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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曠眉頭微蹙,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鬼煞愣了一下,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由得臉有些發紅了,又想到昨天晚上劉曠似乎痛得暈了過去,忽然有些於心不忍,然後鬼煞伸出食指,輕輕在劉曠臉上戳了一戳。

  劉曠哼嚀了一聲,然後睜開了眼睛,只見鬼煞猶猶豫豫地問道:“……昨天…疼…疼嗎?”

  劉曠清醒過來,然後他瞥了一眼鬼煞,幽幽道:“自然是疼的,小命都快沒了。”

  隨即見鬼煞一臉惆悵還略有些自責的表情,劉曠慌忙道:“只要是門主…再疼我都是願意的…”

  劉曠剛說出這句話,就覺得臉上一熱,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覺得自己簡直是不可救藥!你完蛋了,劉曠…你……你徹底栽在這人手裡了!!

  突然,他感到床板動了一下,然後下一秒就感到嘴唇上有一個又暖又軟的東西貼了下來。

  劉曠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好像做夢一樣緩緩睜開眼,只見鬼煞已經坐回了原來的地方,垂著眼看著旁邊的地板,面上似乎冷靜,只是耳朵都是微微泛紅的。

  劉曠又怔了一會兒,這才後知後覺地想到:剛剛……鬼煞是親我了是吧……這是第一次吧…

  他吞了口唾沫,緊張地想了一下:沒錯!這是鬼煞第一次主動吻自己…榆木疙瘩終於開竅了嗎?終於不是僅僅“允許”自己喜歡他了嗎……終於……終於也回應了他的喜歡…是嗎?

  劉曠想到這裡,猛地坐起來摟住鬼煞的脖頸,興奮地把鬼煞撲倒到床上,一臉扭曲地朝著他的嘴唇狠狠啃了上去。

  至於一臉扭曲?——媽的,這麼大幅度的動作,老子屁股都他媽要開花了!疼疼疼…

  第41章

  劉曠用的那瓶藥膏自然沒有合玉膏那麼神奇, 但效果也不錯,在床上又趴了一個時辰, 似乎就好了許多,劉曠覺得慢慢走路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 又因為實在是飢腸轆轆,就準備下樓吃飯。

  剛打開房門,隔壁的門縫裡就伸出一雙纖纖玉手, 打開房門,接著一個聲調婉轉的聲音響起:“這都快晌午了, 你是不是該離開了。”這會兒這聲音沒有刻意掐著嗓子學女聲, 沙啞又慵懶, 還帶著點微微的不耐煩。

  隨即,另一個朗俊男聲調笑道:“你可真無情……昨天晚上可不是這個樣子……”

  “那你就待在這裡好了,我就先走了。”

  “我叫沈南……美人兒你…叫什麼名字?”

  那男子輕笑了一聲道:“你知道了又有何用。”

  然後就款款從門內走了出來,一襲青藍羅裙,竟然還是一身女裝打扮。

  昨天晚上看了人家大半個春宮戲的鬼煞劉曠兩個人都是有些尷尬。

  那男子看見鬼煞, 眼前一亮, 立刻換成女子站姿, 朝鬼煞盈盈欠了下身子,送過一輪含水秋波。

  鬼煞看了一眼他,緩緩開口問:“你叫什麼名字?”

  那男子盈盈笑道:“小女子姓秦名臻。”

  “為什麼告訴他不告訴我?”從屋內踏出半步的的沈南憤憤不平道。

  秦臻掩口輕笑:“若你也長了這幅模樣,我也告訴你。”

  沈南出來, 看見鬼煞, 他愣了一愣:好一個絕色美人!

  鬼煞沒理他, 道:“你可是淮南秦家的?”

  秦臻聽了,倒也沒太吃驚,只微微一愣,旋即便笑著問道:“公子看來聽說過我。”

  淮南秦家有一男子名秦臻,因作風不端,喜好男風,被逐出秦家。這件事也不是什麼秘密了,秦家布匹工坊遍布全國各地,又是百年世家,總共也只出過他這麼一個聲名狼藉的污點罷了。

  鬼煞接著說:“你有一個胞妹是不是幼年就中了毒,從此之後,四肢無力,終年在床。”

  秦臻一驚,臉色一沉,道:“你怎麼知道?”

  這件事情在秦家被藏地嚴嚴實實,外界甚至連她的存在都不知道。

  只有一次,母親請來了江湖上的惡醫,惡醫說,這毒他能解,只是有一個條件。

  惡醫指著自己,銀面具閃著冷硬的光,聲音漫不經心的:我要他的命。

  他顫抖地問道:“……為…為什麼?”

  惡醫笑了一聲,道:“不為什麼,只是看不慣。”

  他看著惡醫的笑,惡醫分明沒再開口,他卻聽到這人沒說出口的話:為什麼你妹妹要躺在床上十幾年,你卻能活地這麼好?!

  母親當然沒答應惡醫,妹妹的病也沒治好。

  第二天晚上他偶然聽到父母的談話,這才知道原來當年他和妹妹都中了毒,只是解藥只有一顆,父母便餵給了他吃,從此以後,妹妹便成了那副模樣。

  而中毒的原因…

  竟然是因為自己那天帶著妹妹去後山玩,編了那個花環,戴在妹妹的頭上。那種有劇毒的花粉,讓他和妹妹都染上了尋常大夫根本無從下手的奇病。

  他聽到這裡,渾身都是戰慄的,仿佛是被人從頭上倒了一大盆灌著冰碴子水,讓他從頭到腳,從外到里都冷了個透徹——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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