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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明強忍內心巨大的悲痛,故作鎮靜地向老父撒謊。至當晚6時許,終於得知了事情真相後,殘酷的事實令張父當場高血壓發作。張勁年僅3歲的小女兒雯雯(化名),一個勁地追問正強打精神為妹妹料理後事的張明:媽媽上哪兒去了?當看見靈堂上媽媽的照片時,雯雯呆了,她哭著說:“媽媽給壞人打死了,我長大後要像媽媽一樣勇敢,我要把壞人打死。”一連好幾天,雯雯都不吃不喝。

  接受記者採訪,張明淚花閃爍,輕言道:“我們三兄妹,張勁排行老二,數她最細心。張勁是一個溫柔、踏實的人,我們兄妹三個關係特別好。以前每逢星期天便是全家人聚會的開心日,現在卻成了最難過的日子。”

  出事後,張明及父母天天盼著公安機關抓獲兇手,他們收集了關於張君犯罪案件破獲的相關報導,張父泣不成聲地對記者說:“我每天都要擦女兒的遺照,還特意養了一株張勁最喜愛的桂花放在照片前,當我聽說張君被捉後,又高興又悲傷,高興的是兇手終於落網,重慶的公安民警終於為我們百姓撐了腰,悲傷的是我的女兒再也回不來……”

  一談到張君審判的事,一家人眼睛快要噴出火來似的說:“一定要在重慶審,一定要讓我們受害者家屬聽審判,決不能輕饒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6月18日,張勁帶3歲的女兒到武隆旅遊。芳草萋萋的草原上,張勁和女兒張開手臂,感覺像風一樣在飛翔。6月19日,回到單位上班的張勁,被張君罪惡的子彈擊中,鮮血比剛穿的她身上的衣服更紅……

  我控訴!請在重慶審張君

  時間並沒能洗滌傷痛,3個月了,“6?19”劫案死難“的哥”羅運洪的家仍然被一種沉重的悲哀占據著。

  這是一處窄小的兩居室,雖然簡陋,但乾淨整潔。一切似乎都是被精心清理過:沒有羅運洪的遺物,沒有他的遺像,甚至連他平時的生活照也被取走。這些東西都被小心地藏在一個木柜子里,沒有誰去動它。愛他的妻子,疼他的母親想念她的兒子都沒有勇氣去“面對”他依然燦爛的笑容。

  雖然事先有所準備,雖然記者提問時小心又謹慎,但說到丈夫,林洪玫還是雙眼眼淚撲籟而下,她反問記者一句:“你知道嗎,我們同年同月生,我們是高中同學,我們結婚10多年一直沒紅過臉。”的確,在妻子眼裡,羅運洪是個好丈夫。他那麼深愛從小青梅竹馬的妻子,妻子加班,他一律頂著。出事那天早上他出門時,還溫柔地喊熟睡的妻子:“洪玫,該起來了喲,我要走了。”這句話成了永訣之言,林洪玫從此再也聽不見丈夫的聲音。羅運洪走了近3個月,悲傷得恍恍惚惚的林洪玫早上仍覺得丈夫溫柔地在叫她。

  被悲傷折磨得變了形的老母親,見了記者一直哭,羅運洪是她唯一兒子,也是個孝子。羅運洪死後,黃仲素捧著兒子的拖鞋光流淚不說話,之後她整夜整夜不睡覺。街坊的姐妹見她瘦得變形了,都紛紛來勸她。但勸人的人最後都只得陪著她嚎陶大哭。她便咽著斷斷續續告訴記者:

  “我兒子懂禮貌,對人又好,誰都誇他。我跟他生活這麼多年,我們一家三代人相處得和和睦睦。有時我出去買菜了,他出門時都要給我留個條子,說媽媽我走了。我現在白天晚上都想他,想他一會兒叫我“老人家”,一會叫我

  “媽媽”。現在他再也不叫我了,我的兒喲,再喊他也不答應媽了,你為人處事這麼好,死得這麼慘,身上都是洞,你叫當媽媽的怎麼想喲……”

  記者臨走時,黃仲素望著到門外,她說希望法警不要把張君一槍打死,應該千刀萬剮。另外她希望案子能在重慶審,她要親自去看殺害兒子的兇手的下場,聽清楚兒子是怎麼被打死的。

  記者走遠了,老人還站在巷口,3個月前,她就是站在這個地方目送兒子上班。

  匪徒擊碎幸福人家

  “禮明,殺你的兇手抓到了,6年了,我們終於等到這一天,你若在九泉之下有知的話,就閉眼安息吧……”

  20日晚,當得知殺害自己丈夫的兇手張君被重慶市警方抓獲後,41歲的楊興風禁不住淚如泉湧。6年的憤怒與悲傷,無盡的思念與牽掛此刻全化作股股熱淚,順著她清瘦的臉頰瀉下。6年生死兩茫茫,活著的楊興風終於等來可以告慰丈夫亡靈的這一天。

  6年前,楊興鳳家是完美的,雖然貧窮,但一家三口和和美美,日了過得挺實在。1994年11月26日,王禮明拉掛在重慶江北區觀音橋農貿市場銷售,收好6000元貨款後,他準備回銅梁。然而就在這時悲劇發生了,當他上廁所時,歹徒張君將其一槍擊斃,搶走6000元貨款。

  楊興風聞訊後趕到醫院,在醫院守了5天5夜,但王禮明始終說不出一句話,最後默默死去。

  這突如其來的災難令楊興鳳不知所措。“丈夫死後,她拉扯女兒長大,孤兒寡母備嘗生活的艱辛。”

  楊興鳳憤怒地說,她將依法向歹徒索求賠償——不只賠命,還要賠錢,她現在最急切的是想見張君,她要親手扇他一耳光,這憤恨已積蓄6年了。

  第七章:天生殺人狂張君面部特徵分析 從他們臉上就能看出他們天生就是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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