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屠狗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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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還是我再守一會兒,老闆你去睡會兒吧,你這一晚上都沒睡。」現在已經快四點了。天都亮了。

  南川出於好意,擔心秦慕沉的身體才這麼說的,結果秦慕沉說聽了之後,朝他投來一個異常冷冽的眼神。

  然後。幽幽的說了一句:「我的老婆需要你來守?」

  南川心裡呵呵一笑,心道。當然不需要。

  但是,這種話也只敢在心底說。

  他面上還是笑意盈盈的:「老闆有需要什麼東西嗎。我回去給你帶過來。」

  「把我的電腦拿過來。」

  「好的。」

  ……

  一整個晚上,蘇子悅都睡得很不好。

  她想要翻身。可總有一股力道阻攔著她,不要她翻身。

  直到天亮,她醒了過來。

  她才一動,靠躺在她旁邊的秦慕沉就出聲了:「別動。」

  聽到秦慕沉的聲音,她心底一怔。

  這十多天,她都沒有在清晨醒來的時候聽到秦慕沉的聲音,乍然回到吵架之前。讓她有種恍然若夢的感覺。

  「我扶你起來。」

  秦慕沉的聲音再次傳來,打斷了蘇子悅的思緒。

  他說這話之前,似乎是放了什麼東西在床頭要柜上。然後才伸手來扶她。

  他將蘇子悅扶起來之後。還是讓好側躺著。

  蘇子悅扭頭看了一眼,發現他放在床頭的是筆記本電腦。

  秦慕沉又側過身子在電腦上弄了下什麼。才回過頭來看蘇子悅。

  蘇子悅這一覺雖然睡得有些累,可睡得也算好,昨天還慘白的臉,恢復了一絲血色,但和平常比起來還是相差很大。

  不過,這也很好了。

  秦慕沉偏頭就要來吻她。

  蘇子悅忘記了閃躲,一抬眼就看見了他眼底的青印,面容上也有遮掩不住的疲憊。

  蘇子悅輕輕的推了推,秦慕沉就鬆開了她。

  蘇子悅問他:「你昨晚沒睡?」

  「在忙工作。」秦慕沉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就起身下床了,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

  他下床之後,拿著電腦又弄了一會兒,然後才幫著蘇子悅洗漱。

  幫她洗漱方法和晚晚一樣。

  蘇子悅還是覺得有些彆扭。

  醫生過來了一趟,說了一下她的身體狀況,又開了一點藥就離開了。

  ……

  下午,安夏就跑到醫院來看她。

  「你今年簡直就是多災多難。」

  安夏看著她側靠床上,一動不能動的樣子,狠狠的皺眉。

  之前是被蘇依歌弄得染了毒,現在又是被混混捅了一刀,幸好沒事。

  她剛剛在外面已經問過南川了,還好蘇子悅沒事。

  蘇子悅淺淺一笑:「福禍相依。」

  「還笑!」安夏瞪了她一眼,就開始給她削蘋果。

  她一邊削,一邊問蘇子悅:「怎麼會突然遇到小混混,人家要錢,你直接給他好了,命更重要,反正你有錢。」

  剛剛在外面,南川也沒和安夏做詳細的解釋,只說是遇到小混混。

  的確,昨晚在路上攔著蘇子悅和秦慕沉的人是幫小混混。

  「嗯,下次再遇到,我就直接把錢給人家。」蘇子悅牽著唇角笑,心裡感動,便附和著她的話。

  可是,她這樣說,安夏又不滿意了:「還有下次!」

  蘇子悅連忙開口:「沒有下次了,以後都平平安安。」

  「這還差不多了。」安夏了將蘋果切成小塊,餵了蘇子悅幾塊。

  她覺得安夏對她,簡直比她爸對她還好。

  可是,有關爸爸的記憶都停留在十多年前,她已經十幾年沒有見過爸爸了。

  每次一想到這個,她心裡就堵得難受。

  安夏和她聊了一會兒,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說道:「你知道嗎?沐寧輝因為故意傷人罪被逮捕了。」

  蘇子悅面上閃過一抹驚異:「是嗎?傷了誰?」

  「說是傷了家裡的管家,管家居然會告他,沐家疼他疼得跟個什麼似的,居然也不管他,讓他被逮捕,你說這奇怪不奇怪?」

  沐寧輝在雲州市的名聲,一向不好,而沐家夫婦疼兒子的事眾所周知。

  多的是沐寧輝幹了壞事被沐家遮掩下來的。

  這一次沐寧輝傷的是家裡的管家,居然還被逮捕了,還傳開來了。

  其實像沐家這樣的家庭,傷個管家也只是小事兒,完全是可以揭過的,要不然拿錢打發人就行了,偏偏這管家也不私了,怪就怪在這裡。

  蘇子悅從自己的思緒當中抽離出來:「是蠻奇怪的。」

  「還有啊,沐家的股票今天也跌得特別厲害,到現在還在一跌,聽說有好人取消和沐家的合作了,我覺得吧,沐家這是得罪了什麼人吧……」

  安夏睜大眼睛看著蘇子悅,像是想從她那裡探聽一點什麼。

  八卦之心人人皆有,即使有傷在身的蘇子悅也不例外。

  蘇子悅想了想問她:「你覺得在雲州市誰有這麼大的能力?」

  安夏果真冥思想了一會兒:「我覺得有兩種可能,第一,蘇家和宮家聯手,不過這種可能性太小,畢竟家族間需要維持平衡,第二嘛……」

  蘇子悅見不得她賣關子:「你說。」

  「當然是秦boss啦!」安夏目光灼灼的看著蘇子悅:「除了秦boss你覺得還有誰會有這麼厲害?」

  秦慕沉?

  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可是動機呢?

  正在此時,秦慕沉推門進來了。

  他已經換了身衣服,還是黑衣黑褲,整個人顯得沉靜又神秘,即使是最低調的顏色,卻無聲的牽引著旁人的目光。

  「兩個小時了,休息一會兒。」秦慕沉走過來,給她倒了杯水餵給她喝。

  安夏誇張的捂住自己的眼睛:「有沒有一點愛心,屠狗是不對的!」

  秦慕沉看了安夏一眼:「屠狗是什麼意思。」

  安夏縮了縮脖子,小聲解釋:「我這種沒對象的叫單身狗,你們秀恩愛的就是在屠狗。」

  秦慕沉點了點頭,似乎是懂了,然後眼神又變得有些不屑:「餵她喝水而已,我還幫她刷牙。」

  安夏慢半拍的從秦慕沉的話里解讀出了炫耀的意味。

  蘇子悅扭過臉:「你瞎說什麼啊……」

  這種事,能別拿出來說麼,真的是,很丟臉。

  「我說的是事實。」秦慕轉身放下水杯,一臉坦然。

  蘇子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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