒼的老婦人甚至還使用暗號告訴了她很多消息——有關於木葉的,有關於國際形勢的,甚至還有關於曉的。

  輝月清楚地記得自己在知道這件事那一刻的震驚。

  ——這樣的信任,這樣的毫無理由的信任,這樣關係重大一旦輝月真的背叛連綱手也難辭其咎的信任… …

  【綱手這個火影真不稱職,總是這麼感情用事的,九尾一事是這樣,這種關係到暗部和國家安全的事情,還是這樣……果然是承襲了三代一脈相傳的心軟和不堪大用麼?】

  從理智上,輝月冷冷地給了綱手這樣的行為一個評價。

  可是輝月慢慢地抬起一隻手撫上自己的胸前,有點兒怔忪。

  人們所謂的從心底暖起來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吧?

  輝月當然知道這也許不過是綱手收買人心之舉,目的就是為了讓輝月感恩於她的信任為木葉賣命,把她自己的威信賭進來也可以是因為她的賭徒本性或者說魄力十足。可是輝月微笑起來,眼中清明一片。

  既然綱手大人能夠下這麼大的賭注來信任我日向輝月,我日向輝月又怎麼能、怎麼會讓您失望呢?

  綱手這樣毫無理由毫不理智的信任,和信任鳴人可以做到任何事一樣毫無根據毫無憑依,可是,身為被信任的那個人本人,輝月再不能無動於衷。

  綱手公主,綱手公主——怪不得五大國創始人的後人都在,如今卻只有千手綱手一個人被人尊稱為公主,並且五大國上下無有異議。

  此人或者感情用事,或者曾經懦弱逃避,卻仍然是不折不扣的公主之尊,不,應該說是,五代火影之尊。

  作者有話要說:又跑去考了一次六級,我知道這一次仍然過不了… …

  據說新浪微博挺流行的,跑去看了看,發現“銘鈺”這個名字已經被占了,於是起名“勤快的銘鈺”,被毫不客氣地說真不要臉… …杯具之餘,只好改名“銘鈺銘鈺”… …

  雖然在考研,可是心裡構思一個接一個的,真悲痛… …想寫東西沒有思路很悲催,可是大把思路在心裡沒有時間寫,也夠悲痛的了… …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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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第八十六章 出乎意料 …

  當輝月把空陳戒指遞給佩恩的時候,連佩恩都嚇了一大跳——知道輝月是個高手是一回事,眼看著輝月飛快地做成了連曉組織都足足糾纏了近十年都沒辦到的難事,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可從來就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

  小南的第一反應是從上到下地掃視了輝月一遍,半晌之後,似乎沒有發現什麼嚴重傷勢,很是困惑地與佩恩對視了一眼。

  當聽到輝月拿到戒指的手段的時候,佩恩還能勉強保持面色不變,小南可就沒有那個定力了,眼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雖然手段上面有點兒見不得人,輝月拿到了空陳的戒指這可是事實——曉組織成員更替的確是以戒指作為標誌的。可是事實上,從常理上看來,任何人想要奪取到大蛇丸手上的戒指,恐怕都要先打敗他甚至要殺死他才行,佩恩和小南可從來沒想過有人會用輝月一樣的辦法拿到大蛇丸手裡的戒指。

  ——話說回來,除了輝月,也沒有別的誰能夠從S級人物手上偷(搶?)到什麼東西然後全身而退遠遁千里就是了。輝月所作所為雖然未免下作了一點兒,在難度上卻也未必稍遜於人——最起碼雖然佩恩能夠幹掉大蛇丸把戒指搶回來,卻不可能做到輝月這樣的事情。

  一擊不中遠遁千里,雖然說著好聽,卻又哪裡是單純實力強大就可以做到的?

  佩恩做事很快,就在確認輝月拿回戒指的時候,立刻就把日向輝月成為新任曉之空陳的消息通過戒指宣布了下去。

  輝月可有可無地戴上戒指,心裡不合時宜地想著“還好空陳戒指不必戴在無名指上”一類足以囧死人的囧念頭,心中一片平靜——越是在可能出現過大的情緒波動的時候,輝月就越是冷靜——她一向如此。

  輝月慢慢地在雨之國少有的長長的廊道中前行,卻是靜默無聲。——當一個人走在一條走廊上的時候,通常都會有一種或者寂寞或者悠遠的感覺,究其根本,就是因為在走廊這種特殊環境下,一點點腳步聲都會因為回聲的原因被無限放大無限重複。然而在很多時候,我們所認定的定理都不會適用於火影世界。——只要走路沒有聲音,當然也就不會有什麼回聲。

  她並沒有微笑,但是她也沒有其他的什麼表情。直到輝月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前,用手去推門的時候,她的目光才仿佛不經意一般從手上滑過——從那個黑色的刻著“空”字的戒指上滑過:

  戴在左手小指的、刻著一個“空”字的黑色戒指。

  【日向輝月,從此,就是曉之空陳了。】

  這個意念迅速地從輝月的腦中掠過,很快很快,甚至都沒有影響輝月繼續推門進屋的動作。

  但是輝月突然想要嘆息。

  ——她並沒有真的嘆息出聲,因為她知道,這並非無端。

  所謂羈絆,並非無稽。

  曉的成員行動,慣是兩人一組。佩恩說的很清楚,這是因為曉的成員大多是桀驁不馴之輩,適當監視理所應當,而這同時也是為了避免因為一時大意或者妄自尊大而導致的成員損傷——從曉的已往戰績上來看,這絕非是佩恩的杞人憂天。

  輝月對這些東西沒有任何意見。人家說入鄉隨俗,既然加入了曉這個組織,就要遵守人家的制度。

  於是看現在曉的編制:

  青龍玉女,朱雀南斗,三台北斗(全組覆滅),零和白虎,然後是,玄武與空陳。

  說來也巧,絕和輝月的作風正好差不多——都是慣於倏忽來去,千里奔襲的人物。兩個人又都是暗殺和竊聽收集情報的高手,如果能夠相互信任,能夠起到的作用絕對不會是單獨的絕或者單獨的輝月能夠比擬的。可是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個信任。無論是絕還是輝月,作為他們本身,都是幾乎已經失去信任的能力的人。把自己的身家性命託付給別人,並不是他們這樣的人能夠做到的事情——並非不去信任,只是身體本身單純的做不到。

  然而輝月已經做好了與絕搭檔的準備,全心全意的信任是不可能的,可是如果是單純的搭檔,這對她來說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她在暗部的時候和人搭檔的次數多了去了!

  但是佩恩沒有提這件事,反而在輝月剛剛被宣布成為曉之空陳之後,佩恩對她說了這麼一句話。

  “曉是我的組織,但是,輝月,你不要招惹阿飛,也不要對任何人太過輕信。”

  “阿飛?他的身份……”輝月對佩恩的提醒很領情,但是她現在只能裝作對阿飛一無所知。

  “不要招惹他,如果有什麼不對,立刻召喚我和小南。”佩恩認真地強調,直到他確認已經引起了輝月足夠的重視,才放心地轉身離去。

  輝月皺了皺眉,阿飛、也就是宇智波斑嗎……

  佩恩的話,實在是太含糊了。曉這個組織的首領,到底是佩恩還是宇智波斑?佩恩和宇智波斑,到底是平等的合作關係,還是控制與被控制,傀儡和傀儡師的關係?從前世看過的漫畫裡,輝月隱隱約約地知道,宇智波斑是幕後最大的boss,可是他和佩恩之間的關係,卻一直都沒有定論。

  這可真是麻煩,反正宇智波斑一定不會是佩恩的下屬就是了。但是,如果佩恩有足夠的本錢與宇智波斑抗衡和佩恩根本就是宇智波斑的傀儡,對於輝月來說,仍然是不一樣的。

  還有,曉的成員中,到底有誰是忠於佩恩的下屬,誰又是宇智波斑的人?宇智波鼬一定是宇智波斑的人沒錯了,小南一定是佩恩的鐵桿,可是其他人… …輝月無奈,也許她可以應付木葉內部無數的暗濤洶湧,可是對於這種組織結構極度簡單的組織,她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每個人的態度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就相當於無隙可乘。

  但是探尋這種事……輝月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這種事怎麼查探?

  輝月的糾結並沒有保持很長時間——她很快就接到了佩恩給她的新任務。

  這個任務的內容讓輝月心跳都漏跳了半拍——佩恩居然派遣輝月接替角都的任務,掌管曉的財務!這、這、這,輝月心中飛快地盤算了一下:從佩恩的表現上來看,貌似佩恩也沒有試探自己的意思,可是,剛剛加入曉,就要掌管曉的財政大權,這是不是……

  輝月抬頭看了一眼佩恩,卻意外地發現佩恩的表情很是抱歉,他近乎愧疚地對輝月解釋:“這個任務沒有輕視你的意思,但是組織里的其他成員或許實力不錯,但是除了角都,誰也不懂得管理這些東西——就算是角都也只是重視錢財而已,我知道你在木葉做過這些事,雖然很委屈你,但是……”

  最後輝月應下了這個任務,並沒有多說什麼。

  但是她心中卻幾乎要苦笑了——在她眼中非常重要甚至可以說是一個組織生存根本的財政大權,在佩恩的眼裡,居然是無關緊要的東西麼?

  短短三天,輝月就已經摸清楚了曉組織控制的所有農田、礦山、商鋪等等等等的產業,可是,這些產業有近乎半數已經處於破產邊緣——不是說它們不能帶來利益,而是說,它們不能給曉組織帶來利益。這些產業所帶來的大部分的利益已經被其中層層的管理者們暗中瓜分,甚至連這些產業本身,也已經有相當大一部分處於脫離控制的狀態——這讓輝月目瞪口呆,這樣的情況,在輝月看來,簡直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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